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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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把麻烦事都抛在脑后,一心一意地改造自己的礼服长袍。同时还要低头做小讨好凯蒂,因为她谴责格温“被一个喳喳叫的红毛喜鹊偷走了心”。
格温承认凯蒂对乔治的形容恰如其分。然后她们就叫上了金妮一起,提前一个星期开始准备。
“这是什么?”格温看着满满一浴缸的牛奶问。
金妮得意地说:“牛奶——麻瓜们的美容配方。”
“全部喝掉?”凯蒂也吓掉了下巴。
三年级的小姑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像极了她爱恶作剧的哥哥们。“如果这是个笑话那可够糟糕的,凯蒂。这是泡澡用的。”
格温深深吸了一口牛奶醇厚的香气,“我很难保证自己洗澡的时候不趁机喝两口。”然后她回头看向金妮,“我们要连续泡一个星期?”
红头发的漂亮姑娘重重地点头:“我可能没有一位勇士做舞伴,但是舞会上我必须容光焕发。”
格温和凯蒂抱歉地拍拍她的肩膀,“如果我们两个能当上级长,那个奢华的盥洗室会更方便。”
金妮善良地笑了:“别多想,我从来没奢望你们被选上。”
圣诞节那天清晨,格温猛地惊醒。她手忙脚乱地把礼物交给家养小精灵,由他们帮忙放在朋友们的床头。她还送了多比一块有格兰芬多狮子图样的新茶巾,当然,闪闪也有一条洁白的茶巾。这都要感谢赫敏和她的家养小精灵解放阵线——尽管她们几个都不认为小精灵们真的需要——但是一个简单的礼物不算什么。
今年格温收到了韦斯莱夫人的礼物,一个用粗毛线织成的毛衣,黄色的,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蓝色的“G”。金妮第一时间发现了,捂着嘴咯咯笑。格温显得有些懊恼:“我觉得你妈妈好像把乔治的礼物寄错了。”
“噢?”她终于把手从嘴上拿下来了,“我倒觉得没错,快穿上,格温。”说罢她把毛衣套进格温的脑袋。
“见鬼,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格温的头发被静电炸成了一朵花,“真神奇,袖子长度居然刚刚好。”
等格温出现在暖和的公共休息室时,看到双胞胎之后她老脸一红。
弗雷德和乔治都穿着蓝色毛衣,一件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黄色的“F”,另一件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黄色的“G”。
“瞧瞧你们。”弗雷德把乔治推到格温旁边,“这算怎么回事?我们现在是三胞胎了?”
乔治也淘气地和格温勾肩搭背,“别紧张,格温。妈妈一直很感谢世界杯之后你冒着危险来陋居…”
“…但是我什么忙也没帮上。”
“朋友之间可不是做生意,”弗雷德不满地说,“傻姑娘。”
乔治捏着格温的肩膀转了一圈,仔细欣赏了韦斯莱夫人的手艺,“于是我跟妈妈说,给她织一件和我们一样的毛衣吧。”
“显然她为女孩子的样式加了一些不同的设计。”弗雷德坏笑地打趣乔治:“G是什么?Gwen George”
这时哈利和罗恩从宿舍下来了。罗恩看到他们几个的样子,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妈妈居然给格温的毛衣上加了字母——我以为她是因为分不清你们两个才这么做。”
格温这时正被幸福和害羞包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她注意到哈利的毛衣是绿色的,上面有一只龙,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于是跟他们草草打了招呼,然后对乔治说:“我太喜欢了,乔治。但是我没想过自己会收到韦斯莱夫人的礼物——所以我现在得赶紧给她补上一个。”拔腿就往女生宿舍跑。
罗恩还没收回自己咧开的嘴,“妈妈一定很喜欢她,毕竟格温选择礼物的能力一绝。”
“她今年送你什么了?”乔治假装不在意的随口一问。
“《毒菌大全》。”罗恩一脸满足,“我准备给它找个画框——裱起来。”
回到宿舍的格温在自己的行李里面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礼物。那是一个小巧的银质滤茶器,精致的小鸟涨着圆鼓鼓的肚子,尾巴上栓了一条细细的银链。格温又拿出了一张卡片,表示对韦斯莱夫人的感谢,并祝她节日快乐。
