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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前看着对这些颇有研究,他辨认了一会儿,唇角的笑微微凝固:“这上面讲的是一群人来到一个旅馆的故事。”
空前说:“一行人是外地的游客,路上走失来到了一个偏远小镇,为了坐上回去的火车,他们需要购买火车票。但是小镇上有个习俗,所有的东西都不用金钱购买,而是以体力换取,这群人只好留下来,帮忙扩建小镇上的旅馆。”
“扩建旅馆?”宋元白突然出声,他见两人没跟过去,便返身回来,刚到两人身后就听到这话,不由得问,“扩建旅馆少说也得要三四个月的吧?”
“故事里只用了五天。”空前道,“这群人中有负责修剪花的园丁,有负责建造的建筑师,也有负责勘察活水的水质专家,还有负责安置假山的工人,及设计迷宫路线的大少爷,他们齐心协力,在五天内建造好了雏形。”
宋元白瞪圆了眼睛,也没看懂壁画上到底画着个什么东西,他不由道:“你好厉害啊!”
顿了顿,又想起来什么,亮着眼睛问:“你真的是土质专家吗?你是考古大佬?”
他扭头看向元歌,赞美之情溢于言表:“人又年轻还长的帅还是大佬身手还那么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元歌:“……”
他话说完,眼皮一抬,看起来又像想到了什么赞美之词,宋温书赶紧锤了他一记,把人拎到身后去,宋元白不明白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委屈巴巴地贴着宋温书身后,默默地开始听。
宋温书:“请继续。”
空前这才继续开口:“然而这几个人,却在五天后因为太过疲累睡过了头,遗憾错失火车,下一辆火车什么时候来也不清楚,他们闲着无事,干脆把雏形都建造出来,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始终没有得到下一辆火车的消息,时间久了,队伍中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人接手了旅馆成了新任馆主,直到有一天。”
空前的手指划到壁画的尾部,脸上出现了些许疑惑,才接上道:“小镇出现了一批新的外乡人,他们找到新任的馆主,询问他们,下一趟火车大概什么时候过来。馆主拿出手中的火车票,面带微笑地邀请他们到旅馆参观。”
几人说话之际,其他人已经探清了窟窿下面的情况,一个接一个,借着旁边用来束蛇的绳子爬了下去,末尾的沈天不忘叫上他们:“快跟上来啦,小心遇到危险!”
“好,我们来了。”宋温书回了一句,丢给两人一个眼神。
“边走边说。”空前点点头,和元歌走在前面,宋元白跟在他俩身后,最末尾的是宋温书。
路上,宋元白忍不住问:“这什么情况啊?该不会指的就是我们吧?”
元歌:“沉睡会错过火车,并且留下来的旅客会成为下一任的npc,那么现在我们面前的npc,应该就是前一支队伍的人了。”
宋元白站住脚步,开口骂了声卧槽。
纵然元歌再不愿意去想,但以目前给他的信息来看,这个思路是正确且唯一的。
“先下去再说吧。”元歌止住话头,来都来了,在有可能发生意外的场合提这些细思恐极的事本身就是冒险且不合适的,还不如先见招拆招,把今天安稳地过过去了再说。
“嗯。”在这种事上宋元白倒看的清,并没有继续追问,几人顺着前面队伍的绳索爬下去。
第二层的人已经点亮了屋子里的灯,这是一层书房结构的屋子,书架贴着墙壁,满满一墙壁都是落满灰尘的书,隔两个书架有一个灯盏,灯盏里面的灯芯还是全新的,用打火机一点就燃,看起来一直没有用过。
众人都在各自寻找线索,听到几人下来的动静也不过抬头一眼,很快视线便落了回去。
“这是书房?”宋元白走了一圈,随便拿了一本书翻开看了看,内心惊奇,“好不对劲啊,没有东西吗?”
“你这话说的,难道你想大家遇到什么危险吗?”沈天早在看到宋元白和空前他们聊天的时候便不愉快了,听到这话心头更是嗤笑一声。
宋元白懵了。
其他人本就着急,听到这话也跟着瞪了宋元白一眼,脾气爆的张口就问:“你什么意思啊还嫌我们不够惨吗?是不是只有大家遇到什么危险才算正常?”
宋元白没想到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也会引得众人怒斥,整个人都有点被吓到。
宋温书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反嗤:“也都不是新人了,难道不说该来的就不会来吗?有本事刚刚空前元歌在里面和蟒蛇打的时候就冲进来,现在声音大,有什么用呢?”
暴躁的男人身材魁梧,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个子也高出很多,他瞥了一眼宋温书,根本不放在眼里,反而去挑空前元歌:“说的好像蟒蛇不好打似的,要他们不先冲进去,蟒蛇还轮得到他们打?”
空前和元歌此时都在书架旁看书,听到这话连头都不抬。
元歌翻开几本看了眼,都是有关于建筑的知识类笔记,看着出自一个人之手,包装精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都不曾有受到毁坏。
元歌略有在意地捏着本子,思考片刻后,身体僵在了原地。
“怎么?”空前发现他的异样,询问道。
元歌缓缓抬头,将手中的本子递给空前,他道:“你摸摸看,有什么感觉?”
空前摸了下,沉默了。
经历过海上逃生之后,他们对人皮都比较敏感,当然一瞬间就能明白这本子的材质是什么。
那显然就是人皮。
里面的每一张纸,都是将人皮切下来,裁剪成合适大小的肉片,再在上面书写想要的文字。
空前当即道:“翻翻你们的本子,看看材质都是什么!”
众人闻言,起初脸上尽是茫然之色,但很快,茫然就转化成了惊恐。
书架上的书不尽是人皮书,甚至说十本之中都不见得会有一本,但现场那么多书,比例再小,搜出来的时候还是叫大家内心惊颤不已。
不多时,大家便将搜出来的人皮本放到了中间的桌面上。
目测过去,也有十一二本。
元歌随手拿了几本翻了翻,发现里面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那是一本日记,日记的主人只从进来小镇的时候开始记录。
前三天都是欢乐无比的,白天去景点玩,晚上参加馆主的晚餐宴,每一次馆主都会选出最让他喜欢的客人,将火车票送给他们。
然而就在第四天的时候,一都变了。
写下这本日记的人由于生了病白天少去了一个景点,大半夜睡不着想找人说话,然而在走道中徘徊许久,却发现所有人都一睡不醒。
只有他仿佛被抛弃似的,谁都找不到。
日记里说到他跑出了旅馆,在一间小屋子里呆到了第二天早晨,之后,再没了他的下落。
没人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日记也被搁置,不知道是谁搬到了这里来。
自从发现这本笔记本后,事态的走向更加的扑朔迷离起来,众人不再多说,各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还是先出去吧。”有人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小声道:“反正导游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全逛一遍,也没要求说我们要全逛,还不如现在出去,省得又出什么事。
元歌瞧了他一眼:“那你先出去吧。”
“但是导游又不在,出去干什么?”宋元白突然道,“没了导游,就不算看过了景点不是吗?”
这话说完,本来想出去的人又不敢动了。 做怪[无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