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血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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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侖是一个从东山来美国读书的年轻人,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他四处游荡靠做零工混日子,无聊的时候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本来生活就拮据,自从染指赌博后变得更加穷困潦到。
人一旦沉溺于赌博的旋涡就很难自拔,意志薄弱的人很容易被赌博控制心境,,每天占据他脑海的是赌桌上五彩缤纷的筹码和花花绿绿的钞票,人的贪婪和惰性表现的淋漓尽致,总在期望实现一夜暴富的梦想,如果不解脱出来他就难以再从事其它工作。古话说“男怕选错行,女怕选错郎”。赌博是一个深得没有边、苦得没边的行业,也许用一生的时间都无法接触到它的本质。
阿侖每天混迹于赌场,眼睛整天在博彩游戏中穿梭,心灵在输赢中蹿伏,使得人生的境界越来越逼仄,越来越晦涩和险恶。
同许赌徒一样,阿侖也怀着发财的幻想来到了拉斯维加斯,很快他就发现这里有的只是五彩缤纷的气泡,还没等触到它们就已经破裂了。拉斯维加斯是富人的天堂,象他这样的人来到赌城如同踏进地狱一般。
很多人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通过赌博不能让他们实现梦想,东山赌神戴子郎曾说过,“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我来赌场是工作的。”这句话里蕴涵着精妙的哲理,手段决定着目的,反过来目的最终又决定着手段。想靠赌博来生存的人,一定是生存不下去。
在拉斯维加斯的街头随处可见梦想破灭的了的人,在撞的头破血流后仍然滞留在赌城的街头,幻想着幸运女神会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阿侖也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他也在祈望好运的到来。
阿侖在赌城的边缘租了一间破旧不堪的房屋,靠到中国餐馆打工赚钱来混日子。每当他拿到微薄的工资后立即变得兴奋异常,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窜进赌场。
也许几个小时,也许是两三天直到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才会精神疲惫地离开赌场,随后是陷入深深的痛苦和悔恨之中。他的日子就是这样在梦幻和痛苦的交迭中度过。
不久,阿侖在租住的临时居所里认识了两名越南青年,阮兴强和黎琨,两个日后差一点儿将他送进地狱中的人。这俩人原来在美国东部的黑社会里混,后来被仇人追杀,逃避到拉斯维加斯。
他们都躲藏在阿侖居住的贫民区,想在赌城发财后再回越南,相同的景况让他们一见如故。他们没事做的时候就凑在一起喝酒发牢骚,有时找点零工做,挣到钱不是喝酒就扔进赌场里,日子过的昏天黑地。
这一天三个人又凑在一起喝酒,边喝酒边发牢骚,恨上帝对他们的不公平,阿侖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劲发恨,“他妈的,什么时候我们也能象进出赌场的那些大老板,随手一扔就是几万块,真他妈的痛快。”
黎琨跟着说:“就是,有钱是大爷,没钱是孙子。现在连个女人也玩不到,我已经有一个月没碰女人了。”
“我到有个办法让你们马上就实现梦想,就怕你们不敢做。”阮兴强看着两个人试探着说。
“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能搞到钱,抢劫联邦银行老子也敢做。”黎琨借着酒力显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俩越南人身材矮小,又黑又瘦,脸庞象还没有进化彻底的猩猩,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心狠手辣。
“是什么事情?你说来兄弟们听听。”阿侖有些不相信地说,他心里想如果有赚钱的门路你他妈的还用在这里喝这种劣质的啤酒。
阮兴强低声对俩人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来赌城的发财巴士上大多是些退休老人,不要小看这些老家伙,他们手里都挺有钱,每个人来赌城至少带着一两万,而且大巴车上也没有警卫,很容易得手。”
一听说是抢劫大巴,阿侖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抢劫的事情我不干。”阿侖虽然混日子但是偷盗抢劫的事坚决不干,而且他也没有这个胆量。
“你真他妈的是个胆小鬼,干一票就能得个七八十万,上哪里找这样的好买卖。”阮兴强用手指着阿侖的头生气地说,“又想来钱,又怕惹事。”
“不就是抢劫巴士吗?妈的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干我们俩做。”黎琨在一边对阮兴强说。
“俩人做不成,最少要三个人,这件事我仔细考虑过,两个人提前上大巴车上,等巴士行到中途的时候,一个人控制司机,另外一个人开始抢劫。另外还得一个人开车跟在后面接应,等大巴上的人得手后能迅速撤离。”阮兴强显然对这件事经过了深思熟虑,看来他考虑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阿侖,”黎琨忽然阴险的看着阿侖,眼睛里流露出凶光叫了他一声,“你可是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了,不参加也不行了,否则你要是报警怎么办?”
