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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与虎谋皮(1)

烽火红军旗(上部) 金蝉 4601 2021-04-05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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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不血刃,张静源他们就轻易而举地搞到了一个加强连的武器装备,这么多的武器装备连同弹药全部装上了三辆马车,张静源刚上了马车要走,老犇一下子冲了出来,老犇大喝一声:“你们那里走,快等等我,我要跟你们一起走!”

  听了老犇的这一声喝呼,张静源当时都愣住了。张静源觉得老犇这个人很有些奇怪,就在刚才还劝他一起参加革命,张静源是看老犇这个人不坏,也是穷出身,又有一身的武功,这样的人参加革命会给革命带来有生力量。可老犇这个人属驴的,牵着不走,打倒退,好话说了三千六,就是不同意参加革命,张静源对他完全失望了,放手了,不去管他了,他竟然哭着喊着要跟着一起走,这说明这个家伙接受事物需要一个消化时间,只要想通了,不用牵着,不用赶,自己就能选择出正确的道路。

  张静源笑了,张静源向老犇伸出了手,将老犇拉上了自己乘坐的这辆马车上,用手拍拍老犇的肩膀,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一拍的肢体语言胜过千言万语。

  老犇这样的铮铮铁汉,感动的眼含泪水。

  作为一个人来说,谁都想过安逸的生活,谁都会珍惜自己的生命,老犇被刘经三他们用枪顶着脑壳的时候,他也曾经想反抗过来的,但一想幕府做的那些不是人的事,老犇也在说服自己“何苦”,老犇他们受幕瑞雪的支使,从外面强掳来的如花姑娘,那个都逃脱不了幕瑞雪的魔掌,不是被幕瑞雪搞得残枝败柳,然后如弃敝屣根本就不管死活,老犇都有些痛惜不堪,怜香惜玉,一般都是英雄铁汉的情怀。老犇常常都在想一个问题: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有钱人就是这样心狠不近人情呢?

  一个人对一件事,当他开始拷问为什么的时候,那么这个人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思想的老犇就开始看不起自己所从事的职业,把自己的职业说成是看门狗,因为幕瑞雪也就是把他们这些家丁当狗一样看待,老犇把自己看成了一个狗头,而不是什么狗王,王和头绝对不是一个层次的事情,既然人都成了狗,老犇就觉得有必要在关键的时刻把自己赔上去吗?

  所以,老犇在这件事上没有作为,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老犇泪水充满眼眶,张静源觉得应该跟老犇说点什么了,所以,张静源说:“欢迎参加革命阵营,让我们一起为天下千千万万个穷苦人民打天下吧,老犇你说好么?”

  老犇两手抱拳说:“应该应该,我老犇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都是革命同志了,刘经三想象就在之前枪口顶着老犇的太阳穴,刘经三就有些尴尬,所以这个时候刘经三说:“别忘了到时候教队员们功夫,只有大家伙都会功夫了,那样打起仗来才能显神威!”

  老犇连忙接过话题说:“刘书记说得太对,我一定做到就是,到时候还需要刘书记指导指导。”

  刘经三说:“哪里话,从此之后我们就是同志了,不要说这么多的客气话。”

  功夫这个词也就是一个时间的慨念,功夫顾名思义也就是靠着在时间上磨练出来的一种特殊技能,不是什么人所学就能学到的。教功夫,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少走弯路,能短时间里进入到状况之中,发挥其功夫所能起到的效应,但要真正达到功夫所体现出来的那种威力,缺少了功夫(时间)的磨练,有时还真达不到那种境界。

  张静源带领的三辆马车满载着“借”来的武器弹药胜利而归,已经平静下来的老犇看张静源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张静源说:“老犇,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老犇犹豫了一下,老犇说:“我有些担心。”

  张静源问:“你担心什么呢?”

  老犇说:“我担心幕瑞雪不会就这样甘心让我们走掉,他肯定要报复,我在幕府做事这么多年,幕瑞雪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

  一般地说,幕瑞雪缴了全部的武器弹药,他就是想报复也没有牙齿、利爪,更何况临走的时候,张静源对幕瑞雪说:“明人不做暗事,今天借枪的这件事上你有什么怨恨就记在我张静源的身上,跟他人无关。”

  张静源的意思就是敲打幕瑞雪,让他识趣一点,别搞什么小动作,幕瑞雪一直都是点头不止,连声说:“知道知道。”

  幕瑞雪又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妥,连忙又改口说:“不怨恨,不怨恨,我怎么能怨恨你们呢,更别说你们是借,不是抢,借东西是你情我愿,既然我点头借了,我怎么会轻易反悔呢,我幕瑞雪说什么也是个男人,也是个说一不二,吐口吐沫落地成钉的人。”

  张静源说:“最好说得跟你做的一样!”

