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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公子哥赵淮见了大楞陪着他表妹王静过来了,笑眯眯地说:“大楞兄弟,什么时候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大楞说:“赵公子,我才来不一会儿。”赵淮笑起来,嗔怪说:“大楞兄弟真是见外了,怎么还在叫什么公子呢?”大楞随即改口说:“表哥!”赵淮说:“这就对了,既然是成了的事情,板上钉钉,难道还能反悔不成?”王静羞红着脸蛋说:“表哥你真坏!”赵淮笑起来说:“什么坏不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的事情嘛。而且,你看那山野里,不仅是鸟雀儿知道叫春,就连野猫野狗都晓得发情,何况是人呢?”王静听了,羞得背过脸去,搓着一双手。
赵淮看见了大楞拧着两个包裹,觉得奇怪,问:“你们是要去哪里呀?”大楞还没有说话,王静回头来说:“表哥,我是要回到家里去,离家这么久了。”听得王静此言,赵淮的眼里一闪,瞧瞧大楞,说:“好哇!表妹你等等,我和他有话要说。”说着话,把大楞引到一旁去。王静说:“什么大事啊?要这样瞒着我。”赵淮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赵淮引着大楞,到了一旁。赵淮说:“她要你陪她去她家里?”大楞说:“她是这样说的,本来我都劝她不慌,可是她说离家久了,想得实在心慌,我阻止不住啊。而且,终有一日,纸是包不住火的。她终究也会知道。”赵淮低着头,想了一想,说:“你说得也是。只是,她去了,发现变了天地:父母已经谢世,昔日一个繁华的大宅子,现在只落得堆堆荒冢,只怕她会哭得昏了过去,到时候,怎么对她说,难道对她说真相?”
大楞说:“只怪那些日本人,不问青红皂白地乱杀一气,枉王老爷对他们一向是那么衷心,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哎,真不值得呀。”赵淮急忙说:“这种话不要再说了,现在是谁的天下,你还没有看清楚吗?”大楞说:“管他谁的天下,反正在我心里,只忠于赵三公子一个。”赵淮听了,脸上浮起一丝得意之色,转瞬这个脸色又藏了起来,代之的是浮起一丝忧愁,想想,说:“到时候,你这样子对她说,就说是矮子山一伙去打劫了他们王家,把她们一家子杀得一个精光,幸得我和太君,匆匆赶去打跑了鬼子,但是去得晚了一步,虽然一场血战,赶走了土匪,但是终究没有救得他们的性命。你就这样子说。”大楞心里颤了一下:好毒的计谋,分明是鬼子杀死的,却偏要嫁祸给矮子山的一伙,让他们来背着一个天大的坏名声。大楞虽然在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好吧,我照您说的办就是。”赵淮说:“她现在只听你一个的话了,连我们这些亲戚的话,只怕她都听不进去哟,所以你一定要把事情给我做得妥当了,话要说得万分圆滑了,做到滴水不漏。她以后,也好死心踏地地跟着你呀,毕竟你我现在都是端的太君的饭碗。”大楞说:“那当然!决不让您失望就是。”
赵淮在他肩上又拍了一下,说:“走吧,她在等着你呢。”大楞和他才迈得一步,赵淮又说:“要不,让芳芳也陪着一道去,多一个人开解她,也是好事。”大楞急忙说:“这倒不必了,我和她两个,正好卿卿我我地培养感情呢,人多了,须是打岔。”赵淮又呵呵一笑,说:“好吧,给你机会。”
两个走了过来,王静一个人在这边等得不耐烦了,正要过去喊大楞,看见了他们此时过来,方才作罢,看着他两个说:“你们两个在那边背着我一个,在那里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是说我的坏话吗?”赵淮说:“我的好表妹,我们哪里敢啊?”大楞说:“表哥说要我好生看待你,不然,他不会饶过我的。”赵淮说:“是啊。我已经警告过他了!要是他以后胆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表哥,自有表哥给你做主。”王静嫣然一笑。
两个辞别赵淮,和等在门口的两个兄弟一道,出门走了。
四个人,找来一匹马,让王静坐在马背上,王静要大楞一起与她乘坐,大楞推说马匹太瘦,就让王静一个坐着。出了城门口,往西面而去。王静指着西北面,说:“错了,我家在那个方向。”大楞说:“我知道,只是,那一带路上有土匪出没,我们走这边保险一些,免得与土匪遭遇了麻烦。”王静惊说:“什么土匪这样厉害?”大楞说:“世道太乱,什么土匪都有。”两个兄弟也跟着这样说。王静不明所以,只好由着他们,走了一阵。看看离得县城远了,大楞看看后面。
