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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遁逃

大宋铁血将军 辰龙在天 5531 2021-04-05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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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2章:遁逃

  吴挺见吴拱这么来说,便就指指床铺道:“上床睡觉,假装着睡熟;对外面的喊叫声一概置之不理!”

  吴拱不明事理地看着吴挺,想问为什么,可是刚才说了“一切听从召唤”,便就一声未吭地爬上床去,扯过一张床单,苫在肚子上,闭了眼睛。

  吴挺见吴拱上床假装睡着,也就爬上床去,一头睡倒……

  小个子兵很快把汗血马和的卢马牵到客栈这边的小院子来了。

  进了小院大门,小个子兵把两匹马拴在一棵大树的阴凉下;尔后将一盘木槽搁地上;给木槽里撒了几块豆饼,拌上草料。

  两匹马有滋有味地啃吃起来,小个子兵又从外面的渠水中打来一木桶清水,搁在马匹跟前,这才向屋里喊道:“二位少爷,马给你们牵过来啦!”

  小个子兵喊了几声,屋里不见回音,便就推开客舍的房门去看,见吴拱、吴挺双双熟睡床铺上,姿势酣畅;不禁笑道:“两个小捣蛋,刚才还与咱家拌嘴,怎么一眨眼便熟睡过去?真是小孩子,熬不住瞌睡的!好好睡吧!好好睡吧……”

  小个子兵自言自语说道一阵,便就退出客舍,在小院子里巡查一遍,见没什么疏漏了,这才走出去,将小院子的大门拉紧闭上;两幅铁环处还插了一根树棍子,怕什么动物过来把大门撞开来,对马匹不利。

  小个子兵一走出客舍的屋门,吴挺便竖着耳朵聆听,小个子兵的脚步声在小院子外面渐渐消失了,吴挺霍地一下从床铺上竖起身子,对吴拱道:“拱哥哥,快穿铠甲,我们现在就逃出去!”

  吴拱听吴挺这么一喊,立即从床铺上一跃而起,走到木凳子跟前,将铠甲拎起来,三锤两棒子穿在身上;又将靠窗口放的佩刀挂在腰际,一手抓起五虎断魂枪,对吴挺道:“挺弟弟,我们如何逃出去?”

  吴挺见吴拱穿好铠甲,挂好腰刀,拎了五虎断魂枪;也就迅速披挂一新,倚在窗口向外看了几眼,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对吴拱道:“拱哥哥,你快去院子里骑马,等我出来后就走;记住,轻手轻脚,最好不要弄出声音来!”

  吴拱应答一声,跑到小院子里,见汗血马拴在大树下的阴凉底下贪婪地吃草饮水,便就走过来拍拍马的脑袋说:“老朋友,吃饱喝足了,我们就要上路啦……”

  趁吴拱外面逗马的当口,吴挺找来一块胡基蛋,在客舍的屋地上留下一首诗:

  我来火鸟一座山,

  们是双开须锁严,

  走遍天涯无悔意,

  了却心愿实坦然

  写完四句打油诗,吴挺念了一遍,暗笑一声,快速走出屋门,见吴拱已经骑到马上去了,便就小跑着赶过去上了的卢马,对吴拱道:“拱哥哥,你跟在我后面,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出声……”

  悬挂空中的大太阳只向西挪了一麦草枝枝,热浪烘烤下的吴家军虎师军营一片安静。

  午饭过后,是军营里的休息时间,兵士们可能都在睡觉;马路上,营房前,没有一个人在走动;只有附在树木上的秋蝉,吟唱着既高亢又忧伤的蝉歌。

  吴挺听爹爹吴璘说过,秋蝉在阳光下的存活时间只有一个多月,立秋时开始,白露时结束;尔后便是漫长的17年地下生活。

  17年,一个多么漫长的周期?比吴挺、吴拱的年龄都长。

  然而秋蝉一旦钻出土层,就拼命地往大树上攀爬;攀爬的过程开始第一次蝉蜕,蝉蜕后的蛹继续向上攀爬;有意思的是,光溜溜的身躯能在攀爬过程中迅速长出翅膀;爬到半程,一副薄薄的翅膀便就长成;这种翅膀透明光亮,可以从这边看待那边,因此上就有了“薄如蝉翼”之戏说。

  生出翅膀的雄蝉为了展示自己的存在,更为召唤雌蝉前来交配,便就破死亡命地鸣叫“知了——知了——知了”

  “知了、知了”的叫声,焕发了南北朝大诗人王籍的诗兴,一首“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不朽诗篇便就脱颖而出;诗后人千秋万代的吟诵。

  吴挺一边寻思,一边和吴拱策马缓行,军营道路两旁的蝉鸣声,和马蹄不紧不慢的“哒哒”声,构成一曲和美的音乐,在午后寂静的营寨里回荡。

  吴拱目光漂移,神情不定,担心这时候王进、史斌或者小个子兵突然来到他们眼前,发现两人的行踪;将他们拖拽回去。

  吴挺却泰然处之,端坐马上,神情自若,目不斜视,向前看去,好像不是逃遁,而是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抑或前去接受将军的授衔。

