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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第一次跟纪警官合作,我好像听骆驼说江思路事件后,你们就分开了。虽然我知道自己有点八卦,但这是写手的特点。
是的。当年我的精力都放在案子上,疏忽了萧何。纪战说。这件案子跟顾蕾自杀案先后发生,看似并无联系,但是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顾蕾跟江岩的新家就住在那对夫妇的那幢楼,也就是说他们肯定见过的。两个怀孕的女人一个自杀,一个被杀。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原来纪战早就知道顾蕾跟江岩的新居,真不愧是警察,我一直以为除了我跟桑铭以及江岩的爸妈,其他人都不知道,因为无从知晓。而现在看来如果纪战不是一个光明的角色,他也有绝对的能力做那双黑手。
因为那件事情,所以纪警官你不得不装疯卖傻?我真的想把内心的所有疑问都一下子说出来。
是的。我记得那个周末我约了你去图书馆告诉你三年前发生在江思路的事情,但是因为你去参加顾蕾的葬礼没有来,等你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事情早已发生了改变。顾蕾真的是死于自杀,不知道陆小姐听说过时空交错这回事?
我茫然地望着纪战。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人可以看见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甚至把自己的生命和那些东西交结在一起,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我想顾蕾也不至于自杀,那些交集的东西让你看到的掺杂了太多的成分,你们今天一定很吃惊洛桑铭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浮世楼的顶端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收到了死亡邀请函?
你怎么知道?这下子疑惑的是桑铭。我看桑铭,让他把那所谓的邀请函拿出来给我看。
陆小姐,不要找了。死亡邀请函并不是一种以文字出现的函件,它的强大之处就是通过特殊手法,当然现在这个手法究竟是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是它能准确获知一个人的弱点,或者说一个人最在乎的东西,然后利用每个人害怕失去的心理,带领他们走上不归路。
是的。我曾经在一个论坛上看到这样的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但一个人越在乎一样东西,就会越害怕它的失去,这时候总会尽一切办法来补救,即使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最糟糕的方法,他们仍然愿意以身犯险。那个过程似乎他们脑中浮现的不是糟糕破碎,而是开始的那种状态。今天跟你打完电话之后,不知不觉我就去了顶楼,至于纪警官为什么也会出现,我就不知道了。桑铭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来,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来,陆小姐对于江思路的好奇,她跟江思路存在的渊源,以及锲而不舍的精神,我相信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纪警官,你知道黑弥撒是谁?
现在我能答复你们的只能是不知道。但是我也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一天没有抓住他,就会源源不断有人死去,就像生命力极强的病毒一样迅速蔓延。纪战说。
其实他这样跳跃着讲话,凭我像跳蚤似的思维能力都没有办法信服他,也许因为职业原因,有些东西他不可以说。但是同样的,因为此刻他是我们整体中的一个成员,他很有必要说,但那些很关键的部分他都很轻易地跨过。甚至骆驼,甚至萧何,我都有种看不透的感觉。我曾经见过骆驼跟踪我,这样想来似乎他们蓄谋已久。或许我们跟顾蕾有亲密接触的这一群人本来就是被他们怀疑的对象,但是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想尽办法以朋友的方式亲近我们。应该是这样,不然他们凭什么要把一些事情告诉我和桑铭?明显是欲擒故纵的手段。这样想着,我的心里又不舒服起来。
纪警官曾经在我口袋里放了一张字条是什么意思呢?我的语气转变为冷淡。
字条?什么时候?纪战疑惑地看着我。
某次我来看你的时候,如果我没有记错,字条上应该写着晚上十点,三号楼,不见不散!你能跟我解释下那是什么意思么?如果当时不是桑铭及时赶到,我想自己也早已化作亡魂了。所以纪警官,我想这个我有权利知道吧?
纪战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根本就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我的目光却从未避开,就那样盯着他,等他回答。
我想陆小姐你应该明白,这段时间以来我的状态是一个精神病人,为了戏演得逼真,我怎么可能给你字条说让你来三号楼。再说在围城浮世楼历来是自杀者聚集地,作为一个专业的侦查人员,我怎么可能让你去三号楼,唯一的解释就是陆小姐,你也收到过死亡邀请函,不过你被利用的是自己的好奇心。既然能把字条放在你的口袋里,你应该想想那些跟你接触的人。纪战说。
他的话让我觉得很恐怖,如果如同他说的不是他给我的字条,那么引我去危险地的人就很有可能是我熟悉的某个人,包括桑铭,可是桑铭,他怎么会这样做?我不相信。
陆警官,我想今天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桑铭说,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桑铭看出我的疑虑说,其实他又何尝不疑虑呢,这么久以来我们一直故事跟着我们的思路走,没想到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好,希望陆小姐发现什么随时跟我们警方保持联系,当然也希望你们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纪战察觉我们的神色,并不挽留。
我跟桑铭并肩走出了医院,夜微凉,心荡漾。 生生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