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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勘测车后面,里面的几个科学家从来不让我们进去,最多就是去驾驶室去开个车,我觉得这样的生活还真是惬意啊,一天拿几百美刀,啥事都不用干。野狗也靠在勘测车边上,带着一副墨镜看着远方,一脸神秘的看着而我问道:“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难道你知道?”
日记记到这里一页结束,在新的一页上时间已经是数月之后了,只留下了中间狗啃般的撕页,上面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记,在这之后的纸张上也没有写下一丝一毫的关于这少去的几页纸的描述。
飞机已经降落在缅甸,女孩拿上手中的日记和相片,身后的一名男子为她拿着行李,他们走入一个庭院。女孩的嘴里喃喃自语着,谁也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她没有和路上碰见的任何人打招呼,而是直接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坐在桌前看翻看着日记……
2002年7月2日,今天是进入伊拉克的第三个月了,依旧什么也没有找到,我们跟着美军在挖地式搜索着,谁也想不通美军到底在找些什么,野狗他们猜测也许和阿富汗那回事有关……
我回到宿舍,打开电脑,上面弹出来一个新消息,我点开,是那个熟悉的头像。浏览完了全部信息之后我将其删除干净才合上电脑,野狗正好走了进来他见我坐着,快步朝我走了过来:“小蝴蝶,玩搜哈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拉着我往门外而去。
我被拉到中央广场上去了,几个新来的佣兵团的几个小子一直看着我,甩开野狗拉着我的手,直接朝着他们走了过去,我现在脾气越来越暴躁了。我站在他们的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歪着头看着他们说:“你们觉得我很好看吗?”
他们朝我吹了个口哨,一个黑人小兵摇摇晃晃的朝我撞来,但是被我避开了,他嘲笑着我:“我从不知道军营里面还能有女人的……”
“闭嘴!你个蠢蛋!”我的身后是前几天刚刚被我灌过尿的一只种族歧视白皮猪。
我歪着嘴角笑了,直接拔出手里的手枪顶着这个黑人小兵的脑袋:“有种!你可以再说一次!”
周围不少人往我们这里围了过来,他见我保险没开,似乎以为我不会再这么多人的面前对他怎么样,朝我竖起中指骂着:“Fuck your mother!你这个黄皮婊子……”
“砰——”我没等他说完,直接开枪了,脑浆四裂,占了不少在我的身上,又要洗澡了,真是晦气!我竖起枪口,朝上面轻轻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脚下的尸体,摇着头:“没有人告诉你有种枪叫做订制枪吗?还是说你的枪械教官没有告诉你激发方式和子弹的不同,上膛了的手枪很容易走火?”
周围倒吸一口冷气,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刚刚那个超他大喊闭嘴的白皮猪转载远处不敢过来,而他们的队长(大概是同一个吧,我也不知道啊)朝我阴沉着脸走来。我朝他耸了耸肩:“着不能怪我,我记得前几天已经警告过你的队员了,谁知道他们今天又来羞辱我。”
野狗没忍住笑了出来,就在我说“羞辱”这个词的时候。我瞪了他一眼,对这个我依旧叫不出名字的队长说:“抱歉,您的这个队员值多少钱,我都赔偿,只是……他侮辱了我的母亲,价钱不该比上次那个想要侮辱我的人高吧?”
“杰克队长不在是吧?”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队长在哪里。
我勾着嘴角笑了,“您如果想要找我们地狱的负责人的话,可以找那边的野狗或者公牛,对,就是在笑的那两个。”我指着远处捂着肚子笑着的两个人,然后接着说道:“美军这次是秘密行动,暂时没有其他国家知道,我想您也应该签署的保密协议……所以,我想你最好还是接受我的赔偿的好,毕竟是您的士兵先惹事的,我可以没有找他麻烦……”
我看着脸色明显不好的这个佣兵队长,小声附耳和他说道:“相信我,您不会想要见识野狗式报复的,您应该听说过他吧?”
他恨恨的看着我,丢给我一个眼刀:“我们北极光不会就吃了这个闷亏的!”
我耸了耸肩,“随你高兴。”我直接转身而去,不要钱就算了,哪天我不高兴了直接把你们都毒死!我走到野狗他们的面前,“你故意的?”
野狗笑了出来:“我就是看不爽那个黑小子的屌样!结果你直接给我杀了,我还想多看会好戏的!”
