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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转弯处,我的眉心处出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带着一副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头上还带着一顶帽子,嘴角朝着我露出一点笑容,“花蝴蝶?你好啊!”
“你TM又是谁?难不成是死掉的刺刀还魂了?”
“你的脾气还挺暴躁的,不过,我喜欢。”说着这个墨镜男还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靠!你TM想吃了我吗?难不成你是食人族的?”
“花蝴蝶,脾气别太差。”雪狼和白鸽已经站了起来,走过来到我的身边。
“靠!我就脾气差了怎么样?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这种把戏没有用,尤其是在我面前,你不会死,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墨镜男说道。
“你是谁?”我呼出一口气,问着我面前的这个墨镜男。
“呵呵,这样就好多了嘛!”墨镜男露出一个笑容,一口白牙展现无遗,还顺带摸了摸我的脸,“最好别反抗,不然待会我怕你没有力气。”
墨镜男的枪口一直顶在我的眉心上,让我不敢动,手心的汗水慢慢浸湿,我手上的手枪有些滑。墨镜男靠近我,他放在我脸上的左手一直没有放下来,而是顺着我的脸往下滑去,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一个人用枪顶着你的脑门,一只手还在你的脸上摸着,摸完还用非常暧昧的姿势往下捏着,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但迫于脑袋上的压力不敢动,突然我手里的手枪被墨镜男给拔出了。
“这样多好,乖乖听话,待会给你吃肉啊。”墨镜男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但在我的眼里却满是冰冷,瞬间我的脑海里冒出了无数战场上女兵被俘虏之后的场景:强暴、虐待、刑讯……
“走吧,花蝴蝶小姐,我可是听说你的名字很久了呢!”墨镜男朝着我一笑示意着我身后的两个“西装男”把我带走。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谁?”
“很重要吗?像我们这种做杀手的,名字什么的,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了。”
“少仰天做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我就是想知道自己栽在谁手下,你直说就好。”
“呵呵,花蝴蝶,你可听好了,我是排进杀手榜第98位的野草,我可不是你这种刚上杀手榜,连前300都不到的小杀手可以比的。”
“野草?听说过,专门打杀那些有可能威胁到他地位的潜力新杀手,我是被你看上的第几个?你前面的一些人不敢去碰,倒老是把眼睛放在后面,盯着我们这些人,难怪只能排在98位。”
“你说什么?!”“啪”的一声响,我的耳朵在嗡鸣,我被野草打了一巴掌。
“呸!”我一口口水吐在野草脸上,带着丝丝鲜血,“嘿!被我说到了吧?生气了吧?”
“你给我闭嘴!”野草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另一边脸上,我的两只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头有些晕,眼前的野草脑袋变成了两个、三个……嘴角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下来,我不知道。
我被架着往一辆车上一丢,,有人用一块布捂住我的口鼻,我刚想挣扎,我可不想死,不过我的手被绑住了,还没挣扎就失去了意识。
一路颠簸我的脑袋被撞过很多次,但是我没有移动位置,在这之前我每次醒来有什么动作就会有一块布蒙住我的口鼻,让我晕过去。我的身上的东西应该被摸干净了,就算野草的人品不太好,但怎么说也是杀手榜前100的杀手,不会蠢到连我这个新出道的小白都明白的事都不做。我慢慢呼吸着,调整着自己,随时准备发动攻击。我的头有些晕,一个是这几次迷药的作用,要保持头脑的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我被人拉扯着出了车子扛在肩上,一步一步走着。这应该是个男人,他的肩膀很宽,都是肌肉,倒没有咯着我。我闭着眼睛感知周围的一切,我似乎被扛着进入了一个房子里,然后往着里面而去,有院子,有围廊,还有阵阵花香,春天了啊~
我从阳光下被扛进一个阴暗的地下室,一进这里我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血腥味很重,似乎走入了一个屠宰场。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这个地下室很大,容纳的东西也很多,而墙上挂着的是一件件的刑具,给了我一种压迫感,这是对生命的威胁。
我被一个穿着白T恤的男人扛在肩上,看上去他没有赌场的那些保镖那么壮。当我被地下室的阴影都笼罩时,我直接出腿,右膝盖上顶,击打在他的胸口。只是他的胸口没有我想的那么“脆弱”,他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吃痛,而是抓住了我的小腿往外一拉,想要把我拽下来。而我的左腿也在这一刻对着他的软骨踹去,只是被这个男人的右臂挡住了,他抓着我的两只腿,我想要用双手去插他的眼睛,但是双腿却往下一沉,我被这个男人抓住两只小腿,使劲的往下一按,我的腰部被什么东西一顶,一阵剧痛传来,沿着我的脊柱向上,传到我的大脑,触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汗水顿时浸湿了我的衣衫。这个男人所呼出的气往我身上喷着,带走了我上身如火般灼烫的感觉,丝丝冰凉传来,汗水蒸发着。
痛,剧痛,让我忍不住的疼痛,从腰部蔓延上来,让我整个人都抽搐着,一颤一颤的,但是我的手脚却动不了。我使劲睁开眼睛,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冒出来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但是却能大概的看出眼前情景。我浑身的衣服都不见了,赤裸着被架在一个半斜放的铁板上面,汗水湿滑,我和铁板之间不断滑动着,但是手脚都被绳索绑在这块铁板上,我只能不断挣扎着,不让自己滑下去,那将是上臂脱臼的危险。
“你可算醒了。”一个身影从地下室的门口走进来,睡着他的进入,我的面前出现了各色的男人,把原本空旷的地下室渲染的有些热闹。但是我很不习惯,因为,我的身上是光着的,一丝不挂。我挣扎着,想要把双手或双腿伸回来,但是没有用,我依旧像是一个艺术品一样被摆成一个大字绑在这块铁板上,任人欣赏、宰割。 浴血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