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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大金国,完颜宗翰是说一不二的国相谁也不敢招惹;移刺合羊羔竟敢玩弄他的小老婆,还把人家的前门后门都弄了个遍;完颜宗翰还能放过他?
但最后的结局却是移刺合羊羔没有死掉,而被完颜宗翰打入死牢。
移刺合羊羔及得很清楚,他坐牢的地方在大金国的龙脉黄龙府是皇家的牢房;弟弟移刺合马驹把在中原掠夺的金银珠元全贿赂了皇帝身边的寝殿小底,寝殿小底是什么玩儿?寝殿小底相当于汉人政权这边的太监;因为这帮人整日在后宫和皇上身边活动;有时候一句话能顶一万句的。
果不其然,移刺合马驹那金银珠宝喂够那些寝殿小底后,寝殿小底便通过皇后、二皇后、三皇后在皇上面前叨扰了;皇上脸上挂不住,便就背过完颜宗翰将移刺合羊羔释放了;理由当然是国家用人之际,不能枉杀文成武将。
移刺合马驹为保全哥哥的性命建立了汗马功劳;移刺合羊羔忘不了弟弟对自己的恩德。
弟弟移刺合马驹是兀颜趿拉的卫士长,兀颜趿拉不见踪影,弟弟也不见踪影,这么说军营里出现情况她们应付去哪?
移刺合羊羔心中想着,便就在帐篷内外不停地转圈儿,但即使做帐篷依旧支撑地上,里面却空空如也,一个金兵也没有。
移刺合羊羔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心中便就毛乱起来寻思道:是大队宋军闯入留守营寨来哪?要不,这么多帐篷里的兵士咋都不见了踪影?一定是这样的!
移刺合羊羔越想越感到情况不妙,他想自己应该马上找到弟弟或者兀颜趿拉助他们一臂之力,不能在这个空荡荡的地方乱发忧思了。
移刺合羊羔跨上战马正要离去,却听见一阵马匹嘶咬声音传来。
移刺合羊羔心中一怔,以为宋军人马赶到这里来了;立即将手中的水磨钢鞭紧紧一握严阵以待;等了好一阵子却不见动静,可那马匹的嘶咬声却剪短未停;而马匹嘶咬的声音就从前面不远的帐篷里传出来,不是宋军的人马打来!
移刺合羊羔讪笑一声,抱怨自己久经沙场,现在却成了惊弓之鸟,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啊!
移刺合羊羔这么想过,便就下了马迎着马鸣的方向而去。
到了跟前果然听见一顶帐篷里传出群马的嘶咬啼叫声。
移刺合羊羔点燃手中的松油火把,掀开帐篷上的门帘儿把头探进去查看,见帐篷里面竟有一二十匹马,三四匹马为争草吃料竟然嘶咬起来,嘶鸣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到外面去的。
移刺合羊羔讪笑一声,便就举着松油火把走到帐篷和里面四处观望。
这座拴马饲喂的帐篷,就是一个时辰前阿曲奥花和阿曲奥蕊姐妹牵走3匹马的地方。
一个时辰前,花蕊姐妹赶到帐篷跟前,把手扯开门帘子向里面看去,只见几支松油火把正在旺旺地燃烧着;松油火把的亮光下二三十匹战马正在悠闲的吃草;可在喂马的后槽里,一个汉子却躺在苇席上昏昏入睡;雷鸣般的鼾声和战马吃草嚼料的声音遥相呼应。
阿曲奥花压低声音道:“妹妹,这家伙一定是个喂马的,我们把他捆绑起来!”
阿曲奥蕊立即点头回应:“姐姐说得对,趁他入睡将其捆绑,神不知鬼不觉,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阿曲奥蕊说着,便就四处寻找绳索;终于在槽头上找见一根绳子,便就向阿曲奥花招招手,姐妹俩一左一右,向喂马的汉子迂回过去。
到了跟前,熟睡的汉子并没醒来,阿曲奥蕊便将手中的绳子套在汉子的脖颈上。
汉子被绳子套住了脖子还没清醒,花蕊姐妹便就嬉笑着用绳子将他捆绑结实;捆绑了双手,又捆绑了双足,汉子还是鼾声雷动。
花蕊姐妹相对一笑,便就不去再管汉子,走到槽头跟前选了三匹健壮的战马,连哄带呼,牵到阚大山跟前去了。
这时候移刺合羊羔在帐篷里观看半天见是二三十匹马的储存地正要离去,却听后槽那边有人“呜呜呜呜呜”乱吱呜。
移刺合羊羔感到蹊跷,便就举着松油火把赶过去一看,才发现一个汉子被人用绳子捆绑起来,嘴里也塞着布索络;“呜啦呜啦”啼叫。
移刺合羊羔一把拽掉那人嘴里的布索络,在他狗蛋子上提了一脚问:“你是什么人,咋就成这个样子?”
汉子抖抖索索说他是兀颜趿拉将军的马夫,名叫温迪罕鱼儿,问移刺合羊羔是谁?还不给他松绑?
移刺合羊羔见温迪罕鱼儿大大咧咧,便又踢了他一脚道:“你个驴日下的,给兀颜趿拉将军喂马咋就被捆绑这里?哪个捆绑的你竟然不知道?人家为什么绑你也是懵懵懂懂,真是个愚蒙到家的糊涂虫!”
