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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开枪吗？”我卡么这小红，她和我不是一样的么？我也会这么做的，至少要弄清楚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宁可自己去面都这些事情，哪怕我会受伤。

　　“你，你说什么？”小红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半张着嘴巴，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

　　“杀过人吗？”我问着面前的小红，这是和我一样的人。

　　“我，我会开枪，没有杀过人，你，你愿意教我吗？我真的可以帮我哥了吗？”小红一脸的激动，双手紧握着拳头在胸前兴奋的看着我。

　　“我不能保证什么，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看着面前一脸喜悦的小红，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但如果是我，我一定会做出和她一样的选择。

　　“谢谢师父。”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小红就势跪了下来，这倒是吓了我一跳。

　　“你干嘛，快起来，想折我寿吗？”没等小红磕下头，我便拦住了她的动作，“还不起来，看什么看，想让人家都知道吗？”这里没有什么人，但是也不可能一直没有人。

　　“好的，师父，谢谢师父。”小红一停立马就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道着谢。

　　“别叫我师父，也别叫我姐姐。”我连忙拦住小红的话口，不让她说出口。

　　“可是我不叫你师父，也不叫你姐姐，难道叫你阿姨吗？你也没有比我大几岁，这样不好吧？”小红在胸前点着手指，小心翼翼的抬着头看着我。

　　“……”我一直说不出来什么话，摸着自己的脸，真的就和陈风说的那样吗？我看着小红说：“我现在看上去有几岁？”

　　小红躲开了我的目光，低头说着：“20多？”小红的话明显带着疑问，我真的那么显老？

　　“我们也差不多的吧？”小红看我不说话就笑着和我打哈哈。

　　“有镜子吗？”我摸着自己光滑的脸，这样的皮肤怎么会被认成大那么多的呢？

　　我接过小红从口袋里面拿出来的一面镜子，放到自己的眼前，顺便接受了小红“女孩子怎么可以没有镜子”的目光。我已经很久没有照镜子了，原来是抱着这张脸，后来是没有镜子，再到现在是已经不在乎了。镜子里面的我的确是符合陈小萱的脸，18岁的样子，但是我的一双眼睛，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刚刚小红会避开我的眼睛了。假设我不知道这是我的眼睛，也会在心底产生一丝的警惕，这就是一个杀手该有的眼神，无情、冷漠，似乎是看尽了世间的沧桑般的眼睛，要说我没有多少年纪，我自己也不会相信。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我知道的是我并不喜欢。

　　“算了，随你怎么叫我，都不过分，就是师父这个词，不要说出来。”我把镜子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面，让小红带我去我的房间，再不去，我估计书生都要来找我了。

　　“好吧。”小红看了看我放镜子的口袋，就带着我往前走去。

　　这个寨子是吊脚楼的样子，我们从小红的那个屋子里面走出来，就往后走去了，之间路过了好几个这样的屋子，但是奇怪的是这里似乎没有人的样子。我问了问小红，而她告诉我的是这时候，一般不会有人在寨子里面的，而到了傍晚的时候才会有人从外面回来。我们刚刚出来的是小红的屋子，我的房间在后面的一个大吊脚楼上，这是书生安排的，我住在树上的隔壁，但是听笑话说的里面住着的都是男人，我不知道书生这样的安排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肯定是有意这样安排的。

　　“大叔，我哥隔壁的房间收拾好了吗？蝴蝶姐姐来了。”小红对着一个正站在门口的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问着。那个男人上身纹着一只下山虎，但是露出来的皮肤却完全配不上他的纹身，没有多少肌肉，但是却喜欢这样露出他的纹身，这就像是半年前街头我碰见的那些小混混。

　　“没空，谁要睡觉，谁去打扫去，我忙着呢！”说着这个男人丢拿着他面前的水桶往自己身上一浇，看着我，比了一个中指，往自己裤裆里面摸着，嘴里还在说着话，“那房间太脏，你要不睡我那里去，我保证你舒舒服服的。”说完还朝着我露出了他的一口黄牙。

　　“你！”小红生气的指着这个男人，脸色涨得通红，明显被气的不轻，“你忘了我哥……”

　　“你哥什么？不就是你哥在将军那里找了个好差事吗？换了是我，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明明比我还要小，不就是个没爹妈的杂种吗？”那个男人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的，眼神不断在我和小红的身上徘徊着，这种眼神我很熟悉，也很厌恶。

　　“蝴蝶姐姐，我们走，不……”我没等小红说话，直接就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那个男人开了一枪，他的胸口爆起一团血花，跟着后劲往后倒下了。

　　“手生了，应该再偏过来1.2的。”我摸着手上的52式，把保险拨了回去。身边的小红似乎被吓到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看着面前还在不断流血的尸体，突然反应了过来往一边跑着，捂着自己的胸口吐着。

　　“你确定以后要一直这个样子吗？”我走到小红的身后，“刚刚还在你面前生龙活虎的人，转眼间就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旋转着的子弹从你的手中发出，然后迅速破坏了你面前人的生机，然后再淡淡的转身，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你愿意过我这种丧尸一样的生活吗？你想变成我这种冷血的人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依旧是你哥哥呵护下的小妹妹。”

　　小红一边往外吐着，一边轻微的摇着头，她在哭，眼泪夹杂着呕吐物落在地上，每喊一次，就有一些脏东西从嘴里呕出来。小红那无力的哭喊让我想去为她拍背，但是我伸出的手却没有够到她的后背，又缩了回来。 浴血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