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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弟子已全部进入玉虚宫中,昆仑派的祭祖大典终于正式开始。
随着掌门玉阳子唱一声:“昆仑派第五十代执玉虚宫掌教太清玉阳子率诸位同门恭请列位祖师灵驾。”
明心、明风、明德、夏太君等祖师辈的长老同时抬手一指,指端放出五色毫光,悄无声息之间昆仑子弟队列前方不远处也出现一道细长白芒相应,白芒渐渐向高处延展,拉成三丈多许长宽的巨大白幕。
众人还来不及讶异,突然,麒麟崖半山腰山阴里传来隆隆响动,声若闷雷,翻滚不休。
不过刹那,一团五彩光球从混元洞府方向恶然升起半空,光球形若鸡子,却硕大如磐,它自空中猛一折身,风驰电掣一般射到山阳玉虚宫顶,略做停顿,便挟雷霆万钧之势煌煌然投入白幕之中。
空空一片的白幕突然流动五彩光华万千,待光色凝固,白幕上早已一片凄凄黯淡,一个又一个的长方木牌从幕中朦朦胧胧地现出形来,四周有不知亮自何处的点点烛光微弱而虚无地闪烁,于漆黑的底色上笼罩出无限幽深。
依幕上所现景象,这应是混元洞府之内,依壁而立的梯状供桌上端放的正是昆仑列祖列宗的灵位,只不过这幕上的混元洞府已没有了往日那份静谧祥和,在烛光无法顾及的暗处,似乎有神秘而诡异的阴影在蠢蠢欲动。
昆仑的子弟们都看得呆了,既便早知十年一次的祭祖大典不同反响,可如今身临其境依旧深感不可思议,只是那光幕上的阴森气象,实也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忽然,一声低低的惊呼唤回了众人的心思,只是还来不及循声探看,刹那之间一股无法言传的巨大恐怖便蓦然席卷全场……
明明是盛夏之际,空气却突然冰冷彻骨,阴恻恻的气息好像是从地底悄然而出,就似是来自九幽的厉鬼贴在每一个人的身边徘徊游弋,然后缓缓穿透身体发肤直入心底。
这渗入骨髓的寒意是如此阴险,却似乎又潜藏着无穷的暴虐,没人怀疑哪怕稍有不慎就会被它碎尸万段,万劫不复。一时间几百人的班列中人人噤若寒蝉,除了蹦蹦的激烈心跳,就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第一次参与祭祖的三代弟子们早已惊恐得面无人色,胆小一些的甚至浑身都在发抖。即便是早有准备的长老中也并不是个个都能镇定自若,争强好胜如明德,豹眼圆睁,额上青筋紧绷;深藏不露似明风,双手紧握,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向风度雍容的玉阳子忍不住脸色铁青,却下死劲儿将身子挺得笔直;从来气质优雅的玉音大师也难免花容失色,将眉关拧成了一个疙瘩……
只有明心神色不动,手指一扬,天门灵光顿开,一朵庆云眨眼便凝于头顶,一时间金花璎珞纷纷而下,祥和之气为之一盛。其余的长老们也立即醒悟过来,或放出护身庆云,或结成聚顶三花,以性命交修的真灵之气对抗那股诡异莫测仿如幽冥的阴寒。
玉虚宫的广场上刹那间祥瑞纷呈,灵光四溢,昆仑派的长老联手施为,终于将遍地阴霾一扫而空。
三代的年轻弟子们神色渐渐松弛,广场上的气氛重又活泛了起来,似乎方才一切只是一场噩梦般的幻觉,但早被冷汗打透重衣的弟子们却都更加恭谨,垂首敛目而不敢稍有丝毫懈怠,方才那魔神一般的气息已经将近乎于恐惧的敬畏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心头。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都投向明心,明心安然一笑,跨前一步唱礼道:“凡昆仑弟子向祖师灵位行三跪九叩之礼!”
此时此地的明心实有高山仰止之概,昆仑一众莫不敬从,便是明德也只能喟然一叹。
夏太君一直无声隐于一侧,她平时挺直的身躯微微佝偻,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地不言不动,头顶三花不知在何时放出,也只牢牢护住了身后的张远川,她这般模样即便是和明心、明德等人并肩站在一处,也似是个悄无声息的影子一般,引不来哪怕一丝儿瞩目。
可是,紧随她身后的张远川却奇怪的察觉,夏太君的身子微微后挫而右倾,正好冲远川露出了小半个脸庞,却又恰巧处于明德的身影之中。夏太君好像是在查探诸弟子的情形,但她又眼帘半垂,而眼角的余光自五色光球投入白幕便始终不曾离开明心身周三尺,一直到明心要众人行三跪九叩大礼,她这才弱不可闻地冷冷一哼重新回身直躯。
张远川并没有多想,心中还暗笑到底伉俪情深,紧要关头夏老夫人还是向着夏老道的。只是紧跟着各种各样的繁文缛节便接踵而来,又是磕头,又是祭文,又是升鼎等等等等,张远川直累得腰都酸了,于是便连这点儿念头也抛到脑后了。
(累了,时间也太晚了,我该睡觉了,所以就不起名了,天亮再说,可能也会再增添点内容。这段时间更新比较不固定,也比较拖拉,留言区有朋友抱怨,没留言的肯定也觉得我不太牢靠,呵呵,真的是事情太多,家里的事还很麻烦,虽然不是切身,但也无法不管,再一个我也刚开学上班,工作上正是忙的时候,现在两头跑,沉下心来码字的时间就不够用了。只能敬请谅解吧,我一定努力的。) 仙剑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