  什么叫沉着冷静,吴挺的举作就是;遇事不惊不乱,心中有数,闲庭信步;使其性格坚毅、稳健的体现。

  吴拱见吴挺镇定自如,担惊受怕的心绪也就慢慢舒缓下来;他跟在吴挺身后,亦步亦趋,向前行进。

  人往往是被自己打倒的,小偷之所以铁定为小偷,那是因为偷了人之后心中发虚,心中动态表露在面容上,就是惊恐和怯惧;有经验的人往往会从一个步履匆匆的人脸上,看出他是不是小偷……

  汗血马和的卢马无愧是两匹好马,似乎很理解吴挺和吴拱此时此刻的心境,它们紧密地配合着二位小主人的行动,一声不吭,只把坚实的蹄子踩踏在滚烫的道路上。

  凤凰山寨的营门越来越近了,吴挺向那边瞥了一目,只见大门紧闭,十几个兵士全副武装,站立在紧闭的大门后面;看不清是不是流汗;可他们一定在流汗,这就是军人;只有军人流汗,才能保证百姓不流血。

  吴挺又把目光向阁楼上扫去,只见那座当初呼喊吴挺、吴拱停下来的阁楼,上面依旧有手持弓箭的执勤兵士,这些卫士也是头戴铁盔,身披铠甲。

  吴挺嘘叹一声,心中默默说道:蚊虫热得也不敢露头的炎夏午后,哨兵卫士却要全副武装,严阵以待,该是多么辛苦?回头又想:其实这种辛苦太值了,那是为了持久的安全而为。

  吴挺记着爹爹吴璘常说的话“军人是国家的梁柱,只有平时多流汗,战时才会少流血!”

  吴挺敬服地向营门口的哨兵投去一瞥;回头去看吴拱,见他也是头盔铠甲;这才想起来,自己和吴拱不是一样吗,全都戴盔披甲。

  吴挺醉心地一笑,心中忖道:怪不得我身上潮乎乎的,原来是流出来的汗水?

  吴挺心中想着,便就控制好的卢马的速度,向山寨的营门口一步一步靠近;心中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如何才能出得军营?那些披甲带铠的哨兵能痛痛快快放我们的行吗?

  吴挺正在焦虑地寻思,却见当初将他们领进营房的致果校尉布十一的身影在那里一闪。

  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吴挺脸上顿时显出欣喜的笑容,慌忙对身后的吴拱喊了一声:“拱哥哥,布叔叔在门口,真是祖宗有灵啊!”

  吴拱早就看见布十一了,听吴挺这么来说,嘿嘿笑道:“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布叔叔的出现,预示我们的行动已经成功!快,我们马上过去!”

  两人不同程度地用腿夹夹马背,汗血马和的卢马便“哒哒哒哒”向前跑去。

  伫立营门口的十几个哨兵卫士见营寨里面突然跑出两骑两人,便都振惊起来;然而这种振惊不像从外面跑来两人两骑那么慌张,而是张弛有序地站直身子,把目光“唰”地一下向吴挺和吴拱这边投来。

  吴挺和吴拱骑着汗血马和的卢马向营门跟前小跑而去,老远里便听布十一在喊:“啊哈哈,这不是二位小将军吗?这么热的天不在屋里睡觉,骑上马干么?哦,对了,还是全副武装,披甲戴盔,想打仗了是不是……”

  吴拱见布十一这么来问,心中“噗通噗通”地仿佛敲鼓,他生怕布十一问出破绽来,不让他和吴挺走出军营大门;因此上有意无意地把吴挺往前面让,自己则放慢马步,跟在后面。

  吴挺似乎感觉到吴拱有点怯场,看着他嘿嘿一笑,向布十一跟前紧走几步,拱手一礼,道:“布叔叔辛苦?各位叔叔辛苦,这么大热的天,你们还都全副武装,真是太不容易;吴挺和拱哥哥向你们致敬!”说着,便在马上深深鞠了一躬。

  吴挺的滑稽和乖巧,引起营门口哨兵卫士一片哄笑,大家都说吴挺懂道理,真是将门虎子。

  一片赞歌声中,哨兵卫士就对吴挺和吴拱放松警惕,有的还说:“二位公子,我们辛苦,你们两个不是也辛苦吗?看你们头盔铠甲,这是要干么去呀?”

  这种问话,无疑是对吴挺、吴拱走出军营行动的一个铺垫;未等致果校尉布十一张口问话,吴挺便抢先说道:“叔叔们问我俩出营门干么是不是?”

  说着挤眉弄眼,拍拍的卢马的脑袋说:“小可这马叫的卢,拱哥哥的叫汗血;两匹马可能不服水土,拴在山寨后槽上对别的马匹又踢又咬;小个子叔叔无可奈何,问我们咋办?我们给寨主王伯伯说了,王伯伯让我俩骑上马到营门外面溜达溜达,磨磨马性!要不,大热天我们才懒得出门哩,睡在凉屋里多美!布叔叔你说是不是……”

  吴挺最后竟将布十一套进来,因为在营门口,致果校尉是最大的官儿,可谓“一言九鼎”!

  布十一听吴挺说是寨主让他们出去遛马,还能怀疑什么?

  因为午饭前在校场里,布十一见过王进对吴挺和吴拱的关爱,不禁给他们配铠甲、刀剑;还特别吩咐小个子兵给两人安排客舍、午饭。

  这时候,吴挺、吴拱奉寨主之命,出去遛马,布十一还有什么可阻挡的?

  于是,极为热情地做个请的动作,让护门卫士将大门打开来,放吴挺、吴拱出去…… 大宋铁血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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