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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激将
杜达能听完陈广昱讲述,乐得眉开眼笑,嘴里直说:“这真是瞌睡遇上枕头,下官眼下缺少的就是军队,永乐军来得正是时候!”
说着,扬扬手臂道:“尽管这支队伍没有实战能力,是一群五花八门的老百姓;可是只要有人,慢慢就会变好!”
陈广昱见杜达能高兴,便将辛启功介绍给他,道:“这是永乐军的大将军辛启功!”
站立一旁的马茂林听说辛启功成了大将军,向他撇去惊异的一目,拿眼睛做着动作在问:“老兄,你果真做大将军呢?”
辛启功似乎能领会马茂林眼神的意思,呵呵啼笑两声,向马茂林做出一个行敬军礼的姿势,走到杜达能跟前唱个肥喏,道:“小人辛启功拜见知府大人!陈将军说小人是大将军,那是高抬!什么大将军呀?不就是个撑头的吗?要说大将军打击金寇,还得靠两位少将军呢!”
辛启功说着,把手指向吴挺和吴拱,对杜达能道:“府台大人,这两位少将军,一个是原西军元帅吴玠的子嗣;一个则是陕东大败金酋完颜娄室的英雄吴璘之子!”
辛启功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夸耀吴拱、吴挺的箭法,说那简直就是飞将军李广;两只兔子眨眼间被射趴草棵子中!还说当时他就不相信两人的箭法,那么远的距离,能将在草丛中奔跑的兔子射翻?吴挺、吴拱便与他打赌。结果他输了,可是他的赌注是跟随逃难的永乐坊街坊邻居;既然输了,便就组建成队,打击金寇;这才重新返回城池,接受府台大人训导。
辛启功口若悬河,滴水不漏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番,乐得杜达能哈哈大笑:“天底下还有打赌打出来的军队?可事实明摆眼前,不能不使人信服!辛大哥可谓汉萧何,开创了历史先河,一支上千人的永乐军,竟然让你打赌给打出来了,佩服!佩服呀!”
吴拱见杜达能这么来说,上前拜过他,道:“知府大人,辛伯伯和我们赌输赢,他的赌注是人群,赌输了,理所应当这么来做!”
杜达能听吴拱这么来说,笑得山响,指着吴拱道:“这么说永乐军的建成,是二位贤契的功劳?”
吴挺接上杜达能的话头,道:“不能说是我们两人的功劳,我们起码起了无可替代的作用!”
吴挺说着,清清嗓音接着道:“知府大人你想想,要不是小可和拱哥哥射杀野兔,要不是辛伯伯不相信我们两人能够射中野兔;不是拱哥哥掏出五两银子座位赌注和辛伯伯打赌;要不是辛伯伯不掏银子,而是拿拿坊间的人群做赌注,哪有站立这儿的永乐军?”
吴挺口齿伶俐地一气子把话说完,杜达能啼笑皆非地对他道:“吴挺贤契尽管叙说打赌的前因后果,可是他在揶揄辛大哥你呀!”
杜达能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向辛启功道:“原来杜大哥是黑豆皮上揩油的主家?与两个孩子打赌,竟然不掏银子,拿人来做赌注,也算千古绝唱嘛!”
辛启功见杜达能这么来说,本想道出自己身上十两银子出城门时给了马茂林;可是扫了一眼,见马茂林就站在杜达能身边,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变成:“府台大人还真说对啦,小人身上当时实在没有银子,才使出这一招臭招;哪想到臭粑粑变成香饽饽,成就了一支队伍!其实这些功劳应该归二位少将军!”
辛启功说着,再次把目光瞥向吴挺和吴拱。
杜达能见说,便就走到两人身边,仔细端详吴挺、吴拱;见两人相貌堂堂,青春美貌,便就一手牵了吴挺,一手拽住吴拱,乐不自禁地说:“真乃将门出虎子,有二位贤契到来,下官还怕什么金兵!”
几人说了一阵子话,陈广昱便将刚刚组建的永乐军请求兵器的愿望告知杜达能。
杜达能道:“这个容易,知府衙门的甲仗库有的是兵器,虽然不能保证每个人配备铠甲,但刀枪戟剑完全可以满足……”
杜达能说着,便让张凯带领大家前往后仓门的知府衙门甲仗库领取兵器。
吴挺、吴拱已有兵器,没随众人去甲仗库,便和杜达能待在一起。
杜达与两人拉了一阵子家常,便道:“二位贤契,下官见你俩的坐骑和兵器都与众不同,不知是……”
说言未了,话头便被吴拱抢了,只见吴拱急别别道:“知府大人,晚生的坐骑是汗血马;挺弟弟的是的卢马;而晚生的兵器是五虎断魂枪;挺弟弟的是龙胆亮银枪!”
