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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在鼓里,匡波钱根本不知道,在他回头拿眼瞪胡耀颢之际,胡耀颢已经被匡国豪拉进屋里头去。
早上匡雪丽不理睬他,却要搭载胡耀颢的摩托车去冰云,匡国豪一下心慌,猜测匡雪丽十有八九爱上胡耀颢了。
把胡耀颢拉进屋里后,匡国豪装作发火,非常气愤:“大哥,你知道早上要搭你摩托车的女孩是谁吗?她是匡波钱的女儿,那可是我们村有名的破鞋,你可别毁了自己名声。”
不感到吃惊,也不感到错愕,胡耀颢不以为然朝匡国豪微微一笑罢了。
猴精的很呢,胡耀颢早上见匡雪丽不理睬匡国豪打招呼,匡国豪盯着匡雪丽胸口呆傻的直淌口水,他早已窥探出其中隐情,能被匡国豪牵着鼻子走吗?匡国豪这样的好心,在人精一个的胡耀颢面前,尤其暴露了他内心的龌龊。
见胡耀颢不以为然样子,匡国豪窝头掉进酸菜缸——急眼了:“大哥,你还是明天早上偷偷的回冰云……”
冷峻目光直视匡国豪,胡耀颢正色道:“国豪,你能不能把心思放在事业上?这么一件很平凡的小事情,在你眼里和天要塌下一样,你又担心、害怕什么呢?”
遭到胡耀颢如此一责问,匡国豪心中有鬼,一时答不上话。
根本没有听进匡国豪的忠言相劝,胡耀颢第二天下午准时在四点钟回冰云。
提着一个挎包,匡雪丽早已在村口着急等候胡耀颢,她担心匡国豪从中捣鬼,胡耀颢提前走了,或者是不愿搭载她去冰云。
在匡雪丽上了车,待她坐好后,胡耀颢才开口问了一句:“美女,是去冰云亲戚家,还是特意去冰云玩一玩?”
“我不是美女,胡老板,我叫雪丽。”匡雪丽芳心底头甜滋滋的,好不惬意:“我冰云没亲戚,是想去买两件衣服。”“胡老板,你怎么会和国豪那样的人合伙办养殖场呀?”
“听你话中有话呀,雪丽,说说听听?”胡耀颢心中起了个疑点,当下好奇地说。
似乎是想了一下,匡雪丽停顿一会才开口:“他那么的浪荡,不在冰云好好开店,天天夜里跑去吃‘鸡’,有时甚至关着店门大白天也去吃‘鸡’,把他阿爸从亲戚那儿借的本钱都亏掉了。”
“有这事?”胡耀颢心中一震惊,嘎地一声猝然刹住车:“你怎么知道他这些事,雪丽?”
“我们村有好几个女孩在冰云帮人看服装店和饭店打工,听人说过他会去吃‘鸡’,不相信,跟踪了他一个星期,亲眼看见。”匡雪丽说到这里,一下变得愤怒起来,话锋一转,谩骂起匡国豪:“那个死不要脸的东西,一回村里死缠住我,当着别人面前,都敢对我动手动脚。胡老板,你说,他还是个人吗?”
——好险啊!胡耀颢暗暗苦叫一声,要不是自己事先有所考虑,才叫姐姐表妹谭凤艳把关财务。否则,被匡国豪挥霍掉多少钱,我还蒙在鼓里呢。
两个钟头后,胡耀颢、匡雪丽到达冰云。
当到了光明大街中间路段时,匡雪丽突然喊道:“胡老板,停下车。”
刹住摩托车,胡耀颢回过头,问:“雪丽,有什么事吗?”
指着一个服装店,匡雪丽说:“我们村一个女孩就在那个丽人服饰服装店帮人看店,我想去她那儿过夜。”
笑嘿嘿的,胡耀颢说:“算了吧,雪丽,还是去我家过夜吧。”
惊讶又感动注视胡耀颢,匡雪丽接着轻轻地摇摇头:“不行,胡老板,你要是知道我是谁的女儿,你肯定会恨死我。”
“哈哈哈哈”胡耀颢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我有这么可怕吗?放心吧,雪丽,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况且,我和你父亲又无冤无仇的,干么要恨死你,是吧。”
错愕地瞪大眼睛,匡雪丽不相信地凝视胡耀颢:“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的女儿呀,胡老板?”
