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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妻》第二季/第084章(下集)

画妻 乌篷船 6843 2021-04-05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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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皮面具夺人爱

  真亦假时假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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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

  施恩与人不图报,

  恩将仇报寒吾心。

  真假何来亦难辨,

  至死不渝结发情。

  秋风阵阵,吹得树枝左右摇曳,原本平静的河水荡起圈圈涟漪。就在这落叶纷飞中,慕容嫣衣带渐宽,罗衫轻解,她是那么完美无瑕,那么洁白如玉。当慕容嫣晶莹剔透的呈现在他眼前时,凹凸玲珑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这种美,使她格外令人怜惜,形成了非人间的气质。而既然只见娇羞,不是愤怒,因为轻纱上未见泪痕,那么,她,其实也并不完全排斥自己的,是吧?

  有了这样的觉悟,肖峰欢喜得似要炸了开来,而动作却愈发地温柔起来,圣洁的仙女啊,真的允许这样任我轻狂?

  过了今晚,纵然她仍可以那般清颜,甚至更加艳丽,但风狂雨骤的夜,树上所有娇弱的桃花,想必定当全部飘落凋零。

  但于落叶纷飞、桃花堆积时,慕容嫣,你可否记得梦里贪欢几度?

  而在晓来雨过、午夜梦回时,美人儿,你可曾想起朝阳下落花几度?

  此刻,她仰躺在这里,感觉比谁都柔弱,宛如一种令人想着即使将她捧在手心,也会容易碎裂的晶瓷。刻骨的怜惜虽也可以凝成近乎痛楚的柔情,却也同时可以引人产生类似毁灭的邪异欲望!

  他痴痴凝视着,这个清颜艳丽、玉洁冰清得近乎晶莹透明的女子,这个如今罗衫半解,横陈于眼前落叶纷飞中的女子,仿佛要深深地将此情此景铭刻心底,留成追忆!

  花般娇艳,风情若水,纤柔婉转间低回成一场春梦!

  雪样纯洁,清颜似玉,岁月凝芳处洗潋出一曲轻歌!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低头亲吻那两片令他一直朝思暮想的红唇,柔软香滑的触感令他荡然魂销,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索求更多。

  是魂梦里刻骨的相思在他嘴角凝结出浓浓的春意么?他怎么感觉到唇与唇的接触间逐渐有甘甜滋生呢?

  管它呢,他不懈努力地品尝着红唇的芬芳,捕获丁香,纠结痴缠,芳香盈口,气息如兰,都足以令他沉醉。

  痴缠良久,方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意犹未竟地,他盯视着慕容嫣那令他爱不释口的香唇,发现她正用力地抿紧唇,以致她的红唇被挤压出凝血欲滴的深艳娇红。

  那似乎是心灵深处散发的动人声音,原来是从那盈润纤巧的俏鼻间发出的,怪不得感觉格外荡人心魄、撩人心神。

  慕容嫣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如兰似麝,而她的风华本来清灵如水的艳,眼角凝结的春情替她添了风流的妩媚,在她绝美惹人珍惜的轮廊上,隐透了一种令人怦然动心的风姿妖娆,使她如一朵空谷幽兰繁华地绽放在他眼底。

  这样惹人的风情,令他情不自禁地想在她容颜渐渐添染上一阵桃红,桃花一样的笑颜逐风而生,迎风处化作绮丽的春梦。此刻,他见了丽若春花的容颜,进一步,他要看看美人的娇躯是如何乱了春红。

  心念所至、口手齐施之下,慕容嫣的艳正疯狂滋长着,爬上玉靥羞红,滑落秀颈嫣红。此时,朝阳透过薄雾,努力散发光辉。阳光透过林稍枝叶,照映在慕容嫣那玉琢一般、羊脂一般身体上,添染出玉质的光泽,散发着令他心动神怡的靡靡春情!

