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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麻子手下总计有五个师,打实兑实际上只需要一个师,但是这边的局势复杂,还得提防印度军,所以李国强很干脆的派出了五个师。因为英帕尔,科希马一带的局势很安定,而中方的边防军虽然已经撤回边境,但是先后增援而至的主力大军并没有撤走。自由军现在牢牢的控制着萨蒂亚至迪尔布尔,南到米佐人之间的地盘。
可以说,印度除非是举国与两巴进行战争,否则的话,东部地区丧失是已成定局。
如今的印度和两巴,不仅在印东地区爆发激战,克什米尔,吉大港这边都是打成一片焦灼。这其中有两大阵营的各个国家在里头插手,也有南亚各国在里头搞风搞雨,反正是本年度各方博弈最大的舞台。
一觉醒来,龚贵就听得外头炮声隆隆,出来一看,原来是炮兵在开炮,打击孤岛一般的实兑交通线。
这是性格霸蛮的贺麻子想出来的拿下实兑的招数。
自由军虽然在很多方面都很‘随性’,素有‘我行我素’的名声,但是在处理实兑的战局中,贺麻子展现的风格就比较细腻了。
和缅军的战斗是摧毁式的攻击,高压猛攻,奇袭,分割战术果决迅猛,空军对驻扎在实兑附近的缅海军展开的攻击也是不遗余力!而实兑因为外国商船和商人较多,贺麻子采取了较为温和的战术,先围而不打,给出外逃的时间与交通线,但是绝对禁绝缅军的入援,包括粮食的补给。
贺麻子要的是这些商人们主动撤出,主要是他们的卫队,全灭了没必要,让这些商人带走卫队最好,而离开了再进来的商人,卫队是不可能进来的!自由军也不会在容许商人卫队的存在。
龚贵到了贺麻子的指挥所,自由军针对实兑的全面进攻即将进行,这次调来打实兑的是进行过城市巷战锻炼的自由军第二师。
龚贵对于打实兑并没有什么兴趣,找贺麻子就是要通行证,他准备去洞鸽山隘。
贺麻子和刘一手正在争吵,是派五团为先锋还是派七团为先锋,对于龚贵的要求,敲了一个印章在白纸上交给他,继续和刘一手辩驳去了。
刘杰立马冒出来,执笔在白纸上写了几句,抓起他老爹的印章补上,“贺伯伯,老爹,我们走了哈。”
龚贵跟着刘杰出来,刘杰看着只有十多人的小队有些傻,“教官,这就是你全部的人?”
龚贵点头;“我就一个班的警卫,怎么?”
刘杰;“不会吧,虽然你这一个班的警卫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可这里是战场,一个班怎么够?”
龚贵都懒得跟他说,“你不去就把通行证给我。”
刘杰;“这是最高等级的通行证,这么几个人还不够丢脸的。”跑了去一个上尉那说了几句话。
“走吧,咱们这回有车,还有直升机跟着。”自由军现在拥有的直升机数量可不少,苏联,欧美各国的都有。而且现在直升机配件方面,连关键性的旋翼体系,发动机方面都在研究之中,恐怕过不了多久,自由军那个直升机修配所就能造出直升机来了。
龚贵是知道吴红烈借助基地给自由军培训了一些技术人才的,而且今年起,还给自由军的几个修配所加大了扶持力度。现在想想基地被国家收走,心里不由得就是有些难过和可惜。如果基地依旧在吴红烈手中,起码自由军此次经营实兑,是不会这样困难的,而控制实兑达到实际占有,也会有更加大的把握。
天空中呼啸的敌机,还是螺旋桨的,但是胡蝎现在也只能干瞪眼的盯着,敌人的侦察机飞得很高!
“这是第二架侦察机,敌人知道我们团在山隘,我估计敌人的对地攻击机,轰炸机啥的可能要过来了,山口外一只没动静的敌人,恐怕是会攻上一攻了。”吴钊眯着眼,他是自由军年青一代中接受过多方面培养的青年军官,三个月前出任那加山地二师五团团长,现在和胡蝎在山口的前哨观察。
天空中“啪呲”一道闪电宛若巨蛇蜿蜒闪现,似乎劈中了远处的主峰,黑压压的乌云逐渐汇集,西海岸吹来的大风,一路卷过重重山岚,在整个山隘拉响如哨子般的声音!
好在山隘不是一线天般的狭直,大风吹进山隘,拉过两个弯道之后风速就减少不少,但也是碎叶随着狂风飞舞,耳边除了风声,就不见其他的声音。
西边的天空中,一股股龙卷一般的风柱聚散不定,聚起时气势骇人,散逸时无痕无迹!
五团的兵们在各级军官的带领下,都躲到了岩壁附近。
风起时,龚贵和胡蝎的小队没动,依旧待在东侧山口,吴钊急匆匆赶回去了。
风刮得很大,雨来的并不急,但是大雨来时,雨幕就像是空中齐飞的箭,“哗”声中“啪”的拍在脸上,身上!
