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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帅哥反应过来,立刻喊他:“把他给我拦住!”
身后的小弟们这才动身,急切地跑过去,数十个人将元歌拦了个满满当当。
元歌慢条斯理地将那些菜放进包里,带了点天真的语气:“怎么?还有菜要卖啊?”
黑皮帅哥红着脸骂:“卖什么卖!你个蠢货!我才不是卖菜的!”
元歌没说话,视线扫了眼包,黑皮帅哥当即气噎,骂骂咧咧道:“你这不行!你实在太不行了!你太过分了!”
元歌:“……我过分在哪里?”
黑皮帅哥一顿,用在看差而不自知的蠢货的表情盯着元歌:“你上过四德班吗?”
元歌:“上四德班是为了什么?”
黑皮帅哥再一怔,看元歌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看来你是没上过了,难怪他们和我说,你仗着得了恩宠,胡作非为,没有一丁点身为男人的自觉,原来是因为你连上都没上过!”
元歌又问:“你们上了,就能得到女人的恩宠?”
黑皮帅哥脸一白,不敢和元歌对视:“那当然!只要把人伺候好了,就能得到她们的表扬,久而久之,她们的心也会跟着回来……”
“这么说,你喜欢的那人,她也不喜欢你啊。”
元歌抱起胳膊,露出想听故事的表情:“你说说,你和你妻子又是个什么故事?”
四德班的第一条规矩就是,对于自己的往事,不可说谎,不可拒绝告诉,要直面自己过往犯的错,才有资格去乞求女方的原谅。
黑皮帅哥纵然不想告诉元歌,但还是咬牙开口:“我……我和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关系很好,好到家里人都以为我们在一起了的地步,我也知道她喜欢我,但那时候我正处在叛逆期,觉得按着家里人的话去做特别没面子,况且那时候出现了另一个女人,她很优秀,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
“我家里人不同意我和那人在一起,因为她出身卑微,和我妻子根本比不了,我妻子当时也很难过,甚至还过来求我见她一面,我没能拒绝。但和她见面见到一半,我才得知我心爱的那人跳楼自杀,他们所有人都瞒着我,我当时一怒之下,觉得我妻子是故意的,她偏偏这时候来,肯定是阻拦我去见我心爱之人。”
“我家里人只愿我和她结婚,但我不愿意,我狠狠将她推开,挣扎着去见了那人的尸体,这才得知那人已经怀了我的骨肉。我整日以酒洗面,痛苦不已,而这时我妻子又来到我面前,恍惚中我将她错认为那人,狠狠要了她。”
再后来,两人结婚,他整日消沉,对妻子非打则骂,直至他喜欢那人的妹妹前来。
妹妹长得和那人有八分相似,黑皮帅哥对她立刻有了好感,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结局可想而知,两人有了关系,甚至妹妹四处打压妻子,害得她流产。
妻子一怒之下离婚,远走他乡,而黑皮帅哥这才得知自己被妹妹骗了。
哪有什么一见如故,她说的只有一句是真的。
妹妹确实是为姐姐而来。
为复仇而来。
黑皮帅哥家道中落,后悔不已,这才知晓妻子为他做了许多,自刎前被翠花所救,与他的妻子一同来了这里。
元歌斟酌几秒,给了评价:“嗯,还行。”
然后转头点了一名男子:“你的故事呢?”
因为四德班的规矩,他们无法拒而不言,只得将自己的故事全盘托出,元歌便一个接一个问过去,大概理解了。
这些人都曾经做过伤害妻子的事,甚至牵扯到其他女性,才会被拉进来,所谓的妻子一同,至今没见过人不知真假,总之这些人被翠花诓骗,以为按着规矩来就能被恩宠,就能获得妻子的原谅。
在这里,妻子的权利无限大,甚至可以一妻多夫,有个别的就打上其他家的心思,想被纳进去,比如今天早上那个谁。
但……
本该受到惩罚后悔万分努力工作以获得妻子原谅的男性,却对其他人家的妻子起了念头,这本就是违背了四德班最初的理念了。
元歌微微蹙起眉头,他等最后一个人说完,干脆利落打断了黑皮帅哥的话:“好了我懂了,你们需要上四德班,是因为你们犯过错。”
黑皮帅哥点点头:“所以我们要弥补过错。”
“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没犯过错。”元歌观察着他们的表情,“我和她这么恩爱,你们看不出来?我又何必去上什么四德班?”