下午,他们来到外面的场地上。雪地白皑皑的,几乎没有人踩过,只有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回城堡时踏出的一道深深的足迹。赫敏、格温和金妮只愿意观看哈利以及韦斯莱兄弟打雪仗,自己不肯参加,五点钟的时候,姑娘们就说要回楼上为舞会做准备了。
“什么,你需要三个小时?”罗恩不敢相信地望着赫敏问。他这样一分神,就被乔治扔过来的一个大雪球狠狠打中了面颊。“你和谁一起去?”他冲着赫敏的背影喊道,但赫敏只是挥了挥手,就踏着石阶进了城堡。
今天没有圣诞茶点,因为舞会上有宴席。到了七点,天色昏暗下来,不太容易瞄准目标了,其他人便放弃了打雪仗,一起返回公共休息室。胖夫人和她的朋友——楼下的维奥莱特一起坐在镜框里,两个人都晕乎乎醉醺醺的,她画像的底部扔着好几个空了的酒心巧克力盒子。
“鲜艳之光,没错,是这样!”她听了他们的口令,咯咯笑着向前转开,让他们进去了。
公共休息室里看上去怪怪的,里面的人们不再是青一色的黑袍,而是穿着五颜六色的礼袍。
凯蒂打扮好之后打算去男生宿舍接她的小舞伴,“我得去拯救科林,”她说,“我一点都不相信他的审美——我还得帮他把相机混进会场。”
她刚出门也就两分钟,就翻着白眼回来了,“奥利凡德小姐,你最好快点。你的男朋友简直像个高个子的蘑菇,长到女生宿舍楼梯口了。”
格温正和自己过于浓密的头发斗争,她本想扎个利落的马尾,听了凯蒂的话就干脆地放弃了,随手松松一挽,用魔法发夹固定好,匆匆跑下楼。
正倚在大理石楼梯扶手上的乔治很快就看到他的舞伴了。
“啊!”他发出了惊喜的声音,“我没想到是这个颜色。”
“为了搭配你,先生。”格温拉起裙摆行了礼,然后用魔杖指着乔治的领结,“别动,我的变形术还没那么精通。”咻咻两声,乔治的黑领结就换了个颜色。
“感谢你,迷人的女士。”乔治伸出手臂,让格温挽着他,两人徐徐走向大礼堂。
“我得说,姜红色和你天生一对。”过了好一会,这位绅士才出声。
格温炫耀似地露出了自己的耳垂,“看看这个。”那是乔治送她的月长石耳坠。
“我的眼光真不错!”乔治自得地咂嘴。他忍不住一下下地偷瞄格温。
女孩穿着一件丝绸礼服长裙,和自己的头发一个颜色——或许有些高调了——但是衬着格温雪白的皮肤,看起来热情又大方,像是草地上开满了刺红花。她的手臂有些纤细,但是肩头十分圆润。柔顺又蓬松的栗色长发松松的挽着,两个散发银白色微光的耳坠随着头的晃动而闪烁。
唯一的遗憾是这件长裙有些保守,乔治心想,几乎是从脖子包到了脚踝。
终于,八点一到,礼堂的大门向少男少女敞开。大家落座后,麦格教授叫勇士和他们的舞伴两个两个地排好队,跟着她进去。他们鱼贯而入,朝礼堂前头一张坐着裁判的大圆桌走去,礼堂里的人们热烈地鼓起掌来。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坐着十来个人。
哈利的舞伴帕瓦蒂似乎很开心。她朝每个人露出灿烂的微笑,一个劲儿地领着哈利往前走。那男孩就像一条马戏团的狗,由她领着表演把戏。
赫敏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她的舞伴是克鲁姆。而且她今天看起来棒极了。罗恩的下巴简直要掉到地下的魔药教室了。
勇士们来到主宾席前面,邓布利多高兴地笑着,但卡卡洛夫看到克鲁姆和赫敏越走越近,脸上却露出和罗恩一模一样的表情。卢多·巴格曼今晚穿着艳紫色的长袍,上面印着大大的黄星星,他和同学们一样热烈地拍着巴掌。马克西姆夫人脱去了她平常的黑缎子制服,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飘逸长袍。格温注意到克劳奇先生没有来。桌旁的第五个座位上坐着珀西·韦斯莱。
“你哥哥怎么在那?”格温冷不丁地在乔治耳边说,热气呼得他差点跳起来。
“哦,”乔治冷静下来说,“我猜是克劳奇先生找了一个听话的傀儡替他出席。”
格温耸耸肩,又看向主宾席的巴格曼:“今天你是我的,别想着去找巴格曼的麻烦——”
“放心。”乔治拍拍她的手,“我和弗雷德决定在第二个项目之后好好找他算账。”
在勇士们跳完第一支舞后,古怪姐妹又开始演奏一首新曲子了,节奏比刚才快得多。乔治立刻牵起格温的手蹦蹦跳跳进了舞池。
格温感觉快活极了,她和乔治配合默契,在飞快的鼓点里也没踩到对方的脚——对于不怎么懂跳舞的女巫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乔治的手扶在她的腰间,让格温后悔刚才晚宴上多吃了一块点心,万一他觉得自己有赘肉呢?
