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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怒发冲冠斜卯酋
却说斜卯一光当时得到哨骑禀报,说棒槌沟口宋军擂鼓响锣似有上万大军袭击留守营寨;便就惊得瞠目结舌,心中急剧地寻思:咱家在先锋元帅官完颜亨跟前表过态,说要在仙人峰活捉南朝川陕京湖四省宣抚处置使张浚;完颜亨送来两个美人阿曲奥花和奥曲奥蕊作为奖励。
可现在张浚逃脱了,留守营寨倘若再被宋军攻破,辎重粮草被宋军洗劫一空;那时候便是捏住鼻子也救不灵醒;要是全盘皆失,先锋元帅官完颜亨绝不会轻饶自己;与其临渊羡鱼,还不如退而结网!
斜卯一光心中想过,便就急令3000人马撤离仙人峰,开拔棒槌沟对付宋军。
3000人马赶到棒槌沟口,只见山坳里旌旗猎猎人喝马叫;果然有宋军前来袭击营寨。
斜卯一光让将士们循声追击,却被田牧香的擂鼓敲锣战队玩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兵士将情况报告斜卯一光,斜卯一光方知上了宋军声东击西的当;沉默一阵后,立即率领随从赶回留守营寨去看,只见营帐安在,军营里却是空空如野不见一个兵士。
斜卯一光惊得瞠目结舌,心想宋军是不是来过留守营寨,将守卫营寨的金兵杀了个干干净净?
斜卯一光心中想着,脸上便成酱猪肝,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妈啦巴子!”
将手中的兵器狼牙棒狠狠砸在脚下的泥土里,喝令手下四处寻找,看有没有存活来的金兵。
手下很快从养马的帐篷中牵出温迪罕鱼儿。
温迪罕鱼儿在移刺合羊羔离去后便就倒头大睡,正在做拾黄金的梦,便被兵士从卧榻上拽了下来牵出去见斜卯一光。
温迪罕鱼儿见兵士不问青红皂白,抓住他往外就拖,嘴里很不服气地喝喊着“你们干么?咋咋咋……想要老子的命不成……”
兵士不等温迪罕鱼儿把话讲完,便拎着他来到斜卯一光面前。
温迪罕鱼儿一见斜卯一光,似乎才清醒过来。
斜卯一光一见温迪罕鱼儿有点懵懂,便就喝喊一声道:“兵士哪里去了?守将兀颜趿拉哪里去了?阿曲奥花和奥曲奥蕊姐妹哪里去了?”
斜卯一光一连问了三个哪里去了,温迪罕鱼儿慌忙跪地复禀道:“启禀大将军,全都跑咧!全都跑咧!”
斜卯一光听温迪罕鱼儿说全都跑咧,一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盯着温迪罕鱼儿飞眼睛问:“都跑咧?都跑什么地方去咧?”
斜卯一光这么问完手一松开,温迪罕鱼儿便就甩在地上坐了个狗蹲。
温迪罕鱼儿似乎习惯金营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做官的、当兵的都不把他们这些养马的当人看的做派;狗蹲地上后定了定神,看向斜卯一光道:“大将军,你是让小人原原本本把事情说个清楚呢,还是枣核子扯板三言两句应付差事!”
斜卯一光见温迪罕鱼儿油嘴滑舌,又把手中的狼牙棒在地上墩了一墩说:“鸡嘴耐舌,还不将军营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本将军来听!”
温迪罕鱼儿见说,便从地上站起身子,不慌不忙地用手拍拍沾在屁股上的尘土道:“大将军要是不嫌腻烦,那小人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
温迪罕鱼儿说着,看看斜卯一光讪笑一声道:“大将军,要说军营里现在为什么没有士兵,没有兀颜趿拉将军;没有阿曲奥花和奥曲奥蕊两位美人;那是因为两个女人是祸水呀!”
“哼——”斜卯一光听温迪罕鱼儿说阿曲奥花和阿曲奥花两姐妹是祸水,便就长长哼了一声把眼睛死死盯着他道:“此话怎讲?”
温迪罕鱼儿嘿嘿笑道:“大将军,全金营的将士哪个不知道阿曲奥花和奥曲奥蕊姐妹俩是先锋元帅官奖赏给您的美人;可是那一天您刚一离开留守营寨,兀颜趿拉就把阿曲奥花和奥曲奥蕊两姐妹给——日——咧!”
斜卯一光又哼了一声,一把揪住温迪罕鱼儿的衣领道:“什么日不日的,你这话咋就说得这样难听?”
温迪罕鱼儿挺直身子身子道:“小人这是实话实说,如果大将军不让说小人就不说咧!”
果然,温迪罕鱼儿愣怔地上不再说话。
斜卯一光被温迪罕鱼儿弄得哭笑不得,摆摆手说:“好好好,你说你说!”
温迪罕鱼儿嘿嘿一笑,道:“日字是有点难听,那就说成搞如何?大将军,”温迪罕鱼儿自问自答道:“您那天刚一离开留守营寨,兀颜趿拉就把花蕊姐妹给搞啦!”
斜卯一光听温迪罕鱼儿这么说完,脸色突然惨白,咬牙切齿骂了一声道:“狗娘养的兀颜趿拉,老子定要抽出你的筋用刀子剁;扒了你的皮用烈火烧!”
“就是的,大将军不能饶恕兀颜趿拉这个狗贼!”温迪罕鱼儿火上浇油地说:“兀颜趿拉当时搞花蕊姐妹时嘴里还喊:兀颜趿拉搞斜卯一光的女人啦,搞死才痛快哟!”
