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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说:“那你快点儿带路,带我去见你们的梁当家的,我们的二当家的,想她都想得快要疯了。”三旬看了瘦猴一眼,有什么话欲说未说。这时,只听得面前这个贼眉鼠眼的人说:“你们去了,可不要说出今天的事情啊!”
几个都笑起来,说:“你们当家的厉害,你怕他惩罚你吗?”
那个人说:“我们当家的相当厉害,严厉得很,我们做兄弟的,没有哪一个不怕他?”三旬说:“既然怕他,你为什么还来干这个龌龊事情呢?”那个人说:“只怪她长得太乖,我又是一个强壮的人,不是太监,所以就一时没有忍得住。本来以为这里山高林密,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都没有哪一个知道,偏偏你们来了。得了,这下我反正也没有做得成坏事,你们去了,就得为我保密啊。”三旬说:“这个当然,只要你以后改了就好。想女人嘛,就该明媒正娶。不要这样胡来,哪家没有姐妹?”那个人想想说:“你说得对。”
三旬从瘦猴的手里拿过枪,递给了那个人。说:“你叫做什么名字啊?”那个人说:“我叫做斗蛐蛐周二。”说着话,那个人向着前面去带路。走得几步,那个周二回头说:“你们燕雀山才区区这么几个人啊?”三旬说::“那边还有许多呢。”周二说:“你们这么多人,来投靠我们的?”三旬说:“主要是接人,至于投靠与否,这个倒是还没有考虑得好。”周二说:“走吧,我去看看你们的大队伍。比我们的如何。”
一行人往回走,走了不久,就看见在草地之间,他们已经在开饭了,老远就闻到米饭的香味儿,还有那些野菜杂着肉香的味儿。几个嗅着鼻子,忍着肚子里面馋虫的抗议,走得加快了脚步。
还没有走近,就有人大声喊:“当家的快来。”三旬应了一声,那个周问迷惑地说:“你既然是当家的,他们不等你来,就这样开始吃饭了?”三旬说:“我们是弟兄伙亲如一家,不分什么高矮彼此的,都是一样的。”那个周二哦了一声,满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到了近前,五凤早就已经盛好一碗,给三旬端了过来,三旬接过,正要让给周二,已经有其他人端了一碗给他,其他几个兄弟也分别各自得了一大碗。五凤再递给三旬一双竹筷子,看那筷子,擦拭得势非常的干净,而且两支是整齐划一的,三旬接过,朝着五凤一笑,大嘴大嘴地吃起来。五凤甜甜地看着他吃。
周问一边吃,一遍斜眼看那五凤,生得是美丽动人,真是容貌没个找处,比起起初那个王静,都要好得多。周二嘴里吃着,心里却在纳闷:他们这个燕雀山里面,怎么这么多的美女呀,都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怪了!
大楞看见周二面孔陌生,从来没有见过,过来悄悄地问三旬。
三旬说:“他是梁鸿飞的手下,被我们撞见了,愿意带领我们去梁鸿飞那里。”
大楞听得是梁鸿飞的手下,顿时心里一颤,急忙走过来,一只手扯住梁鸿飞的一个衣袖,急忙问:“王静的病好了没有?她怎么样?”
周二看他满脸着急,嘻嘻地一笑,说:“你就是二当家哟?”接着周二一点头,说:“不错,她刚刚好完,没事了。”听得周二这么一说,大楞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个周二又咽下一嘴饭,说:“她是你的娘子啊?”大楞点点头。周二满脸羡慕地说:“你的娘子,真漂亮。我们好羡慕啊,羡慕得眼睛都红肿了。”大楞笑笑,附近的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吃完这么一顿饭,周二用手一抹嘴巴,说:“你们收拾好,和我一起走吧,由我带路,你们省事得多了。不瞒你们说,我们在路上,都有暗哨埋伏,看见不恰当的 ,二话不说,就直接给他嘟嘟嘟地来一梭子,此外,还有暗沟、陷阱,只要你一落下去,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里面的尖利的竹插子,都会插得你一个窟窿透,献血直流,痛得你爹娘的乱叫,可以说,肝肠都给你痛断。”
急忙收拾了,马匹重新缚在马背上,枪支弹药都带好,伤员照旧躺在担架上。那个周二看见还有伤员,过来看看,说:“你们还有伤员啊?快送到我们那里去,我们那里有药,包给你治好。”看见他这么热心,众人心里都涌起一股暖意。
走过草地,坡势渐陡。路也不大好走了。明明看见有大路,这个周二却偏偏带着他们要走小路,小路崎岖,走起高低不平。有时候甚至是没有路,要拨开荆棘而走。划得一些人手上都流血了。衣襟被撕扯得稀烂。
大山身体宽阔,走得更是费力,他忍不住说:“大路不走走小路,你戏弄我们哦?”周二说:“你懂什么?大路上有地雷。你去吧,怕炸不死你?”众人听得心里一惊:“地雷!”周二说:“对呀,要做些埋伏,防备着鬼子来攻打呀!”说了,又特意看看三旬和瘦猴,还有那几个。三旬明白他眼色里的意思,就对着他点点头眨眨眼,瘦猴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还在伊呀呀呀地说些什么废话。
不久,就看见前面露出一座山来。
有人说:“这里就是落雁山吗?”