  春意如此。肖峰无可自持地将慕容嫣的一只手捧起,直至她指尖触碰到他的脸,随着他微微用力、微微颤抖,柔滑的指尖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随意拂动,令他心痒难熬。四下张望,见毫无异常,他暗松一口气,伸手执住她的玉腕,将那五截指尖逐个含入嘴中,只觉入口芬芳。

  谁又能抗拒自己心爱人儿的亲吻挑引呢,此时的慕容嫣心中认定在作怪的人乃是自己的丈夫何来,自然不堪情挑,已是暗生欲念。

  肖峰自然不知慕容嫣心中所思,他眼中只见美人玉靥上红晕满布,美艳动人,虽仍是那般我见犹怜,娇态可人,却终于不见了那股遗世独立般的清冷,使她犹如坠下凡尘的仙女,再不象之前那样与世隔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相对而言,他显然更乐意看到慕容嫣的这一面,但要它只能展现在自己一个人面前,只有他一个人欣赏。

  肖峰炙热的嘴唇寻上她的香唇,两人唇舌纠缠间,各自心中盈满着汹涌的爱恋春情,慕容嫣不堪其扰,已经意乱情迷,肖峰自然不是不解风情的鲁莽男子,心知火候已到,也知道怜惜佳人,所以乐得从命地顺着佳人芳心的期盼,双手齐施,展开无所不至的攻势。

  慕容嫣的芳心娇羞无限,无奈她眼上覆着轻纱,目不能视物,朦胧只见一男子正在宽衣,虽然她心中认定那一定是丈夫何来,但毕竟未曾亲眼所见,忐忐忑忑中,她忽而感受到了身上的重量,慕容嫣不禁又羞又急,隐隐又带几分难以名状的喜悦,那种羞人至极的场景在脑海中闪现,虽然明知无法看见,她还是惴惴难安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他喘气道:“慕容嫣,虽然你不知我是谁,但等下你就会知晓我是谁。”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这时候,他下了决定,捕获猎物之际,便是揭开真相之时。他自信,到那时,米已成炊,木已成舟,她必须接受失贞的事实。若答应,便保她武功,留她性命,与她驰骋江湖且能夜夜贪欢;若她拒不答应,那便废她武功,断其双脚,让她走不了路,归隐山林也可永远与他长相厮守。

  就在他准备拉弓射箭时,忽而,空中传来衣衫猎猎作响声,一个人影瞬间而至!

  此时的慕容嫣已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燃烧怠尽,根本没有察觉声音有何不妥,更没有察觉有人飞速疾掠而至,意乱情迷的她在心底下意识地回应着:“好讨厌,人家现在只要你的呵护宠怜。”

  肖峰虽兴致勃发,可始终保持警惕,毕竟,偷东西并不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他听到异常猛然吃了一惊,立刻收兵准备躲藏,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时,正好迎上了那乞丐搜索的目光,但见乞丐叫一声:“乖儿子,你借口出宫却多时未归,我便知其中有诈,果不其然,你当真在此享受美色,还不跟我去练功?”

  说罢,也不等肖峰说话,更不容他穿衣,便老鹰提小鸡似的一把拎起。按理说肖峰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却在这个乞丐眼中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肖峰想说自己不是何来可又怕慕容嫣听见后会对自己不利,想着刚吃进嘴巴里的肥肉尚未品尝出滋味就要吐出来,心里实在不痛快。乞丐已让他跑了一回,这次对他死盯不放,肖峰稍有懈怠便棍棒落下,他不禁暗暗叫苦。

  你倒是为何?

  原来,何来并非有意,实在是因为早上吃了不洁净之物而闹肚子,见他不像是伪装,且有恶臭袭来,乞丐便挥挥手,让他速战速决,免得耽误了习武。

  何来寻了一僻静之处,正在解决中,忽见一熟悉的人影远远的从另一侧跑来,定睛一看,那不是陆妍么?

  “真是奇怪,只是解了下手,如何不见了何来?肖峰呀肖峰,你杵进去不就成事了么,你怎这般畏首畏尾……”

  说到此处,她忽而掩口一笑,又自语道:“你以为是你的何郎呀?那可是肖峰,恬不知耻的烂货,我道以为真是天上仙女呢,原来只不过是翠春楼的姑娘!跟我争丈夫,我让你从此见不得人……”

  何来大吃一惊,怒从心底起,捡起石块飞掷过去,陆妍本就不会武功,哪里察觉半分,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杀了陆妍,何来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正要直奔慕容嫣而去,正好听到那乞丐的说话声。初时不解,潜近看时,不由恍然。看到肖峰被当做何来由乞丐逮了去练功,他不禁哑然失笑。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拉肚子算。肖峰自以为戴着“何来”的人皮面具必然万无一失,哪知阴差阳错,真被乞丐当作了何来。

