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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旬急忙收脚,两拳齐出,直击黄天霸的面门,那个黄天霸飞腿来迎。
这时,那个兄弟已经一把搂住了那个杜老二,另外几个兄弟一涌而上,死死地把那个杜老二按住了,摁他在地上,一个兄弟用脚去踹他的脑袋,一个去踩他的胸脯。
另外一个兄弟朝着黄天霸冲了过来,黄天霸一个旋风腿,就把他踢倒在地上。另一个兄弟扑过来,那个黄天霸一个拐子,就把那个兄弟摔倒在了三旬面前,把个三旬挡在了后面。
这时候,外面声音纷乱,又响了一枪。那个黄天霸知道大事不妙,趁着这难得的一丝间隙,急忙朝着外面飞跑。
刚出得石头屋子,一个人猛地朝他冲过来,他急忙挥肘相迎,那个影子却一闪,似乎忽然不见了似的。黄天霸顾不得这些,急忙敞开嘴巴大吼:“来人啦!”刚喊得一声,后脑勺处猛地风声掠过,他闪避不及,被打倒在地。
几个兄弟冲过来,一把按住了他。又有人赶紧找来一根绳子,把他捆得死死地难透气,七捆八缠的,紧得如同渔网捕鱼一样。
那个在黄天霸后面猛击黄天霸一拳的正是敖边风,他嘻嘻地一笑,说:“你这个欺男霸女的东西,怎么?落在我的手里啦?”
那个黄天霸被几个压在地上,气难喘,身难支,咬牙说:“你们闹了我的山寨,皇军不会放过你们的。”敖编风嘻嘻地一笑,说:“你的靠山吗?哈哈!”旁边几个兄弟咬牙说:“你妈的巴子还提你的皇军?”一顿狠拳,打得黄天霸嘴角流血,鼻子都塌了下来。
其他弟兄伙纷纷在各个石头屋子里搜索了一遍,把那些土匪,杀的杀了,捆的捆了,杀死的共计有三十多个,捆了的有五十个左右,很多都是在熟睡之中就被揪了起来,稀里糊涂地就当了俘虏了。三旬奇怪地说:“不是说他们有二百多人吗??怎么才这么一点人数?”看了一个年级较小的土匪吓得够呛,一直在浑身发抖,三旬一把拧了他出来,喝道:“你们怎么才这么一点儿人呢?”那个小土匪战战兢兢地说:“那些,那些人马下山去了。”三旬又喝道:“下山去干什么?”那个小土匪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
鸭蛋过来,踹了他一大脚,说:“你哑巴啦?我们当家的问你话呢?”那个小土匪说:“我,我真的不知道哇。”鸭蛋挥拳还要打,三旬在心里寻思了一回说:“谅他一个小土匪,也不知道什么?”鸭蛋又去拽过两个土匪来问了,也说不知道。鸭蛋恼怒万分,挥掌就打,打得一个土匪满脸流血,牙齿都掉了几颗,他依然说不知道。鸭蛋还要一个个地揍,三旬说:“算了吧,不要再打了,那个黄天霸老奸巨猾的,想来他做事机警滑头,干些什么,手下的兄弟们全然不知道,都在,瞒着他们呢。”鸭蛋去拽过那个黄天霸来,喝问他说:“你的人马,都到哪里去了?”黄天霸虽然是满脸血污,却横得厉害,说:“我的人马哪里去了?我会向你报告吗?我呸!”说着话,一嘴唾沫给鸭蛋吐在了脸上来。鸭蛋气得不行,东张西望,找来了一根木棍,劈头盖脑地打在黄天霸的身上,那个黄天霸被打得一身都软塌塌的了,却依然咬着牙不吭声。三旬看了说:“你这么一个硬骨头,怎么却会投靠鬼子?仰别人的脸色过活!”黄天霸说:“鬼子发给我武器弹药,吃的穿的,我怎么就不能投靠他们呀?投靠你,你有这些好东西给我吗?”鸭蛋说:“不投靠,就活活地要了你的命。”
张火旺过来说:“投靠鬼子,不过是得一点儿吃的穿的,投靠我们,你就保住了一条命。哪种划算呀?”黄天霸眼珠子转了一下。
此时,天色微明,山巅之处,远远近近,一切都依稀可辨了。此时,敖编风走了过来,看着那个黄天霸冷冷地一笑。黄天霸看见了他,一脸惊悚,说:“是你?”敖编风说:“是我,没有想到吧。”黄天霸起初浑身蛮横的劲头似乎软了一半,又说:“我这里山高路陡,你是怎么摸上来的?”敖编风说:“怎么摸进来?你以为你这里是天庭皇宫哦!”黄天霸又说:“纵然如此,我和你又无冤无仇,你来招惹我干什么?你要什么?开一开口,我送给你不就得了。何苦来这样闹腾呢!”敖编风说:“开口向你要?你以为我是一个低三下四捡残羹拾垃圾的乞丐吗?”那个黄天霸急忙说:“不是当做你是乞丐,我是说开口相赠。”敖编风说:“干嘛招惹你?看你不顺眼,一个土匪头子,却去在鬼子的鼻息之下过活。”黄天霸起初一脸蛮横,此时见了敖编风似乎才服气许多,低头说:“只要敖大侠您饶了小的,小的自然会给你鞍马陲蹬,好好生生地伺候您。”