周二指了一下这座山,自豪地说:“不错,这就是我们落雁山。”
众人仔细看这座山,山势高峻陡峭,一条独路蜿蜒上山去,半山之下,黄沙满地,茅草杂生,半山之上,树木交杂,枝叶繁茂,山顶云遮雾罩,恍如仙境一般。真是一座古怪的大山。
众人都啧啧称赞,纷纷说:“比起我们燕雀山来,真是威武到哪里去了!”“真不错,好一座大山,当真是藏龙卧虎的所在。”
那个周二听了众人都交口称赞,脸上更是得意,呵呵一笑,说:“我们山上,有上千之众,而且众人又精干,做事个个麻利,连鬼子都不敢小看我们。”
三旬说:“听说你们和鬼子都交手不少。”周二说:“那是当然,想鬼子初来,就来给我们梁当家的封官许愿,说是要封他做一个什么司令军长的角色,你们猜我们当家的怎么做?”有的人听了默不作声,有些人问:“他怎么做?”
周二说:“我们当家的二话不说,掏出枪来,砰地一枪,当即把鬼子的说客打死在当场。从那以后,鬼子就和我们成了仇人。”
三旬听得眼里一亮。丁得东却看了三旬一眼,在脸上显得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众人赶着周二,踏上那条独路。那路不算很陡,却显得有点儿狭窄。马儿托着重东西,爬坡自然是极为费力了,三旬正在想怎么办?丁得东说:“不如把马儿留在山下,一起上去干什么?”
三旬看了张大楞一眼,何达勇却在旁边极力撺掇说:“我们一起上山去吧。”
丁得东说:“我们是去接人,又不上要上去久住,都涌上去干嘛?穷吃恶吃吗?当乞丐吗?看人家的脸色吗?”
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有要一起上去的,也有不太乐意的。周二看着他们这一众说纷纭,一时诧异地看看三旬,又瞧瞧说得起劲的众人,一时在心里面好生纳闷。
张大楞过来和三旬商议,又叫了麻子张过来,麻子张虽然过来了,但是抱着双手,显得是懒洋洋的样子。
三旬对麻子张说:“你的意思如何?”麻子张懒散散地说:“随便你们怎么打算,我都无所谓。”
三旬又看看大楞说:“你的意思呢?”大楞说:“他们对待我们究竟如何?还未可知,我看还是先留下部分人马在山下,再做打算。”
正在计议,丁得东过来嚷嚷说:“留在山下吧,都上去干什么?你看这么高得一座大山,爬起来还费力。上去了,看到人家的脸色不太好看,再都下来,就丢了面子。而且,那么多的伤员,抬上去,过了区区一会儿又要抬下来,怕不累得死人才怪?”
三旬说:“好吧,我们留下一部分人马在这里,其余的上山去看看。”
三旬吩咐周幺鸡带着一部分人,连同那些马匹辎重一起在山下。其余的都跟着上山去看看。
丁得东虽然不乐意全数上山,但是却一个劲地要上山去看看稀奇,只得由他。
吩咐完毕一起上山,刚走到小半山处,此处茅草更深,足以淹没人。风起处,草丛犹如海面的波涛一样起伏。众人正在边走边看,猛见得草丛里跳出十几条汉子来,横着枪喝道:“什么人?哪里来?”话音未落,周二就喝道:“看见我没?喝叫什么?”
那几个看看是他,都收起了枪,说:“这些是什么人,什么个来路?”
周二说:“燕雀山的好汉来了。”那些人听了,打量了一下他们。此时,跟着三旬一起上山的,约莫有一百人,其余的两百多个,还有那些伤员,马匹辎重,都跟着周幺鸡守在山下,方郎中因为要去讨要伤药,就一并上了山。
那些人里面,为首的那个把手在胸前一摆,说:“你们不许上山!”
众人都听得一惊。三旬急忙说:“我们来拜访贵山寨,还望让路。”那个人说:“不许。”
丁得东不耐烦起来,说:“你们请我们来的呢!”
此时,周二在一旁啊哈哈地笑起来。众人都奇怪他在笑什么。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