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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亨利每天都往外面跑,我看着他忙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进来了,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自由活动,有这个限制还不如让我劫个飞机从外面飞进来呢!
可是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如果真的可以这么做,我早就这么做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我们执行的是一个灰色任务,离开国门连联络都别想,更何况是在外面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我还可以圆个谎,花蝴蝶重出江湖,可是李欢他们几个人的面孔就难说了……
我心下着急异常,正打算不顾一切出去探探风声,亨利就回来了,看着我笑道:“我的声音谈的差不多了,带你出去逛逛?”
我瞥了他一眼,也不急了,看着他笑道:“怎么?你居然想通了要带我出去了?”
“我不带你出去,你怎么踩点?你不踩点怎么杀人?你杀不了人我怎么见到花蝴蝶?”亨利很自然的把一连串的话丢出来,还顺带白了我一眼。
我无语,仰着头走出了房间。亨利在我的身后轻声笑着,跟着我,慢慢的在房子内外逛着。默默的记着周边的地形,亨利倒是没有吵我,我也乐得自在,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不想却迎面碰上了一个熟识的人。
布莱克笑着朝我们走来,眼睛不断的在我的脸上的徘徊着,确实在和亨利说话:“你终于舍得把你的女人带出来了啊……”
我诧异的看着布莱克,这话听上去现实亨利不愿意把我带出来。我疑惑的看向亨利,亨利没有理会我的目光,伸手搂住了我,朝布莱克说着:“你的女人呢?换了那么多个,也没有一个眼熟的,不得不说,伊拉克的病毒挺多的!”
布莱克的脸色马上变了,瞥了我一眼,隐晦的说道:“我不确定你现在说这话是想干什么,你打算背弃我们的约定吗?”
亨利搂紧了我的肩膀,不去看布莱克,径直离开了,只是在错过布莱克的身体时,声音极小的说道:“我可不保证你会不会惹我生气!”
我没有心思去思考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因为我在不远处见到了三件熟悉的衣服丢在地上。我逼着自己转过视线不去看,可是心里却惊讶非常,那三套衣服是李欢他们几个人的,我认得,他们的衣服在这里,那他们人呢?
我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只是心里还是不愿意多思考他们现在的处境。亨利正用他的手对我上下其手,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的动作才止住,只是嘴角带上的笑容让我很是厌恶。走过一个无人的角落,我一把甩开亨利的手,瞪着眼睛看着他:“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你这辈子就和‘不举’挂钩了!”
亨利诧异的看着我,惊讶非常,只是手上的动作已经小了不少,安安分分的圈着我的腰往前走着。路过一个矮房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疑惑的看过去,亨利见状笑着和我解释着:“这里有几个俘虏,我来看过一眼,还不如花蝴蝶的手段强硬呢,也不知道这些‘刑讯高手’是怎么办事的!”
“你见过花蝴蝶刑讯?”我疑惑的看向亨利。
亨利朝我咧着嘴角,“我是没有见过,不过光听说就知道了,更何况她刑讯完从来不处理尸体,那些照片当然有很多人拍去了!”
我有点惊讶,我以前没有怎么关注过这些事情,因为地狱之中手段血腥的人有很多,只是我没想到居然会有照片之中东西,以前也没有人告诉过我啊……我看了眼这间矮房,这里大概就是李欢几个人关着的地方了吧,得想办法去确认一下。
“你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啊?”亨利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朝那房子努了努嘴,“怎么?去看看?”
我顺着亨利的话,点了点头,和他一起往前走去。为了掩饰我的真正目的,我开始和亨利聊起天来:“花蝴蝶刑讯的照片你有吗?”
“不愧是姐妹,你果然对这个感兴趣!”亨利哈哈笑了起来,不过笑后便盯着我:“你们既然是姐妹,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心里一惊,咬紧了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有说过我们是姐妹吗?而且她是佣兵,我又不是……”
亨利看着我,没有说话,接着搂着我的腰往前走去。我也吃不准他这是什么态度,只能默不出声,话也少越能掩饰,我刚刚冲动了……
走到了矮房前,两个人拦住了我们。亨利解释了一下,说是他想看看里面那几个人怎么样了,然后就进去了。我有些诧异他居然这么容易就能进去,也开始对亨利嘴里的那个生意产生了怀疑,究竟是怎样大的生意可以让她自由出入这些地方?
