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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正在里面坐着,等着大楞吃完饭。哗啦一下,门陡然就开了,几个一起吃了一惊 下意识地举起短枪朝着门口。
只见进来的正是那个兄弟,他很着急的样子,说:“当家的,你没有事吧?”
几个注意一看他,满脸的伤痕,身上的衣襟已是破烂飘飞,搭在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显然是遭遇了鬼子的毒手,但是既然出来了,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大楞急忙丢下碗,过来扯住他,嘴里哽咽地说:“兄弟!”话出口,泪水跟着就滚落下来、其余几个一起簇拥着他两个,都在心里好高兴,个个都说:“出来就好。”
一个兄弟有些惊奇地说:“听当家的说你在里面装疯,难道哄过鬼子了?”那个兄弟说:“虽然装疯,到底被鬼子毒打一顿,然后赶了出来。”几个看他身上的伤痕,都自然在心里就明白了。
大楞忽然想起什么来,急忙说:“鬼子没有在屁股后面跟着你来吧?”那个兄弟说:“我绕了好几个弯,一直都在留心着后面,没有发觉有鬼子。”大楞说:“虽然兄弟你一向都机灵,但是鬼子太过于狡诈,不得不防!”说着话,叫了两个兄弟去外面看看动静。这时,嘎子娘已经盛好了一碗饭,过来递给这个兄弟,这个兄弟早饿得慌了,也不推辞,接过就大嘴大嘴地吃起来。
且说五凤走到悬崖边上,一时不察,掉下了悬崖去。
一时耳畔里呼呼风响,心里面自然是吓得够呛,死之将至,有谁不怕?何况五凤这么一个青春美丽、还未经过人事的女孩子,还没有等到掉落在地上,她已经昏厥过去了。
五凤在糊涂之中,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她悠悠醒来,睁眼一看,眼前光线模糊,似乎有什么遮盖在了面前,她觉得有一丝诧异,眨眨眼睛,陡然想起了自己掉下了悬崖,悬崖那么高,莫非自己已经死了?想到这里,她陡然浑身出了一股冷汗,头脑里猛地清醒一些了,身子却似乎僵硬了一样。这种感觉,真是好生恐怖,自己都还没有见到他呀,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不,我不能死。五凤浑身一使劲,就挣扎过来。
这一挣扎,她才发觉,原来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一件薄薄的棉被。只见这张床,上面是一张皱巴巴的床单,床单之下,铺着乱草,虽是乱草,却还铺得齐整。
再一看眼前,竟然是一间屋子,虽是一间屋子,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地上凹坑,四壁破落。五凤心里觉得好生奇怪,再一看自己身上,竟然换了一件衣服,这一件衣服,是谁的?怎么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呢?谁给自己换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女的,那自然是没有什么了,倘若是男的,天啦,以后自己如何去见人?如何对得起他?倘若是男的,他给自己换衣服,那么不但是看过自己的躶体了,也许还趁机会把自己怎么样了呢?想到此处,五凤在脸上心里都羞得够呛,急忙掀开这床薄棉被,看了一下身子下面,似乎是没有什么,感觉是依旧,倘若有了什么,感觉一定会不对劲,但是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五凤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正在五凤心里面七上八下的时候,只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五凤扭头去看外面,此时她头脑日渐清晰,知道自己一定是没有死,而是被人给救了。
外面的脚步声停了,显然是那个人就站在外面,似乎是犹豫了一样,站在门口就没有进来,其实五凤巴盼着他或者她马上进来,这样,自己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能落地,否则,悬在空中那种不上不下的滋味儿真是难受。
五凤看着那门口,一卷破旧的竹帘遮在那里。那个人似乎有意和五凤搞捉迷藏一样,站在门口偏偏就不进来。
五凤着急起来,大声喊叫起来:“喂,喂。”一连喊了好几声,才听得外面的那脚步声又响起,只见得竹帘一掀,一个人走了进来。
五凤急忙一看,顿时心里面倒吸一口凉气,进来的是一个汉子,身子瘦小,脸上尖岬骨挺起,犹如冬天的枯树一样。
五凤在心里面这一阵悸动,不由得双手掩面,呜呜地大哭起来,。那个汉子见了五凤哭,不由得顿时慌了,嘴里呜呜地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要走过来,似乎又不敢过来。在他那难看的脸上,是慌作一团。
五凤此时的心里,是好一阵悲凉,竟然是一个男人救了自己,而且给自己换了衣服,天啊,自己以后如何有脸去见人,如何有脸去见他?自己不是要清清白白地跟着他做他的女人吗?现在已经是这样污浊了,还好意思去见他,跟着他一生厮守吗?自己不远千里来找他,打定主意要跟着他,却一时大意,掉下了悬崖去,摔得这样糊里糊涂的,以至于被人救了,还给他看了身子,呜呜,五凤在心里是越想越气,起初是呜咽,到了此时,不由得放声大哭,越哭是越发难过。
那个汉子有些窘迫地站在那里,看着她哭,他在嘴里是呜呜地不知道他说些什么?