胡蝎被雨幕拍得一个趔趄,耳边传来不少的惊呼声,好多个战士被雨幕拍得撞在坑道壁上,惊呼声四起!
冷!非常冷!
雨大,从雨披的缝隙里钻进去,打湿的地方冷冰冰,这种冷和朝鲜战场的感觉不一样,龚贵琢磨了一下,可能和现在是盛夏的天气有关。
看了一眼牙齿直哆嗦的胡蝎,龚贵转身往炊事班的地方走去。虽然大雨下得白茫茫的一片,雨滴打在身上麻生生的生痛,但是龚贵依旧走得稳定无比。
循着姜汤的气味,龚贵很快就找到了躲在一个岩后的炊事班,外侧的几块油布被风吹得碎成七零八落,两个行军锅挤在岩下小小的角落里,橘红色的火舔着锅底,时不时的空中一股雨雾扑来,那火就得缩回去一下。
跟炊事班长打个招呼,炊事班长拿了辣椒袋子过来,龚贵揭开锅盖,一个锅里扔了几把辣椒,坐在一边等着。
雨很快就停了,灌了一碗辣椒姜糖水,味道怪极了,但是浑身立马就是一身汗发出来。舒服的长出一口气,龚贵眯了眯眼,阳光从天空中泄下,在还未散去的乌云缝隙里,宛若洒下一片片梦幻般的光影。随着乌云的逸走,绚丽的光影在山林之间移动,宛若一副动态的山水画。
慢慢的解开鞋带,把走起来呱唧呱唧的解放鞋脱下,换上牛皮绳绑成的‘草鞋’,当然,这不是草鞋,只是样子和草鞋一样。身后的兵们都一样换了鞋,列成一队,一路走回山口无声无息。
空气里弥漫着辣椒姜汤水的气味,战壕里水还没有排尽,但是前哨排一个个战士毫不犹豫的‘扑通扑通’跳下去。
敌人过来了。
山隘里,山隘西大雨如瀑,但是山隘东,大雨只落到山隘口往外百来米!缅军借着这场大雨,轻重机枪已经逼近到了两百米外!
这是一个很难受的距离!
吴钊这次没来,而是来了一个副营长,龚贵和胡蝎都认识,孟东,担任自由军警卫团排长是和胡蝎一起接受过闫超,龚贵等人的‘魔鬼式训练’。
缅军的士兵很有耐心,但实际上来说是动作太慢!他们的轻重机枪位置选得挺好的,但是步兵速度太慢,还在轻重机枪一线那里徘徊。
“他们这是干啥?”孟东疑问了一声,就赶紧和后头联系,准备把敌人的几挺机枪位置报给后方的山炮了。
龚贵却是朝胡蝎问,“给你两组狙击手,能不能压制住敌人的前哨机枪?”
胡蝎点头,“能!”
龚贵冲孟东喊了一声,“先别开炮。”山口的位置对敌人的轻重机枪位很别扭,最干脆的就是用迫击炮,但是敌人依旧是可以从两侧补上。
“隐蔽!”
敌人的炮击来的很快,但是并不出龚贵他们的预料。
龚贵和胡蝎手下总共有26人,散在前后两道战壕里。“轰隆轰隆···”连绵的爆炸声,响彻在山口阵地上,一股股的气浪和硝烟炸开,土石蹦飞!
耳朵里除了爆炸声,根本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很熟悉的感觉,这是美制榴炮的炮弹爆炸声,朝鲜战场听得多了,龚贵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听出来了。
美国佬给缅军提供了火炮!
龚贵挥手,零星的枪声开始在剧烈的爆炸声中响起,望远镜中,敌人那边的机枪手一个一个被击毙!
缅军各机枪组似乎被吓住了,机枪手被击毙,没有一个副射手补上,炮声依旧在隆隆,却是在向后面延伸射击,而步兵开始冲锋的时候,缅军的前沿机枪依旧没有打响。
胡蝎没有理会那些努力向山口小跑攀爬的士兵,枪口依旧牢牢的指着那挺重机枪,就在前沿已方火力大作的时候,副射手冒出来了,只是机枪还没有被他打响,胡蝎手里的枪就响了,弹头瞬间穿过那重机枪手的脑袋,在脑后带出一溜散射的血痕。
敌人的子弹不时的飞几颗在附近,“噗噗”声似乎在时刻提醒他这里是危险至极的前线。一股剧烈的响声连绵响起,设置在暗堡般半地下工事里的一挺六管重机枪打响,那弹雨弹道前半截贴近地面,带起的烟尘成线状腾起,击中人体后破体而出炸出的缕缕血雾,让冲进到五十米距离的敌人‘轰’一下,回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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