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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剑麒众人逃向西侧,直到尽头,只听孟青槐道:“果然有处通道。”只见此通道狭窄仅容一人通过,需爬行向前。吕修杰道:“庄主快走,他们追过来了!”
吕剑麒看此情景,当下道:“小仙,你们先走,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墨小仙闻言,叫道:“不,师父,您们先走,小仙断后!”吕剑麒道:“不要逞一时意气了,你们还小,况且仅凭你一人之力怎能抵挡得住他们人多势众。为师和你师母尚能抵挡住他们一阵,为你们争取机会逃走。快,不要浪费时间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罢,也不待小仙回话,一把将小仙率先塞入通道,吕凌瑶姐弟道:“我们和父亲母亲一起。”吕剑麟叫道:“少废话。”说罢,依次将立轩、凌瑶、涵双硬硬的塞入通道。刚把四人塞入通道,上官洋众人便已赶到,吕剑麒伉俪,吕剑麟,吕修杰四人站在通道前,阻住众人的脚步。吕剑麒道:“今日咱们便拼个你死我活。”
上官洋大笑道:“哈哈哈,就仅凭你们四个?无异于以卵击石。”
吕剑麟道:“哦?是吗?既如此,我这将死之人有件事我倒想请教一下。”
上官洋道:“好,如此我变成全你!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吕剑麟道:“凭你飞瀑山庄应该不会有如此大的势力。凭你上官洋上官庄主想必也不会请到这么多江湖高手,我猜想这幕后一定还有只看不见的黑手吧?”
上官洋闻言,脸色不禁一变,冷笑道:“哼,吕剑麟果然聪明,不错,我上官洋也不过是替人办事。”
吕剑麒笑道:“万不承想,堂堂的飞瀑山庄庄主上官洋也不过是一条狗,看来这幕后之人非比寻常啊。二弟,想必你我也未必是他对手!”
上官洋听到吕剑麒这般说话,心中虽怒,但也不发作,自己也却如吕剑麒所言,如今也的确如一条狗。当下也不发作,道:“大哥,如今事已至此,你还是乖乖的把你手中的那几柄兵器交给我,免得受这灭门之灾,岂不是好?”
吕剑麒闻言,朗声笑道:“灭门之灾?就凭你们,恐怕还没这些个本事吧?”此时站在上官洋一旁的吕冰薇已是着急万分,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是手足骨肉,如今要自相残杀,这是她生平如何也料想不到的!不成想如今这局面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她着急的看着双方,道:“洋哥,不如咱们就此罢手吧,一家人自相残杀你忍心吗?”
上官洋闻言,回首凄凄的看着妻子满面恳求的神情,道:“我如何不想,可是如今身不由己,我上官洋又怎是他们的对手?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既然已经踏上这条船,就必须走下去。”
上官洋身边的三个儿子也不禁垂下头去,此时,只听身后众人叫道:“上官庄主,少在这里假惺惺演戏了,别人道你是君子,你不过是君子面小人心罢了。少在这里耽误时间,难道你就不怕取不回东西,让宗主惩罚吗?”
又一人道:“不错,你堂堂庄主不怕那些小小的惩罚,可我蒋劲夫怕得紧,我可不想就这般丢掉这条命,我一家老小还指望我换取解药呢!上官庄主,如果你真的下不去手,弟兄们不烦劳您了!”只见这人满面虬髯,长得粗粗壮壮,浑身肌肉虬结,手中握着一柄鬼头刀,杀气盈盈。
众人听闻蒋劲夫这般言语,异口同声道:“不错。咱们便自己动手!”
