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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否认,金兵在侵宋前期是一支虎狼之师;军队内部实行的是猛安谋克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然而在人性方面,他们只是一群穿着服装的禽兽;每占宋国一方土地,头等大事便见抢夺女人,以供其乐。
倘若说宋金战争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那么消耗最多的恐怕就是女人。
平民女子命如草芥,宋庭皇室的女子,被金兵押往北国后,也都做了性奴。
金太祖完颜阿古打采用社会与军事结合的猛安谋克制度,也就是百夫长、千夫长制度,使金兵在军事上天下无敌。
女真族早期,成年男子都是战士,平时从事生产,战争时参加战斗;兵器、粮食也是自己筹备。
完颜阿古打分置人民约一千户为猛安、约一百户为谋克,谋克相当于百夫长,猛安相当于千夫长。
万户府下辖诸猛安,猛安下辖谋克,谋克之下还有五十、十、伍等组织。
兵员配置大多是一正一副,战时副军可以递补正军。
兵为世袭制,兵员可以子弟替代,但不能以奴充任。
可到后来,金兵进入中原,在汉族强势文化的感染下,军队各级军官、以及金朝贵族集团,都艳羡汉人如花似景的优裕生活;整个社会逐步走向奢靡堕落。
在奢靡堕落之风熏陶下,女真人对汉文化中的勤俭、自强等积极内容不感兴趣;而对其中的消极部分,诸如“居室之壮,乘舆之贵,宴乐之侈”等,却是深爱不舍,十分迷恋。
不少金朝的贵族和将军,入主中原后,整日流连勾栏瓦肆,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女真族豪勇、进取的特质慢慢丧失殆尽;斜卯一晖是女真一族中最先觉醒,热衷声色犬马的将军,才敢在行军途中,选择一处幽静的山谷安营扎寨,公开群奸,忤逆人伦……
夹谷三四和阿典一辆两个卫士,守着酣睡如泥的斜卯一晖,谈论当天晚上在中军大帐扣人心弦的场景,只觉心旌摇动,心意盎然!
两人拉呱一阵,便就困意上心,夹谷三四是老兵,便对阿典一辆道:“兄弟,哥哥刚才把那个南国女人弄得太狠,身体困乏得不行;你年轻,有耐力,辛苦辛苦,让哥哥在这里迷瞪一阵!”
说着,不管阿典一辆同意不同意,便就两腿一伸,往地上一躺,呼噜呼噜打起鼾声。
阿典一辆见夹谷三四死猪一样睡在地上,鼾声和斜卯一晖一唱一和似比高低。便就冷笑一声,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哼”来,说道:“去你个和尚头,你困乏了老子就不困乏?你是老兵能睡觉;老子是新兵比你睡得更美……”
阿典一辆嘴里嘀咕着,看看周围寂静一片,除过斜卯一晖和夹谷三四雷鸣般的鼾声,什么也没有;也就双腿向前伸直,顺势躺在地上,把铁枪抱在怀里,大睡起来……
月亮又向南边的天空移动了一步,吴挺、吴拱和甘龙围着地上的图案商讨一番后,最后敲定了进入金营方案。
方案敲定,吴挺长长呼吸几口清新空气,把头抬起来看看空中的月亮,道:“甘大哥,看那月亮,天色已经不早,我们应该开始行动啦!”
说着,振振精神道:“甘大哥时才是吴挺和拱哥哥的头儿,可是现在,小弟替你来做这个头儿如何?”
甘龙一怔,哈哈笑道:“行呀,吴挺兄弟天生的帅才,做头儿有利于多杀敌人!”
说着,摊摊两手道:“这个头儿你就来做,哥哥一切全听你的!”
吴挺见甘龙这么来说,也不客套,把手指着地上的图形道:“甘大哥你看,这里是敌军营寨的大门,大门上有10个岗哨;岗哨向前走十几丈远就是那条水流湍急的丰水河!”
吴挺这么说着, 顿了一下,振振有词道:“现在吴挺分配任务,拱哥哥和吴挺隐伏丰水河的小桥边上,先干掉10个哨兵!”
甘龙听吴挺这么分配任务,不禁张目结舌,痴愣愣看了他几眼,仰起脑袋问:“这是怎么回事?隐伏小桥上干掉10个哨兵,怎么个干法?”
吴挺笑道“甘大哥听小弟把话说完!”一边说,一边指着地上的图形道:“这里是金兵的营寨大门,那里站着10个持枪跨刀的哨兵;这10个哨兵正好与丰水河上的桥梁形成直角,要是用弓箭射杀, 一个也逃脱不掉!”
甘龙听吴挺一说,方才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原来吴挺兄弟想用弓箭射杀10个金奴,可甘某人没有弓箭呀!”
吴挺看了甘龙一眼,道:“射箭用不着大哥,今下午吴挺和拱哥哥射杀野兔时,甘大哥不是见过我们兄弟的箭术吗?”
