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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放完,江谨言一脸满足,倒是夏楚昭,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被阿言调戏的画面,她老脸一红。
“阿言,你挑下一个项目吧,说好我们一人一个的。”夏楚昭放在背后的手指缴成一团。
她的观念就是两个女孩子谈恋爱,不存在谁迁就谁,反而要互相迁就这样才对。
江谨言也没跟她客气,反正一切正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算夏楚昭不说这个提议她也会把人骗到那去的。
“那就去游乐园。”江谨言拿出手机看了看,“我先接个电话。”
说着便走到了一旁,偷偷摸摸的,十分鬼鬼祟祟。
接个电话而已,就这么不想被自己听到吗?夏楚昭纳闷。
思前想后,游乐园嘛,还是冬季,应当别有一番风味。
等到江谨言回来,夏楚昭同意她的这个想法。
于是两人便打车去了附近的一个游乐园。说到底,今天的客人貌似很少,路上没见着几个,甚至买票的时候也是寥寥几人。
也是,寒风凛冽的时候哪会有人跑出来玩,除了她俩奇葩,其余的估计都是在家里睡觉吧。
夏楚昭并没有多疑惑和怀疑,主动迎接江谨言的温热,回握住了那只手。
比起空调,她更喜欢这样纯天然的温度。
“你手怎么那么暖和啊。”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冷到呼出的气都能把她冻僵。
“因为这温度是专门为你而生的,只要你需要,它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永不过期?”
对此,江谨言只是宠溺一笑:“对,永不过期。”
是以,心里余温一悸,噗通噗通,跳得好快,不受控制。
“油嘴滑舌。”女朋友居然会说情话了,害得她险些再次无力。
“今天你都陪着我吗?”
“嗯。”
这里的游乐园两人都是第一次来,江谨言今日有自己的安排,她先领着夏楚昭坐了过山车,玩过一轮后,苏秘书来了电话。
江谨言接起电话:“喂?”
“江总,已经安排好了,您差不多可以先退出来。”
“好,我知道了。”
简单的几句江谨言就挂了电话,望着夏楚昭,脸上的表情略显“愧疚”。
夏楚昭愣在一旁,看样子是苏秘书打来的电话,难不成是工作上又有什么安排要失约了?
别的不说,先前的喜悦挥之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失落涌上心头。
尽管如此她也得体谅江谨言,知道这是迫不得已的,谁也不愿这样。
“你去吧。”不用江谨言开口,她先说。
“阿楚....”
“没事,我不怪你。”夏楚昭勉强勾勾嘴角,“我自己在这里逛逛就行,你别耽误了工作。”
江谨言欲言又止。
夏楚昭不希望她再在这里多待一秒,多一秒即是多一份她对她的思念,再这样下去她就可能想要反悔了。
可江谨言走后,她又沮丧了。
先前是期待了许久,在江谨言主动提出约会这一说时。
这感觉特别地奇怪。
矛盾极了,但爱情总是不如意的。
来了都来了,不玩白不玩,就算没有女朋友的陪伴,自己也可以在这里逛会儿啊。
这么想着或许不亏。
该玩的项目都玩过,最后一个除了摩天轮她没敢上去之外,差不多玩了个遍。
至于为什么剩个摩天轮,主要是因为就她一个人,自己坐那多尴尬啊,像这种项目都是要双人的。
双人才有浪漫的感觉。
夏楚昭原地打转,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了,看了眼手机,晚上7点,好像没吃东西,肚子正好发出抗议。
刚好设施内有卖东西的,尽管人少吧可不妨碍她排队买东西。
点了盘咖喱鸡肉饭,自己一个人冒着冷风坐在外面吃,有点小委屈,又只能憋着不说。
第一次约会就以这样的形式告终——坐在冷风中边喝西北风边吃饭,没有女朋友的陪伴,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嘴里吃着的饭突然就不香了,她生气地把筷子刺进鸡肉里,一次不够又来了一次,直到那块鸡肉变得“千疮百孔”才停止。
突然觉得这样好幼稚,她又不是小学生了还这么撒气,明明说好不怪她,到头来还是在怪她。
“不行不行。”她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脑子里那些不愉快甩出脑外,又将剩下的咖喱倒进饭里,随意混了混就开口。
都凉了,冷冰冰的,没内味。
就像她的心情一样,阴郁无光。
八点,夏楚昭还是耐着性子想要坐摩天轮。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想。
哪怕自己一个人坐吧那也好久没坐过了,今天破例一个人坐也不是不可以。说到底就应该把林晴或者周彦喊出来陪她一起嗨。
江谨言的失约令她不怎么愉快,今天自然也不怎么尽兴。
整理了心情,顺着护栏走到登舱处。
“请问是两个人坐吗?”
