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节 三线开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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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帝国陆军炮兵副总司令罗荣光上将放下望远镜,冷冷地一挥手。
霎那间,整个黑龙江沸腾了。恶浪翻腾、水花腾空的黑龙江如煮开了般翻江倒海,集结在江南岸的帝国军炮兵部队一齐铺天盖地向正在试图渡江的俄军倾泻炮弹。炮弹掠空的尖啸声响彻云霄,连绵不绝的巨大爆炸声中,无数的火球在江面上和江北岸遍地开花,烈焰黑烟冲天而起。流星暴雨般飞过去的炮弹排山倒海地落向俄军阵地,在一阵阵电闪雷鸣中炸起了密如鱼鳞蜂窝的死亡蘑菇云,江面上水柱如林、恶浪滔天。地毯式的炮击中,江北岸准备渡江的俄军成片成片粉身碎骨,江面上正在渡江的俄军成群成群和船只一起四分五裂,被炸得支离破碎的船只上,俄军血肉横飞。江北岸的战壕里,蓄势待发的帝国军士兵们在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中挥舞着刺刀勇猛地反击向俄军。
进攻帝国的俄军兵分两路,步兵部队进攻满洲,骑兵部队进攻外蒙古。此时猛扑向外蒙古的,是俄罗斯帝国最引以为傲的哥萨克骑兵,这支纵横亚欧大陆四百年的部队也是沙俄向远东扩张的主力军。在满怀信心地将这支曾把整个西伯利亚都囊括入俄罗斯版图内的精锐力量送上前线时,皇储尼古拉二世在圣彼得堡慷慨激昂地发表誓师讲话:“英勇无敌的哥萨克骑兵们!你们将进行一项伟大的远征,这场战争不但能洗刷俄罗斯帝国在三年前的耻辱,更加能奠定俄罗斯帝国成为亚欧大陆上面积最大的强盛帝国的基础!用你们的马刀去劈开那些中国人的头颅!用你们的铁蹄将中国践踏在地上!让俄罗斯帝国的国旗飘扬在中京的上空吧!不要留情!不要留活口!用你们所向无敌的胜利让中国人在一千年后也不敢抬起头看我们俄罗斯人!让俄罗斯帝国的光芒笼罩东方!让中国人跪在你们的马蹄前瑟瑟发抖!那里的财富是你们的!那里的美酒是你们的!那里的中国女人也是你们的!去尽情地掠夺吧!”
震天的“乌拉”欢呼声中,乘坐火车陆续抵达贝加尔湖地区的十万余哥萨克骑兵犹如滚滚的洪水般倾泻向中国国境线,驰骋在蒙古大草原上。
日夜不停滴巡视在中俄边境线上的帝国航空兵哨兵很快就发现了俄军骑兵部队的动向,“哥萨克骑兵每行八人八骑,有的头戴圆筒卷毛高帽,有的身披黑色大氅,他们背上斜挎着步枪,腰间悬挂着马刀,在飞沙走石般的满天尘土中浩浩荡荡前进,数万匹战马纵横驰骋,数万把马刀交错挥舞,汇成了江河般的长龙队伍,尘土冲天,漫山遍野都是密密麻麻的战刀反射的白光,场面确实十分震撼。”战报立刻被送到了蒙古战区司令部。
八月十五日,轻而易举地穿过中俄国界线后,十余万哥萨克骑兵势不可挡地逼近向了帝国外蒙古自治区的省会库伦(乌兰巴托)。
听闻十多万俄军骑兵正在疯狂扑向库伦,大批蒙古官员都心惊胆战。身为蒙古人,他们自然对骑兵的作战力极度忌惮和害怕,因为当初蒙古帝国就是靠着所向无敌的骑兵征服了欧亚大陆。而如今,敌人的骑兵大军压境,自然引发了一阵阵恐慌。帝国军虽然也有不少骑兵,但数量和战斗力都逊于久经沙场的哥萨克。外蒙古自治区政府主席乌兰夫紧张地找到驻守外蒙古的帝国军第六集团军司令兼第六军军长刘峰岭、第十七军军长曲吉东等将领,商讨对策。
“哎呀呀!刘将军,十多万哥萨克骑兵正在朝着库伦猛扑来,我们该如何是好啊?”乌兰夫满头大汗地问道,“是不是先要把城内的老百姓给撤离?不然,兵火一到,那就是生灵涂炭哪!”他急得团团转,然后又猛一拍脑袋,“不行啊!老百姓要是离开城市,周围全是一马平川的大草原,要是骑兵追杀来,老百姓根本跑不过战马的!也没有地方可以躲。那就是赤裸裸的屠杀啊!”想到大批哥萨克骑兵挥舞着马刀在荒野草原上屠戮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这幕场景,乌兰夫愈发心急如焚。
刘峰岭和曲吉东对视一眼,都不置可否地一笑。刘峰岭拍拍乌兰夫的肩膀:“怎么了?乌主席对我们帝国军的战斗力就这么没有信心?”