甘龙打了个等,随即说道:“那是那是,今天下午,甘某在城北那块空地上,亲眼目睹过二位少将军射杀野兔的全过程,对你们两人的箭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么说着,不无逢迎地笑着道:“二位少将军的箭术能百步穿杨,射杀几个金兵,还不是裤裆里逮王八,十拿九稳的事!”
吴拱见甘龙又说这句话,不禁笑道:“我说甘大哥,你就没有别的语词?老是裤裆里逮王八什么的,不知你逮过几次……”
甘龙笑得山响,吴挺立即作个打住的手势道:“甘大哥不可忘乎所以,要知道这地儿距金营不远!”
甘龙吐吐舌头打住笑声,吴挺继续指着地面上的草图道:“吴挺和拱哥哥即刻骑马赶到丰水河桥头,施展弓箭射杀哨兵,甘大哥的任务就是赶过去馘下贼兵首级!”
吴挺说着,看了甘龙一眼,嘿嘿笑道:“10具首级可是500贯银钱,足够甘大哥在长安城里置一座深宅大院!”
甘龙见说,脸上一阵发烧,嘿嘿笑道:“甘某想在长安城置买房院,只是说说而已,吴挺兄弟岂能当真?”
吴挺道:“是假是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10个贼兵首级全归甘大哥所有,你也不要推辞!”
甘龙道:“这怎么行?你俩射杀哨兵,让甘某得了首级,是不是小瞧大哥我哪?”
吴挺道:“这不是小瞧大哥,而是必须使用的手段;大哥无需唠叨!”
吴挺说着,提高嗓音道:“用弓箭射杀贼兵,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技能消灭敌人又能保全自己,何乐而不为也!”
甘龙寻思一阵,也就不做反对,可他灵机一动道:“既然这样,那就人衔枚,马裹蹄,以防万一!”
吴挺拍手称道:“甘大哥说得好,这叫英雄所见略同,我们就这么来干……”
夜空如洗,残月明亮,金兵营寨内的几支巡逻小分队,走马灯似地你来他往;营门口的哨兵也已换了两茬子岗,但人数依旧维持10个。
一个高个子哨兵见巡逻兵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中,便就伸长胳膊打了几个哈欠道:“睡得正香,换来站岗,还真不是滋味!”
这么说着,振振精神道:“兄弟们不要学我,我们是今晚上的第三班岗,百夫长交代过,交过子夜这段时间最为危险,倘若放松警惕被宋军袭击,那我们就生死难保!”
高个子是个十夫长,也是这班哨兵的头儿,这么说着时不无警惕地厉声喝道:“大家挺起精神来,注意周围动静,一有动静,马上报警!”
一个矮胖的哨兵见高个子十夫长这么来说,啼笑一声道:“头儿,你不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啊,让兄弟说,给他宋军十个胆,也不会夜闯我军大寨……”
说言未了,便就没有下语,高个子十夫长喝喊一声:“涂丹,你怎么不说话了……”
了字刚说出口,脖子上便中一箭;高个子十夫长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知道这是偷袭营寨的宋军射来的箭镞;正要呐喊,身子一歪,栽倒地上。
被高个子十夫长喊出姓涂丹的矮胖子,几乎和十夫长同时栽倒地上。
剩余的八个哨兵见十夫长和矮胖子栽倒地上,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便听“噗噗噗噗噗”一阵乱想,八个人全都无声无息地做了箭下之鬼。
毋容置疑,射杀10割哨兵的箭镞是吴挺、吴拱所为;兄弟俩一对神箭手,给马蹄上裹了布头后,便就迅速赶到桥头隐秘起来,等候金兵换了岗哨,便就开始动手。
酣畅淋漓的射技,使甘龙瞠目结舌; 10支羽箭射出,箭箭中了金兵喉管,甘龙嘴里喊着:“真格是神箭手,箭无虚发嘛!”
一边说,一边拎起短柄大砍刀,骑上枣红马,越过河流上的小桥,冲到被射杀的金兵跟前,开始砍剁首级。
10个哨兵倒下后的金营一片寂静,那些前半夜还在不断巡逻的游动哨这时候也不见踪影。
甘龙把眼睛望营寨里扫视一番,见没什么动静,便就下了马,走到那个高个子十夫长跟前,见这厮已经死得僵僵,后脑勺的辫子又粗又长。
甘龙嬉笑一声,心中说道:“看来这是一个小官,砍下脑袋,一个顶三……
于是,便把短柄大砍刀高高举起,向高个子勃颈上剁去。
“咔嚓”一声脆响,寂静的月夜里顿时有股腥臭的污血飞溅;甘龙身上、胳膊上,眼睛眉头上,全都溅慢鞑子的污血。
甘龙哪管这些?将砍下来的首级拎在手中,抽出腰间的牛耳尖刀,在下面扎出一个窟窿,串在事先准备好的麻绳上,撂在一边,又开始砍剁第二个首级。
就在甘龙挥舞大砍刀砍向第二个鞑子的脖颈时,吴挺和吴拱一前一后,骑着马从他身边经过;那情状,仿佛两只下山猛虎,势不可挡!
甘龙扬眉嘻笑几声,依旧深入到他的砍脑行动中去喽…… 大宋铁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