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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店拼事业的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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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当户证实了马蹄铁对马匹耗损度后,第二日,刘彻就将马鞍马镫马蹄铁带去了宣室殿。

  “你说,这马鞍马镫可解放骑兵的双手,马蹄铁可减少战马的损耗九成以上?”景帝问。

  “然!儿臣有试过,昨日也让李当户骑马出城,跑了几百里,马蹄损耗几无。”刘彻恭敬答道。

  “好!”景帝抚掌笑道。

  “制作成本几何?可有得到图稿?”景帝又问。

  “儿臣找匠人精细核算过,制作成本一副180株。”刘彻忙递上昨日自陈娇那得来的几卷帛书。春坨上前接过,摊开铺在景帝面前的案几上。“你刚说,这是阿娇送你的生辰礼?”

  “是。”刘彻答道。

  景帝细细看了下帛书上的字迹,笑道,“这字还真是那丫头的笔迹。”

  “不管阿娇这丫头是怎么得来的,这功绩不能是她的。”景帝道。

  “诺”

  “就说是军中一位老匠人做出来的吧,待会上朝,你知道该怎么做。”景帝道。

  “儿臣明白”刘彻拱手答道。

  “走,上朝吧。”景帝起身,道。

  “诺”刘彻随后跟上。

  马鞍马镫马蹄铁,在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陈娇不知。她把自己卷缩成一只鹌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陪窦太后。也许是心静自然凉,竟也没觉得,酷暑难熬。

  有时是在殿中抚琴拨弦,有时是朗读书简给窦太后听。一个夏天,窦太后终从痛失亲子的打击中走了出来。

  处暑过后,天气逐渐转凉。林光宫也开始准备大佬们回汉宫的事,景帝携后宫众妃,在7月底回了未央宫。陈娇陪着窦太后直到白露过后才回去。

  回来后,陈娇并没有再住在长乐宫,而是回了堂邑侯府。

  一个夏天,食铺的装修已完成。厨工,服务人员也已训练完成。一切只待选个好日子,开业。

  汉代,祝祷盛行,做什么事都要找人算一卦。陈娇也只得入乡随俗,8月初十,是个好日子,宜置业。

  “翁主,丘掌柜请您为食铺匾额题字?”安生问道。

  “题字?”她这手字,只能够勉强能看,挂在食铺,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正思量,就见下人进来通报,太子到。

  刘彻?听闻他有一手好字。不如就请他来题字,当朝太子题字,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忒有面子。

  正想着,刘彻已挑起门帘,进来了。

  “阿娇可是有什么好事?笑得如此开心。”刘彻笑问。

  “太子长乐无极。”

  “不是说了嘛,阿娇见到我,不必行礼。”刘彻忙扶起阿娇,轻声责备道。

  阿娇从善而流,毕竟没有谁喜欢总对人弯腰。好在,汉代除大礼是跪拜外,其他基本都是拱手,弯腰,曲膝。不然,她还真做不来。

  “我正有事情想求殿下帮忙呢。”陈娇笑着道。

  “哦?何事?”刘彻颇有兴致地问道。自陈娇回长安后,陈娇对他,总是礼仪有余而亲近不足。让他有些不太满意,现在她说有事相求,刘彻自然是欢喜的。

  “我想请殿下提副字,作为食铺的匾额,如何?”

  看着陈娇期待的眼神,刘彻大手一挥道,“笔墨侍候。”

  陈娇高兴地吩咐安生,将林丘给的空白帛书摊开铺在案几上。又亲自取下挂着的狼毫毛笔,粘好墨,递给刘彻。

  刘彻接过笔,直接挥毫。陈娇心道,大哥,这是题匾额,不是写诗作赋。你都不需要问下我,食铺的名字么。想出声提醒,又担心搅了太子殿下的雅兴,怕他一生气不写了。

  见刘彻写完了,陈娇忙凑过去。写的是小篆,天啦,她看不懂哇。

  “写的是什么?”陈娇问。

  刘彻一愣,笑道,“阿娇,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学会秦篆?”汉朝虽流行隶书,但秦篆也是常用的。

  “这扭扭歪歪跟鬼画符一样,谁认识啊。”陈娇嘀咕道。

  刘彻笑笑,指着那字,一个一个对陈娇道,“食-为-天,郦食其曾对高祖云: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你不是说要做大汉最好的食铺吗,食为天,这名字如何。”

  陈娇对刘彻竖起大拇指,马屁道,“妙极!妙极!不愧是咱们大汉的太子殿下。这名取得也是大气磅礴。”她可只会照现代饭馆抄。而且这可是堂堂汉武帝的真迹呢,要是拿回现代去,绝对是价值连城。

  这马屁拍得刘彻很是受用,又见陈娇两眼放光,如看稀世珍宝一样观摩着他的字,心中更是高兴,便问,“阿娇,食铺定的何日何时开业?”