众人顿时眼热,他们的妻子顶多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回来也见一两天的时间,多半不愿意和他们交流,验收完成果就走了,仿佛这里也只是她们工作中的一部分。
因此在看到空前的时候,他们全都露出羡慕的表情。
之后又得知元歌乖张无比,不把自家妻子当人看,处处叛逆,这才秉着过来人的想法,想教训教训元歌。
他们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只是才刚出手,就被元歌反摁着拳头打了回去。
元歌道:“如果仇恨那么容易放下就好了,你们不过在痴心妄想罢了,人家为什么要被你们伤害,还要被你们一同拉进来,看你们假惺惺的学习,看你们阿谀奉承,看你们自我感动,觉得为她们付出很多,这就想获得对方的原谅……”
他抽空看了眼天空,啧了一声,将脚边的人踹开:“白日做梦。”
黑皮帅哥有如被当头一棒,敲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等他回过神来再一看,街上哪还有元歌的身影。
元歌这时候在菜市场,他光从黑皮那里买了点素的,还差点荤的。
这镇上有超市和菜市场两种,超市里的都是那些“高等人”,说话拿腔拿调的听得人不舒服,元歌进去没两分钟就将他们摁在地上摩擦一顿,甩手离开了。
菜市场的消息比较流通,知晓元歌身手厉害,就没人敢再去元歌面前讨苦吃。
倒让元歌捡了不少好处。
今天出来还算丰收,元歌心情好了些许,走回家的路上经过药店,脚步一顿,转身走了进去。
他是来买套子的。
自从和空前有了关系,除开前一晚上因为太急没法抽开,后来几次空前都体贴地射在外头。
但同样都是男人,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让自己舒服,便决定来买套子。
得知了元歌的来意,售货员却忍不住笑,看了元歌的下腹一眼,说:“你放心,我们这里,就算射进去也没事的,不会生病也不会怀孕。”
元歌没懂:“不会生病也不会怀孕?”
按售货员的意思来看,女方不会怀孕,那这里确实应该没有孩子,那么……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会不断拉人进来。
但如果他们老了呢?会放出去吗?
元歌斟酌片刻,问道:“你们这里都没有小孩吗?”
纵然再怎么喜欢这里,他们总会有那么一两对想要个孩子,如果得知生不出来……
恩不对,他记得那日和空前去领房子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医院宣传册,是有个生子科的。
“如果想生孩子的话,可以去和女宫要,女宫会满足你们的。”
元歌:“……好的。”
女宫那边他虽然想去,但目前一直都没有掌握到相关信息,他不能贸然过去。
虽然没有买到套子,但也算得知了个消息,他转头回去,半路扫见一个春风得意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瓶白色药丸,上面贴着两字:【女宫】
注意到元歌的视线,男人立刻将药丸往怀里一藏,问:“你看什么?”
“我看这药,很新奇。”元歌问,“这是什么药?”
“没见过吧,这是生子药。”男人将药抱得紧紧的,“吃了就能保孩子顺畅生下来呢!”