上官洋听闻这般言辞,也不好发作,毕竟如今自己已然并非自己。看了眼吕冰薇,眼神中尽是无奈愁苦之色。口中一声深叹,道:“好,大家既然如此看重在下,那在下便先做这无义之人!”说罢,手中长剑一挺,抖得笔直,指着吕剑麒四人,道:“如果你们再不交出来,休怪我手下无情。”
吕剑麒与吕剑麟互望一眼,又与孟青槐对视一眼,眼中哪有惧怕之色,反而更加沉着冷静,视死如归。吕剑麒道:“那即便如此,不管我有还是没有我是不会交出来的,横竖都是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又何必做那缩头乌龟。来吧!”
上官洋闻言,咬牙道:“好,兄弟们,一起上。”言罢,手中剑直刺吕剑麒胸腹要穴。
上官洋一发动,他身后众人一拥而上,举着手中的刀剑,围着吕剑麒四人展开激斗。
上官洋一面足有三十人众,先前一番激斗,已然损去八九人,吕冰薇已悄悄退到一旁,上官鹏煊三兄弟也不过是张张势子,也并未真的动手。现下形势十五六人对打吕剑麒四人,且这十五六人均是武林中有些名头的,单打独斗虽说好些,可如今群殴四人,胜算难握。
吕剑麒见上官洋一剑当胸刺来,叫道:“来得好。”当下也不闪躲,手中长剑由左至右斜斜向上刺出,后发先至,竟先一步刺向上官洋的手腕,上官洋心知吕剑麒剑法高绝,他手中一柄七星剑亦是一柄利器,这“一剑生花”的名头可不是白白得来的!
上官洋心中清楚,自己未必是他对手,可如今势如骑虎,如何可下?咬紧牙关,拼了出去。
当下也不与之硬碰,手中剑急忙回收,身子滴溜溜一转回身反刺吕剑麒肩井穴。吕剑麒哪能让他得逞,一声冷哼,叫道:“雕虫小技,焉敢献丑?”手中剑剑花一挽,身子又是一矮,又是斜斜刺出,不过这一剑却并非刺向上官洋,而是上官洋身侧的一名江湖人,那江湖人此刻正与吕修杰缠斗,吕修杰本就身受有伤,身手难免受些影响,此人看准这点,所以三四人围攻吕修杰,却不曾想吕修杰技艺非凡,并不是这般好收拾的,正当此人绕至后方偷袭吕修杰之时,恰巧上官洋转身反刺吕剑麒,吕剑麒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所以手中剑不偏不倚的便在这人的胸后来了个透明窟窿,想必此人死前也未必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吕剑麒这一矮身便躲过了上官洋这反刺一剑,刺杀那人之后,身子又是一转,那一剑又回转来平平削向上官洋的腰腹,上官洋见状,急忙拧腰滑步撤剑回身,躲过这一招,心中暗惊道:“幸亏方才那人在我身侧,否则那一剑岂非要将我刺个前心穿后心?看来我太小瞧吕剑麒了。”心中盘算,手下却毫不含糊。
吕剑麒冷笑一声道:“接招!”手中剑反手一格,挡开旁边刺来的两剑一刀,只见他剑花轻挽,剑尖微颤,一声惊呼,手持短刀的汉子双手捂着咽喉向后倒去。吕剑麒势子不停,结果了这人,手中剑交左手,整个身子与地面形成斜角,长剑向着上官洋前心便刺。上官洋一惊,没想到吕剑麒的剑术竟已出神入化。达到人剑合一的地步。心中暗忖:“我怎么也不是他的对手,也不过是多一个送死的人而已。”当下心中做好计较,直到这一剑堪堪刺到,身子突地向后掠去,吕剑麒哪能让他逃脱,足下连踏地面,依旧取其前心要害。
那边吕剑麟一人一剑挑斗五个江湖好手,虽说无还手之力,那五人却也伤不得他半点。只见吕剑麟手中长剑翻飞,犹如寒风扫过,那围攻的五人怎么也不敢近身。只见吕剑麟长剑斜刺,刺向一名执刀的汉子,那汉子见吕剑麒招式刺来,也不硬接,身子向后一跳,跳出战圈,却那知此招乃是虚招,吕剑麟剑到中途,突然变刺为削,那围攻的几人不料吕剑麟有此变化,不及躲闪,有三人手臂被这一剑划开长长的口子,一人因为来不及闪躲,这一剑便把其咽喉斩断。去地府报到去了。剩余的四人见状,不再敢强攻,只是在外围缠斗,消耗吕剑麟的体力。