“哪里!哪里!帝国军骁勇善战,可毕竟基本都是步兵哪!虽然我不是军人,但也懂得这步兵和骑兵交手,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嘛!我是蒙古人,我很知道骑兵的威力,无论是机动性还是冲杀能力,都大大强过步兵。而且,这蒙古大草原简直就是骑兵纵横厮杀的最好战场!极其不利于我们步兵防守呀!刘将军,我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哪?是坚守城市、固守待援,还是抓紧时间掩护老百姓离开?毕竟城内有三十多万无辜的老百姓哪!”乌兰夫真的六神无主了。
刘峰岭哈哈一笑:“乌主席,莫慌!莫慌!对了,现在十二点,你吃午饭了吗?”
乌兰夫哑然地看着镇定自若的刘峰岭:“刘将军,您就别开玩笑啦!库伦危在旦夕,几十万老百姓将遭到戕害,我身为外蒙古自治区主席,在这个时刻哪里还吃得下饭呀!”
刘峰岭哈哈大笑:“既然没吃,那过几天我请你天天吃烤马肉。”
乌兰夫惊讶地看着似乎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刘峰岭:“刘将军,难道您已经胸怀破敌良策?那...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刘峰岭正色道:“保家卫国,本来就是我们军人的天职。第六集团军哪怕战死最后一个人,也不会让敌人放进城内残害我们的老百姓的。放心吧!乌主席,你立刻组织城内的青壮年在城外帮助军队挖掘战壕、构筑工事,同时再准备大量的水。”
“水?”
“嗯,装在桶内,运到士兵们的战壕里,我们有用。”
乌兰夫一开始的慌乱也受到刘峰岭镇定的感染而烟消云散了,他肃然起敬道:“好! 那就多多拜托你们了!我立刻组织老百姓挖掘战壕、运送清水,协助守城。”
刘峰岭看着曲吉东:“老曲,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整个集团军的骑兵部队也都交给你,争取打个漂亮仗!”
曲吉东肃然敬礼:“放心吧!”
围绕着库伦全城,一道道战壕工事和无数星罗棋布的碉堡众星拱月地围绕全城四面八方。由于蒙古族大部分居民都过着游牧生活,在城外的草原野地上很容易遭到俄军的袭杀,因此库伦城周围上百公里内的蒙古族百姓都带着帐篷、赶着牛羊撤入城内。全城几十万蒙古百姓一起动手帮助军队,因此挖掘战壕、修筑工事、构建碉堡等战备工作完成得十分迅速,数以万计装满水的木桶也源源不断地被送进前线阵地上。
阵地上,帝国军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厉兵秣马。
十六日清晨时分,库伦城的地面开始微微颤动起来。远方天空中的几艘侦查热气球同时拼命挥舞黑色信号旗,那是级别最高的警报。在最前线战壕里的曲吉东举起望远镜,果然,城北远方的地平线上尘土冲天,一股股扬起的灰土几乎是遮天蔽日,宛如整个地平线都在冒着狼烟。曲吉东知道,哥萨克骑兵来了。
“准备战斗!”曲吉东大吼着,然后望向身边的第六集团军骑兵部队总指挥博尔济吉特·达尔罕,“哥萨克终于来了!有没有信心摧毁他们?”