夏楚昭皱起眉头,哪来的两个人,分明就她一个人。
“一个人啊。”
刚说完,身后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两个人。”
夏楚昭惊愕地扭头,看到了一身黑衣的江谨言。
她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使劲揉着眼睛,发觉眼前人并没有因为这个举动而消失,才缓过神来。
“你怎么——”
“跟我来。”江谨言牵着她,很自然地登上了最低的那个座舱。
还很绅士地让她先坐,分明是为了哄好人。
这样的行为,夏楚昭也的确被哄好了。
光是她的再次出现,那些烦恼就瞬间烟消云散了。
“不是让你去处理公事了吗?”
江谨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将目光移向了窗外。
月光混着周围各色灯光,将一片栽着一些小树的大草坪映得光影陆离,朦朦胧胧中可看见三三两两的几个人或漫步或静坐,散在各处,一派宁静祥和的气氛。
让人不禁想起苏轼的《记承天寺夜游》。
纵使这地不如上海那般繁华,自然也博得江谨言赞叹,光是夜空的残星就够引人瞩目。
随着时间的推移,即将抵达最上空。
江谨言紧张,夏楚昭何尝不是。
问了她几个问题,那人都没有回答的意思,她不知道江谨言这一来是要作甚。
夏楚昭心乱如麻。
内心在反复挣扎。
“阿楚....”差不多了,再慢,就没有机会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快要疯了,眼神温柔,氤氲情意,气氛暧昧。
江谨言郑重其事地站起,嘴角微微一笑,把夏楚昭逼到舱角。
喷洒在脖颈上的气息,她感觉要窒息而亡,明明空气是甜的,却不敢吸入过多。
乱了阵脚,呼吸不稳,夏楚昭静静地看着江谨言从荷包里慢慢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然后单膝下跪。
是什么?包装得如此谨慎。
被迷得神魂颠倒,她的身体逐渐脱离大脑的冷静。
是一枚璀璨到令她双眼发疼的戒指。
银色包裹着深沉的质感,散发着成熟而神秘的迷人魅力,不因别的,她激动得热泪盈眶。
承载着相处的回忆,江谨言郑重其事,自己也挺紧张,生怕说错话惹得眼前人不开心:“阿楚,我从未想过改变,直到你的出现。你是我生命中的例外,你撒娇的模样让我很无力,我喜欢你的一切,小脾气也好,任性也好,包容你,是我能够为你做到的其中之一。我说过,你是Hcl,我就是你的水溶液,很荣幸成为你的启蒙运动,很庆幸当初能在车站和你打一架,要不然我们不会相识。也许是上天的安排,那天下了雨,你把我送回了家,你居然还是我的邻居。”
“你是我年少时的喜欢,从厌烦到自欺欺人再到暧昧、告白,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阿楚,这枚戒指是我对你的承诺,你知道什么是等价命题吗?”
夏楚昭没有应声,她需要时间思考。
“如果AB是两个命题,A推出B,B推出A,那么A、B就叫做等价命题。”
“我们的余生,便是等价命题。”
“而我们的爱,就是推理过程。”
“所以,你愿意带上它吗?”
一气呵成,不远处烟花绽放。
江谨言起身把她温柔地拥入胸怀,感受肩上的湿润和抽泣,是她哭了。
“喜极而泣?”
声音哽咽,却又不失风度:“你是不是傻啊,特意为这个戒指鸽我那么久!它现在,是不是该算我的情敌了?”
“可能还真是傻,我为了你什么都干得出来。”江谨言能够清晰地听见她的心跳声,“不能算,它只是我们相爱的证明。”
覆在发梢的手来回抚摸,“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这次约会了?”
“嗯,很早之前就安排好了。”
“一直等着我主动开口?”
“对。”
“真坏,大骗子。”夏楚昭颇为无奈地笑着。
“别哭了好不好?都怪我。”江谨言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接受它吗?”
夏楚昭想了会儿,用着“勉为其难”地语气说着:“那就接受吧。”
伸出左手,等着江谨言帮她戴上。
最终戴在了食指。
很宝贝,夏楚昭喜欢。
不仅仅是因为戒指,更主要的是送它的人。
喜欢到刻苦铭心。
“我戴上它,你就是我的人了。”夏楚昭又紧紧将江谨言搂入怀中,贪婪地汲取对方的气味,“我估计永远不会把它取下来了。”
“早就是你的人了,不用戴上它也是。”江谨言稍稍低头,在她的嘴角边落下一吻,甜甜的,像巧克力。
“不取下来怎么行,以后还有结婚戒指。”
夏楚昭眼中闪烁不安的情绪,“阿言会不要我吗?”
想也没想,拉过夏楚昭的手,再次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停留不过片刻,虔诚至极地将右手放在了心脏的位置,左手背着,微微鞠躬,对着夏楚昭深情说道:“向我亲爱的公主殿下起誓,骑士将永远守护在您的身边,不离不弃,直至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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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B一句:我是凉薇党! 这题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