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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防着她点,还差不多。”蓝淅托腮,“她不是对你有意思吗?见你爱搭不理,说不定会霸王硬上弓。”蓝淅避开林希诺灼热的眼神,“说来也怪,她不就才见过你两面,一见钟情?”
林希诺嘴角抽了抽,“这是个疑点。”
“你转移话题,很僵硬。”
林希诺弹了弹蓝淅的额头。“好啦,别想太多,再休息会。待会还有事情要你去处理。”
“你先把聂曼弄到沙发上,一直待在地板上,容易着凉。”
“不,拒绝!”林希诺冷冷开口。
“你不去,我去!”蓝淅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
林希诺拦住蓝淅。“别闹,我去。”林希诺走到聂曼面前,眉头紧皱,伸手,捏着聂曼的衣领,拖着聂曼走到沙发边。抬手,“咚!”聂曼准确地落在沙发上。
林希诺掏出纸巾,嫌弃地擦着捏过聂曼衣领的手指。
蓝淅内心崩溃,这才是真正的林希诺吧,冷血魔,洁癖狂。蓝淅本来想弥补一下让白提打伤聂曼的过错,可惜,弄巧成拙……原因在于林希诺,对,一定是这样。蓝淅自我催眠。
“孤阳怎么了?”蓝淅终于注意到了另一张椅子上昏迷的孤阳。
“被我打的!”林希诺语调轻挑。
“你……”蓝淅指着林希诺,又放下手,“我不信。”蓝淅心里在打鼓,她可以重新信任林希诺。但前提是林希诺还是保持本色。
“骗你的。是聂曼迷晕他的。”林希诺把之前孤阳与聂曼奇怪的行为一一与蓝淅说了。
“宗王?”蓝淅面露寒意,“他出现了?”
“没有,他们推断的,真实性不大。”林希诺递给蓝淅那两封奇怪的信。
蓝淅摆弄着两封信,脑子里各种重叠得到的图像一一闪过。蓝淅语气坚定,“是军师,不是宗王。林希诺,王爷,军师都出现了。看来这场仗是要打响了,安逸的日子也过够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全力以赴就好。”林希诺接过两封巧妙重叠好的信,入目的是象棋棋子的模样,是军师的风格。“宗王又是谁?”林希诺第一次听到这个代号。
“宗王,一个比王爷,军师任何一个都要恐怖的人。我完全查不到任何有关他的线索,神秘地像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可是,每次孤阳重伤回来。都是因为宗王。而一问起宗王,孤阳的情绪就特别不稳定,心理防线全线崩溃,整个人都抓狂。”蓝淅闭眼,“只能给他打镇定剂,或者直接打晕他。看着都觉得心疼。”
“怎么能确定是宗王在作怪?”蓝淅所说的这些。孤阳占主导,而宗王连影子都没出现。
“宗王这个代号是我们给他取的。万物之始即为宗,故称宗王。我与他曾打过一次照面,他能够完全调动周围的元素为他所用。”蓝淅抬眉,“他会是一个最强大的对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希诺的话给蓝淅打了剂强心针。
“希诺,有没有兴趣辞去林氏的副总裁,来做我的秘书?”蓝淅眨眨眼。
“没好处。况且集团的事很多。我头上那位都逃去国外了。”林希诺又想起来了他那不正经的老爹,他现在应该飞到了某个偏僻小国。
“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伯父了,他还好吗?”
“依旧满世界去找他老婆。只是对集团事务上更加变本加厉,现在直接甩手不管了。”林希诺无奈的抚眉。
“伯父还是不记得伯母吗?”蓝淅依稀能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为了寻找一个对他极其重要的女人满世界跑,他的爱一定很深。他的足迹必定遍布每一个她走过的地方。
“很模糊的记忆,所以才在不断地找。他给我的理由就是这样。”林希诺心里隐隐作痛,毕竟那是他的父亲和母亲。
“真怀疑,你是怎么来的?”蓝淅打量着林希诺,高挺的鼻子、俊朗的脸是遗传他父亲的,好看的瞳孔是遗传他母亲的,很漂亮,似乎蕴藏着整个宇宙,无限璀璨。
林希诺勾起嘴角,笑了,“我也在怀疑,可我确实是他们的孩子。好啦。不讲了,这些事情以后有时间再讨论,你先休息。”
“我……”
修长的手指倚在蓝淅的嘴唇上,“休息。闭眼,闭嘴。”
蓝淅没再反驳,悻悻地闭上眼睛。林希诺找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也在闭目养神。
不知是不是因为林希诺在的原因,蓝淅很快就睡着了。一层薄薄的隔音膜为蓝淅挡去了外界的杂音。隔音膜内,女子安睡,隔音膜外,男子养神。
白炽灯的光打下了,击不起一丝涟漪。
“哒!”老者落下一枚棋子,“这个女娃子就是桔恬的转世?”棋盘旁边安放着一面铜镜,铜镜上正是蓝淅在阴阳区内的表现。
“哒。”年轻者也接着落下一子,“白提是这么说的。”
“看起来不成熟。”
年轻者笑着,“这不是还没经过锤炼吗?不要着急,好刀得精心打磨,不容有半点瑕疵。”
“怕就怕,来不及呀。哒。”老者又落下一枚黑子。
“不是还有我们吗?再撑个百年,还是没问题的。”
“就你心大。反正我是老了,不中用了,关键时候还得靠你们撑着。”
“长老,您太谦虚了……”
两个人坐在玉制的棋盘前,下棋。百米之内,云雾缭绕,雪白一片。
孤阳悠悠转醒,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不似之前那么激动。手脚酸痛,孤阳站起来,活动筋骨,骨头被掰得叭叭响。
“小声点。”林希诺蹬了眼刚醒的孤阳。
“别装,你不是给她设置了一层隔音膜吗?”话说这么说,但孤阳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沙发上的聂曼不禁损林希诺一句,“他就是这副德行。”
孤阳注意到了窝在沙发角,擦拭着嘴角血迹的聂曼。“怎么回事?”
“本来打算通过蓝淅的精神海,追踪到蓝淅灵魂被束缚的地方,将蓝淅灵魂救出来。结果,”聂曼耸耸肩,“能力不足,刚到那个空间,就打出来了。蓝淅反倒自己醒了。” 浮生,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