  幕瑞雪说:“一定一定,称好就是!”

  张静源一下笑了,张静源说:“老先生说得对,借得东西迟早要还的,不过,今天借了,不可能明天就还你,要耐心等待,我们说话是从来算数的。”

  幕瑞雪回答说:“使用就是,别急着还,我们要这些东西你也看到了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幕瑞雪说这话的时候是带有沮丧情绪的,一个加强连的装备,没费一枪一弹,自己就成了张静源他们的阶下囚,好在张静源他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土匪,他们的目的只是“借枪”,并不是祸害他们的家,这让幕瑞雪放心不少。

  张静源说:“既然老先生这样说,老先生的好我也记住了,我们后会有期!”

  幕瑞雪急忙抱拳说:“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幕瑞雪只想尽快地把这些瘟神送走,好话说尽,口是心非,张静源对这个幕瑞雪并不放心,所以张静源问:“老先生,知道我们走后该怎么做么?”

  幕瑞雪一惊,有些不解其意,幕瑞雪一双浑浊的眼睛抬头看着张静源,张静源一言不答地正等他回答,幕瑞雪一下恍悟过来,急忙回答说:“知道知道,多栽花少栽刺,不不不,不栽刺,这个张先生尽管放心!”

  张静源说:“老先生还真是一个明白人,有句话说得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老老少少这么一大家子人做什么事情都要先掂量掂量,为他们考虑,俗话说进一步冤家路窄,退一步海阔天空。”

  张静源这句话明显有些威胁的意思,非常时期话说重了让当事人明白后果份量,免得猪脑子把事情做绝对谁都不会有好处。

  张静源自觉地这几句话可以震慑住幕瑞雪,幕瑞雪的样子也不是一个不明白的人,张静源还真有些相信了这个老家伙,眼下被老犇这样一说,也觉得自己把问题想简单了,忽略了幕瑞雪这个老家伙兽性的一面。张静源问老犇:“你觉得幕瑞雪是会怎么来对付我们,是后面追赶还是前面堵截?”

  堵截说不好,追赶幕瑞雪他们连枪都没有,也不会赶着送死,老犇说:“这个我真的说不好,可我心里的感觉总是七上八下。”

  张静源想了一下,就命令说:“同志们做好战斗准备,我们改变回去的路线!”

  张静源这样做还真做对了,幕瑞雪在张静源他们走后没有派人追赶,因为他没人所派,再说了所有的武器都没了追赶上去有什么用呢,送死么?

  幕瑞雪咬牙切齿,他就想到了打电话给他的孙子镇长幕宝才。张静源他们把事情做的不声不响,作为幕家庄镇长的幕宝才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幕宝才当时也正在睡午觉,睡梦中他正在追赶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女子在拚命地跑,幕宝才有几次明明已经追到了手,又让这个女人跑了,幕宝才怒了,幕宝才怪叫一声,自己一下变成了一只巨大的怪兽,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子再怎么跑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幕宝才高兴的哈哈大笑,他猛地握手将小女子握在了自己的手掌心,幕宝才正琢磨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如花似玉的小女子终于落在了自己的手掌心,自己是舔着吃还是烹着吃,幕宝才正拿不准主意,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他惊醒,这个铃声来的太不是时候,幕宝才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奇怪,自己自己怎么会有一个吃人的想法,自己怎么要把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子吃了呢?

  美梦惊醒,幕宝才当然心里不爽,幕宝才就有些怒气冲冲地拿起电话问:“找死啊,不知老子在睡觉么!”

  谁知对面电话那头的脾气更暴,张口就骂:“小兔崽子,胆大包天,你骂谁,你想当谁的老子!”

  幕宝才被对方一骂,睡意全消,这个时候他也听出来了对面骂他的是他的爷爷幕瑞雪,幕宝才急忙解释说:“对不起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睡午觉八自己给睡糊涂了,爷爷您有什么事?”

  对面的幕瑞雪喊:“你爷爷我要死了!” 烽火红军旗(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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