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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野狗为了一个女人就鬼子都不打了,急匆匆地就走了,有的兄弟在说笑,有的却在气愤愤,说:“这么一个东西,就只想到女人,看来是想女人想疯了。”
三旬说:“休要理睬他,我们现在怎么去通知大楞他们出来呢。”
一个兄弟说:“当家的,你们等在这里,我两个去通知二当家的他们出来。”三旬说:“去吧,小心一点儿,只怕他们已经被鬼子给盯上了。”那个兄弟说:“晓得了。”说着话,拿了短枪,怀兜里藏了短刀,跟着那个来报信的兄弟,急急忙忙地向着镇子里去了。
这个兄弟跟着那个兄弟,到了镇子里,找到了胡同里嘎子的家,到了门口,还没有推门,门却吱嘎一声响了,一只手拉他们进去。两个急忙一看,看见大楞他们都在里面。
这两个兄弟来不及解释什么,慌忙说:“二当家的,快走啊。这是一个鬼子的圈套,等着我们来钻呢。”
大楞几个看了他们惊慌,又说了什么圈套,都吃了一惊,说:“什么圈套?”一个兄弟简单地说了两句。几个都说:“我们说那个兄弟怎么这么好容易就被鬼子放了,原来是等着要弄我们哟,妈的巴子。”大楞说:“那么大当家的他们呢?”
那个兄弟说:“他们几十个人,等在镇子外面,等着我们快去。”大楞看了事急,拖延不得,一挥手说:“我们快走吧,莫等鬼子包抄了我们。“说着话,个个都要起身,这时候,那个嘎子偏偏出门去了。他的老母亲在屋子里忙活。这个老母亲耳聋不好使,因此没有听得清楚他们说些什么。几个也是一时忙乱,只顾着马上要赶路要紧,匆忙之间,竟然忘记了考虑嘎子他们母子两个的安危。
大楞他们匆匆个出了门来,赶到镇子口,见到三旬他们在镇口都等得心慌了,两下见了都好生欢喜。三旬说:“你们出来了就好,我们差点儿上了鬼子的当了,马上走,一点儿也拖延不得。”大楞几个也顾不得说什么,急匆匆,一干人都在忙着往回赶路。
几个软骨头的汉奸藏在附近盯着他们,见了他们本来看看都快要上当了,现在却掉头要走,都慌了神,一个慌忙去告诉鬼子,另外几个偷偷地跟在后面。
嘎子他在外面买了一些东西回来,推门却不见了大楞他们,正在觉得奇怪,他娘从里间走了出来,正在一边出来一边从腰杆上解下围裙来,看见嘎子说:“招呼他们吃点儿东西吧。”嘎子说:“娘,他们人呢?”嘎子他娘说:“刚才还在的呀,一会儿工夫,去了哪里了?”两个正在奇怪,这当儿,门口咚咚地有脚步声响得急,嘎子说:“一定是他们回来了。”说着话,他急忙开门,门开处,嘎子顿时大吃了一惊,魂都快要飞了,只见十几把刺刀晃晃,逼进门来。
嘎子娘见了,也吓坏了。
来的不是大楞他们,而是一群鬼子,后面跟着一些汉奸。进了门,一个为头的鬼子嚷道:“他们去哪里了?”
嘎子心里暗自捉急,嘴上却说:“什么他们啊?太君请坐。”一个鬼子喝道“坐什么坐?他们去哪里了?”嘎子正在心里紧张地思考该如何应付鬼子,一个鬼子见了嘎子说话磨蹭,不耐烦起来,举起枪来,作势要打嘎子。嘎子他娘一声惊叫,扑了过来,被一个鬼子飞起一脚,踢倒在了地上。嘎子娘的一头白发,散了起来,犹如披头散发一样。嘎子的娘年纪衰迈,
被鬼子这么一大脚踢倒在地上,崴了脚,闪了身,痛得啊地大叫。
嘎子心疼得大叫:“娘啊!”
就要扑过去,被两个鬼子揪扯住,一时动弹不得。为首的那个鬼子又大声喝道:“他们去了哪里?不老实说,要你们的命。”嘎子大叫说:“他们有脚啊,他们去哪里。我拦得住。”那个鬼子正在吼叫,忽然外面一个鬼子带着一个汉奸进来了,那个汉奸急忙说:“太君,他们没有进来,半路转回去了。”这个鬼子喝道:“我们快追!”一个鬼子说:“这两个之那人呢。”那个鬼子说:“之那猪都靠不住,他以前给我们送菜,没准儿过两天只怕要下毒,杀了他们。”嘎子听得大惊,看见边上一颗板凳,扑过去就抄起那棵板凳,刚刚举起了,一个鬼子的枪响了,砰地一声,嘎子倒在了血泊中。嘎子娘惊骇地扑了过来,嘴里大叫:“孩子啊!”又只听得砰地一声,鬼子的枪又响了,正好打在了嘎子娘的额头处,一腔献血蹦出,嘎子娘倒在了地上。那伙鬼子急忙出了门,跟着那个汉奸,急忙追去了。
三旬和大楞他们一伙几十个人,急匆匆地往回赶了一阵,大楞忽然失足叫苦,三旬说:“怎么啦?”大楞说:“既然鬼子这样给我们设套,想必早已在暗中监视了很久,我们在嘎子家里进出,鬼子肯定注意到了,我们这样一走了之,倒是害惨了嘎子他和他娘,只怕鬼子要对他们下毒手。”说着话,大楞大声地叹息不已,其余的几个也一起懊恼起来,一个说:“他家多好,招待我们吃住;我们倒好,倒给他们惹来祸殃。”三旬说:“我们不能不晓得好歹,得回去顾他们一下。”这时,一个兄弟说:“只怕来不及了。”正在说,只听得那边砰地响起阵阵枪声。一堆人都注意地去看那里,虽然是隔着片片树林,又隔得远,哪里看得清楚什么。
大楞说:“难道是鬼子和我们的人干了起来?”
