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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掴葛从云
霸道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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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丈夫搂抱甚紧,自己无法侧身,吕欣瑶莞尔一笑,也就放弃了起床的念头,任由他抱着,继续睡觉。时至晌午时分,何来才从睡梦中逐渐醒来。刚睁开眼,却又看到了满园春色。
吕欣瑶秀发如瀑披在脑后,身着对襟窄袖的褙子,衣身不长,下沿仅覆至腰间,衣襟自然敞开,没有绳带系连,内着一件红色抹胸,胸脯高耸,颇具规模。山川平原,显波澜壮阔,玉股圆翘,又是媚态万方,与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形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几步摇曳间,窈窕的身姿玲珑毕现。
何来的心思彻底被锁死。原先她穿着保守,很难看出身段,不曾想短短半年这娘们发育的竟然这般成熟妖娆妩媚。
“娘子,为夫要吃了你。”
“官人可是肚子饿么?妾身这便让小红送些吃的来。”吕欣瑶不知是真的不解其意,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完掩口一声娇笑。
“娘子,你装腔作势的小模样真美。”何来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诗词一出口便是十首。吕欣瑶醉醺醺的甜倒在丈夫怀里,轻闭美目,娇羞无限,心里头却似灌了蜜糖一般甜蜜。
“娘子!”
“嗯?”
“可愿意把身子给我?”
吕欣瑶又惊又喜,嘤咛一声,娇羞的钻进丈夫怀抱。何来大喜,正要动手,却在这时,忽闻外头有人传报:皇上有旨,宣国公即刻进宫面圣。
“没空!”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他的进攻。三下五除二的解除吕欣瑶的全副武装,本身她身上也没有多少衣物,眨眼间便被剥的干干净净。
“宣国公即刻进宫面圣,不得有误!”
特么的是听不懂还是聋了?何来有些光火,也不理会,吕欣瑶还算清醒,轻轻推搡,柔声细语道:“官人何必如此性急,妾身的身子永远是官人的。皇上这般十万火急,想必会有大事发生……”
何来一个激灵,猛然醒悟,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莫不是蒙古鞑子打过来了?若真是如此,自己还在这里与老婆爱爱,真是作死的节奏。
皇上急召,吕欣瑶知晓轻重,帮丈夫穿衣、着鞋、梳头、洗漱,有条不紊、驾轻就熟。这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何来看着她,满意的笑了。
替丈夫穿戴好,临行前她不忘叮嘱:“莫要争执,饮酒伤身,妾身想着为何家续香火呢。”声音温柔甜腻,即便是一块钢铁,听了这话也能软化了。
“若无要紧事,去去便回,娘子洗干净了等我。”何来当即爽快的点头应允,吕欣瑶知晓言下之意,抿嘴羞笑一声,尽显小女人的娇羞神态。
回到屋中,她便叫丫鬟打来热水,关上门窗,屏风后面衣裳褪尽,水花轻响,点点水珠,一切显得那么生机勃勃。
小红送来巾帕,吕欣瑶擦净身子,玲珑的玉足趿进绣鞋里,如云的乌发有些凌乱,她双手拢至脑后摇了摇,理正系紧抹胸细带,拿起一件柔软细腻的白色里衣穿上。
穿戴好,想起丈夫临行前颇有深意的话,不由嫣然一笑,袅袅婷婷走至外间来,玉手推开窗户、打开房门,丫鬟应声而入,进屋收拾残局。
今天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入腋下隐没不见,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
这一身虽然式样简洁,但缎料贴身,包裹着曲线玲珑的娇躯,山川平原,峰峦起伏,这般风韵妩媚,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站在门口的葛从云看得目瞪口呆。
吕欣瑶面容娇美,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醉人的妩媚风情,葛从云看的暗赞道:若问第一美人,非吕欣瑶莫属,何来啊何来,如此一个天生尤物,你却不知道享用,暴殄天物,岂不可惜?
见葛从云来了,吕欣瑶下意识的拉紧了衣裳,也不招呼,径直向正堂走去,莲步轻移间,双峰并挺,微微颤动,更添几分诱人。
自从知晓吕欣瑶尚属完璧,葛从云又惊又喜,趁着何来出门多次寻着借口进入国公府,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她。仗着他如今是葛从云的义兄,国公府上下也没人敢拦阻,暂且不谈如何亲近,至少见上一面不应难事。可吕欣瑶要么是在练功,要么整顿家规,就是不见他,今日好不容易撞见了,他岂能错过。谁知他过于激动,脚下一个趔趄,与吕欣瑶装了个满怀,女人的体香丝丝缕缕的钻入鼻孔,一时之间,他也不顾吕欣瑶愠怒的神态,下意识的伸手朝她胸口抓去。
吕欣瑶羞愤异常,迅疾地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指,往外一掰,葛从云直觉手指欲断,痛的嗷嗷直叫,吕欣瑶冷哼一声,运气于掌,将他推倒在地。
葛从云万分惊愕,不曾想,她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难不成到嘴的美味就这样溜了?他心有不甘,大喊了一句:“结婚已六月有余,妹妹尚属完璧之身,与守活寡无异!妹妹痛苦亦是为兄之痛苦!”