杜达能倒吸一口冷气,在肚子里寻思道:“没想到二位少年郎的坐骑和兵器都是精品,汗血马产于西域;的卢马更就不同一般。当年蜀汉皇帝刘备被蔡瑁追杀,就是的卢马载着他跃过檀溪,成就了蜀汉之国!而五虎断魂枪是蜀汉大将马超使用过的兵器;龙胆亮银枪则是常胜将军赵云的看家宝器;长坂坡大战曹操十万大军,一杆龙胆亮银枪,杀得曹军尸横遍野……”
杜达能心中想过,便就近到吴挺、吴拱跟前,把两人的兵器仔细看过,果然不是一般。
杜达能看过吴挺、吴拱的兵器,又抚摸汗血马和的卢马的脑袋道:“真个两匹好马,可不知是花瓶还是实用!”
话一说完,便见吴拱血气方刚道:“知府大人,原来你不相信我们挺弟弟的马匹?”
说着,看看吴挺道:“挺弟,我们给知府大人展示一下骑术,让他开开眼界!”
嘴里说着,已经跨上汗血马,双腿在马肚子上夹了一夹,嘴里喝喊一声“吁”,汗血马得到主人口令,便就放开四蹄,向前奔驶而去。
吴挺见吴拱催马而去,说了声“拱哥哥真是个冒失鬼,眼睛里打不得一点渣渣”!
嘴里虽说,可是不敢怠慢,腿一撂上了的卢马,追着吴拱而去……
夜幕缓缓地从渭河滩涂上升腾起来,仿佛一道薄薄的纱幔,向长安城下漂浮过去。
吴拱和吴挺两人骑着战马,踩踏在纱幔飘渺的大地,仿佛一个绝好的裁缝,用马蹄裁剪着足下的纱幔。
汗血马是神马,四蹄生风;的卢马是宝骥,腾云驾雾;两匹马一会儿齐头并进;一会儿你追我赶;在纱幔上勾勒出一幅奇异、美妙的图画。
杜达能站在高处观望吴挺、吴拱骑马驰骋,心中不禁腾起异样的潮波,在肚子里寻思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二位俊才,日后定是国家栋梁!”
寻思一阵,杜达能突然灵光一闪,默默忖道:二位贤契骑技不错,武功一定不赖;下官多日不与兵器打交道,何不与他们切磋几招;释缓一下这几天驱之不去的郁闷心境……
注意拿定,便就招呼吴挺、吴拱停下马来。
吴挺、吴拱打马来到杜达能跟前,勒住马头,跳下马来,躬身施罢礼,吴挺先声问道:“知府大人召唤小可?”
杜达能呵呵笑道:“二位贤契骑技可谓一流,但不知武功若何!眼下金贼就要临城,如果武功平平,还不叫人失望!”
杜达能的话明显是在激将。“请将不如激将”,这是诸葛孔明总结出来的用兵之道;诸葛孔明之所以能将魏延那样的大将使用得得心应手,就是熟练使用了激将法;才是弱小的蜀国能和强大魏国对峙数年之久。
吴拱见杜达能这么来说,不禁笑道:“知府大人总是门缝里瞧人,时才不相信我们的战马,现在又怀疑我们的武功!告诉你,吴拱这次和挺弟弟能来长安,那是瞒着爹娘偷跑出来的;目的就是找金兵厮杀!能主动找金兵厮杀的人,武功还有什么怀疑的!”
说着,在嗓子眼里提高一个音节,道:“知府大人倘若不相信晚辈武功,那就过上几招,一见高低!”
吴挺见吴拱这么来说,也就一旁帮衬道:“拱哥哥说得好,吴挺见知府大人全身披挂,一定是行家里手;何不露上几招,让晚辈长长见识!”
吴挺的话不啻于火上加油,也算是将了杜达能一军。
杜达能也是习武之人,无可奈何才做了文官,但对武艺还是酷爱。
试想,一个酷爱武艺的人,岂容他人耳畔叽里咕哝?
倘若说杜达能时才想和吴挺、吴拱两人切磋武艺是一时性起的话,那么现在,年轻时争强好胜的意识便就重新占据他大脑,在他的神经末梢出鼓噪骚动。
杜达能哈哈笑道:“贤契之言正合吾意!”
说着便就摆个旗鼓,把眼睛看着吴拱和吴挺道:“下官正想和二位贤契过上几招,没想到二位跳到灯盘里来了!”
说着,将混铁棍拎在手中,摆个旗鼓,对吴挺、吴拱喊道:“来来来,你俩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齐过来!”
话音一落,不禁打个愣怔,匆匆跳出圈子,收了混铁棍,道:“二位贤契的兵器全是钢枪,枪头锋利无比,与下官对阵过程中一不小心伤了皮肉,就不好耍!不如我们回知府大院另当别论……”
杜达能的话没说完,便见吴拱揶揄道:“知府大人怎么草鸡哪?我们不上知府大院,就在城墙下面一比高低……”
杜达能见吴拱执着,便招手呼唤去了城门上的小舅子马茂林,扬声说道:“小马子,你去找两块布头,再拿一包白石灰过来!”
马茂林不知姐丈要这些物事干么,线轮一般跑到杜达能跟前重新问了一遍,杜达能还是让他去拿两块布头一些白灰。
马茂林痴愣一阵,不好再问,便就急慌慌向前跑去了…… 大宋铁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