“你说呢?”胡耀颢发动摩托车,笑嘿嘿地说:“那只是一种义愤,雪丽。我看不惯你父亲身为村民主任,却仗着手中权力欺负、鱼肉百姓,那天才决心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没有做声,匡雪丽脸红到耳根上,但是一颗芳心犹如掉到松花江的老鼠,扑通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她感到胡耀颢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哪像匡国豪。
这一路上,匡雪丽非常规矩,连胸口碰也未碰到过胡耀颢背上一次。要是真如匡国豪所说那样,匡雪丽是村里有名的破鞋,那她岂不趁机对胡耀颢动手动脚,勾引一番呀。
夜里,胡耀颢和匡雪丽谈到很晚,对诸盘村情况有了更深一层了解。因为从匡汉舟、匡国豪父子嘴里了解的情况,全是对村干部的愤怒和不满。匡雪丽呢?自始自终一对明亮眼睛总是脉脉含情凝视胡耀颢,芳心祈盼着胡耀颢搂抱她……
第三天,匡雪丽说要回去,被胡耀颢挽留下了。胡耀颢对她说,反正她回村里也是闲着,在冰云多玩两、三天吧。这个星期六,他还要去八仙山,到时跟他一块回去得了。其实匡雪丽一颗芳心已经被胡耀颢牢牢拴住啦,哪舍得离开他回去呢。
几天的接触,虽然很短,但是胡耀颢一直对她秋毫无犯,匡雪丽特仰慕胡耀颢,内疚芳心加剧了。人家胡耀颢亲妹妹一般真诚待她,没有一丝一毫邪念,她却是心怀不轨,龌龊的特意打扮暴露大胸去勾引他,简直不是人了,感到忐忑不安。
星期五晚上,当胡耀颢一脚迈进匡雪丽睡的那间房里,匡雪丽灼热目光注视他:“大哥,有件事,我必须对你说出来,要不然,我心里会不安。”
一惊,胡耀颢笑嘿嘿地说:“不会吧,雪丽,有这么严重?”
“有,当然有啊!”匡雪丽热泪涟漪,脉脉含情直视胡耀颢,羞红着脸,说:“大哥,我本来没有穿过这么暴露衣服,可是我阿爸、阿妈要我穿这么暴露,把两个——两个——奶露出来吸引你的喜欢,他们要我嫁给你。”
说到这里,匡雪丽连忙低下头,只感觉自己怦怦怦剧烈跳动的芳心欲要从胸膛闯出了,一边望穿秋水默默在说,大哥,你快点呀,快点搂住我亲嘴,摸我的两个奶呀,我全身发热的要忍受不了呀……
震骇的,胡耀颢眼珠直了,久久注视着匡雪丽,他不是吃惊匡波钱、布英妹会卑鄙、无耻的要女儿那样做,而是惊骇匡雪丽这个农村妹竟然这般单纯、无邪。
也许是一时激动吧,胡耀颢一个箭步奔上去,紧紧拥抱着匡雪丽,许久许久没有松开。
两个人都能彼此听到了对方剧烈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胡耀颢直到心里平静,才松开匡雪丽:
“雪丽,你是一个清纯、耿直、豪爽的好女孩,难得呀!”
“你别夸我了,大哥。我一个农村女孩,傻里傻气,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没有夸你,雪丽,我说的是心里话。”“是啊,我们都是懂得独立思考的大人了,父母亲守旧、封建、落后、自私、愚昧、龌龊、卑鄙、无耻、邪恶、伤天害理、昧良心念头,千万听不得。”
“——嗯。我以后全听你的,你是我的偶象,大哥!”“我想去你们集团做工,行吗,大哥?”
“恐怕不行,雪丽,你文化太低了。”
“咳,要是我能和你一样有文化,多好的啊——”
“……雪丽,你怕不怕国豪死死缠住你不放,甚至对你采取暴力举动?”