吕欣瑶站定身子,也不回头,怒道:“无耻!”
“我对妹妹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吕欣瑶冷笑道:“荒谬!”
“妹妹,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瞎了你的狗眼,我岂是水性杨花之人!”吕欣瑶气到不行,真想赏他一个嘴巴子,但又忍住了。
“何国公不能行夫妻之实,妹妹又何必独守空房?漫漫长夜孤独寂寞,若是妹妹不嫌弃,为兄定然加倍呵护。自从看见妹妹,夜夜朝思暮想……还请妹妹成全……”说着,他张开双臂扑了过去,犹如逮一只小绵羊。
面对何来,吕欣瑶是那只温顺的小绵羊,可面对的是葛从云这头饿狼,她便是一个猎手,不避不闪,待到接近时,身形轻盈一转,躲闪开去,顺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响亮,五个手指印个个清晰可见。这一巴掌力道奇大,葛从云充其量也就是一些三脚猫功夫,根本来不及避闪,结结实实的受了一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再出言不狲,定取你性命!滚!”说完,不再与他多费唇舌,拂袖而去。
葛从云摸着火辣辣的脸,讨不找好,闹了个没趣,灰溜溜的离开。
却说何来到了朝中,大臣们议论纷纷,个个面色慌张。原来金兵嫌赵构上缴的金银财宝太少大为光火,扬言举兵南下,赵构慌了,召集大臣商议如何是好。其实狗皇帝早已有了安排,若由自己说出来怕脸上不光彩,毕竟他是一个皇帝,不能总想着逃跑,所以他想借何来的口。
三言两语一说,何来便懂了,说临安行宫奉旨已于月前完工,夏季炎炎不妨南下前往临安避暑,临安全城百姓翘首期盼皇上驾到。众大臣知晓国公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他如是这般冠冕堂皇的话一说,众人皆响应,皇上果然乐了。皇上一乐,大家便齐呼万岁。
下了朝,吕颐浩寻何来未果,便来到国公府,何所惧见亲家公来了,热情招待话家常。
正说话间,忽见葛从云气冲冲的往内宅而去,吕颐浩知晓他定然吃了亏,也不作声,去了前院。见到义父前来望女儿,葛从云顿时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何国公又如何!一个不中用的男人有何用!”葛从云开口就是这个,根本就不顾及吕颐浩和何所惧在场。
葛从云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何所惧满脸怒火,吕欣瑶见他恬不知耻,也拉下了脸。管你是谁,当着我的面说我丈夫,就是不行。
不等吕颐浩和何所惧说话,吕欣瑶已经冷言讥诮:“我家官人哪里欺了哥哥,你要这般说他?当着爹爹和阿舅的面,还请说个明白。”
吕颐浩一看,得了,这仗不打都不行了。干脆不说话了。何所惧心里一乐,哟呵,我倒要看看儿媳妇如何发火。
葛从云怒道:“我认识妹妹在先,何来在后,嫁人不嫁我,如何让他占了先?”
吕欣瑶冷笑道:“皇上下圣旨,岂能违抗?再者,我喜欢谁便嫁谁,与你何干?难道你不把圣旨放在眼里,想抗旨不成?”
实则她心里头是想说:十岁就已认识何来,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只是这些话,她此刻是万万不能说的。
葛从云吃了一个瘪,愣了愣,又怒道:“那何来身有缺陷,想妹妹豆蔻年华却要从此守活寡,我替妹妹着想何错之有?”
“真是荒谬!如今金军来犯,我与我家官人商定,暂且放下儿女情长,勤加练武,我与官人夫妻情深,宁可让世人误会也要护我大宋一寸国土,难不成这些要向你汇报?说和不说,与你何干?再者,即便官人再不好,也是我丈夫,我喜欢就够了。他人若要说三道四,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番话,说的葛从云无言以对,这妹妹嘴皮子素来利索,他哪里是对手。
不等葛从云说话呢,吕欣瑶又捅一刀:“你在我这大声嚷嚷,又说我家官人坏话,我不治你罪已是网开一面。再若胡言乱语,三尺白绫,一杯毒酒,自己选择!”
葛从云气到不行,吕颐浩见状不免偏心,瞪了一眼吕欣瑶道:“好了,也不知道让一让你义兄。”
这话不说就算了,说了葛从云更是羞恼,站起怒道:“好一对狗男女!”
吕欣瑶“腾”的站起来,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得结实,吕颐浩和何所惧惊愕的眼神中,她指着葛从云的鼻子道:“下次再这般说话,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世成哑巴!”
谁也没想到,吕欣瑶如此霸气。当着爹爹和阿舅的面一巴掌给了自己的义兄。葛从云满脸血色,被妹妹咄咄逼人的眼神逼的竟然后退好几步才站住。
吕欣瑶又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家官人叫板?你当你是太宰呢?还当你是王爷?”