达尔罕冷哼一声:“哥萨克是骑兵,我们也是骑兵!他们只是一群雇佣军炮灰罢了,而我们则是成吉思汗的后代!我们的先祖曾征服整个亚洲,怕什么!我们蒙古族骑兵也不是吃素的!”他望向身后,大呼道,“蒙古族的勇士们,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片甲不留!”山呼海啸般的怒吼声中,上万把马刀一起挥舞向天空,闪耀着刀锋树林般的白光,凌厉的杀气和刀锋一起直刺苍穹。
在骑兵部队的最前沿,步兵们开始给一挺挺重机枪装填子弹,给速射炮、迫击炮、步兵炮、掷弹筒、飞雷炮装填炮弹;在骑兵们的后方,一门门榴弹炮齐齐昂起头颅,炮兵们挥汗如雨地把一颗颗硕大的炮弹填入炮膛。所有的枪炮边,水桶和弹药堆积如山。
饱餐一顿后的哥萨克骑兵宛如匈奴人一样,在怪叫声中漫山遍野地席卷而来,犹如蝗虫蚁群般密密麻麻。“乌拉”口号声惊天动地,大地犹如一面巨鼓被敲击般轰鸣作响、颤抖不已,无数只马蹄践踏起的碎草灰土犹如喷薄的雾霭黑云般笼罩着正在犹如沸腾的泥石流般发动全面冲锋的俄军骑兵部队。远远望去,浩浩荡荡猛扑而来的哥萨克骑兵简直就像一朵朵风雷滚动的黑色云朵,黑云压城般飞速地迫近向库伦城。
“蠢货!”放下望远镜后,曲吉东轻蔑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点起一根烟。
战马在全力冲刺时的速度极快,高达每小时60公里。因此曲吉东的香烟还没有抽到一半,沸腾的哥萨克骑兵已经距离帝国军阵地不足一千米了,俄语的叫喊声震耳欲聋,战马奔驰的轰鸣声气贯长虹,地面剧烈震动,无数白花花的马刀闪耀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白光,无数张扭曲的哥萨克人的脸孔也几乎清晰可见。帝国军阵地上仍然鸦雀无声、一片死寂。但士兵们的心里都在剧烈打着鼓,山洪雪崩般的骑兵狂澜掀起了地动山摇般的磅礴气势,这不得不让士兵们紧张。一些军官们也都沉不住气了,但没有曲吉东的命令,军纪严明的官兵们仍然蓄势待发。
抽完烟并扔掉烟屁股,曲吉东大吼道:“开火!”