“怕是不怕,就是太烦人了。我晚上又不出门,白天又不跟他单独在一块,他没机会对我采取暴力,大哥。”
“你要是真的不怕,去养殖场工作,怎么样?”
“真的吗,大哥?”
“当然是真的。这样,你可以一边跟我姐姐的表妹谭凤艳学文化,将来做一个有建树美才女。”
“太好了,谢谢你——大哥。做一个有建树美才女,我这样一个农村女孩才不敢想哩,只要能在你手下做事,跟你学到好多东西,长长知识,又时常见到你,我满足了,大哥。”
对匡雪丽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出人意料的惊喜。
要不是因为是在胡耀颢家,担心惊动吴美珠,匡雪丽刚才肯定按捺不住怀春少女那颗躁动的心,不顾一切扑上去,搂抱着胡耀颢一阵亲嘴,叫胡耀颢要了她黄花闺女身子,一番鱼水交欢。
或许胡耀颢天生是一只情感呆鹅吧,根本没有看出匡雪丽面对他所蠕动的那颗躁动的怀春少女心,他只是看重匡雪丽是一个没有城府、不善心机、耿直豪爽的单纯女孩。
——城市的夜,缺少乡村夜的那份难得静谧,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外边依然阵阵喧嚣。
可能是外边喧嚣干扰吧,匡雪丽久久未能入睡,她心海情感浪涛犹如钱塘江一年一度愤怒涨潮,汹涌拍岸。
想到明天一大早要回诸盘去了,在这最后一个夜晚却未能与心仪男人鱼水交欢,把自己身子给他,匡雪丽阵阵失落、惆怅、狂躁。偶尔,匡雪丽会很恨胡耀颢,恨胡耀颢为什么那么正人君子,不能和匡国豪一样花心,只要和匡国豪一样花心,他今夜一定会把她身子要去……
望穿秋水盼着胡耀颢悄悄推开她房间门走进去,强悍勇猛搂着她娇小身子,匡雪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
当匡雪丽正在甜蜜梦乡里,胡耀颢叩响了房门,叫她吃早餐。
睁开惺忪睡眼,见天已经亮,晨曦透过窗帘照进房间里,心中一惊,匡雪丽赶紧起床,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
不到五点半,胡耀颢载着匡雪丽乘着晨曦出发了。
没有了上一回的拘谨,或许是已经把芳心交给了胡耀颢,匡雪丽这一回纤纤玉手抱着胡耀颢的腰,当然胸口仍然和上一回一样未碰到胡耀颢背上。
坐在后头,匡雪丽羡慕地说:“大哥,原来你和国豪都是熊老师的学生啊,难怪你会那么相信他。”
头不扭一下,胡耀颢非常自豪又愤慨地说:“我姐姐是冰云最了不起的老师,大家都称赞她是治乱专家、状元老师。我十分相信姐姐,当然相信她所教出的每一个学生。唉,万万没想到,国豪竟然是个败类,我是瞎了眼了。”“真的是谢谢你雪丽,你要是不说呀,我至今仍蒙在鼓里呢——”
“呵呵呵,大哥,不必谢我哩。”匡雪丽芳心里头甜滋滋的,好不幸福:“你这么聪明、厉害,我不说的话,你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你肯定能发现他。”
“才在冰云待几天呀,雪丽,一下变得这么伶牙利齿,嘴巴同样甜起来啦。”胡耀颢很开心。
脸一红,匡雪丽说道:“你嘴巴才甜哩,大哥。”说这话同时,一念之差,匡雪丽要将自己的大胸贴在胡耀颢背上。
——在这五天里,一开始胡耀颢未完全相信匡雪丽的话,他把这事跟熊瑛华说了,熊瑛华感到是她教师生涯中的奇耻大辱,当天叫表妹谭凤艳悄悄去了解匡国豪的底细,结果了解到的跟匡雪丽所说的一个样。
震怒下,熊瑛华觉得很对不起胡耀颢,是自己害了胡耀颢。但是箭已射出,不可能收回了,熊瑛华唯一能做的便是暗暗祈祷胡耀颢,能够以他的聪明睿智、胆略机警将匡国豪牢牢掌控在手中,不叫养殖场毁于一旦。
不到八点钟,两个人到了诸盘。