温迪罕鱼儿被捆绑着脚手,又被移刺合羊羔在沟蛋上踢了几脚便就哭丧着脸说:“大哥你踢我干么,我睡着了才被人捆绑起来的,咋能知道哪个绑了我;更不知道为什么绑我!”
温迪罕鱼儿说着便就伤心地啼哭起来,一边啼哭一边诉说:“我们这些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下贱人,睡着了被人捆绑;你来到身边不给松绑还踢沟蛋子,不就见我是养马人一钱不值吗?”
移刺合羊羔听温迪罕鱼儿又哭又喊,言语中阐述这悲伤和幽怨,便就说了声“好列好咧,我给你松绑还不行!”
移刺合羊羔这么说着,突然想起一个时辰前从东大门哨位上冲出去的阚大山和两个女人:他们不是骑了3匹马吗?是不是阚大山在这里劫马怕温迪罕鱼儿阻拦,趁他熟睡之际捆绑起来的……
移刺合羊羔这么想过便就问道:“兄弟你是什么时候在后槽睡着的?”
温迪罕鱼儿一怔,看着移刺合羊羔道:“亥时才睡的呀,我这个人有个缺点也是优点,一旦睡着便就鼾声不断,即便天上打雷也吵不醒!”
移刺合羊羔一拳头砸在槽边上说:“你这蠢货,是宋军阚大山把你绑起来抢走了马匹你知道不?他当时要是把你一刀子咔嚓了,明年这时候就是你的周年!”
温迪罕鱼儿听移刺合羊羔这么一说,愣怔大半天说不出话来,回过神来才道:“这么说是南蛮子阚大山夺马时将小子捆绑起来的?我先看看丢了几匹马!”
温迪罕鱼儿说着,就要向马圈那边跑去,却见捆绑着的脚手并没解开来,便对移刺合羊羔喊道:“大哥,你快给我松绑呀!”
移刺合羊羔见说,这才给他松了绑;温迪罕鱼儿跳过槽头把帐篷里马匹检查一遍,耿耿于怀地说:“南蛮子果然把马盗走了,原来25匹马现在只剩22匹,3匹马被她们盗走!”
移刺合羊羔振振有词道:“这下明白了吧,要不是阚大山手下留情,你的脑壳现在恐怕早就落在地上!事情在明白不过,阚大山就是在这里夺了3匹马,和那两个女人逃出去了!”
移刺合羊羔说着,好像是对自己,又好像是对温迪罕鱼儿说道:“可和阚大山一起逃出留守营寨的两个女人是谁,两人为什么要跟着阚大山?”
温迪罕鱼儿不明事理地问:“阚大山带走两个女人?他不是被兀颜趿拉将军捆绑在旗杆上吗?哦对了,”温迪罕鱼儿提高嗓音道:“那两个女人一定就是斜卯一光将军的爱宠阿曲奥花和阿曲奥蕊!”
“什么什么斜卯将军的爱宠?”移刺合羊羔听温迪罕鱼儿这么一说,不禁瞠目结舌。
温迪罕鱼儿见移刺合羊羔懵懂便就嘻嘻笑道:“大哥当然不知道傍晚时这里发生的事情!”
“傍晚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移刺合羊羔饶有兴趣地看着温迪罕鱼儿问:“还不给老夫说个明白!”
温迪罕鱼儿听移刺合羊羔自称老夫,便就怔怔地看了他几眼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小人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咋能把营寨里的秘密讲出去?”
移刺合羊羔怔了一怔,不得不扯出以前的老资历道:“老夫是大元帅兀术麾下的千夫长移刺合羊羔,吾弟移刺合马驹现在是兀颜趿拉将军的侍卫长,你这也猪头,还不把军营里发生的事情如实讲述出来!”
温迪罕鱼儿听移刺合羊羔说出移刺合马驹和千夫长,慌忙跪在地上给移刺合羊羔叩了几个头道:“大官人,大将军,小子有眼不识金镶玉,不知道千夫长大人驾到,有所得罪还请原谅!”
移刺合羊羔扶起温迪罕鱼儿道:“温迪罕无须客套,快快起来说话!”
温迪罕鱼儿站起身来看了移刺合羊羔几眼嘿嘿一笑道:“将军,傍晚时辰发生在这里的事情那才叫有意思!”
移刺合羊羔见温迪罕鱼儿又卖开了关子,便就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温迪罕鱼儿见移刺合羊羔没有说话,可是那双眼睛里射出的却是凶光,便觉自己不能在磨叽下去,立即扬声说道:“移刺合将军,我们刚才不是说到斜卯将军的爱宠阿曲奥花和阿曲奥蕊吗?你知道这俩妞哪里来的?”温迪罕鱼儿自问自答道:“两个妞儿是先锋元帅官完颜亨赐予斜卯将军;与众不同的是,两个妞不是中原人也非北国人而是欧陆巴人!”
移刺合羊羔惊诧不已地看着温迪罕鱼儿道:“什么什么,两个妞是欧罗巴人?”
移刺合羊羔这么说着,心中就羡慕的不行;这些年来,移刺合羊羔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可就是没有接触过一个欧罗巴妞;移刺合羊羔听说欧罗巴的女人皮肤白腻,在那一方面的要求极强,要是自己遇上一个欧罗巴姑娘,一定要将她的全身都搞遍……
移刺合羊羔想入非非时,一道口水便就从嘴角咝咝咝流下来了…… 大宋铁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