难怪他刚才站在门口踌躇,原来是看过自己了,五凤心里是一阵阵地悲凉,又哭得几声,蓦地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咬牙切齿地说:“你救我干什么?谁稀罕你救?”她哭得是眼泪双行的流,声音里面是一阵阵的愤怒,眼里射出的是怒火,那个男子更是惊慌了,站在那里张着嘴巴叽里咕噜的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会说什么,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东西、混账、流氓。五凤看看床上,有一个枕头,五凤就抄起这个枕头,给面前这个男人一下子砸了出去,嘴里咆哮着喝道:“滚,滚出去,你给我滚。”
那个枕头到底是轻软无力,没有砸到那个男人,还搁着一些儿距离,就掉在了地上。那个男人看见五凤在愤怒,在咆哮,更加害怕,犹豫了一下,。他就急忙向着外面走去,到了门口,还回头又看了五凤一眼,五凤暴喝道:“看什么看?你还没有看够,你这个王八蛋,谁请你救我?”那个男人急忙出去了。
起初五凤在嘶嚎在怒吼,浑身似乎充满了无穷的劲儿,此时看到那个男人出去了,她似乎才在心里面好受一些了,浑身的劲也一下子泄了,浑身瘫软,似乎被人从身体里面抽走了什么似的,累得一下子坐在了床上,这床不够结实,她这么一坐,这床吱嘎一声响,似乎快要跨了一般,五凤再一使劲,又再听得吱嘎一声,床明显地摇晃了一下,却偏偏没有垮掉。
五凤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还没有来得及抹去,新的眼泪又刷刷地流了下来,叠加在一起,此时的五凤真如一个泪人一样。她在心里面好懊恼啊,为了和他在一起,自己躲过那个野人一样的野狗,避开那个不近人情的父亲,赶了这么老远的路,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明明看到胜利在望,就要和心里面的人日夜厮守了,怎么料到,竟然会一时大意一脚踏空,掉下了这么一个悬崖,落入了这么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归宿么?这就是自己的缘分么?不,绝对不能,自己虽是一个女流,却不是一个软弱之辈,自己的终身幸福,岂能被他人给糟蹋?哪怕是枪口对着自己,逼迫自己认了什么?虽然是被人看过了吧,却万幸的是那个人还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自己还算是勉强清白的,想到此处,五凤才在心里勉强好受一些了。
起初他站在门口迟疑着没有进来,是盼着什么?真是妄想,痴人做梦。自己的心里面早有所属,自己岂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自己是一朵开在寒冬腊月里的梅花,绝对不是三月天里浮浪的桃花,既然心有所属,那就已经说是一心一意的了,不要说这么一个区区陌生人,就酸是自己父亲在眼前逼迫自己,那也改变不了的。
五凤想到这里,毅然起身,下了床来,看到鞋子放在边上,她弯腰去拿鞋子,就又发觉了自己的下身,穿了一条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裤子,蓝色的布料,有些宽大,似乎是男人的裤子,又似乎不是。五凤看到自己的下面也是被他给看过了,心里面又开始羞恼起来,与其如此,真是不如一死了之,纵然是还没有被侵犯,但是被一个男人看过了,那和被侵犯过了有什么区别呢?五凤想到此处,心里又起烦恼,又开始恼怒起来、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大闺女,还没有出嫁,竟然就被一个臭男人给看过摸过了,五凤越想心里面就越发来气了,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去糊弄他吗?说自己清白得很,干净得很。五凤在心里既是别扭又是矛盾重重,既然爱他,就应该对他坦白,岂能够去敷衍他,让他蒙羞?让他带着耻辱来接受自己?既然这样,不如一掉下悬崖就死了才好呢?省得被他人看过了,也省得自己这样地难受。五凤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床边伸手一摸,在床板边上,没有摸到什么,她心里面有些失望,却到底没有甘心,又急忙在屋子里到处看,四下里找,
找什么呢?五凤在找她的火铳,里面不是装了砂弹的吗?五凤想的是,干脆把这个臭男人给一枪崩了,人死为大,他一死了,就一了百了,当做他没有见过自己一样。自己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了,就不再担心对不起心中的他了。人死如灯灭,有谁会和一个死人去计较呢?
五凤又在屋子里转了一下,虽然没有看见火铳,却得到了一把斧头,这斧头,还磨得很亮的,显然是这个臭男人知道自己他自己会被这斧头给活活砍死了,所以为了死得痛快一些,就提前给磨亮了吧。
五凤拧起斧头,觉得轻重还合适,就握紧了,这时,只听得外面脚步声响起,显然是那臭男人又来了,得了吧,一斧子砍死他,一了百了了。
五凤紧紧地拧着斧头,急忙走到门后面去了,站在那里等着,等着那个看过自己躶体的臭男人进来受死。
一定要活活地砍死他,给自己的男人留下一份干净与清白。五凤咬着嘴唇,只等着这一下子血溅人死。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