一个兄弟说:“听那声音不像。也许是另外有人和鬼子干了起来呢。”
一个兄弟说:“听那个方位也不像。也许是其他什么人呢。”“管球得他的,赶我们的路。”一个兄弟忽然说:“莫非是野狗他们一伙?”
另一个马上反驳说:“野狗他们是瞎子,难道会走错路?他想女人想疯了的事情。”“大当家的,要不要去看看,也许真的是野狗他们呢。”三旬心里一动,忽然想起了自己从葛老寨子回来,却被人在半路上偷袭,想到此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出来,说:“我们赶路要紧,那里那么多的兄弟,鬼子又设了圈套的。我们快走。”“对头,要分清楚亲疏。闲事休管!”一堆人跟着三旬和大楞,急匆匆地往来时的地方赶去。
且说五凤和大队伍在一起等得心慌,旁边一个兄弟看了五凤美貌如花,忽地想起了来找她的野狗一伙,说:“小妹妹,先前有一个叫做野狗的人,你认得吗?”五凤听得一惊,说:“野狗!”那个人点头说:“是啊,他带了十几个人来,一来就说是找什么女人,说是她的媳妇,还说我们给他藏了,不依不饶地找了半天,还不甘心,要随着我们一起走。意思是看看你如何现身。”五凤听得傻了眼:这个野狗,果然是阴魂不散,真的追来了,怎么办?怎么办?五凤想想,心里一横:敢逼迫我,那就来一个鱼死网破,干脆给他直接来一个挑明了事省得他这样地纠缠不休。给他明说自己爱的是哪一个,不给他半点儿幻想,如果他都还是要纠缠,那就拿出枪来,要么打死他,要么打死自己,对头,就这样子干。
五凤起初盼着三旬快点儿回来,现在听说了野狗也和他们混杂在一起,虽然是自己心里打定了主意,想好了办法,到底是有一些厌烦,盼着三旬回来的心里弱了一些,不是怕三旬回来而是讨厌即将和他一起回来的那个东西。
等了一些时候,果然看见人影纷乱,三旬他们果然回来了,其他人是欢喜得很,五凤的心里是又慌又喜又愁,喜的是果然又看见他了,还是那么英俊潇洒的样子,那让自己心动的感觉一点儿也没有减少,慌的是日里夜里盼着他,等到真的见了,却又在心里砰砰乱跳,似乎按耐不住自己的一颗心。愁的是哪个野狗终究阴魂不散,快要现身来了,又要让自己烦心了,当着这么多的人吗,倘若他实在是要纠缠,自己只好不给他面子了,次次都顾及他的脸面,他反而还不知道进退,还在得寸进尺地妄想些什么。癞蛤蟆不知道自羞,痴想着天鹅屁吃。
方郎中- 急忙上前去和三旬说了几句什么,三旬说:“还好,趁现在我们早走。”
这时,五凤痴痴地看着三旬,小崔站在她的一边,看出了她的眼神,猜出了她的心思,看她目不转眼,就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说:“你心里的人就是他吧?“五凤没有说不是,也没有说是,默默地站在呆看。
小脆说:“想他就过去吧。“说着话,把个五凤一推,推着往前走了几步。
三旬刚刚和方郎中说毕几句话,门户人眼前一晃,顿时看见了五凤,他诧异起来。说:“是你,你怎么来了?“五凤起初慌乱,此时被他一问话,反而镇定了下来,说:”我来找你呀。”她这句话是憋在心里很久老娘,。此时终于说了出来,话一出口,她的脸上随着浮起一大片红晕,深情地看着三旬。三旬在心里正为鬼子的诡计而着急,哪里顾得着五凤的什么火辣辣的眼神,说:“我们要走了,撇开鬼子要紧。”五凤说:“我跟着你走。”三旬迟疑了一下,想到现在是鬼子在暗处,又不知道有多少,总不能丢下她一个女孩子呀,只好点头说:“行!”五凤的一颗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啊。旁边的小翠看着,心里面隐隐地浮起一丝奇怪:这个五凤,不像是他们这个队伍里面的人呀。倒像是一个厚着脸皮来认他们的人。既然如此,他们燕雀山的这一伙人会收留我们兄妹两个么?想到此处,小翠的心里是一片忧心。那个老憨,倒没有多想什么,早帮着一起去搬运东西去了。
五凤看着三旬忙活去了,忽然想起那个讨厌的野狗,怎么没有看见他呀?虽是在心底里厌烦他,但是没有看见,心里也是暗含着一丝忧心,有些事情,早点儿说开谈明白,也是好事。,因此,五凤问一个和三旬一起回来的兄弟看见那个野狗没有。那个兄弟说:“野狗他听说哪个姑娘来了,就欢喜得什么似的,早回来了。怎么?你没有看见?”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