葛从云由红转白,看看吕颐浩。吕颐浩把脸扭开,低头不语。没人帮着说话,也没人拦着吕欣瑶。
“你……”葛从云斗嘴不过,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吕颐浩叹息一声,看着他的背影道:“你义兄是不对,只是女儿呀,如何不能让着一点你家兄长。”这话,没有当着葛从云的面说,就是给吕欣瑶面子,或者说是留余地,也可以理解为给何来面子。
吕欣瑶傲然一抬下巴:“我家官人何等遮奢的人物,也是他这等纨绔能说的地么?”
一句话,吕颐浩竟然无言以对。女婿是正一品护国公,确实当的起“遮奢”二字。葛从云跟何来放在一起比,真是巍巍泰山比山脚的一坨狗屎。
“算了,我去看看。”吕颐浩还是有点不放心。女婿再好,也是别人家的人,儿子才是自己未来的依靠。
何来刚回到家,正与童相公一起坐在前院商议事情,正说话着,吕欣瑶从后院出来了,见到两人,给童相公行了万福之礼,又给丈夫行了个万福,这才说道:“官人稍坐,妾身先去将不识好歹的葛从云撵走。”
一句话说的何来不知所措,怎么个意思这是?看上去火气还不小。但是何来就是何来,任何时候都要挺自己的媳妇,所以很干脆的站起来道:“好啊,你说怎样就怎样。”
这句话,说的吕欣瑶把胸口挺的更高,童相公惊的看了看吕欣瑶,不料碧月帝姬如此受宠,居然能当何国公的大半个家了。何来问也不问,更不在意,立刻附和吕欣瑶,这里面很说明问题。
“国公,何夫人,何至于此?”童相公不明事理却出声做起了和事老。
吕欣瑶怒道:“有人当着我面,说我和官人是狗男女。”
童相公目瞪口呆,何来听了只是淡淡道:“那还不扇他的嘴巴子?”
吕欣瑶听了这话,不禁会心一笑道:“官人果然知妾。”
何来上前来,拉着吕欣瑶的手道:“你这细皮嫩肉的手,没伤着吧?”这话太气人了,不关心被抽的家伙,关心媳妇抽人的手。
童相公在一旁无话可说了,吕欣瑶太猛了,何来更猛。边上伺候的丫鬟们,偷偷看何来的时候,那个小星星乱闪,再看吕欣瑶,嫉妒的令人发狂的心都有了。
何来还是给丈人面子,看了一眼吕欣瑶,最后还是吕欣瑶表示,葛从云留下吃个晚饭再走不迟。
事情传的很快,吕欣瑶没说怎么处置葛从云,反正大家都没看见葛从云的人就是了。后来才听说,他在祠堂里跪了一天,膝盖都跪肿了,从此再也不敢来国公府。经此一事,吕欣瑶的地位急剧上升。本来就需要仰视了,现在直接在云里雾里了。
这日,刚吃罢午饭,何来盯着吕欣瑶高高隆起的胸脯,突然说道:““娘子,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
“官人真会说笑,这生孩子岂是说生就生的?”吕欣瑶抿嘴羞笑一声。
“那该如何?”这话说的简直明知故问。
“若不耕种,来年如何能收获?”吕欣瑶抬头看天,又道,“这日头,怎地还如此的迟?”
总归是大户人家的出身,大白天的想挨炮,却也不敢表明,只能恨日头落的太迟了。吕欣瑶本就生的美貌,此刻春意盎然的样子,更是迷死人不要钱。
何来隐忍数月,已是备受煎熬,如今见到娇妻这般娇柔妩媚,再也抵挡不住,当下也不管白天黑夜,上前搂住腰道:“我说是黑夜,便是黑夜了。”
吕欣瑶娇羞的推了几下,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口中低声欢喜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说是使不得,却是收腰提胸,很配合丈夫的手段。
眨眼间——
外衣褪去,露出中衣。
中衣褪去,仅剩亵衣。
接着,便什么都没了!
听闻屋内响动,小红好奇的探头一看,顿时羞红了脸。只见吕欣瑶已不着丝缕,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她赶紧缩头,撵小鸡似得,把附近守候着的一干丫鬟撵出院子,叫上三个机灵的丫鬟搬椅子在院子门口守着,自己转身在屋外站着,等着随时召唤,好进去伺候。可问题是,别人你可以拦阻,皇上你敢么?纵然再给一万个胆你这个丫鬟小红怕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让何来恼火的是,屋里头还没进入实质呢,屋外突然传来了赵构的声音,这要是让皇上知晓自己在国公府磨枪,怪罪下来那可担当不起。整的都差不多了,就等着杵进去呢,这下好了,全没了兴致,何来大为恼火,却也无可奈何。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皇上的面子必须要给足啊,只得悻悻然爬起来。吕欣瑶正沐浴在春风中无法自拔,听闻屋外喊声也是又羞又气,两人匆忙一番穿戴,出得门来。
原来,赵构听闻最近江湖草寇在江陵推选武林盟主,意欲借刀杀宋从而分得一杯羹,此事已持续半年有余,闹得沸沸扬扬,传言到了最后关头,心头实在不安,便想着让何来前去平定此事,顺便查查江陵张开张府伊是否有叛变之心,一经查实,可先斩后奏。 画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