  “8月初10巳时。”陈娇答道。

  刘彻点头,没再说什么。见陈娇对着那字吹了又吹,待到墨迹干了,又吩咐采微小心收好。那财迷样,让刘彻不由一阵好笑,便戏谑道,“阿娇,孤记得,你曾说,这食铺要请孤参股。”当时陈娇可是为他解释了半天,何为股份,何为参股。前所未有的思路,策略。后来,每每想起都不由惊叹。

  陈娇一愣,随即想起,当年她缺少资金,拉刘彻来参股的事,便点头。

  “这食为天,孤就参一份。还用你当年说的,各占5成。”说完,便起身道,“好了,孤还要回宫,就先走了。”

  这哪是汉武大帝啊,这分明就是汉朝的朱八皮吧。一副题字就要她5成干股,也忒黑了。

  8月初10,陈娇一大早就起来了。坐在镜子前,任安生帮她梳妆。

  镜子不是这个时代常用的铜镜,而是馆陶不知从哪弄来的琉璃镜,虽没有玻璃镜清晰,却也比铜镜好很多。镜子里的女子,鹅蛋脸,皮肤白皙嫩滑,看着似乎能掐出水来。鼻子小巧挺拔,嘴唇不点而朱。大大的眼,黑白分明。

  好一副绝佳的皮囊,陈娇发觉自己都忍不住要被迷住了。

  上过护肤膏后,安生赞道,“翁主的皮肤真水灵。”

  陈娇笑了笑,她上辈子因工作原因,常对着电脑,再加上熬夜。皮肤不太好,后来再怎么保养,也无济于事。这辈子,她从小就开始保养,作息时间规律,保持健身锻炼的良好习惯。又不用干活,只金尊玉贵的养着。就是外出游历,也是一堆服侍的人,唯一受过点苦,就是当年从蜀郡逃离,一路风餐露宿,连日奔波。

  安生将一朵粉色珠花别在陈娇发间,道,“待到腊月翁主及笄,就可以梳各种发髻,戴漂亮发簪了。”

  陈娇左看右看,又从梳妆匣里抽了一根淡粉色的发带,“将这别在发后吧。”

  “诺”

  别好后,陈娇起身,接过侍女奉上的衣服,穿上。出门时,碰上了来她院子的馆陶。

  “母亲安好。”

  馆陶看着陈娇,得意道,“我的娇娇真是好颜色,这长安城没有一家女子及得上你。”

  “母亲这么夸女儿,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咱,自卖自夸。”

  馆陶圆目一瞪,“谁敢笑话!我拔了他的舌头。”转又得意笑道,“再说,我说的可是事实。没看刘彻那小子,都被你迷住了。”

  陈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馆陶说话,真是不怕闪到舌头。

  历史上以狠戾,无情著称的刘彻能被她迷住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的所有女人中,唯一能让他洒两滴鳄鱼泪的,恐怕就是倾国倾城,英年早逝的李夫人了。

  这点,陈娇很有自知之明。

  陈娇怕馆陶再语出惊人,便问,“阿母,可是有事找娇娇?”

  “啊?”馆陶一愣,随后拍了下额头,“看我,差点把正事忘了。过几日,就是8月15祭月节,宫中要举行家宴,你给我好好准备准备,懂吗?”

  “我也要去?”

  8月15,中秋节。中国四大传统节日之一。这时并不叫中秋节,而是祭月节。顾名思义,是一家人一边看月亮一边吃吃喝喝,欢乐欢乐。在汉朝,祭月节是重要的家庭团圆节,记得小时候,宫中祭月节她们都没参加。毕竟馆陶属于嫁出去的女儿,已是陈家人,陈娇就更不用说了。

  “你小舅舅刚走,天子怕老太太难过,就想让在长安的子孙都去参加,好让老太太好高兴高兴。”

  “知道了。”

  送走馆陶,陈娇吃过早食,就同淳于月,坐马车去了食为天。

  到的时候,食为天已是热闹非常,玩杂耍的艺人,在门口街道上,一会儿扔火球,一会转圈圈,围观的人也不少。

  陈娇刚下马车,就见林丘迎了出来,“丘见过翁主。”

  “不必多礼。”陈娇抬手让林丘起身。

  见陈娇看向那群杂耍,林丘忙道,“丘想着开业热闹些,便请了些民间杂耍。若翁主不喜欢,丘即刻让他们离开。”

  “不用,热闹些挺好。”

  “哎”林丘乐得胖乎乎的脸,眼睛成一条线了。

  进到店内,陈娇发现人都到齐了,郭解也来了。众人一番见礼后,陈娇对郭解道,“早听闻郭解大哥来了长安,怎不来找我?”

  “确是解的错,翁主见谅。”郭解夸张地作揖。

  陈娇故意摆着脸,撅嘴道,“不见谅了,我生气了。”

  郭解笑得温柔,“翁主想如何解气?解在这里,随你打骂。”

  陈娇白了郭解一眼,“你这话,不了解我人品的,还以为我是凶悍泼妇呢。”

  郭解连连告饶,“翁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解吧。”

  “那好吧,原谅你了。”

  “多谢阿娇翁主。”

  说完,两人都笑了。 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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