那些新加入的弟兄伙见了黄天霸起初硬着脖子此时对敖编风却如此低三下四的,都不由得觉得惊奇。再三再四地打量敖编风,但见得他胡子邋遢、身形枯瘦的,似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之处,唯独这个倔强的土匪头子却这样服他。几个旧日的兄弟有一些听说过敖编风的事迹,在一边低低说着,那些新加入的弟兄伙听了,都是一脸敬佩。
几个兄弟看了黄天霸对着敖边风说着求饶的话,都唯恐敖编风会一时心软,绕过了他,又要上去殴打黄天霸一顿,被三旬制止了。
敖编风看也不看那个黄天霸,说:“你一个大寨主,要来伺候我,我担待不起呀?你还是去伺候鬼子吧?他们才是你的祖宗。”说着话,就走开了。那些起初暗暗担心的兄弟此时才松了一口气。
黄天霸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哭丧起声音来,说:“敖大侠,我错啦,您饶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再去当软骨头了,要当就当硬骨头。”
几个兄弟见了他哭泣作态,心里厌恶说,说:“你这个一日三变脸。真是一个混账。”“鬼哭狼嚎的,哭丧一样。”“难听死了,哭个球哭!”一个兄弟找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揉做一团,不由分说,给那个黄天霸塞在了嘴里。
鸭蛋说:“还塞什么塞?让我来,给他一颗枪子儿。一枪了接了他。”说着话,就从肩膀上取下大枪,就要拉动枪机。三旬急忙摆手说:“慢!留着他可能还有用处。”吩咐两个兄弟专门看守住黄天霸。让其余的弟兄伙们赶紧去收拾东西。
一个兄弟说:“这里山势陡峭,我们在这里翻天覆地的,又没有哪一个知道,不如在这里住他个十天半月的,才安逸呢。”三旬说:“我们要抓紧送粮食、棉衣到无人谷里去呢,不要在这里耽搁得久了。”
众人都在石头屋子里胡乱翻找。翻找了半天,一共得了十五袋子粮食,七八捆棉衣。各个兄弟看了那些棉衣,好兴奋,急忙找了自己适合的一件出来,就急忙穿在自己的身上,果然比起单衣来好的多了。周幺鸡说:“这些棉衣都是我们去买的,被这些土匪在半路上给截了,现在好了,物归原主。”另一个兄弟抱着那些棉衣,爱惜地说:“我们的东西,始终还是我们的 。”
那些武器,一共得了几十支,那些空着手的兄弟们欢天喜地,个个拿了一把枪,反复地在手里摸娑着,爱不释手。还有多的,就堆做一堆放在地上。一个兄弟说:“我们因祸得福,真是安逸透顶。”一个说:“安逸透顶?要是人家敖大侠不来的话,我们可就要受罪了,死在哪里都还不知道。”三旬也抬头就要去看看敖编风,对他满心的感激,要对他说些客气话,并且在心里暗自打算再次邀请他入伙。抬头看时,却没有看到敖编风。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正在问,一个兄弟指着前面那条小路说:“他好像从这里下去了。”三旬几个急忙到了路口一看,果然,那半山之下,一个影子在那里往下走。看他身形瘦削,走得却快。眨眼功夫,就不见了踪影。三旬说:“好可惜”鸭蛋说:我们去追上他?”三旬摇头说:“算了,他是一个独行侠,既然这样不辞而别,即使追上他,也是无用的。他一个人独来独往地习惯了,不愿意加入我们这种吵里吵闹的行列。”
一个兄弟说:“山势这样陡峭,雪路又滑,他到底是怎么摸上来的?还这样悄没声息的!”一个说:“他是一个独行侠,飞檐走壁,又手段高明,没哪里他去不了的。”“当初陈当家的和毛子却求他,他都不买账,还以为他真的就这样不买账哎。没有料到关健时刻,他却终于出现了。”
把各个石头屋子里腾了一空。一个兄弟看了那石头做的屋子,就要伸腿去乱蹬。三旬说:“不要坏了这些房屋,这么多的石头堆砌而成,做得实在不容易呢。或许,以后,我们就来暂住他十七八天都有可能。和鬼子干,要打游击战,不能硬拼。留下来住我们未来的窝棚。”那些兄弟纷纷说:“要得,这个主意不错,毁掉容易建设难,留下来吧。”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