我坐到了野狗的身边:“听说这个北极光是最近新组建的一个佣兵团,你不想搞一票?”
“你可真是越来越有野狗的风范了!”刀锋走了过来笑道:“亚欧是队长出去了,你也玩不了这么大!”
我不服:“我哪里像这死狗了?!”
“哪里都像,就是心软,要是野狗的话都给杀个干净了,谁会给他们来出头?美军会为了几个小喽啰干掉你这个主力干将?我看悬!”刀锋的中国话最近学的不错。
我摇了摇头:“随便搞几个人也就算了,要不是他们上次侮辱我们地狱,我也懒得理会他们,等队长他们回来,少了太多人不好,不利于和谐关系的友好共处。”
“兵油子!”公牛在一边笑着骂道。
我白了他一眼:“这也不知道是谁和谁教我的,你们没一个好货色!”
刀锋凑近小声说道:“说真的,地狱现在几乎全员集合在伊拉克了,你们觉得美军到底在找些什么?”
我冷笑:“不是说要找伊拉克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嘛,就看见几个雷区!”
“听说队长去开一批装备来了。”刀锋神秘兮兮凑近着,“我发誓,美国人这次绝对花大价钱了!”
“操!”野狗一脚将刀锋踢了下去,骂道:“现在毒虫跟队长走了,没人护着你!赶紧说,拿了什么东西来了!”
刀锋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愣,马上跳了起来朝野狗打了过去:“妈的!老子刚想站上来摆个造型!”
我撇过头去不看他们的“厮杀”,余光正好瞄到旁边的一张报纸,尚铭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拿过引擎盖上的报纸,上面的人吓了一跳,居然是我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中间是一个女子,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迷彩军裤,蹬着一双大军靴,双眼被一根红色的布条包着,只露出两只眼睛,上面绣着蝴蝶的图案,短发的女子左边发丝略长,被风吹起露出左脸的弹痕伤疤,由下颌直到耳上发迹,她的身上满是硝灰与鲜血,她半跪在铺满弹壳的黑色土地上,风吹乱发丝,左手按在前方的地上,右臂向后伸着握着一把军刀,眼睛如觅食时的猎豹一般盯着前方。
我转过视线看向一边正在“观战”的公牛,问:“我的照片怎么会上报纸的?”
公牛瞟了一眼报纸上面的照片,笑道:“这不是你上次在阿富汗的吗?”
我看着公牛没有说话,他很快就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我们在阿富汗那次,最后一场仗,我们都负伤了,你看!”他指着照片之中的我,“你也受伤了,我们的子弹不多了,你那时候在远处,前面是一个敌人,你们弹药都没有了,然后开始肉搏……那天是有个记者来着,我们一直躲着他呢,到那时谁知道他就这么巧抓拍到了你……”
我看着公牛支支吾吾的,“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们负伤在一边我知道,手脚断了动不了我也知道,可你们最后在我打赢那个老兵的时候鼓掌来着吧?你敢说你没看见那人在拍我?”
公牛彻底蔫了,见忽悠不过去,马上指着一边正在打架的野狗:“他当时和我躺一块来着,他也看见了!”公牛见我还看着他,低头咽了口口水:“我们那时候被抬回去忘记和你说了,那个记者拍完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打完之后也虚脱晕了,我们就忘记了这回事了……”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远处被太阳岛护着的勘测队回来了。我拿着手中的报纸朝他们走去,野狗他们也停下了你一拳我一脚的打架,朝勘测队而去,我们该换班了……
我抱着我的枪坐在勘测队的宿舍外面,野狗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刚刚递给他的报纸念着:“在阿富汗的一个战场上,一个年轻女兵弹尽粮绝,身边是她的战友,对面是她的敌人,她拿起了手中的匕首朝敌人而去……这片报道不错,描写的十分生动!”
我白了野狗一眼,扯过报纸叠好放到我衣服里面,拉上拉链:“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请,第一个找你算账!”
“怎么会?”野狗笑着道,他指着我的怀里:“你的这张照片上面又是灰又是眼罩的,谁认得出你?”
我抬头看着已经冒出星星的天空,缓缓的说着:“我原本很喜欢看星空,但现在已经看腻了,野狗,我有些想家了……”
“正好队长他接了个在中国的保护任务,还有两个月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们可以一起去!”野狗笑道。 浴血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