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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小菲

72小时挣扎 老房(房子) 1892 2021-04-05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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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的突然失踪让我感到很意外,也让我想到了很多。我知道她不是处女,我的直觉也告诉我,她的实际年龄很可能要更大一些,但我却不能回答自己:我究竟爱不爱她。

  她有什么秘密,或者难言之隐。

  以前小青在的时候,我总是在潜意识里拿她和凡可比,所以跟她的关系始终是不冷不热。那时我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面对桌子上不止一道大餐而花了眼,却不知哪一道最适合我的胃。如今,小青一走,我才发觉心一下子空了。

  凡可也不见了踪影,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这种突然冷清下来的生活让我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于是我想到了回家。

  是的,我要回家了。毕竟那里有我的父母和亲友。

  我的家是中部平原上一个平常的小县城,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小城被一条河流隔成两半,东边一半叫东城,是主要住宿区,也是我生活过许多年的地方。另一半是西城,是城市主要商业行政区,我从小学一直到高中都是在那里度过,我的母校是一座全日制学校。最让我难忘的是我的初恋。在我们班上,我是第一个谈恋爱的学生,当时我才读初一。

  那段初恋,让我挨过老爸的狠揍,也受过班上的批评。但对那段恋情我一点都不后悔,要不是因为一次意外事件,我的人生路也许就不会是今天的样子了。

  我的初恋情人叫小菲,当时她是我们班公认的一班花,至于她的相貌我也不想作过多的描述,总之是比较清纯浪漫的那种女孩。直到今天我仍然喜欢清纯浪漫型女孩,而不认同实际型的女孩。虽然我也知道,找一个实际型女孩将来可以少操不少心,但就是提不起那份热情。我想大多数男人恐怕都是这样糊涂的,所以大多数男人后来过得都不怎么样。也有少数男人偏偏专找实际型女人做老婆,结果他们日子过得都不错。

  我那时也妄想过,要是能有两个老婆多好。这种想法也许很荒唐,可这种妄想难道只是我一个人有过么。

  我和小菲是在初一下半学期开始恋爱的。那一阵子她们家真是祸不单行。

  小菲的父亲原是外贸局一个科长,后因涉及一个经济件被限制自由,不久便死在了看守所。据说是自杀,家也被抄了。父亲死后,母亲到处上诉申冤,花光家里所有积蓄,最后却没有结果。一气之下病倒在床。

  我家和小菲家相距不太远,所以平时上学一般都是一路来去,与我们同路的还有别的孩子。每天早晨上学途中,我们都在卖早点最集中的大桥头买早点。我的早点标准是一元,可买5个肉包子。这样的情形从小学一直到中学始终没变过。可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小菲不跟我们一起走了,她总是早我们一点去学校。那时我对她已经相当有好感,青春期的萌动让我无法不去想方设法接近她。于是我也开始早起半小时,为的就是和她同路。

  第一次早起很不习惯,好像没睡醒似地,但我还是强打精神跟踪她。我看到她在路过桥头时没有买早点,于是我买了5个包子,但一直没吃。到了教室发,只见她一个人趴在课桌上。我走过去轻轻碰她一下,她抬起头来。我把包子放在她面前,包子还在冒着热气。她的脸色很憔悴,一副没睡也的样子。我把包子又往她面前推近一些。她摇摇头,也不说话。我于是自己先拿了两个,咬了一口,然后看着她。她迟疑了一下,开始吃起来。

  我记得,那是我最开心的一刻了,时隔这么久,忘记了许多事,可那情景却一直不能忘记。还有,这么多年来,我再也没有像那天那样高兴过了。 72小时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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