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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先生的带领下,于金豹等四人来到了镇公所的厨子老李家,在门口,王先生就向里面喊道:“李胖子,起了没?”
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我说老王啊,大清早的有事儿吗?”
王先生说道:“李胖子,快开门,有客人来了。”
吱的一声,房门打开了,一个身材相对发福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当他看向于金豹等人时,李厨子问道:“王先生,这是谁呀?”
王先生四下看了一眼后,对李厨子说道:“李胖子,咱们到屋里说。”
李厨子将大家向屋里让,于金豹带着曹翠走进了屋子,而另两名战士则留在院子里警戒。
来到屋内,于金豹直接自我介绍道:“李大叔,我叫于金豹,她叫曹翠,我们是铁血军的,是专门打日本鬼子的,我们想进镇公所看看地形,好准备日后打日本鬼子。”
见于金豹开门见山,李厨子有些激动,非常直率的说道:“太好了,我早就昐有人来打日本鬼子了,你们真是打鬼子的?”
于金豹点头说道:“我们真是打鬼子的。”然后用手一指曹翠说道:“她就是我们从鬼子手里救出来的。”
李厨子看到曹翠点头确认,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儿媳妇和儿子,还有那在娘胎里的孙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曹翠赶紧掏出手帕递给李厨子说道:“李大叔,你这是怎么了?”
王先生一旁说道:“他准是想起他的儿媳妇和儿子,还有那在娘胎里的孙子。”
曹翠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厨子擦擦眼泪,开始讲述起他痛苦地回忆说道:“天杀的小日本鬼子,他们就不是人啦,去年年底,儿子儿媳一起回娘家,正赶上小日本鬼子,到儿媳她娘家那一带去打义勇军,在村里抓到我们的儿子,非说他是义勇军要带走,我的儿媳挤出来阻拦的,天杀的日本人当做众人糟蹋了我的儿媳,还用日本军刀破开了我儿媳的肚子,要看看肚子里面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们还以此为在打赌!”
曹翠在一旁听的,想想自己的遭遇,反身趴在炕上嚎啕大哭,她这一哭倒提醒了李厨子,李厨子擦擦眼泪说道:“只要你们是打鬼子,说吧!需要我帮你们干什么?”
于金豹说道:“我们准备袭击,兑换银元的鬼子,我想今天先到镇公所去看看,今天上午能带我俩进去吗?”
李厨子点头说道:“这个好办,你去买捆柴,再买篮子菜,你挑柴,她提菜,我一会就带你们进去。”
于金豹对曹翠说道:“你去让小张陪你把柴和菜都买来,这是钱。”
曹翠点头出去了。
王先生这时也急忙站起来说道:“你们慢慢的聊,我上午学校还有事,我先走了。”
王先生走后,于金豹问李厨子:“这王先生不会去告发我们吧。”
李厨子摇头说道:“不会这王先生那,好像也跟打鬼子的队伍有联系,只是不知道是哪部分?”
很快,曹翠就把东西买回来了,李厨子说道:“你挑柴,她提菜,现在跟我走。”
不一会,他们来到镇公所的后门,李厨子在外面一边用手拍着铁门,一边喊道:“开门,开门,给老子开门!”
一名守卫很快打开了后门,没有经过任何盘查,三人进了后门,直接向厨房走去,于金豹有意放慢脚步,趁机四下张望,这一看让他喜出望外,后门左侧是厨房,后门右侧就是马厩,这个马厩十分的大,可以放二百匹马。
到厨房放下柴后,李厨子一指地上的水桶说道:“从井里打水到前面的水缸里去。”
于金豹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水桶可扁担就向水井走去,几担水下来,于金豹就把镇公所里里外外看了一个清楚。
于金豹又向李厨子了解了每次兑换时马匹的喂养的事,李厨子都做了详细的说明,于金豹满意地向李厨子告辞,并低声说道:“如果可能,我们明天还来,不过可能是她来。”
李厨子点头说道:“你们明天要来就早点来,兑换银元的队伍每次来,都要临时找一些厨师和马夫帮忙,这正是个机会,上午九点半前到家来找我。”
于金豹离开了首山镇,立即带人来到方家镇外他们预定的集结地,中午的时候,各组都按时到达。
四排长说道:“我已经分几个药店,把巴豆已经买齐了,另外止泻药也买好了。”
王副连长愁眉苦脸地说道:“我这边有点问题,要想不动任何人进入镇公所办不到。”
于金豹说道:“那我们就在明天动手,我和曹翠已经进入了镇公所,并把情况摸清楚了,而且我们还有内应。”
王副连长一下子转忧为喜,高兴地说道:“太好了,那我们就按明天动手准备。”
于金豹说道:“王副连长,一排长和二排长,下午我们一起去看看伏击地点。”
