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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禧心中所想秦澈并不知晓, 沈安禧有意跟叶氏学习管家, 躲在家中不出来。秦澈想和沈安禧来个偶遇见上一面都不行, 他每日得到的消息便是‘沈小姐一心主持中馈’。
秦治先前夜夜出去玩乐,德妃一恼怒, 告到皇帝那里,皇帝将秦治责罚了一顿。其他几人都因此遭了殃,现在几位皇子被看得极严。
白天相安无事随便去哪,晚上谁都不准外出, 夜里来几位皇子院子里巡逻的人都多了好几趟, 就怕皇子们偷偷跑出去,没人会在这时候去触皇帝霉头。
表面上是怕皇子去青楼酒馆夜不归宿, 有损皇家风范,其实不过是个皇帝找的借口。再说了秦治那人风流但绝不好色,贵为皇子他也不会去使他掉身份的地方, 他所去的那是文人雅士都爱待的场所, 里面的女子人人能够吟诗作对, 善琴棋书画。
“被你父皇骂了, 现在总算愿意消停了。”德妃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心血就一股脑往上涌。
“母妃,有什么你直说为什么拿到父皇那里去说, 让我在众人面前挨骂,现在谁都知道我留恋犬马声色。”
“老子教儿子, 天经地义。”德妃一拍案桌, 指着秦治就骂, “要是你老实些, 我何苦让你父皇来教你。当真以为就只有你丢脸,我难道不丢脸?”都说母凭子贵,这儿子哪里给她带来贵了。
秦治最怕德妃说教,赶紧低头认错,“是是是,全是我的不对,我一定听父皇的话。”
“嗤,你父皇能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你一世。”
“那母妃你想叫我怎么办?”秦治皱起眉头。父皇他自己左拥右抱好不乐哉,他不过是去了一次,就被骂的个狗血淋头,这江南他还有好几处没去过。
德妃淡淡撇了眼秦治,老子还在的时候大可以闹腾,就看老子不在了,兄弟上位还能不能对他这么仁慈,“这些天里暂且消停点,不懂的事别掺和,没事也别和你那些兄弟在一块。”此刻只有秦治在时,德妃提起其他皇子皆是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全然没有当时的亲切。
“最悲哀的不是我不跟他们处在一块,而是他们压根都不带着我。”他有个三天两头就胁迫他早点娶妻生子的母妃,他们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谁还敢与他亲近?就算是走路面对面撞见,都冷拐着弯不见他。
德妃一笑,只说了一句,“这才好。”
四妃如今只留德妃一人,她上头只有皇后,下面位分都比她低,还有跟她一样是府邸老人,但如今只剩下她一人不是没有原因的。她将自己的位置定的极好,更加不会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怀秦治的时候一心想生个公主,能有个贴心的姑娘陪在她身边,少了许多争斗,日后长大了还能替她求个好人家嫁出去,就嫁在京城,即使出嫁依旧还是能进宫陪她,谁知道她的肚子不争气,竟然生了个讨债的。不仅要小心照顾着他长大,还要为他日后铺好路。
从一开始身处潜邸时,在如今的皇后先前的誉王妃手下讨生活时,德妃就不奢想自己能有孩子,后来皇帝能护着她生下秦治让她有个念想那是恩赐。
至于皇位……
德妃晃了晃手中的金丝圆扇,她只能对秦治说句抱歉,这辈子是别想了。
她就是故意将秦治养成不问世事,只管玩乐的清闲皇子。
德妃一番姿态看在秦治眼中就是他拿她无可奈何,确实是这么回事,他真是怕了自己母妃动不动告御状的行为。他连那么些个只有母嫔,或者母妃已逝的兄弟都比不上。不过见父皇的次数确实是多了,尽管一大半是挨骂,摊上这么个母妃,秦治也不知自己是幸还是不幸。
“你只要记得那是你老子,凭你怎么闹都有他兜着,但是你碰了不该碰的,那时候他就不单只是你老子了,还是皇帝。”德妃实在是放心不下秦治,怕他在这段时间闯祸,她还是惦念着能有个姑娘,即使是安和那般喜欢见风使舵,任性妄为的性子都行。
“母妃又不肯告诉我多一点,遮遮掩掩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要早想明白还需等到现在?”德妃摇摇头,对此不抱任何希望。现在的皇子母妃地位皆是半斤八两,只有秦泽与秦澈两人算得上好。
秦泽是在皇后膝下养了几年,秦澈母妃原先是淑妃,但是皇上念他多年守陵,他一回京城,就将淑妃封贤淑皇贵妃。
大秦史上从未出现过皇贵妃,淑妃是第一人。而按照皇上所说的皇贵妃,便是形如副后。最主要的秦澈即使是守皇陵,都不曾被养歪。保不齐最后会是谁赢,德妃就想无论是谁秦治都不要与夺嫡有牵扯。
“全福,你觉得三皇子如何?”