忽然,后面马蹄声响得急,大楞急忙回头,一匹高头大马飞奔而来,马上面一个兄弟扯声大叫:“长官留步!”大楞几个都停住了,只见得一个兄弟身着皇协军的衣服,骑着大马飞奔而来。大楞说:“难道有什么事情?”王静皱起一个眉头。
那个兄弟到了近前,一勒马匹,嘶嘞嘞一声停住了,那个兄弟大声说:“长官,太君叫你回去。”大楞说:“我不是请假了吗?有什么鬼事这么着急?“那个兄弟说:”太君说,有紧急情况,太君让您必须马上赶回去。”大楞只好无可奈何地说:“好吧,鬼事真多!”王静说:“既然有事,我和你一道回去吧。”大楞急忙说:“我去应付一下就来,先让这两个兄弟陪你去走一趟吧,你的事情,比什么事情都重要上千倍。”王静听了,脸上浮起一丝开心。大楞一挥手,那两个兄弟陪着王静一道继续走了。
看着他们三个走远,大楞说:“好一个姑娘,这次终于逛她出来了,离开了牢笼,要远走高飞了。”那个兄弟说:“当家的,刚才我还演得像吧,故意火急火燎地喊你。”大楞说:“像!真像那么回事。”那个兄弟说:“他们三个现在去哪里呢?”大楞说:“先让他们去矮子山,在那里歇一歇,等我们回去。”
王静骑在马背上们,和着那两个兄弟,走了一程,看看到了一个山坳边,前面一坡林子,一个兄弟说:“歇一歇吧,走得脚板底都乏力了。”王静说:“好吧,看你们都走得够呛的。就歇一歇。”说着话,就勒住马匹,一扯身就下了马背,刚下得马背来,忽然一声叱喝,三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从林子里冲出来一拨人,个个拿枪,纷纷指着三个人。
王静惊得咦了一声,脸上变做惨白。两个兄弟也大惊,急忙要从背上拿枪,却哪里来得及。就被人把枪指在了额头上。一个人粗声骂道:“两个兔崽子,敢反抗,就立即干掉你们。”那两个兄弟只得举起手来,被那一伙不知来历的人给缴获了。
大楞回到县城里,径直到了那个酒楼,上了酒楼一看,三旬几个早已坐在了那里,除了狗子,陈小毛,还有那个他们从牢狱里救出来的不怕死的何达勇。几个看了大楞来了,一起进了包厢,因为大楞穿着一身皇协军的军官服,所以酒店伙计对他们是分外客气。大楞看了他们几个面带饥色,吩咐伙计,说:“赶快上菜和饭。”那个伙计说:“要酒吗?“狗子听了大喜,大楞却说:“要什么酒?只要饭菜。”那个伙计哎了一声,腿脚也麻利,迅速地上齐了各种菜肴。狗子看到没有酒,脸上本来涌起一丝失落。但是见了饭菜里有肥腻的大肉,立即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大楞又嘱咐那个伙计:“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那个伙计唯唯诺诺地拿着托盘出去了。
几个落座,狗子抄起筷子就大吃起来,何达勇看了一下三旬,又瞧瞧大楞,说:“我们先说正事?”三旬说:“都是自家弟兄伙,先干饭再说。”几个都抄起大碗来,一阵狼吞虎咽,吃得是嗤嗤作响。
一顿饭下肚,渐渐地饱了,狗子摸着一个鼓涨涨的肚皮说:“可惜没有酒喝!”三旬说:“喝酒误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喝酒,慌这会儿干什么?”说着话,丢了碗筷,就凑过来和大楞窃窃私语。才开口,还没有说上一句什么,何达勇看看外面,说:“隔墙有耳,小心才是啊。”三旬吩咐狗子与陈小毛两个去外面看看。狗子立即站起来,就要出去,陈小毛迟疑了一下,看看何达勇,嘴角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出去了。
两个在外面,陈小毛嘀咕说:“那个人有什么本事?竟然在里面和两个当家的在那里唠叨?”狗子不以为然地说:“管球得他有什么本事?懒球得去过问,大肉也吃过了,你难道不知足?刚才我都吃得胀鼓鼓地了,这一顿饭菜吃得真是够味的香,我真想再他妈的吃一顿。”陈小毛瞟他一眼,说:“怕你是个饭桶?”狗子说:“对头,我就是一个饭桶。这个世上,什么不是饭桶?不是饭桶就只有庙里的菩萨和各种佛像,他们就不需要吃吃喝喝。”陈小毛笑起来。
狗子看他一眼,说:“你成天地傻笑什么?”陈小毛说:“你记得那个姑娘不,长得如花似玉的那个。”狗子说:“她漂亮怎么啦?怕你有什么想法不成?想去招惹她么?看你这个样子,人家怕看得起你么?”陈小毛说:“她自然是看不起我的,但是,有好戏看了。”狗子说:“什么好戏?”陈小毛说:“再过得一段时日,你就看出来了。你个榆木脑袋现在还弄不清楚。”狗子说:“瞧你这个德性,说得是吞吞吐吐的。懒球得过问你,管得它什么好戏烂戏,你就一个人在那里瞎琢磨吧。”说着话,看看旁边一棵凳子,坐了下来。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