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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莫名出现的一封信
牧轻挽刚回到房间,她敏锐的洞察能力让她觉得这房间里似乎有别人的味道。
倒不是嗅觉灵敏,而是女人的直觉。
紧接着她的直觉就得到了证明。
只见那方圆桌似乎放着什么东西,她可以肯定自己离开房间的时候,桌上是没有放任何东西的,而绿芜此刻也在自己身边,自然也不可能是她放下的。
趁傻白甜绿芜还没发现,牧轻挽赶紧找了个由头让她出去了。
桌上放了一封暗黄色的信,信封上却是连收件人也没写。
想到上一次在白晴面前说宫装问题,紧接着便从房梁上快速划过一枚石子。
再结合之前容离说过会保护她的生命安全……
她猛然抬起了脑袋,绕了一圈,却发现房梁上空荡荡一片,哪里有人?
难道是她想错了?
“有人吗?可是那位的人?”
……
半晌没有回应,她这才收起了有人暗中保护着她的念头。
也对,像小说里的那种贴身保护的暗卫只是出现在小说里而已,现实中怎么可能出现呢?暗卫也是人,他们也得吃喝拉撒啊!怎么可能如同小说里那样神奇?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拆开信。
信上只写着——师妹,近来可安好?我寻你许久,如今我已混入寺内,今晚子时西厢房背面的桂树下见。
看完信后,牧轻挽只有一个念头。
这——真的不是送错了信吗?
还是说这是一个陷阱?
很明显这信上的内容就是引导她去碰头,按照一般宫斗剧的情节,只怕等她刚跟那个所谓的“师兄”碰头,就会有一伙人跑着出来喊“抓奸”。
这就是妥妥的损她清白了!
不过这一行太后只带了她跟牧长月,太后当然不会吃饱了没事干诬陷她。
莫非是牧长月?应该……也不会吧!
她陷入了沉思中,也有可能这信是真的,毕竟她没有关于牧轻挽的记忆。
按照绿芜给她的解释是,神医身边只跟着她一个徒弟,倒也是听说过有一个师兄,只不过那师兄跟她从来没有见过面,是神医出谷诊治时因师兄学医天赋惊人才破格传授医术的,不过因为没有收作徒弟,以至于她跟这个师兄从未见过面。
她有些郁闷,传统穿越不都是拥有身体正主的记忆的吗?怎么她就是个例外呢?这没有记忆跟瞎子摸黑有什么区别?
她在凳子上坐了许久,也沉思了许久,最后将信撕的粉碎,泡进了茶杯中。
这一夜,她没有睡着。
她只觉得心头似乎有什么事没有做,就好像她心头有一个被关起来的小人,她在嘶吼着让她出去,让她出去履行约定。
她这才发现她对那封信的执着似乎并不仅仅是因为简单的好奇。
西厢房外,伴随着轻轻的风,吹下桂树上的桂花,风中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味道并不算浓郁,却令人心旷神怡。
西厢房门里的灯笼通明,隐隐约约透过些光到背面,照到树下阴影一圈,一个人环臂而来,直走到桂树下才停了步子,脚步踌躇,踱来踱去像是心情烦闷的样子。
什么情况?不是说子时吗?这不还是子时吗?虽然时间已经即将到丑时了,但那不是还没到吗?
牧轻挽这才开始想到,如果不是陷阱也不是真的寻人,她似乎算漏了第三种情况。
难道是整蛊游戏?
古人都这么开放了?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听到脚步声踏着地面的落叶而来的声音。
地上的枯叶被踩的“咔吱咔吱”响,牧轻挽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那种心情就像是即将看到电视剧的大boss的忐忑和好奇感。
声音越来越近,只见从拐角处转出来一个人。
那人被阴影缠绕,直到走到了近处,才露出了他的容貌来。
牧轻挽却是一惊,“怎么是你?”
却见他稍稍一愣便粲然一笑,“二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果然是你!”牧轻挽见他脸上没有多少惊讶的模样,稍稍一想便想明白了,“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他会知道她有师兄的事?这件事即便是绿芜也只知道个大概,在绿芜眼中,真正的牧轻挽跟她师兄从未见过面,但那只是绿芜眼中。
或许两个人已经见过了。
结合容离总是帮自己,虽然也坑了她不少,却也从没有害过她,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他一来,信也来了……
她发现很多事情开始想得通了。
容离笑容不及眼底,声音裹着风尽数卷入她的耳,“不知二小姐可是误会了什么?容离究竟该知道什么,二小姐说的我都糊涂了。”
这个黑狐狸!
到这时候了,还装蒜?
行,你喜欢装,我陪你装!
“不知容丞相来镇邦寺所为何事?”笑,谁不会?不就是服务人员专用微笑吗?
“自然是送公主来为太后祈福。”
“朝廷少了容丞相不怕耽误了大事吗?”
“大魏能人众多,圣上英明,耽误不了。”
嗬,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上丞相了,这出门在外都不忘拍马屁,只怕是挂在嘴边天天练习才练出这么一出口才来。
只是再这么绕下去就偏离他们的话题内容了,她这么大半夜不睡觉可不是来唠嗑的,而是来求解的!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了勇气,“容丞相的人下午可去过我的房间?”
容离笑容不减,“二小姐这玩笑可开不得,我怎会进你的房间?”
“我说的是你的人!你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在我那里?”她提醒道。
这一回,容离终是敛起了笑意,一脸认真的摇头道:“二小姐,我不曾命人去过你的房间。”
如果真的是她的师兄,这时候没有必要否认,难道真的是她弄错了?
“那你怎么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她不肯放弃最后一点希望。
“半夜不睡觉?二小姐不也是吗?不过……”容离停顿了下,看向牧轻挽的眼睛里透着一抹揶揄,“容离便住在这西厢房,倒是二小姐住的是东厢房,与这里离得才最远,不知二小姐半夜不睡觉跑来我的院落后所为何事?” 丞相夫人要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