他们随着音乐不断变化舞步,在被乔治高高托起之后,格温发出了惊呼:“我真不该吃那块点心!”
乔治哈哈地笑了:然后他低头凑到格温的耳边:“你轻得像只小鸟,亲爱的。”
“谢天谢地,这次不是老鼠了。”格温说。
然后轮到女士转圈了,这回轮到乔治受到惊吓了。
“梅林啊…”乔治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事实上他只是看到了格温的背影。这件礼服的后背整个挖空了,格温光滑的后背上只有几条细细的丝带交叉。
没等格温反应过来,乔治就把她的盘发拆了,让瀑布般的头发垂在身后。
“你破坏了我的小巧思。”格温不满地抱怨。
“这不公平,”乔治也不满地说,“你把风景留给其他男士了,我几乎是最后一个注意到的。”
格温想说点什么,但是乔治变本加厉地把腰间的手向上移了移,在披散的头发的遮挡下,放在了格温的后背,还不安分地用手指滑了一下。她立刻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主宾席上现在没有人了:邓布利多教授正和斯普劳特妮教授跳舞,卢多·巴格曼和麦格教授跳舞;马克西姆夫人和海格跳着华尔兹在学生中间穿梭,在舞场上划出一道很宽的轨迹;卡卡洛夫不知上哪儿去了。又一支曲子结束了,大家再次鼓起掌来。
“我们出去吧。”乔治见格温有些累了。
“我的确需要一些新鲜空气。”她表示同意。
于是,乔治和格温假装去拿饮料,离开了桌子,侧着身子绕过舞场,悄悄溜出了门。路上经过弗雷德和安吉利娜身边,他们俩跳得太奔放了,周围的人们纷纷向后闪开,以免被撞伤了。来到门厅里。前门敞开着,屋外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
乔治拉住格温不让她继续走。
“我们不去外面吗?”格温有些奇怪。
“我刚刚发现哈利和罗恩走下台阶了,”乔治指着城堡的大门说。“我可不想和他们一起约会。而且我敢保证,现在那儿准有一万对情侣。”
格温闻言深感赞同,“我要是斯内普教授,就从灌木丛里抓人。”
“太坏了,格温。”乔治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绝对不会被打扰的地方。”
他们来到了城堡的八楼。
那有一个大大的窗户,能俯瞰霍格沃茨的夜景,还能看到禁林的一角。
“怎么样?”乔治挺着胸脯要表扬,“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格温抽动了嘴角,“是啊,谁会想来校长办公室旁边约会呢?” 那两只守门的石兽好像正一眼眼地偷看他们。
说话间乔治已经从他的长袍里掏出了一瓶酒和两个细长的香槟杯。
“你像个小松鼠!”格温用两只手臂勾住乔治的脖子,“你都藏了些什么好东西。”
“从晚宴上顺的,”乔治高兴地说,“据说是美国酒。”片刻后他又有些懊恼,“该死,我忘了带魔杖出来。”然后准备用牙咬开瓶塞。
“我要批评你了。”格温放开乔治假装生气,“巫师从来不应该让魔杖离身。”
乔治饶有兴致地打量格温,“告诉我,格温,你的魔杖在哪?”