温迪罕鱼儿为什么要在斜卯一光跟前加盐调醋地贬损兀颜趿拉,那是因为当时兀颜趿拉弄人家花蕊姐妹的情景被温迪罕鱼儿看见了;兀颜趿拉当时还扇了温迪罕鱼儿两个耳光,威胁温迪罕鱼儿要是讲出去就拔下他的舌头。
斜卯一光将温迪罕鱼儿这么一喝叫,心中的怒火便像傍晚时辰农家院落里烧炕的浓烟直冲天灵盖。
自从先锋元帅官完颜亨将阿曲奥花和奥曲奥蕊姐妹赐予斜卯一光后,斜卯一光像爱护爱护眼睛一样爱护花蕊姐妹;上仙人峰之前还委兀颜趿拉好生照管;可是兀颜趿拉狗贼竟然不讲孝道自己使用起来了。
温迪罕鱼儿扫了斜卯一光一眼,叨叨不休道:“大将军,先锋元帅官完颜亨为什么把两个欧罗巴妞送给您?那还不是想让您逮住宋国川陕京湖四省安抚处置使张浚嘛!但兀颜趿拉这个淫贼,您前脚走他后脚就把人家花蕊姐妹给弄咧!”
一旁的裴满意度插上话道:“兀颜趿拉这不是畜生举作吗?这样来丢大金国的颜面,应该处死才是!”
“谁说不是呀!”温迪罕鱼儿接着道:“兀颜趿拉傍晚时弄了花蕊姐妹,一个时辰后又去尽兴,结果看见花蕊姐妹的床铺上早就有了男人!”
“你说什么,花蕊姐妹床上又有了男人?”斜卯一光大惑不解地问:这男人是谁?简直无法无天了!”
温迪罕鱼儿哈哈大笑几声说:“大将军你猜花蕊姐妹床上的男人是谁?”
这时候斜卯一光身边站着裴满意度、徒单一英、徒单一雄、术虎验明等金兵将士,大家独享听听大将军的女人被兀颜趿拉弄了后床上还有那个男人,却见温迪罕鱼儿卖开了关子;徒单一英和徒单一雄便就一个在左,一个在右飞起脚板,在温迪罕鱼儿的沟蛋子上踢了两脚说:“你个王八犊子似说非说;含含糊糊,是想戏弄大将军不成?不老实讲个张道理胡子,老子拔下你的舌头!”
“拔你娘的臭b拔,你们俩是什么东西也敢欺负老子?”温迪罕鱼儿一下子发了火!
温迪罕鱼儿是喂马的马夫,在金营这个等级森然的奴隶社会中;任何人都可以在他头上磕烟锅;但事情有个再一再二,不会有个再三再四;即便是奴隶,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因此,徒单一英和徒单一雄兄弟踢了温迪罕鱼儿两脚后,温迪罕鱼儿猛然间爆发了。
只见他一把抢过斜卯一光手中的狼牙棒,向徒单一英和徒单一雄砸去;徒单一英眼尖手快跳出圈子,徒单一雄小腿肚上却被砸了一下,趴在地上按住腿“嗷嗷”直叫。
温迪罕鱼儿见徒单一雄被自己一棒打准,余怒未消地把手指着他骂道:“狗娘养的,甭以为爷爷是养马的谁也能欺负,如果再有半点不恭,爷爷就敲碎你的狗头!”
徒单一英见弟弟被温迪罕鱼儿打了,拔出佩刀要杀温迪罕鱼儿,却被斜卯一光喝喊住道:“徒单一英不要太造次,让温迪罕鱼儿把话说完!”
徒单一英见大将军偏着温迪罕鱼儿,只好气怒不堪地站立一旁不再说话。
温迪罕鱼儿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花蕊姐妹床上的男人是大宋五品宁远将军阚大山!”
斜卯一光怔得瞠目结舌,温迪罕鱼儿也不再理他了,口若悬河地将后面发生的事情讲出来:“那时候阚大山和阿曲奥花和阿曲奥蕊两人正在营帐内的床铺上颠莺倒凤,兀颜趿拉走进来了;在这之前兀颜趿拉已经来过一次!不对,应该是第三次了。
“第一次兀颜趿拉是在斜卯一光走后来满足自己的球头,二次来还是满足自己的球头,可是看见花蕊姐妹和阚大山在一起,心中那个怒火便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兀颜趿拉心中的怒火为什么会像火山一样爆发呢?那是因为阚大山是他关在牢笼中的囚徒,不知怎么就跑进自己情人的床头上去了——这时候兀颜趿拉已经认为花蕊姐妹是他的情人;自己的情人被一个囚徒玩弄,这不是破天荒的笑话吗?兀颜趿拉岂能按捺得住?
“兀颜趿拉愤愤不平地赶回自己的中军大帐唤来十几个卫士返回花蕊姐妹的营帐——这是他第三次来到这里,此前去没去过小子就不太清楚!因为这三次小子是藏在暗地里亲眼看到的,大将军一定会说小人猥琐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是这样的,小人尽管是个喂马的,可是对男人和女人这种事总是爱不释手喜欢偷窥!”
斜卯一光听到这里,已经是暴跳如雷了,只见他嘴里咿咿呀呀喝喊着:“兀颜趿拉、阚大山,老夫要把你们两个碎尸万段!”
温迪罕鱼儿见斜卯一光蹩火烧球,便就嘿嘿一笑道:“大将军,难道你就不想听听后面发生的事情!”
斜卯一光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后面不就是阚大山睡了花蕊姐妹,兀颜趿拉赶过去两人厮打起来了吗?”
“大将军只说对一半!”温迪罕鱼儿振振有词道:“还有另外一半大将军您听不听,不听小人就不说咧……” 大宋铁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