我没来得及思考这些问题,闷酒被打开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入我的鼻腔,重的我有些反胃。我看了一眼周围,了然了,这里没有窗户,只有几个小窗,地面还要往下几个台阶,这是一间半陷入地的房子。
跟着亨利往下走了几阶台阶,我就彻底对这个房子改观了。我们走到台阶在前面拐弯了,是更加深的台阶,我惊讶着,这个乌卢姆不是挖了个地下室吧?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乌卢姆不止是挖了个地下室,更加是挖了个防空洞。这个不起眼的房子地下的空间很大,从肉眼看,它至少可以可以保证几千人的安全。而我走进来的时候在两边的墙上见到了不少的刑具,有不少是我也没有见过的,我心里不禁开始担心李欢几个人了,希望他们不会太受罪吧……
在走到底之前,我见到了这个房子管事的人,他对亨利很是尊敬,然后我们顺利的见到了几个正在受刑的人。我的心跳个不停,这里正受刑的人不止三个,只是我几乎没有听到什么惨叫声……
这里有很多房间,这都是刑室,每一个都不相通,每一个都是一个房间,每个房间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但是外面的人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每个房间的状况。隔着玻璃,我看着内里的每一个人,几乎每个人都在接受不同的刑罚,就是我见了也是毛骨悚然。
在路过意见房间的时候我见到了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她正瞪着眼睛看着外面,我指的她看不见,但是我却可以看到她眼中的杀意,隔着玻璃穿透了我的身体。她浑身是血,就连面容都看不真切,可是她还是死死的盯着玻璃,仿佛要将每一个路过的人杀死。
我转过头去,接着往前走着。我知道她碰上了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我也知道她经受住了多么大的耻辱。每一个俘虏在招供后不久就会死去,一切都解脱了,她还有这样的眼神,她还活着,就说明那些让女人最难忍受的东西没有打败她,她依旧是胜利者!
然后我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我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叫做傅尘。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在我的印象之中,傅尘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高冷,他腹黑,他始终保持着一个军人的骄傲与尊严,而我现在见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他呢?
他的头发依旧是那么短,和每一个军人一样标准,只是他的脸上带了不少的“鞭痕”……是的,是鞭痕,那种鞭子我用过,是皮制的,上面带着倒钩,一打下去就能刮起一层皮。我无法想象他究竟经受了多少鞭才变成这个模样,活像个剥了皮的老鼠,双手被吊着,双脚只有大拇指可以支撑,可是支撑物却是两个锋利的刀片。
我不忍看下去,可是边上的亨利却笑了:“你说,这像不像貂?”
“貂?”我不解的看着他。
“皮啊!”亨利咧着嘴笑着:“貂皮不就是这么剥下来的?他现在难道不像貂吗?”
我愣愣的看着傅尘,他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可是那坚定又锋利的眼神却让我认出了他,他全身上下也只有这对眼睛让我感到熟悉了……我笑了起来:“是啊,就像貂,不过我没有见过貂,我见过牛,有人杀牛就是这么剥皮的!”
我笑的无比灿烂,继续往前走着,走出的每一步都像傅尘脚下的刀片一般的疼痛。然后我见到了又一个熟悉的人,他身上没有少什么东西,而是多了不少的零碎……我看着叶灵,他原本每天呆在脸上的笑容不再,痛苦的皱着眉,表情都扭曲了,他的边上摆着一个笼子,里面是一只躁动非常的老鼠,而他的腹部则是血糊糊的一片,我听说过这个刑罚,用饿了许多天的老鼠放在人的肚皮上,老鼠就会咬破肚皮把人慢慢吃掉,我从没见过这样活生生的例子。
而我的惊讶终于还是少的,叶灵的身上似乎涂抹着什么,不少的蚂蚁在他的身上爬着,有细细密密的小红点冒出来,我想那应该是蜂蜜,甚至,我还看见了不少的蚂蚁正在他的伤口处爬着,甚至还有一些白色的小虫在他腹部的伤口上蠕动着…… 浴血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