  此时想来,他暗自庆幸之余,不禁惊出一身冷汗,若非自己吃坏了东西而闹肚子,还真摆脱不了那乞丐,那慕容嫣势必会失了贞洁。古代女子一旦失了贞洁,唯有三尺白绫自行了断。

  想到这里,他吓得一哆嗦,急忙朝慕容嫣跑去,看到草丛中的妻子四仰八叉的仰躺在草丛中。他瞬间感到头上绿油油的一大片,真想冲过去将肖峰大卸八块,可如此一来无异于自寻死路,而且连累了妻子。

  妻子是无辜的,她是把肖峰当作了自己,才全身心的交付,此事万不可让她知道,否则她定然羞愧难当而自尽。

  可眼下又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忽听慕容嫣传来梦呓般的低语:“何郎……何郎……你在何处……奴家、奴家害怕……”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何来脆弱的抵触情绪,他缓慢地伸向覆盖着的轻纱,掌心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容颜,轻轻扯起轻纱,然后松开手指,任它飘飞于风中、坠落于丛林。

  星眸紧闭、樱唇微抿,如果忽略满布脸颊间的桃红,眼前的慕容嫣就宛若熟睡中的仙女,玉洁冰清不染凡尘,然而,急速翕动的鼻翼泄露了仙女的天机,而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哼更是撩人心魄般告知于人,仙女谪凡、春情无限。

  望着慕容嫣那张艳丽远胜于落英桃红的容颜,何来轻轻的吻了上去,还未触及,泪水已经滴落至她的脸庞。

  感受到脸上瞬间的冰凉,慕容嫣紧闭的星眸猛然睁开,眸光滴水、春光迷离,眼前是一张丈夫深情款款的容颜。

  “娘子。”他好想说声“对不起”,可话未出口,泪已先流。

  慕容嫣自然不解其中之意,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且声若蚊虫的声音,何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妻子一开始就被点了穴道。

  何来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那乞丐当真老奸巨猾,他的武功路数内功心法极其古怪,想必这点穴手法也非同一般,既然常理无法解决,不如尝试倒行逆施?”

  一语惊醒梦中人。

  慕容嫣顿时恍然大悟,暗骂自己聪明一世为何糊涂一时,赶忙运起逍遥内功,让内力逆行而上,果然大有松懈意向,不多时,只见她浑身一颤,只觉气血通畅,全身活动自如。

  “娘子,我……”

  慕容嫣羞红了脸,嗔怪道:“官人好生放肆,光天化日之下趁奴家穴道被封之际欲行云雨,让人瞧见怎生了得!”

  “我……我刚才又没做什么……”何来小心翼翼的回答。

  慕容嫣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羞道:“促狭的郎君,奴家唇儿麻了,舌儿麻了,胸口好疼,都是官人害的,你怎说没做甚?”

  何来这问题简直自取其辱,犹如吃了一只绿头苍蝇浑身不自在,可是他仍有最重要的疑问必须知道。他一边温柔的助妻子穿衣,一边装作玩笑的说道:“娘子,适才那一番着实难忘。”

  慕容嫣娇嗔道:“官人喜欢就好。”

  何来趁机抛出话题:“娘子,等下为夫买些藏红花来于你吃,我可不想在荒郊野外弄出个猴子来。”他故意为之把“孩子”说成“孩子”,目的就是为了尽量使人轻松。

  果然,慕容嫣“噗嗤”一声被逗乐了,粉拳一边敲打着何来的胸膛,一边嗔怪道:“还说呢!官人平素向来胆大妄为,何时变得谨小慎微起来?奴家等的好心焦,官人倒好,欲入非入,你倒是显得洒脱,可奴家却要折腾死了……”

  何来一脸黑线,也只能尴尬的笑笑,心里暗松一口气,还好,这最后一关总算没破,至于其它,就当是被毒虫叮咬了一口罢!又或者,权当是在现代拍电影时与男主角的一场激情戏罢!总之,这秘密就让它永远埋在这里了!

  然而果真如此么?

  事情远非想象的那样简单!

  究竟何来与慕容嫣遭遇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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