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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过新年了
牧轻挽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这总统都有放假的时候,他一个保镖,她又从不付工资,也不给人家什么好处,她自己在这里好吃好喝的过年,人家冷冰冰的整日在这院子里。
牧轻挽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
“我就给你放个假,你今天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好好过个年,怎么样?”
墨竹稍稍抬头,看着她出声道:“既如此,墨竹便待在二小姐周围。”
“……”
她叹了口气,罢了,能遇到这么热爱自己工作的员工,很难得。
这一等,直到吃晚饭,都没等到容离回来的消息,她只好收拾好心情,去了逅斜楼吃年夜饭去了。
或许是因为今日是过新年的关系,没人说些不合时宜的话,这顿饭破天荒的人人都吃的很高兴。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老夫人,看着牧府一家老小和睦相处,她老人家就笑的合不拢嘴,一个晚上都满面红光。
看着老夫人难得这幅慈祥和蔼的模样,牧轻挽忽然想到了自己在现代的亲人,不免在瞧老夫人的时候,待她时更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往常牧府一家人要是一起吃饭都是到七点就散席了,因着今日难得的热闹,直到九点多才慢慢有人离席。
牧轻挽打了个哈欠,随即向老夫人请辞,老夫人也觉得累了,便点着她送她回院子休息。
回去的路上,老夫人一路搭着她的手,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以往的嫌隙慢慢的消失不见。
将老夫人送到了梧桐苑,牧轻挽正要离开之时,老夫人搭着她的手,缓声道:“轻挽,再过十个月,你便要嫁人了。”
她点点头,听着老夫人继续感慨。
“轻挽,以前祖母对你有偏见,都是祖母的错,祖母不该因为你娘当年犯的错便将这一切强加在你身上,祖母也不该这么多年都没命人去神医那儿问过你一句好。”她苍老的声音有些哽咽,“祖母老了,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了,牧府已经许久没有像这个新年一般热闹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她有些心虚,“我的功劳?”
老夫人点头,“是啊!不管怎么说,是因你回来了,这府里才渐渐有了越变越好的趋势。以往发生的一切,你能原谅祖母吗?”
牧轻挽却是心跳一滞,她原谅?她如何原谅,她只是一个冒牌货,真正的牧轻挽已经死了,即便老夫人心里对这个孙女的偏见已经消失了,可真正该接受老夫人的疼爱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她该……
她抬眸,却发现老夫人那有些浑浊的眼睛里一片湿润,她心头一动。
“祖母,轻挽从未怪过您。”牧轻挽,你若是还活着,你也会这么做的吧?
她勾起的唇瓣以及脸上真诚的笑容,让老夫人放下了心。
“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早些来祖母这里,到时候祖母给你发个大红包!”
这让牧轻挽的心更是闷的难受,她鼻头一酸,“嗯,祖母放心,轻挽明日一定第一个来。”
她迈着步子往蔷薇苑走,低着脑袋,想着心事。
她想着自己的身份,她想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帮死去的牧轻挽报仇,以及后来背负在她背上的血海深仇,这一桩桩一件件,她却是没有一样是解决的。
还有十个月,她就要离开太师府,嫁给容离,到时候,她便要在那丞相府,度过她的余生。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害怕以及担忧。
虽说她交出去的那半块镇魂扣是真的,但那人拿到后发现那东西并不能招出地下军团,只怕会认为那东西是假的,到时候恐怕还会来找她的麻烦。
这万一到时候又将祸事惹到容离身上。
容离背上的伤痕犹在她眼前,只要闭上双眼,她就能看到。
不,她不能让容离再因她出事了!
他救了她这么多次,她不能总是将祸事带给他!
还有十个月!她必须在接下去的十个月里找到另一块镇魂扣,或是将原先的那块镇魂扣找回来砸了!
她刚想明白这事,却在拐角时撞上了人。
“哎呦!”她撞上了脸,捂着脸直叫唤。
“二妹?”
她睁开眼看去,“大哥?怎么又是你啊?”
牧亦宸眉头一拧,似乎有些不高兴,“怎么?不愿意见到我?”
她连连摇头,“怎么会?我是说怎么又在这里撞到你了!”
经过她这么一提,牧亦宸也想起了两人之前也在这个拐角处撞过,他脸上的紧色缓下来。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啊——之前便叫你走路要记得看路,怎么又撞上了?”
牧轻挽嘟着嘴,“每次撞上的都是大哥,可见大哥也没看路,否则怎么会又把我给撞了?”
可见牧轻挽将碰瓷的精髓都给学到了,轻而易举的便颠倒了事实。
牧亦宸自然不会跟她因这事争论不休,见她依旧捂着额头,问:“可是撞疼了?”
她摇摇头,“不疼。”
“晚上可有事?”
她一怔,下意识摇头。
“那便随我去一趟吧。”
他也不解释去他那里做什么,想着左右也没事干,牧轻挽跟在他身后问道:“大哥,去你那里做什么?”
“有个好东西,本想自己一个人享受,既然撞伤了二妹,便也给二妹尝尝鲜吧!”
尝?
牧轻挽轻易捕捉到了这个字眼,跟在他身畔,“是吃的?”
“算是吧!”
待看到牧亦宸拿着小锄头,在他院子后面竹林里的某个地方开始挖的时候,牧轻挽吞了口口水,狐疑出声,“大哥,你该不会是要挖冬笋尝鲜吧!”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还圆滚滚的肚子,她忽然想到晚上吃饱了,若是吃别的东西她还能空出肚子来,若是尝菜,还是算了吧。
在她思考的这段时间里,牧亦宸已经挖了不少土,在灯笼里烛火的照看下,他将埋在土里的酒坛取了出来。
“你说的便是这酒?”
牧亦宸拍干净酒坛上的泥土,像是隔着酒坛看往昔般,“是啊,这酒是十年前,我刚学会酿酒时,跟轻挽一起酿制后埋下去的。”
他说着“轻挽”这个名字的时候,像是在说着别人,叫牧轻挽听着,这感觉就像是他已经知道了她不是真正牧轻挽。 丞相夫人要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