再看孟青槐,双手各执一柄短剑,称为十字短剑。只见她双手双剑不住交换,身如穿花蝴蝶,轻盈灵动,穿插在那四人之间。这四人却极为小心,并不与孟青槐接触,只是一味的与其缠斗,不时地偷袭她,也是孟青槐艺高人胆大,仍旧于四人缠斗不休。
那边吕修杰情况确实不妙。本在前面一战便身上有伤,此刻一人力斗四人,只显得力不从心,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适才若非吕剑麒一剑刺杀那人,想必此刻便是自己倒在那里了。吕修杰咬牙坚持,与剩余三人苦力缠斗,只求力保。
再看那边。上官洋掠出两丈有余,手中剑由右至左,由上而下格去这一招,手中剑借势由下而上划出,划向吕剑麒面门。吕剑麒此刻身子前冲之势,见上官洋此招一出,身子一侧,单剑点地,身子借力向后翻去,顺势刺出一剑,延阻上官洋的攻势。
上官洋身子后撤,长剑横胸,看着吕剑麒,低声道:“大哥,我上官洋纯属无奈之举,还望大哥原宥。此事说来话长,待以后有机会,小弟再向大哥陈述缘由。”
吕剑麒闻言微怔,随即道:“此话怎讲?”
上官洋道:“小弟技不如人,被人所擒,就连夫人、孩子们还有满庄上下皆被下了毒药,如若我不听从那人的安排,小弟死不足惜,可是,夫人和这些孩子庄丁岂非都是无辜之人?小弟再三思量,宁可名声不再,也要守护亲人安宁。”
吕剑麒低声问道:“你是说你是被胁迫?”
上官洋低声道:“不错。”说罢,手中剑缓慢的刺出,吕剑麒见上官洋这般动作,心知他有话要与自己说,当下也洋装样子,长剑格去。两柄剑相交。上官洋又道:“这人势力极强。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这人的相貌我并未曾得见,可是看其身材,听其语音,分明是一年轻女子!”
吕剑麒讶异,道:“什么?年轻女子?”突然,吕剑麒只觉一阵头晕,慌忙用力甩甩脑袋,适才上官洋的面色此刻已变得奸邪可恶。吕剑麒用力撞开上官洋,低沉的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枉我这般信任你。”上官洋冷笑道:“无毒不丈夫。你就认命吧!”
吕剑麒此刻只感觉头晕无力,心知上官洋适才借风势偷偷给自己散了迷药。只可惜自己太过惊讶,未曾注意。吕剑麒深知今天已无力逃生,突然大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长剑刺向上官洋。
上官洋冷笑道:“现在,你不过是一只羊!”说罢,手中剑迎上去,向着吕剑麒前胸便扎,吕剑麒此刻已报必死之心,哪还管上官洋这一剑刺向何处,他这一剑用尽全力也是刺向上官洋前胸。上官洋见状,哪还敢硬拼,长剑格挡吕剑麒攻势,那知吕剑麒将死之际,力气陡增,这一格却并未格开,眼看长剑要刺入心脏,慌忙下侧身闪躲。只闻“哧喇”一声,吕剑麒的长剑将他的前胸衣服由左到右刺了个透明窟窿。上官洋惊魂未定,只见吕剑麒口吐鲜血,恨恨的望着自己。不由心中感到惧怕。再看去,原来是蒋劲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挥刀夺去了吕剑麒的性命。上官洋,忙道:“多谢蒋兄救命这恩。”蒋劲夫冷笑一声,转身向吕剑麟奔去。 刀镇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