天崩地裂的枪炮轰鸣声霎那间飓风般撕裂天空。后方的帝国军炮兵部队猛烈轰击俄军的骑兵,炮击声天塌地陷,铺天盖地的重磅炮弹点般地将成片成片的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地炸得血肉横飞、灰飞烟灭,被炮弹震波掀飞落地的俄军骑兵来不及呼喊便迅速地被后面汹涌而上的己方骑兵马蹄给践踏成肉泥;残肢断臂漫天飞舞、血淋淋的内脏和头颅触目惊心地遍地乱滚,浓重的血腥味和刺鼻的硝烟硫磺气味中,后续的哥萨克军哥萨克骑兵们仍然悍然不畏死地向帝国军阵地发动着飞蛾扑火般的骑兵冲锋。
“打!”阵地上,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军官们的命令。
原本沉默的阵地犹如一千座火山一起爆发了般,狂飙起一圈圈弧形白光,倾盆暴雨般的子弹和炮弹密不透风地笼罩向冲杀过来的哥萨克骑兵,暴风般的弹雨立刻在骑兵人群里绽放开无数的腥风血雨。子弹和血肉的搏杀几乎毫无概念,成千上万道帝国军的重机枪、速射炮、掷弹筒、迫击炮、步兵炮一起震天轰鸣地喷出无数条火舌。巨大的火力网犹如死亡收割机般在俄军人群里纵横交叉,俄军骑兵一片片触电般地抽搐着,继而被无数沙尘暴般的子弹给撕扯成碎片。在距离帝国军阵地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一道由无数子弹组成的火力网犹如一堵不可逾越的死亡之墙,冲过来的骑兵以惊人的速度滚滚不断倒地,人的哀嚎声和战马的悲鸣声中,一具具完好的人体和一匹匹原先奔驰如飞的战马在火舌的狂舞中接连不断地变成漫天飞舞的碎肉。
“上子弹!”机枪手们声嘶力竭地喊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如果停止射击,继续涌过来的骑兵会踏平了整个阵地和库伦城。
弹药手们迅速把子弹链装填进机枪的弹仓内,撕心裂肺的扫射声中,怒剑狂花般的子弹风暴继续将冲杀过来的骑兵绞杀成碎肉。连续不断发射的子弹让重机枪的枪管迅速变得滚烫炙热,继而开始发红。
“浇水!”机枪手一边全力扫射一边喊道。
副射手立刻提起旁边水桶,将冷水浇在枪管上。滋滋滋的沸腾声中,冷水立刻变成了开水,一股股白茫茫的水蒸气在重机枪阵地上此起彼伏地升腾起。
曲吉东满意地看着这一幕。骑兵是古代战争的主力部队,几千年的纵横已经让骑兵所向无敌的印象深入人心,但此时,随着重机枪的发明,步兵其实已经拥有对付骑兵的能力了。当然了,后期坦克的诞生更加让骑兵彻底消失在战争舞台上。而被邀请来观战的一干蒙古官员们也都目瞪口呆,他们原本以为哥萨克的骑兵会轻而易举地撕裂帝国军的防线,然后杀入库伦城内大开杀戒,但没想到,重机枪的杀伤力竟然如此惊人。帝国军阵地和哥萨克骑兵之间,淡黄色的弹幕呼啸横飞,硫磺硝烟味刺鼻,无数的子弹瓢泼暴雨般轰击向密集冲锋的俄军骑兵,使他们挥舞在手里的马刀毫无用武之地。被射杀的死人死马很快便堆积如山,漫天碎肉横飞、遍地肉泥迸溅,重机枪的火力网组成了死亡风暴,冲进来的哥萨克骑兵人为血人,马为血马。
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半小时了,曲吉东大吼:“换人!”
准备就绪的副射手们纷纷顶替上射手,替换下来的射手们无不精疲力尽、汗流浃背,一个个烂泥般瘫倒在地,气喘如牛。医护兵纷纷井然有序地跑上去抢救伤员,撕开衣服后,射手们的肩膀手肘等地方无不青紫红肿成一片,重机枪发射的强大反冲力让射手们痛苦不堪,两个胳膊都酸麻没有力气了。医护兵们先用冰凉的毛巾冷敷射手们的青紫处,然后擦上清凉的膏药。阵地上,滚烫的子弹壳洒得遍地都是。
阵地和库伦城之间,一队队新的射手川流不息地踏上战场,运输部队用牛马驮运着更多的子弹和炮弹送上阵地。城内的青壮年们抬着更多的冷水运到前线,妇女们箪食壶浆地提着一篮篮的食物送给军队。
“继续开火!”军官们大吼。
狂风暴雨般的重机枪扫射声一直持续不断,射手们筋疲力尽地换下来后,第二批射手继续顶上,弹药手不断上弹,观察手不断用冷水冷却炙热的枪管。弥漫飘舞的水蒸气白雾中,死亡风暴持续不断地刮向哥萨克骑兵。
曲吉东轻松地再次叼起一根烟,笑着问达尔罕:“准备好了没有?”
