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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霜霜离去

我笑苍天 薄情男 3555 2021-04-05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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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世时,总是呆呆的凝望着夜空。老人给我取名黑泽羽,我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而这一接受就是十三年。

  听老人说,制造我的时候,本来是失败的。但有天晚上,他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人对着他贼笑……

  第二天,我就研制成功了。

  老人希望我学习他的武学,可我本就是没有追求的人,不希望掌握那种暴力的东西。在几次要求未果后,老人也就没有强求,只是总会对着遥远的天空若有所思。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楚霜霜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那是个春天。

  老人抱着楚霜霜对我说:

  “这就是你的……呃,妻子。羽儿,以后要好好照顾她噢。”

  我点点头,心里泛起惘然,好奇的望向楚霜霜,正好迎向楚霜霜同样好奇的目光。我赶紧转移视线,一种从未有过的热度传遍全身,心跳好快。这是什么感觉呢?

  那以后,楚霜霜成为了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楚霜霜也是个老人制造的,比我更高级,更先进的人偶一一她有自主意识,可人工受孕,生出来的生命可继承老人的一切。

  某天我无意发现了摆在房间书桌上一份关于家产纠纷的报纸,那刻,我突然意识到了楚霜霜对老人的重要性,老人姓楚,霜霜也姓楚,而我姓不知道自己姓黑,还是黑泽…… 或许,我也只是多余的存在吧!十几年的过去一幕幕在心里闪过,我突然感到心脏部位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拉扯着,迷乱,难受……。

  我比过去更加沉默,有意无意躲着老人与楚霜霜。一段时间后,聪慧的楚霜霜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并报告给了主人。

  一个午夜,老人问起了我:“想什么呢?我的孩子。”他的笑容如过去一样亲切,但我却感觉到了天涯海角般的距离。

  第一次,我违背了身体内的服从思维:“主人,我想改名叫[楚羽],好吗?”

  老人一愣,奇怪的问道:“姓名只是一个称呼,有必要改吗?”

  我咬咬牙,点了点头。

  老人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有同意。

  不等我再说什么,他转身便离开了房间,我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

  我依旧努力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只是己毫无生气,比人偶更人偶。

  楚霜霜从未因我的冷漠而丝毫生疏他,对我依旧默默的关怀着。而我视若无睹,对楚霜霜的关心从未拒绝,也不主动。

  之后,楚霜霜的笑容里也多了一丝黯然——这种表情是当初设计中根本未有的。

  我依旧不温不火的服侍着老人饮食起居,然后悄悄的走出院外望着夜空。

  我喜欢夜空下的感觉,安静,自由,享受着一个人孤寂的满足。

  楚霜霜会每晚陪着我,两人默默无言直到天明……。这几天,楚霜霜却时常安静的望着我若有所失。一等我回望她,就飞快的躲开视线。

  又是一个繁星点点的晚上,我正躺在草地上看着浩瀚的星空,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来的是谁。

  “我要离开了。”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紧张,楚霜霜抛下这句话就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的心没来由的往下一沉,“你要去哪?在这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离开?”

  有感于我的紧张,楚霜霜微微的一笑,将视线望向无尽的虚空中说道:

  “如今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不安因素,尤其是在圣战后。尽管现在各方势力努力维持着和平的假象,但又能支撑多久呢。尤其是这几年某个流言的传出,更是透露出地下阴谋者已经奈不住寂寞。我想出去多磨练几年,这样,才能够在某一特别的时更好的保护你们啊。”

  我不由的一愣。几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

  “难道……这里就没有值得你留下的东西吗?”

  听着这话,楚霜霜的脸明显的红了。

  [傻瓜,当然有舍不得的东西,而且有非常舍不得的东西……]。

  但这话楚霜霜并没有说出,只是故作洒脱的说道:

  “舍不得的地方当然会有,但如今的离别,就是为了以后能够长长久久的守护着自己心爱的东西啊。”

  这句话说完,我不由得陷入一阵沉默。还待说些什么,一阵强烈的睡意突然袭上心头,眼皮越来越沉,凭着最后一丝清明我望了一眼霜霜,然后睡去……。

  当天边的第一道曙光照在我的身上时,我睁开惺忪的眼睛。糟糕!昨晚那么重要的场合,自己怎么睡着了?在四周叫着楚霜霜的名字没有回应后,我飞快的跑回房间。

  在我的身影消失在草地后,楚霜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刚才我睡着的草地上。只是平常小女孩般的人偶形象已经被婀娜多姿的美妙倩影所替代,一双如天空般深邃的眼眸朝我跑去的方面望去。

  [如果可以,自己是多么希望可以陪着他一直聊到天亮,而不是制住他的睡穴,静静的凝视他直到天明。]

  沉思数秒后,感应到房间里无比的霸气透墙而来,楚霜霜黯然的跪在原地,拜了三拜后,她的身影如同风吹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原地……。

  屋外人走得沉重,屋内人却也不轻松。老人望着推门而进的我,收起霸气,神态又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主人,霜霜呢?”

  露出故作惊讶的表情,老人反问道:

  “霜霜?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我笑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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