大家随便吃点东西后,就一起上路,顺着官道来到一处地方,于金豹左右看看说道:“这里视角开阔,是日军最麻痹的地方,那里有片树林,正好利于小规模骑兵隐蔽,狙击手正好可以隐蔽在这些田埂处,这里到公路只有两百米,机枪手、冲锋枪手和掷弹筒手正好可以隐藏在这排水沟中,到时两边突然的交叉火力,瞬间就能把过来的日本鬼子放倒一大半,这里真是为我们专门提供的好地方。”
大家也都纷纷点头叫好。
于金豹说道:“从镇子里出来到这按昨天他们的速度需要一个小时,我和曹翠两人进镇子下药,四排长带领三个人在镇子外面接应我们,我们就在日本鬼子出发前喂马的时候,也就是四点四十五分左右下药,然后我们在确定鬼子出发后,再赶过来,其他人下午五点赶到这就行了。”
第二天上午,于金豹和曹翠再次来到首山镇,当九点的时候,他俩来到了李厨子的家里,李厨子见他俩来了十分高兴,知道他们要打日本鬼子了,因为昨天晚上日本鬼子已经到首山镇来也。
于是于金豹将他们要在下午四点四十五左右给马吃巴豆的事告诉了李厨子,李厨子说道:“一会你们就跟我进镇公所,我找机会让你去喂马,这药先放在曹姑娘身上,等需要时,再到厨房来拿。”
于金豹和曹翠直接跟李厨子到集市,买了一担柴和一菜篮子菜,三人从后门顺利进入了镇公所,于金豹和曹翠怕被那天的两名汉奸认出,今天到这里都换了装束,脸上也化了点装。
由于,每次兑换都要相隔几天,所以这马夫也是头天临时找的,李厨子让于金豹混在其中,而让曹翠正好在厨房帮忙。
按照正常日军要求,四点半要为战马喂吃黑豆,这可帮了于金豹的忙,于金豹趁搬黑豆的时候,将事先准备好的巴豆混进在黑豆中,马厩光线暗淡,另两名马夫们也没有在意,在四点四十分,三人就开始给马吃黑豆。
当五点二十分,日军开始向外拉马时,于金豹已经明白他们将要大功告成了。
在日本鬼子装车整队时,于金豹和曹翠离开了镇公所,来到了镇子外面与四排长汇合,当看到日军开出镇子向预定路线走来时,几人迅速打马向设伏地奔去。
于金豹来到设伏地点,将马匹隐藏好后,来到了狙击阵地,于金豹将另外十名狙击手和和四排长及三名观察手召集在一起,给每名狙击手第一枪下达了具体任务,由自己来负责中队长,八名狙击手负责八名正副机枪射手,两名狙击手负责前后两个小队的小队长。四排长负责整体指挥。
于金豹严肃地说道:“大家一切听四排长的命令,我们第一枪一定要同时击发,当听到我发出撤退命令时,全体必须撤退,谁都不许恋战。”
“是!”
于金豹果断命令:“根据自己的目标位置进入各自的阵地!”
“是!”
狙击手们纷纷进入自己的射击位置。
很快,目标出现了,可能是药性开始发作,还是个别马吃的多点,已经能够看到,有几名日军在牵着马行走。
于金豹趴在田埂上,手中端着毛瑟98k步枪,通过瞄准镜,已经将日军中队长死死地锁定在瞄准镜十字上,当整支队伍进入伏击圈后,四排长低声说道:“打!”
同时,于金豹手指扣动板机,通过瞄准镜于金豹清楚地看见日军中队长的太阳穴上出现了一个血洞,于金豹迅速将瞄准镜移向日军队伍,果断地又干掉了三名日军。
训练有素的日军在失去指挥官的情况下,没有惊慌,而是有序的纷纷调整马头,准备向子弹射出方向冲击,可就在这时,战马们纷纷开始拉稀,有的战马甚至四腿一软,竟然趴在地上,无法奔跑,一名军曹果断下令,指挥下两个小队剩余的士兵全部下马,成战斗队形展开,向狙击阵地发起了冲锋。
于金豹一见日军向他们冲来,将冲在最前的一名日军射杀后,果断下达了撤退命令,自己率先向后猫腰跑去,其他狙击手也纷纷向后撤退。
当两个小队的日军,成战斗队形冲到刚才的狙击阵地上时,早已隐蔽在排水沟中的机枪手、冲锋枪手和掷弹筒手们纷纷做好了准备,在一排长的一声令下,四挺歪把子轻机枪,八支冲锋枪和四支掷弹筒,同时开火,形成密集的交叉火力,向后撤退的狙击手们也纷纷停下脚步,调转枪头开始进行精准打击,在射界开阔的田地上,日军们没无处躲藏,只用了半分钟,两个小队的日军当即打倒了一大片。
幸存的一名日军军曹,一看遇见了埋伏,立刻下令,日军有序向后撤退,剩余的二十余名日军纷纷向后撤退,可当他们快到公路上时,王副连长率领着三十名战士骑马冲杀过来,还没有等这些日军反应过来,王副连长端着上了刺刀三八步枪,双手环抱着马颈,错着马的冲力,直接用手中刺刀刺入迎面的一名鬼子胸膛,巨大的冲力将整个步枪的枪杆都穿过那名鬼子士兵胸膛,王副连长将双手松开,又抽出手枪连续击毙两名日军,就这样瞬间将剩余的日军全部消灭,几个负隅顽抗的汉奸,也同样被击毙。
很快,于金豹带领的狙击手、机枪手、冲锋枪手和掷弹筒手们也冲了过来,于金豹让剩下的六名幸存的银行人员和两名汉奸站在一旁,一、二、三排的战士们打扫战场,四排的战士们迅速给日军军马喂止泻药。
打扫完战场,于金豹让战士们把自己的战马套在车上,将缴获的武器弹药放在车上和让马驮着,有两匹被流弹击毙的战马也放在了大车上,让王副连长带领一、二、三排将所有的马全部牵走,将四排的战马全部留下。 铁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