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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斗三
将千苍神医的话在脑袋里反复过滤了几遍,牧轻挽才摘出他话中的中心意思——真正的缘由我是找不出来了,可要帮你摘清关系说些胡话还是可以的。
“怎么样?想好了怎么说了吗?”千苍重复了一遍。
牧轻挽拧了拧眉,看了看身后的人,千苍又贴心解答,“不用担心,她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最早也得明天。”
她放下了心。
“师父,你觉得她是不是有隐疾?”
千苍眼珠一转,迟疑几秒,点头,“的确是隐疾,你放的药膳里有一味药正好猝发了她的隐疾,这才犯了病。”
牧轻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千苍老人忽然愣了愣,也笑了出来,却是看了她好久,还出了神。
“师父?”她疑惑出声。
千苍一头银发,却是眼眶红红,眨了眨眼,“没什么,你跟她太像了。”
她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想来是看到她这张熟悉的脸,想到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徒弟了。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师妹讨回公道。”她笃定的说道。
千苍却是笑了出来,“师妹?死人的便宜也你敢占?”
死亡于医者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所以千苍能这样轻易的调侃一件伤心事。
牧轻挽却是听得一颤,左右一番乱看,“我比她……年纪大,自然是她师姐。”
千苍无奈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外面等了许久的众人得知人已经没事了的好消息,纷纷松了口气,而随之而来的则是案件的缘由。
千苍将“商议”好的的缘由告知了众人,刘太医一脸的迷茫,可千苍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反驳人家的话不是?
天芙公主显然也不信这个理由,只说等开审了再说。
流云第二天便醒了过来,整个人像是大病了一场,天芙公主眉宇间的阴霾终于散了开来。经过千苍的诊治调理,两天后,人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案子终于提了上来。
审案当天,千苍说明了流云的病因,然后告诫她以后不要再碰那两味药隐疾便不会复发,而巧的是,流云也承认了自己小时候曾患过病。
所以,这桩案件中,最匪夷所思的疑点便是承认自己放了东西的牧长玥了。
牧轻挽告知众人牧长玥不小心加了东西的药膳已经被倒了重做,在场的宫人们也作证这一点,这件事总算是这么过去了。
虽然这理由看着挺充分,但里面刻意编造的成分很容易听出来。
只要北权的人够聪明,也不会无理取闹,毕竟他们是来抱大楚大腿的,若是拽着不放,只会惹了楚人的厌。
天芙公主并没有再提出异议,这在牧轻挽的意料之中。
此事一扫楚皇连日来心头的烦闷,龙颜大悦,邀请两国使臣在大楚多住些时日再回去。
他们并没有拒绝。
天芙公主借着观光的由头请容离给他们当向导,牧轻挽还担心天芙公主会霸王硬上弓了她的容离,却没想到容离一并请了司乐和安阳王等人,以至于当天出游的阵仗浩浩荡荡的如同旅行团。
第二天,天芙公主依旧来丞相府找容离,牧轻挽从墨竹口中得到这消息,顿时忍不住了,坐了马车就去丞相府“上班”了。
刚走到后院,就听到熟悉的男声,“公主,我就知道你是对本王有意,这么快就打听到本王住在丞相府,来与本王幽会?”
这韵味十足的声音,这风骚的走位,无一不证实着说话的人的身份——司乐。
原本还风风火火的牧轻挽顿时消了气,这都是命啊!想来要能跟容离双宿双飞,就不得不过他不正经的舅舅这关。
躲在一旁,坐看好戏。
天芙公主刚到丞相府没多久,却是一直没看到容离的人,却是被这夏周的摄政王缠住抽不开身。
她拧眉,“摄政王殿下,你怎么不住在驿馆?”
司乐对她的不耐烦视而不见,走近一步脑袋往前凑近了些,“哦?公主的意思,本王可否理解成,你是希望我住在驿馆?”
天芙脸上闪过不悦,却又不能对这异国王发作,只好往后一退。
“驿馆住的都是男人,长的也难看”,忽一改厌恶,眉梢向上揶揄道:“可公主不一样,公主貌美如此,若是有公主陪伴,驿馆本王自然也可以住得。”
果然,这才是司乐,面对美人的再三拒绝,他都能转劣为优,并且占据上风。
牧轻挽一手攀着墙,一面将自己的身子隐藏在角落里,一边脑袋不停往前凑去,憋着笑意。
那边好戏还在上演,身后却忽然想起一声,“在看什么?”
毫无征兆的出现,牧轻挽惊得往前倒去,深呼一口气,终于引起了那边的两人的注意。
容离快速反应过来,搂住了她。
天芙的视线扫到容离脸上时,眼中欣喜难抑,却在看到两人这亲热相拥的场景后,心顿时凉了一片。
司乐适时的在她伤口上撒盐,“呦,还真是巧啊!你们也在这里调情?”
对于司乐,她已经无力吐槽。
牧轻挽赶紧离开容离的怀抱,并收拾了自己有些皱乱的衣袖,却听容离道:“我的衣裳乱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当着天芙的面帮他理,她倒是不介意,可当着他的长辈,她还真有些拘束,可想到司乐也不是一个正经的人,这才慢慢帮容离理了理。
天芙眼中闪过落寞,却依旧出声,“容丞相,可有时间,我有事想与你聊聊。”
牧轻挽像只刺猬似的,竖起了浑身的刺来防御。
见状,容离摆摆手,“公主殿下还请见谅,我家这位见不得我与别的女子独处。”
“她倒是小气的很。”
小气?
“公主这话说的对,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小气,我的东西别人不能肖想,我也不会让别人有机会抢走,是我的就是我的,能被旁人抢走的,也不值得我守着。”她转向容离,敛起了语气里的锋芒,柔声道:“我虽见不得你与那些蜂蝶独处,但我却也没说过不许啊!你去吧,我信你。”
闻言,容离脸上的笑容放大,眼底的宠溺让在场的人都感受的一清二楚,朝她作了个揖,笑道:“定不负挽儿之信。” 丞相夫人要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