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妖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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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离移开目光,静默片刻后道:“我要休息了,你吃罢便去楼下再开一间卧房。”
老幺只得点了点头,不过以她抠门的尿性,再开一间房是绝对不可能的,大不了晚上趁师父睡着了再偷偷溜进来。
“师父,”她又狗腿地凑了过去,“弟子有一事想求师父。”
扶离看了她一眼,“何事?”
“师父也知道,徒儿无父无母,也没有名字。师姐们都叫我老幺,可这个名字太难听了!师父为我取个名字可好?”她闪着大眼睛看他,最后一句话,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让扶离有些意外,他迟疑地看着她,不自觉地竟有些许恍惚。
又魂游太虚了?师父这精神头也忒不好了!老幺的脸又凑近了一些,“师父?”
扶离被她唤回神,倏然望着离自己仅寸许距离的脸,眸光微凝。从未有人敢离他那么近,他也并不习惯这样的距离。顿了片刻,他往后微微侧了身子,拉开与她的距离,“我不是你的师父。若吃好了就出去吧。”
这是怎么了?她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好吧,那我出去了。”她说着顺便塞了几个糕点,退出了房间。看着外面天色尚早,揣好钱袋便出门溜达去了。
街边上的小贩吆喝着,人群们围着杂耍卖艺的叫好,人来人往的酒楼里传出悠扬好听的曲艺声,春香楼上漂亮的姑娘舞动的彩帕。前头再转进了小巷里,时光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妇人们坐在门口摘菜、聊着东家长西家短。
一路逛着件件都叫她开了眼界,都是从没见过没听过的新奇玩意儿,好一副活色生香的人间画面。
就这么走着瞧着,逛了许久,直到后知后觉的她发觉似乎不太对劲,迷茫的站在一片小树林面前发愣。
额…我是不是迷路了?
我也没出过门派呐,哪里知道,人间这么容易迷失!
挠了挠头,刚要往回走,突然听见树林里有动静声传来…
“好嫂子,可想死我了,快疼疼我吧。”
“别这样…”
娇艳柔媚的女声还没说完,紧接着便是男女含混不清的口水混合声。
老幺拨开树叶,探着脑袋瞅过去。嚯,这荒郊野外的,怎么有两人抱在一起互啃,是在干嘛?!
本想再凑近一点,突然脚下“咔哒”一声,踩断了一根小树枝。
这下,她感受到了,什么叫万籁俱寂…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男人的暴跳如雷,“什么人?”他猛地站起身往老幺这边冲了过来。
老幺被那人的汹汹来势一时给震住了,反倒呆立在了原地。眼看就要被按住当场了,突然手腕一紧,她就被斜刺里倏然窜出来的一阵风似的人给带跑了。
“我说姑奶奶,你可真够行的,还不跑,留着挨揍吗?”
一道清朗带笑的声音呼哧响在身畔,拽着她连跑出了数里地。
老幺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跑炸了,“等,等等,我不行了…”她挣开了他的手,蹲在地上大喘气,“跑不动了。”
那人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脸看热闹似的表情,“我说,你偷看墙角还偷看得这么嚣张,真有你的。”
她心想,还说我,你不也搁那偷看呢吗?而且为了不被发现,你还将脸涂得白一块绿一块,看不出本来面貌,真是高手!
但她说不出一句话,弯着腰喘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拱了拱手,“谢谢了。敢问阁下是?”
“好说好说,在下空空。”
“公公?!”
空空:“……”
“那你是谁?”他问。
“我是老幺。”
“老妖?!”
老幺:“……”
“对了,刚才那两人是怎么回事?他们在做什么?”她突然问道。
“额…你不知道?”空空语塞,不知道你还偷看得那么起劲?
“那个,也没什么,哦,是在感谢,在感谢对方!”他随口胡诌起来。
老幺满脸怀疑,你莫不是在忽悠我?“人间感谢的方式这么奇怪吗?”
“啊,那是,很郑重的感谢,不能轻易用的。行了行了,我得走了,我得赶紧给我的鱼找点新鲜水了。”
老幺一早就注意到他另只手里还捧着个小坛子,里面装了尾小鲤鱼在水里游着。
“你出门随身带鱼?”
“路上救的。这可不是一般的鱼,魂灵河的鱼都是有灵性的,我看着不忍,就把它偷了过来。”
听得老幺一头雾水,老兄你在说什么?但她还没来得及问,远处就传来了一群人声。
“人去哪儿了?”
“刚才还看见人影往这边跑了。”
空空“哎呀”一声,急急道:“可不能叫他们看见我,我得走了!”说罢扬手略施技法,将鲤鱼裹着水卷紧了自己衣袖,然后将坛子随手一扔,转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卧槽,这是个仙人啊!老幺目瞪口呆,望了望地上的坛子,刚瞅了两眼,就被匆匆赶来的众人团团围住。
不对,应该是众仙君。他们都穿着昆仑的云纹白袍,仙气飘飘。云纹白袍老幺也有,只不过她是支脉弟子的制式。而这群仙君,一看服装精细程度,就知道是已经入了玉虚峰成仙的弟子了。
有生之年,能被这么多仙君围绕注视,简直是人生的高光时刻了。
可是,还没等激动的她开口问候。为首的仙君已经严厉发令,“大胆小贼,竟敢在众仙面前偷取圣物,将她拿下!”
话音刚落,一道捆仙绳便临空飞来,顿时将老幺困了个结结实实。
“偷圣物?!”她简直摸不着头脑,“我偷了什么圣物?”
“装鱼的坛子都在你这,人赃并获,还敢狡辩?快快将那尾鱼交出来!”有仙君喝道。
老幺看了一眼脚边的坛子,简直哭笑不得,这可真是说不清了。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就是一个路人。我师父还等着我回去呢,快放了我吧!”
“看你也是支脉弟子,属哪一脉,师从何人?”
“我师父是…”诶,我师父上次说他叫什么来着?
她想不起来了,尴尬笑道:“这个…真不是我,再说我偷一条鲤鱼干嘛呀!”
“鲤鱼?你怎知是鲤鱼?还敢说不是你偷的!”立即有人反驳道。
老幺顿时哑口无言,嘴角无声的抽了抽,漂亮!现在才是真的解释不清了! 成为大佬们白月光的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