匡雪丽想和胡耀颢直接去八仙山,但是胡耀颢未答应,劝她还是先回家去,总得向父母亲报告一声吧,免得她父母亲还以为是女儿被他拐卖了呢。
瞧见女儿归来,布英妹喜得两颗大门牙都要掉了,开口问女儿是不是住在胡耀颢家里,胡耀颢对她好不好,有没有和胡耀颢一块睡,或者是胡耀颢摸了她的胸……
“阿妈,你说什么呀,我又没有嫁给他,怎么可能跟他一块睡。再说了,人家胡老板是正派人。”匡雪丽羞红脸,一颗芳心则是泡在蜜坛里似的。
拉下脸,布英妹不高兴地责怪女儿:“我的傻女儿哟,你咋这么笨呀你。你要是和胡老板睡在一块,他把你肚子搞大了,他赖不掉你,非娶你不可了。你看看,现在的女孩哪一个不是挺着个大肚子结婚,有的都生了孩子再结婚。你脑袋瓜子咋这样笨哟。”
仍旧羞红脸,匡雪丽不好意思抬高头:“阿妈,我是个女孩子,又是在人家家里,怎么有脸赖着跟人家一块睡呀,人家胡老板连看都不多看我胸口一眼呢。”
“唉,叫我怎么说你好啊,傻女儿,你要主动。”布英妹很是失望,沮丧着脸,“这样的好男人最要脸面,你要主动,千方百计让他把你肚子搞大。你肚子都有他孩子了,他敢不娶你吗?他不看你胸口,你不会趁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脱光上衣,连奶罩也不戴,把两个奶露出来给他,给他摸呀——”
羞得脸没处搁,匡雪丽赶紧逃回房间去。
想想,匡雪丽觉得母亲的话说的有三分道理,她早上动身回诸盘那一刻,已经很后悔自己脸皮薄,未将身子给了胡耀颢。要是把身子给了胡耀颢,胡耀颢定然对她是百般疼爱。
芳心里头装着全是胡耀颢,随着夜幕欲将降临,匡雪丽对胡耀颢的眷念急剧上升,晚饭一进口,便亟亟赶去八仙山。
正在房间看书,看见匡雪丽这么晚了还赶到八仙山,胡耀颢很是吃惊,似乎看出了匡雪丽芳心里头少女怀春缕缕的情素。
到了九点钟,看看时候不早了,胡耀颢说要送匡雪丽回去。
惊慌下,匡雪丽一脸羞红,呢喃着终于敞开芳心,说道:
“大哥,我爱你,今晚上我要把身子给你。”
“不,不,不。雪丽,不行,不行,不行。”
“我真的爱你,大哥。在你家的时候,我早想把身子给你了。你放心,大哥,我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纯洁黄花闺女,没有被男孩碰过身子……”
“不,不,不,雪丽,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清纯好女孩,我不能把你毁了。”
“不,大哥,你是一个正派的人,我是真心爱你。我晓得自己是一个没文化的农村女孩,配不上你,但是我愿意做你的二奶、情人、小蜜。”
“不行,绝对不行,雪丽。你不能有这样不纯洁念头。你是个清纯女孩,我一直非常敬重你,把你当自己妹妹一样看待。”
“大哥,你怎么这么憨呆。我爱你,我不会做你妹妹,我要做你老婆,二奶、情人、小蜜,甚至姘头也行……”
说话同时,趁胡耀颢未反应过来之机,匡雪丽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把两个傲人、圆润、白皙的少女水嫩嫩大柚子一览无余展现在胡耀颢眼前,猝然扑过去,一把抓过胡耀颢的手按在上边,说今晚上胡耀颢要是不要她身子,她去死。
不知是感动呢,还是冲动,面对匡雪丽傲人、圆润、白皙的少女的两个大蜜柚,胡翠玲的胴体瞬息间浮现在胡耀颢眼前,他的手情不自禁不老实地摸起来。
一会儿,胡耀颢理智崩溃了,嘴唇落在匡雪丽村嘴唇上、眼睛上,脸上,脖子上,胸口上……
突然,胡耀颢抱起匡雪丽,一个大跨步往床边走去。 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