达尔罕早就迫不及待了:“究竟什么时候发动冲锋?”
曲吉东看了一下手表:“等下一批射手筋疲力尽退下来为止,那时候你们就可以大显身手了。毕竟,我们的子弹也不能全部打光。”
上午十点,持续三个小时的重机枪对骑兵的屠杀后,接到出击命令的达尔罕大吼一声跃上战马,挥舞起雪亮的战刀:“帝国军骑兵部队,冲锋!”
集结待命后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帝国军蒙古骑兵们齐齐大吼着,成千上万把锋利的马刀一起“唰”地刀锋出鞘,组成了一片刀锋破天、寒光闪闪的战刀森林。“杀!”马蹄的轰鸣声和帝国军骑兵们的呐喊声一起震天破云、气贯长虹,蒙古大草原上顿时千军驰骋、万马奔腾,掀起了一道道灰土飞溅、杀气冲天的狂暴浪潮。被帝国军的重机枪蹂躏得死伤殆尽、亡魂丧胆的俄军哥萨克骑兵部队哪里还禁得起蓄势待发的帝国军骑兵部队的冲杀。两个师、一万五千蒙古骑兵呼啸着越过步兵们的重机枪阵地,风雷滚滚地发动全面反冲锋。无数的马蹄践踏得血流漂杵、尸积如山的战场上血花飞溅、烂肉横飞,肝胆俱裂的怪叫声和荡气回肠的怒吼声中,帝国军骑兵部队宛如一群猛虎,马刀飞舞、战马嘶鸣,一股股腥臭的污血飞溅瓢泼,一颗颗被砍下的人头遍地乱滚,一个个被拦腰劈成两半的哥萨克尸体堆积如山。决死冲锋的俄军骑兵部队犹如开进了绞肉机般。
“杀啊!”骑兵部队后面,集结完毕的步兵部队也发动了排山倒海的进攻,在茫茫大草原上尽情追杀着已经丧魂落魄的哥萨克骑兵。
围绕着库伦城的血战持续到黄昏时分,骄横的哥萨克骑兵在这里遭到了有史以来最惨重的损失。蒙古草原上天昏地暗、龙血玄黄。哥萨克骑兵尸横遍野。战斗结束的时候,达尔罕带着骑兵们凯旋而归,各部都斩获巨大。达尔罕和座下的战马都筋疲力尽、浑身溅满血污,但达尔罕仍然精神抖擞,战马的脖圈上还悬挂着几个血肉模糊的哥萨克人头。他得意洋洋地报告道:“都已经杀退了!歼敌五万!部队此时还在再接再厉地追击中!”
“好!”曲吉东哈哈一笑,“不愧是成吉思汗的后代!蒙古族,草原上的飞鹰!”
达尔罕意气风发地仰天大笑,然后指着战马脖圈上的人头:“曲军长,你会不会觉得我们的这种做法很残忍?我们杀敌后,都割下脑袋挂在马脖子下面,一方面是为了记录军功,一方面是威慑敌人。”
曲吉东故作惊讶道:“残忍?有吗?这些哥萨克是来入侵我们家乡的,我们和他们有必要不残忍吗?用你们蒙古人的话说,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刀枪!”
达尔罕哈哈大笑:“说得好!走,曲军长,咱们去喝一杯!”
这天晚上,距离蒙古战场一万公里外的夏威夷群岛的檀香山港湾内,一艘飘扬着美国国旗的商船突然发生了大爆炸,随即在惊天动地的爆炸中粉身碎骨。 帝国的复兴:坂上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