格温的睫毛颤了颤,然后她一寸寸地撩起了自己的长裙,在乔治考虑是否要阻止她的时候,格温的露出了大腿上的袜带。
当然,袜带里绑着一根魔杖。
似乎是信息量太大,乔治一时不知该从那一条说起,这恰好给了格温可乘之机。她飞速的抽出魔杖放下礼服长裙,然后挥舞着魔杖开了酒。给自己和乔治一人倒了半杯。
她嗅了一下,被呛得咳嗽,又拿起酒瓶仔细读。
乔治已经一口喝掉了半杯——
“咯咯烈酒。”格温大声读。
“哈哈哈哈——”乔治刚想说话,张开嘴却是一阵笑声。
格温被逗乐了,也啜了一小口,“嘿嘿嘿嘿——”
两个人就这么一来一往地喝了小半瓶。直到笑得肚子疼,格温的脸也红了。
她缓了半晌,“停下吧。我们像两个傻子。”
“咯咯咯咯——”乔治还在笑。
然后他突然又像刚刚跳舞那样,双手托着格温的腰,把她抱到了窗沿上。乔治深深地俯下了身子,格温被吓得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要掉下去了——这是八楼——你喝醉了!乔治!”
“别怕,”乔治用好听的声音轻柔地低语,“我托着你呢,格温。我托着你呢。”
的确,他的大手正牢牢地贴在格温光滑雪白的后背上,被接触到的皮肤直发烫。把格温后仰的身子抬了起来。乔治感觉自己手碰到的是一块最柔软的卡蒙贝尔奶酪。
他仰着头,看着坐在高高窗沿上的格温,然后抢过了她的魔杖,在二人头顶上凭空变了一株槲寄生。
“我要亲你了,格温。”他眨着狡黠又明亮的眼睛,半点看不出喝醉的样子。
反观格温,似乎已经被圣诞节的气氛迷得微醺了,都忘了抢回自己的魔杖。她愣愣地,双手捧起乔治的脸。然后被一口衔住了嘴唇。
情人的吻是上瘾的毒|药,情人的吻也是救命的解药。
直到格温觉得自己的保温咒再也扛不住窗外的冷风,她才推开了乔治。梅林保佑,她的男朋友是个贴心的绅士,脱下了自己的礼服外套裹在格温身上。
乔治也翻身跳上了窗沿,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看着月光透过古堡的窗子落在石头地板上。
格温看着看着就乐了,“我们两个不看星星,不看风景,居然坐在这看地板。”
乔治正把玩着格温的手指,“我可不是在看地板,女士。我正在欣赏我们的影子。”然后他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开玩笑似的把头靠在了格温的肩膀上。
格温看向地面上滑稽的倒影——高大的男孩子努力弯着脖子缩在自己的肩窝——立刻笑得像喝完了一整瓶咯咯烈酒。
直到深夜,格温表示自己无法踩着这么高的高跟鞋回宿舍。
“整整五英寸——麻瓜童话的小美人鱼都没有我痛。这都是为了你,6"3'的高个子巫师。”
乔治闻弦知雅意,立刻蹲下身子帮忙脱掉了那双罪恶的高跟鞋,让格温拿在手里。然后横抱着小女巫,任由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大力拍打自己的后背。
“不用谢,格温,这都是我——一个韦斯莱家的绅士——应该做的。”
格温终于放弃挣扎,乖乖地把头埋在乔治的胸前,还使坏地戳了戳。“比去年结实不少,唉,我又后悔晚上吃了那块点心。”
乔治把她一直抱回了女生宿舍,或许是他们回来的太晚,一路上都没碰到认识的人。
格温光脚站在台阶上,给乔治了一个甜蜜的晚安吻。
“晚安,乔治,圣诞快乐。”她小声地说。
“晚安,格温,圣诞快乐。”乔治笑眯眯地说。
等她姜红色的裙角快消失在旋转楼梯的边缘时,乔治鼓起勇气轻声地喊了一句:“我爱你,格温。”
格温突然从楼梯扶手上探下身子,她用一个响亮的飞吻回应,然后盯着乔治泛着红晕的脸说:“我也爱你,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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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章没什么内容的圣诞小甜饼。
舞会之后就要推动剧情了。第四本我写的太慢了。 hp对角巷9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