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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也挺脆弱的。”枷锁丢下这样的一句话就往竹帘后走了出去喧杂的声音传来,又小下去。我按着胸口,转过头跟在枷锁后面。
“我以为你不会跟上来了。”他淡淡的话让我想揍他,完全没有那时的亲切感了。
“我想打你。”我低着头,努力的去隔绝外界的声音,却依旧很不幸的听到了枷锁的话。
“你会习惯的。”
我没有再接枷锁的话,而枷锁却不怎么在乎,他接着说着,“既然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为什么不学着去适应?”
这或许是一个好方法,但是我不愿意融入这个充满暴力与血腥的世界。
“物竞天择,这是自然界的规律,而我们也永远无法抛弃我们也是动物的一类。”
我看着枷锁,他看上去很悠闲的样子,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上身的西装打开,留给背后一个很潇洒的背影。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哥是世界上最帅的人,而枷锁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如果说哥哥是阳光大男孩,那么枷锁就是小说中那种冷酷的男主角。我有些搞不清楚哥哥和枷锁的背影了,也许是因为年龄和身高的接近。我甩开脑子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注意力渐渐被擂台上激烈的比赛所吸引。
红短裤一拳打向蓝短裤,而蓝短裤一个格挡挡住了红短裤的攻势,一个下勾拳击向红短裤的下巴,红短裤喷出一口血倒在了地上。站在一边的裁判没有像电视中一样倒数,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好像这些情景根本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一样。蓝短裤继续向着红短裤击打着,红短裤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又一次的被蓝短裤打在地上。蓝短裤坐在红短裤的腰上,一拳拳的朝着红短裤的面部击去,红短裤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他明显要比蓝短裤瘦小,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安排这样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对抗。我不忍心再看,正想着裁判为什么还不叫停,想转过头去。而这时,红短裤的指甲刺入了蓝短裤的眼睛,死死的扣住往下拉,一脚踢向蓝短裤的裆部,顺势翻身坐在蓝短裤的身上,卡住了蓝短裤的脖子,一点也不放松。蓝短裤的脸色涨的通红,就在我以为他就要被掐死的时候蓝短裤举起了右手。裁判马上吹了哨,周围的叫好声,叫骂声不断,整个擂台周围被声浪拱了起来。红短裤从蓝短裤身上爬下来,高举着双手,周围的呼喝声越强了。
“这是人性的劣根性,总是遗忘不了血液中带着的野性与残忍。”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站在了扶手边,紧紧的抓着栏杆。
“为什么?”
“台上的人有些是为了追求更大的实力,有些则是为了钱。台下的人一些是为了钱,一些是为了寻求刺激。我们则是为这些人提供一个平台罢了。”枷锁站在我的身旁,看着擂台说着,他的头顶是一盏聚光灯,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让我觉得寒冷与沉重。
“还有是为了钱吧。”我说出了他没有说出的一个目的。
而枷锁却反驳了我,“不,这不是我们最主要的经济来源。”
“副业?那你们得害多少人?”我有些愤怒,这太不人道了。
“这个世界,不像你想的那么美好。”枷锁没有正面回答我。
“又是这一句?你觉得我很好糊弄吗?”我有些愤怒,就像小时候哥哥总是说我小一样不服气,而现在我真的觉得很残忍。他们没规则,没有人道,全场都是为了血腥与欲望而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地狱!
“这是他们的选择,也是你的选择。”枷锁低下头看着我,他背着光,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我没有继续和他辩驳,因为我发现他说的都是事实。
我们离开了这个让人热血沸腾,却又让我心寒的地方,我讨厌这里。
枷锁带着我来到了一间房门口,他敲响了门,没有得到里面的回应就直接开门进去了。和外面粗犷的古罗马装饰不同,也与那个短短的“火墙”后的中式走廊不同,我们走进的这个房间充满了西方浪漫的风情。白色的长毛地毯,白色的帷幔,白色的桌椅,就像一个雪的世界,那么干净和纯洁。而当我面前的那个大椅子转过来之后,我完全推翻了我的想法。
“你好,龙子旋。我是冯林。”那个让我觉得像条毒蛇的“艺术家”正坐在我的面前。我见到了正主,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们各种势力和当局的一次会面。我们没有伤害平民,只是你一不小心滚入了这个漩涡。而造成你现在这个样子的可以说是女的那两个朋友和你自己的选择。”他笑着对我说着,而我的脑子却越来越混乱。
“你说的清楚一些。”我有些急躁,终于要知道这一切了,只是我忽然感到害怕,万一这结局不是我所想要的呢?
“我不能告诉你。”冯林依旧笑着看着我,不知为何我却感到一丝寒意。他记接着说道:“如果你愿意来我的手下,我可以给你这个知道的渠道。”
“为什么?”如果说我是被牵扯进来的,那么为什么要让我去他的手下?
“很简单的原因:你已经进来了,而且我发现你的潜质不错。”冯林端起旁边的的红酒喝了一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朋友除了对你隐瞒了他们的背景,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可以说是他们的父辈把他们牵扯进来的。而你就更是意外了。”冯林咧开嘴对我笑着。而现在的我则是一片浆糊的样子。
“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但是我有必要告诉你,这个地方不能被曝光,看电视的人都知道接下来该怎样选择。”
我低下头,这的确是一个漩涡,那么我该怎样做。我忽然想起我背包里的手枪,而我一动身边就传来一阵声音。很耳熟,是手枪上膛的声音,我看了过去,是枷锁,他的眼睛完全没有任何色彩,冷冷的看着我没有表情,让我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枷锁又给我上了一课。我定在原地,看着这两个人,“好。” 浴血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