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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鬼子冲了过来,三旬砰地又开了一枪。这一枪,打在了一个鬼子的大腿上,痛得那个鬼子蹲了下去,左手依旧拿着枪,右手去摸着那大腿的伤处,鲜血从指缝间汩汩地流出来。
那个鬼子军官嗷地喝了一声,一伙鬼子一起朝着三旬这里开火,子弹密集,打得三旬头都抬不起来。
打了一阵,那个鬼子军官熬了又喝了一声,那伙鬼子个个直起腰来,几个伪军也跟着站起来,就要对三旬发起冲锋。
丁得东趴在另外一边,看了情势危急,拿出手枪,砰砰地一连开了好几枪,他在那里趴得极好,鬼子似乎没有发觉他,以为仅仅只有三旬一个人在开枪。
丁得东这一连窜开枪,顿时打死了四个鬼子和一个伪军。那伙鬼子方才发觉另一边还有人,赶紧趴下,几个鬼子调头朝那边射击。
趁这个机会,三旬又赶紧露头出来开枪,砰地一枪,打飞了那个鬼子军官的帽子。那个鬼子军官赶紧蹲下去。
这个时候,那边又哇啦哇啦地跑来了一队鬼子。
三旬与丁得东两个的枪里都没了子弹,都着急了,两个一起喊道:“跑哇!”说着话,猛地蹿起来飞跑。
那伙鬼子哪里肯舍,几个鬼子和几个伪军在前面追,一伙鬼子跟在后面也追过来。
三旬与丁得东跑得呼呼风声响。鬼子在后面紧紧地追赶。他们两个慌不择路,朝着南边猛跑,鬼子也就朝着南边急追。几个鬼子砰砰开了几枪,由于日光从天空直射下来,照得晃眼,因此没有打中他们两个。
跑了一阵,前面拐弯处现出大河来。河面明明晃晃的,宛如一片大镜子一样。
两个跑道河边,鬼子依旧在紧紧地追来。三旬大喝:“下河!”话音一落,丁得东早扑通一声投入了河里去,三旬也跟着投入了河里去。
那伙鬼子追到了河边,只见得河里碧波荡漾,依旧还在闪着两个圈儿,急忙朝着水面那两个圈儿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打得那水花四溅。
两个在水底,辨不清方向,只得顺着水流往下游潜游而去。因为在水里,逆流而上的话会费力不堪,顺水而下则省力得多。鼓着劲,憋住气,一直在水里潜游了好几十丈,方才敢探头出来。露出水面一看,那伙鬼子还立在那水边发呆。
一会儿,丁得东也憋不住了,露出头来吸气。三旬看了他,一个脑袋上湿淋淋的满是水,丁得东也看看三旬,两个都一起嘿嘿地笑起来。接着,继续往下游游着,又游了有上百丈远近,方才往北岸边游去。
两个上了岸,岸上青草甚密。间或有一些鹅卵石铺着。三旬说:“大难不死,我们庇佑后福。”丁得东说:“我可不想什么前福后福的,嘿,刚才鬼子动的那个小姑娘还长得蛮可爱的,不要说鬼子了,就连我都看着动心。”三旬看他一眼,说:“瞧你说些什么话?”丁得东嘿嘿一笑,说:“人长大了,都要经过这些事呀!看那你这个样子,肯定还是一个童子鸡,那好,等哪天,我得空了,领你逛一回窑子,就什么都知道了。到时候,只怕你还会离不得呢。日思夜想的,那滋味真美!”三旬懒得听他罗嗦,看看身上,衣襟、裤衩,头发,到处都是湿的。
三旬看看日色照得正欢,脱了衣襟,摊开在草地上,又扯下裤衩,变作一个光溜溜地在草地上躺下来,摊开双手,岔开两腿,仰八叉一样的。丁得东过来瞧瞧他的胯下,笑笑说“果然是一个童子鸡,真可怜。”三旬说:“你不累吗?在水里拼着命游了那么远,快歇歇吧。”丁得东脱下背心,又扯下那条破裤子,也变作一个光溜溜的,他站在摸了自己那里几把,说:“这个东西,很宝贵,传宗接代全靠它呀。不骗你,它都钻过许多回神仙洞了。”三旬瞥了他那里一眼,他那里黑漆漆的。经过丁得东胡乱摸捏了几把,变作一个昂首挺胸的样子,似乎大炮欲发待射一样。
三旬懒得看,闭着眼在歇气。丁得东看了自己那东西变作一柱擎天,而陈三旬的那东西在那里软软的打瞌睡,正要得意地夸耀一回,见了三旬似乎不想听,也就闭嘴了。
此时日头高照,不一会儿,两人的衣襟裤衩都已晒干了。丁得东去扯起那裤子欲穿,看了上面破洞到处都是。禁不得叹了一口气,说:“我做贼做了几十年,几时这样霉过哟!连一条破裤子都穿不起了。”
三旬说:“怕什么?这里是山野之地,少有人烟,即便不穿,也没有哪个看见了!”丁得东说:“也说得是。干脆不传了,就这样赶路。现在我们往哪里走去?”三旬望望北边说:“朝北走吧。”丁得东从怀里摸出一个大洋来,说:“还是要找到一个地方买一身衣服,否则,见了人,人家会以为我们两个是疯子呢。”三旬笑说:“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边走边看吧,遇到了就买。”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