阿侖的酒被吓醒了一半,他急忙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再说你们什么也没做,我就是说也没人会相信啊。”
“那也不行,你要是不参加我们兄弟俩就灭了你,你看着办吧,是跟我们一起做还是......”阮兴强威胁阿侖说,随即从腰上掏出一只手枪放在桌子上,两眼紧盯着阿侖。
阿侖知道自己是上了贼船,要想不做是不可能了,他想了想说:“要我参加也行,我就负责开车接应你们。上巴士抢劫的事我不干。”
“就你这种胆小如鼠的人能干出什么大事来?上了大巴你也不敢抢劫,你就负责接应我们吧,不过我们先说好,事成之后我们哥俩每人比你多分五万块。”
“好吧,多五万就多五万,只要我不上大巴抢劫就行。”阿侖点头同意了。
三个人商定好行动计划后立即开始着手准备,阮兴强和黎琨选择了几条线路进行采点,经过考察他们最后决定在从洛杉矶开出来的发财大巴上动手,因为从洛杉矶开出来的巴士以游客和老年人为主,向这些人下手容易成功。
无巧不成书,阮兴强和黎琨上的那里大巴刚好是无为乘坐的车,阿侖租了一辆轿车尾随在大巴后面。出了洛杉矶一个小时后阮兴强和黎琨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动手。
俩人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黎琨被无为用扑克牌击伤,俩人仓慌跑到阿侖的接应车上,仨人驾车快速逃窜回洛杉矶。
到了无人处,三个人清点了一下抢劫来的钱财,仅是现金就有七十多万。阮兴强分了阿侖二十万,剩下的钱财他与黎琨俩人瓜分了。
看到轻松的得到了这么多钱,三个人高兴得忘乎所以,马上乘飞机去夏威夷泡美女,洗海澡,潇洒风光了半个月。
三个年轻人痛痛快快地享受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没什么动静,就悄悄地回到了洛杉矶。一周过去了,没有任何情况发生,他们感觉风头已经过去,再说他们都戴着头套同时又没有人认出他们来,所以不会有什么危险。
又过了几天,三个人偷偷潜回拉斯维加斯,回到了他们租住的小屋里。他们想隐藏在这里观察几天,如果实在没有事情了就到赌场去痛快的赌一场。
阮兴强和黎琨俩人晚上到外边吃饭,阿侖心里还有些担心,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总让他放心不下,虽然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事实上内心一直胆战心惊,刚回到赌城他更不敢外出了。
阮兴强和黎琨俩人开着车寻找了一个僻静的餐馆吃饭,吃完饭后回到汽车前准备回去,忽然发现情况不对,仔细一看,四个车胎都被扎破了。二人正犹豫之时,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白人手持武器冲了过来,抓住俩人不由分说就塞进了一辆中型旅行车中。
到了车里面,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他们,用手枪柄猛击两人的头,把俩人敲的晕头转向,再用手铐把他们铐上,又用黑布把他们的眼睛蒙上,最后让他们蜷缩在车角处,开起车就走。
二人猜想,不知道是遇到了仇人了还是抢劫巴士的事情犯了?如果是抢劫的事情被人发现了,抓他们的应该是警察,这些人的行为根本不象警察,到象是黑道上的人。
汽车拉着俩人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转来转去,让二人迷失了方向,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又过了半小时,汽车停了下来。阮兴强和黎琨猜测是被带到了一个工厂里面,因为他们听里面有机器的轰鸣声。
几个人把他俩从车里拖下来,随后被推进了工厂的生产车间后,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了下来。俩人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发现这里原来是生产狗食品的罐头工厂。
生产机器还在运转着,他们都站在投料口的一端,生产线全是自动化的流水线,这边按比例投进原料,在另一端成品就出来,随后被装进包装箱内。
就在他们二人感觉奇怪的时候,走过来一位身材魁梧的白人,手拿二个纸条,请他们每人任选一张。俩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阮兴强伸手拿过一张,打开一看写着“Yes”, 黎琨也拿过剩下的一张,打开看了看是“No”。
但是俩人面面相觑在猜测是什么意思?看到周围站着七八个彪型大汉,手里都拿着家伙,俩人也不敢吱声。
给他们纸条的人看了看他们二人手中的纸条,然后给阮兴强打开了手铐,大声对他说:“把衣服脱了”。
阮兴强也是经风见雨的黑道老手,心想无非与人结仇,被打一顿也就过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就乖乖地脱去了衣服,最后只剩下短裤,抱着双臂站在那里。
“全部都脱掉,快点。”旁边的人见阮兴强没有脱光,就催促他。最后阮兴强脱的一干二净,然后双手捂着下面,赤裸裸的蹲在光滑的地板上。样子非常滑稽,象个没有毛的大猴子。
周围的几个人见阮兴强脱去衣服,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猛然一脚把他踢趴在地板上,随后两个上来,一个拽着他的胳膊,一个抬着他的腿,二话不说就把阮兴强扔进了制作狗食品罐头的投料槽里。
阮兴强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丢了不锈钢料口里,紧接着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嗥叫,机器内血肉飞溅,转眼之间,阮兴强已经变成喂狗的食品罐头。
阮兴强就这样活生生被制成了饲料。凄惨的景象让人恶心,而周围观看的几个人与看见扔进一块猪肉没什么区别,每人都神态平静,仍然是谈笑风生。
再看黎琨被眼前的景象吓的面无人色,眼睛直勾勾,下面已经是屎尿横流,全身颤抖着瘫倒在地。
走过两个人来,用手捂住鼻子,一句话不说一人一只胳膊架起黎琨,吓的他已经不会走路了,俩人把他拖到一间办公室里。
一个中年男人用鄙视的眼光望着瘫软成一滩烂泥的黎琨说:“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抢劫巴士的结果。”。说完就摆了摆手,黎琨就被几个人带了出去。
来到门外边,就见一个人用一把尖刀非常熟练地将黎琨的二个耳朵削了下去,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又一刀将他的鼻子削了下去,黎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见他两眼发直已经吓傻了。
黎琨的头被割去耳朵鼻子后变成了一个圆形的肉球,鲜血流满了他的全身,黎琨如同一个木头人,一声不吭呆呆地任人摆布。过来一个人用口袋套在黎琨的头上,把他塞到车里,随后几个人开着车离开了工厂。 赌闯天下(秘密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