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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讨好
飞羽还要出声,濮阳摆了摆手,上前躬身,挂着得体的笑容,“岑大夫,人命关天,还请为我开个先例。”
“有了先例,便会坏了规矩,你走吧。”
说完便进了屋子去。
飞羽和濮阳的目光停留在宋歌的脸上,直看的宋歌尴尬不已。
濮阳上前几步,“敢问,辛夷——姑娘,可否替我向岑大夫说说情?”
宋歌讪笑几声,“这位公——啊不,王爷,不是我不帮忙,你是求错了人了,岑大夫油盐不进,你在这村里求谁都兴许能成,但让我求便不成,这么说吧,我就是岑大夫的一丫鬟,所以啊!你既然是王爷,肯定也挺有钱的,我劝你还是别在他身上动心思了,还是去求别人帮忙吧。”
她的一番话说的分外有趣,濮阳勾起一抹好看的笑,直看的宋歌晃了眼,怎么这里的水土这么好吗?遇上的男子都长得这么好看。
岑忧其实长得也不错,但他整天黑着张脸欺负她,任他长得再好看,她也没了兴趣,这面前的王爷瞧着便让人讨厌不起来,所以今天的话难免就多了些。
濮阳露出为难的神色,目光朝里面看了看,待目光落到她身上,又道:“姑娘,可否出来一谈?”
两人走到木屋门外几米远的一棵树下。
“辛夷姑娘真不认识牧小姐?”
她摇头,“从未听过。”
“姑娘跟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濮阳直言不讳。
“哦,是吗。”她心里捏了把汗,心道,看来这的确是熟人了。
“嗯,只是她在三月多前便被处决了。”
处决?茯苓花说是在林子里捡到她的,后来也带她去过,上边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只怕她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可这人怎么说她是被处决的呢?
“看来确是我认错人了,”告了辞转身就要离去,却又回过头来,“姑娘既然一直跟着岑大夫,想必也见识甚广,姑娘可愿跟我们走一趟?”
“我不会医术。”她摇头略表遗憾道。
“无妨,姑娘跟着岑大夫许久,兴许也听过不少病症,多一个人也是多一个念头,人命关天还请姑娘帮一帮。”
话都让他给说了,她要是不帮忙,看样子还说不过去。
可想到自己的身份问题,她就要拒绝,濮阳却开了口,“如若姑娘能说服岑大夫帮忙,我必以黄金万两来答谢姑娘。”
万两,还是黄金的……
她强装镇定才没有惊呼出声丢人。
看来是老天听到了她的诉求了,这是给她送来了离开岑忧这磨人的小妖精的机会来了。
她将刚要出口的拒绝给憋了回去,装出一脸为难,“王爷都如此说了,想来的确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了,若是再拒绝,我这良心上也过意不去。”
她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好吧,我便答应替你劝劝他,只是成不成功,我还不知道,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他这脾气确实是倔的很啊!”
濮阳点点头表示认同,抬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外表华贵的荷包,“这个给姑娘,有劳姑娘了。”
宋歌并不推脱。
她本就是为了钱才帮忙的,这个时候若是客气一下,让人家误会她是真清高,以后就拿不到钱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濮阳告诉她,成功后只需将这荷包拿到安阳王府便能见到他。
回到木屋,却见岑忧黑着脸。
“都聊了什么了?活还没干完就出去,今日的活不能记在账上。”
“凭什么不算?你今天还没出门我就起来干活了。”她反驳回去。
“没看见。”
“你!”她咬着牙,拂袖回了房。
她激动的打开荷包,却发现里面只有十两银子。
怎么一个王爷,这么穷的?身上只藏了十两?
十两银子离五百两银子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呢,哎,原本还以为他们这些人出手有多大方呢!
这么看来,她想要离开这里,还真的只能说服岑忧去给那安阳王看病了。
这个任务的艰难程度不亚于让她自己端了这夏周皇室自己当皇帝了。
她躺床上细细思考该怎么开口,想了一系列的计划,然后一一否决,最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岑忧进来便看到她嘴里念念有词的躺在床上,被子也没盖。
第二天,宋歌干活是相当的积极,天还蒙蒙亮就起床了,等岑忧起来一看,不仅连早饭也准备好了,连柴都劈好了,缸里的水也打满了。
而宋歌晾完衣服,走进来,笑,“醒了?赶紧吃早饭吧!粥还是热的呢!”
边说边替他盛了一碗粥,还顺便放好了筷子。
岑忧愣了愣,没说话,走到了桌边坐下吃了起来。
吃完后,宋歌又十分有眼力见的开始洗碗。
见他往药房里走,宋歌叫道:“今天的药我已经清理好了。”
岑忧眉头轻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总归不是对你有意思就行了。
她笑了笑,“你救了我的命,便是我的救命恩人,给你做些事也是应该的。”
岑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说话,进了屋子。
宋歌呆在原地。
这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啊!难道不是该稍微表扬她一句,又或是对她的态度稍稍好一些吗?怎么还是这么副臭脸?
接下来几天,宋歌依旧这般坚持着,才终于发现岑忧对她的态度好了一些,她差点没哭出来。
为了讨他的欢心可真是太难了,这人真的是油盐不进的主啊!
岑忧勾了勾唇,“说吧,接连几天都把家里所有的事都做了,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可算是问出了口。
宋歌便十分委婉的求着他去救人,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色陡然一黑,瞪向她,“难怪接连几日都变的这般殷勤,原来是‘大发善心’了。”
他的语气阴阳怪调,嘲讽参杂。
“你莫不是真以为你是这木屋的女主人不成?”他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资格劝我救跟你一样是外人的人?”
宋歌本是个坚忍不懈的人,他说的话全然不顾听者的感受,她只觉心中憋闷。
“我明白了。” 丞相夫人要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