包全福心下意识地一紧,不敢觑一眼上首坐着的中年男人。四十好几的人了,依旧容貌俊美,性子温敦,纵使他说话时面无笑意,可还是给人感觉自己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生气。若当真这么觉得,那就是大错特错。
“说吧,恕你无罪。”
即使是恕他无罪,那也不能全讲真话。
包全福垂首而答:“奴才跟着皇上出去的这么些天,在外头总能听见文人学子们夸三皇子贤德之才。”这些是他听见的,并不代表他也这么想,包全福不过是把话搬出来,这些他都能听见,皇帝自然也能够听见。
元德帝动作一顿,掀眸看了眼包全福,“朕问的是你。”
包全福敛了敛神色,再不敢拐三弯四,“三皇子为人和善,自那次奴才病过一次后,每回遇到奴才都要问上一句奴才身体。”包全福顿了顿,又加了句,“让奴才顾全身体好生伺候万岁爷您。”
闻言,元德帝神色不变,话也没有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包全福站立不安,瞄见元德帝茶杯里茶水已尽,上前将茶盏添满水。心里再怎么战战兢兢,到了他们这种地步依旧能够做到面色正常。
“退下吧。”
包全福躬身出去,他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伴君如伴虎,即使这虎已经成了困兽,那也是不容小觑。
沈安柔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端得是一派悠然自得,白子落下一子后,她捏着黑子迟迟不知如何落下,凝神蹙眉好生一番思索落下黑子。
铃铛在一旁静候,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渐渐紧张起来,小姐的手段她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会害怕。
棋子敲在棋盘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连同沈安柔的声音一起传入铃铛的耳中,“外头的情况如何?”
“周家二小姐如今已经成了周才人,盛宠在握。”
“盛宠在握?”沈安柔冷笑一声,“如果当真如她所说盛宠在握,周施能不跑过来找我?”她早就算计好了,那日遇到皇帝的应该是周施才对,结果周施竟然默不作声的将她庶妹带到宴会上,打乱了她的计划。好在德妃这边因为宁曦的原因,她与德妃相处的不错,但是她对五皇子有所顾虑,就怕德妃乱点鸳鸯谱,将她指给五皇子为妾。
“你可知最近八妹妹见了谁,或者谁去了八妹妹的世安院?”
铃铛早打探好了,欠身如实答道:“李家宴会后八小姐鲜少,至于去世安院的就是三少爷、五少爷还有宁小姐和上官小姐。”小姐的大部分事情都归她管,她不明白明明在八小姐那里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是小姐依旧让她时刻注意着。
沈安柔眼都没有抬,这一回落子毫不犹豫,“那她怎么会想到要管家?”她母亲好几次在她面前拿沈安禧与她做对比,说沈安禧不思上进,叶氏推着她让她学管家她都不学。
沈家已经分家,各自管着各自的,如今母亲将管家大权交给了她,但是外出走动依旧由母亲在管,只是管理府中下人例钱,铺子对她来说前世就已经熟悉透了,简直是易如反掌,根本没值得挂心的地方。
但是钱财她只能看不能动,她每个月的月例再加上耿氏偶尔给她的,只够她勉强够用与打点下人,多余的一点都剩不下来,她一直都在想法子弄些钱在手里,但是就没人肯跟她合作,认为她不找沈原灵,就是她的想法不靠谱,耽搁了她不少时间。若是找了沈原灵,届时哪里还有她什么事情,恐怕也会如沈安然般将东西拱手送给沈安禧。
“好了,你先退下吧。”
等房内人全散去时,沈安柔忍不住按压了翻眉心。
这么些年以来,即使她努力讨好祖母,想和祖母搞好关系,但祖母依旧对她不冷不热。她和祖母说话,祖母会应答她,可是这种应答就好似顾及脸面的一种敷衍,全然不同她对阿宝的亲近,这种差别令沈安柔难受得紧,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继续,但是若没有祖母的支持,她根本就没有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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