元歌点点头,接着身侧的人影一闪,怀里立刻多了个东西,他一摸,正是一颗药丸。
男人狡黠地冲他一眨眼:“我看你新来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元歌了吧?你们闹这么大,去找女官会被骂的,我分一颗给你,回去给你家那位冲服就行。”
元歌想起空前,失笑道:“好。”
好个屁,要空前知道他手里拿着生子药,指不定玩什么花样。
如此想着,他回到家里,刚一进门就感觉不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香味。
十分浓郁,不算很臭,但只是一闻,元歌顿时有种反胃感,他忍了忍,转头冲到厕所吐了。
那味道还在反复勾得他难受,元歌索性将包放到地上,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用水洗了把脸,转身要去找空前。
空前定然不会这么做的,但空前也不会放任别人这么做。
难道是空前出了什么事?
元歌忍不住心头一跳,赶紧在一楼找了一遍,没见空前身影,便来到二楼。
二楼的气味更浓了,浓得他头晕目眩,身体都开始发软,这下他终于确定,空前肯定出事了。
他摸索着来到两人的卧室,先是推了一把没推开,喊了两声,见里面没回应,他摸出钥匙,对了几次没对上,艰难地用手扶着对准锁孔。
终于,他打开门,屋子里好像没什么气味,元歌刚准备踏进去,手却被人猛的一拽,紧接着门在耳边被人关紧,他也被拉进某人的怀里。
屋里确实没有了恼人的气味,元歌松了口气,只是身体还是有些发软,他推了推空前没推开,干脆哑着嗓子问:“发生什么事了?”
“是女官,我和她对上了。”
元歌抓着空前的衣服一紧:“外面,是她做的?”
“恩。”空前抱紧人。
元歌前脚一走,女官就□□跑进来,空前一见到人,猜测到对方的身份,本想好好说话,对方却道:“你是女人,应该在外面闯荡,却回来和他纠缠,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但你的存在会影响到这个镇子,我是个开明的人,我不会杀了你,但你也要受点惩罚。”
元歌一听就急了:“她对你做了什么?”
空前当时哪会理她,见翠花不好交流,干脆直接交手,对方的能力不高,可身体特别灵活,两人都没落到什么好处。
翠花似乎还能控制这里所有的建筑物,空前和她打着打着,突然眼前一黑,被关在了屋里,外面的气味一闻到就会晕倒,他一开门就眼前发黑,再醒过来就回到了屋里。
几次下来,空前便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出去,他无奈地摊了下手:“她说,除非我们生个孩子,不然不会放我们走。”
元歌:“……”
他脸上写满了:“你在开玩笑吧?”
两个大男人的,怎么生孩子?
这不就是一辈子别出去的意思吗?
倒是空前眨眨眼睛,来了兴致,将人往里搂了搂,调笑道:“不然试试?”
元歌翻了个白眼:“我刚听药店的员工说了,就算你想生,也是生不了的,得找女官拿到生子药……”
说到这里,元歌想到什么,他抬起头,手指摸到口袋里,冲空前一笑:“来,把嘴张开。”
空前:“嗯?”
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了?
元歌踮起脚,双手环过空前的脖子,手指间捏了个小丸子,哄骗道:“乖,张嘴。”
空前很少听他这么说话,一时间有些意兴阑珊。
这时元歌又催了一声,空前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乖乖张开嘴。
下一秒,一颗微苦的药丸被塞了进来,他措手不及,药丸被元歌一推,直接咽了下去。
元歌抽回手,摸了摸空前的薄唇,挑高眉头得意道:“不是要孩子吗?这是女官的生子丸,有这个才能生。”
他一脸无辜,手指从空前的嘴滑到胃的位置:“怎么办?你把生子丸吃了,你又是女孩子,不然你生吧?”
空前:“……”
他眸光明灭,看着眼前笑得得意的人,顿了顿,也跟着笑起来。
“好啊,如果我能生的话,我生。”
元歌没想到空前这么大方,跟着又道:“那要怎么生?我们可没有器官。”
空前这时突然想起什么,他皱了下眉说:“那天我好像……”
话没说完,浑身骤然一热,他眼神变了变,将剩下的话咽回嗓子里。 做怪[无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