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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涯脸色微红,权当没有听见白衣的挑战,自顾自的将最后一坛一饮殆尽。
瞥了一眼坐在凳椅上闭目养神的蒲牢,心喜表现在脸上,缓缓说“蒲牢皇子的酒量欠佳啊。”
白衣左看右看觉得楚涯不顺眼,站起身言“我来陪你喝!”
“好啊。”楚涯想,反正自己酒量大的很,比试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闲来无聊喝喝酒混混日子。
白衣着白色素雅长袍,看起来应该是个斯文人,然只是看起来而已。大口一章“先给我上二十坛。”
楚涯先是一愣,后来又笑到,比二十坛,这小子肯定也是输,酒量比酒神还厉害的人,谁能战的过?
“楚涯上神,您先前已经喝了二十坛,我不能在不公平的情况下比赛,所以现在我把欠下的酒补上。”
白衣的声音干净利落,听的人悦耳舒服,他带着有些青嫩的面庞进入众人视眼。
随后一坛接着一坛,不急不缓。这公平比赛,是白衣自己的要求,其实他不提,没有人会要求,从年纪上来说,楚涯大白衣很多岁,从酒量上来说,楚涯的酒量更是出了名。
“听说啊,楚涯的酒量酒神也比不过呢。”
“这次压赌赌楚涯赢。”
“赌楚涯赢。”
经过上次蒲牢和楚涯的比拼,有更多人相信,楚涯酒量堪称天下第一,很多人赌钱时都投给楚涯。
“我投白衣。”芓棠听到后面的杂音,投了十注给白衣。
白衣喝酒更像是在品酒,与酒交流,并不是先前蒲牢那样被迫,也不像楚涯那样喝的急切,细水长流,单凭喝酒的动作就吸引很多人了。
很快二十坛酒已经喝完,并无不适,也没有醉酒,白衣豪迈的说,“我们开始吧。”
这比想象中的厉害。
“这白衣也很厉害吗。”
“白衣就是皇上的十子呢。”
听到别人称赞好兄弟白衣,芓棠就感觉就像是在夸自己。
“嘟噜嘟噜。”
“嘟嘟嘟嘟。”
白衣和楚涯在比较谁喝的更快一些。
这边,白衣喝酒的姿势优雅,楚涯还是直率的喝着。
“楚涯上仙,你我都是好酒量,不如比比谁喝得多?要求必须是清醒状态。”他们同是喝第六坛。
楚涯则来了兴致,也就应下来。
二人喝酒,其他人听曲赏舞,白驹过隙,最后白衣胜了喝35坛酒,而楚涯喝了32坛酒。
蒲涯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白衣的胜利,龙王万分称赞他。
“白衣不愧为东海儿郎!好酒量。赏”龙王不吝啬的夸奖。
白衣有些受宠若惊,龙王很少会表扬他,现在确实大庭广众下,恨不得对每一个人说白衣是他儿子。
“白衣和楚涯你们都是好样的。”
蒲牢意识渐渐变的清楚些,想到当时自己喝醉酒的样子真的是不能直视。
父王把面子看的十分重要,白衣挣回了老脸,赞不绝口。
凌波看着这阵势,尤其发现龙王对白衣有更深信任与满意,这对蒲牢来说不是好兆头。
“清韵,龙生十子,可只有九荒,没有办法平均分配。你既然爱蒲牢,是不是应该为了他的未来做些事情?”
清韵听了凌波的话郑重点头。
凌波的眼睛指向一个地方,蓝色瓶子出现在桌子上。
“这里是让人永久沉睡的**,只要把这个让芓棠喝了,她就可以在世界上消失,而你就会成为下个芓棠,独自无二的自由人。”凌波不断的在清韵耳边细语。
“只要你杀了她,蒲牢才能娶你,而且他需要你。”
“需要我?”清韵不明白,强大的蒲牢还会需要她?但是听到这点清韵是非常的开心,能被爱着的人需要也是一种幸福感。
“对,你是地狱之炎,天地间三大法器之一,有强大的法力,若是蒲儿能和你在一起,他的实力会提高一层,更有可能在未来得到一荒。”凌波见清韵动心,慢慢解释道。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能帮蒲儿的只有你了。”凌波的言语里竟然有些祈求。
清韵也知道,龙王宴会众人参加,而且死去一个人也不会太明显,机会难得。
凌波和蒲牢也说了几句话,蒲牢侧着耳朵对清韵说,“如果没有芓棠,也许我会直接娶你。”
温软酥语,听了痒心,清韵脸色像被火烤。
清韵拿起两杯酒,一杯是正常的清酒,一杯是凌波的**。
偌大的殿宇,清韵与芓棠二人互为对面。
“清韵!”芓棠看着清韵走过来,既高兴又惊讶。
“主人。”清韵眉目中雾气重重,为了蒲牢,清韵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芓棠把桌子上好**致美食都要喂到清韵口中,互相分享。
清韵吃了一口桂花糕,酥软可口,入口即化,拿在手里的酒杯微微颤抖。
深呼吸后,清韵决定做出也许会另她一生后悔不已的事,“敬姐姐一杯。”
芓棠毫不犹豫就接过她手中酒杯,颜笑着与清韵碰杯,优雅灌入口中。
清韵由于晴天霹雳。她让芓棠坐好,自己则是悄悄跑出,走到外面。
泪水倾泻而出,人死不能复生。
走出外面的不只清韵一人,蒲牢以外出醒酒为由出来了。
“你会不会后悔?”蒲牢询问清韵,明亮的眼睛深邃不见底。
“不知道。”清韵摇了摇头,神情恍惚,身子蓦地变虚弱,全身发冷。
“芓棠真的把药都喝了?”蒲牢接着问,酒气随着话语吐出,格外呛鼻。
“嗯,是的。”清韵被寒意充斥,要说不后悔是不可能,她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贪婪。爱情面前的清韵,理智丧失,爱情面前的清韵一无所有。
为了自己的爱情,牺牲主人的性命真的对吗?
“蒲牢。”清韵紧紧抱住蒲牢,害怕蒲牢的失去,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就像天地初始,荒凉贫瘠。
“她会立刻死在大殿里吗?”蒲牢走的时候,芓棠还是端坐,没有中毒反应。
“凌波仙子说,这毒的发散到中毒有两个时辰。”清韵呆若木鸡,双手下垂,自觉就像不远处的死水,会慢慢腐臭,无人慰藉。 黄粱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