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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凛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几乎是一览无余的同时,江谨言识趣地关上了门。
还不忘掩耳盗铃地说一句“你们继续,我真的只是路过而已”。
路过?说出来怕是她自己都不信。
简逸自知这事已经没得解释了,就算江谨言对于情爱这方面的事情再怎么不熟知也不可能把两个在榻上光着身子的女人当成是在工作。
江谨言哪是什么快递小哥,隔壁大妈,分明是她未来的妹妹。
一想到这点简逸就脑壳疼,本来就没打算瞒太久,到底要说也不该是以这种方式说啊。
“这下完了。”简逸从容不迫地起身,将洒落一地的衣服扔给愣在原地的江凛。
什么都被她妹看到了,能不完吗。
“我觉得还可以挽救一下。”
“挽救个头啊!”她一枕头给江凛砸过去。
“咳,我可以说是在跟你工作!”江凛扬起脑袋,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要不是长在简逸的心坎上她真的会把脸皮给她撕下来。
好歹要点脸啊,这种骗三岁小孩子的把戏。
“我不知道你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开口,“你爸跟你妈亲过嘴,就有了你。”
江凛被这当头一棒一敲,也瞬间反应过来了——江谨言都17了,还差一年成年,这种东西就算自己不去主动学,学习八成也是提过一二的。
她有些欲哭无泪,小手一伸拽住了将要离开的简逸的衣袖。
简逸停下脚步,无奈地和她对视着。
“那你说怎么办嘛....”
“听天由命。”她懊恼地甩开江凛的爪子,“建议你去洗个手再碰我。”
对,如果她刚才愿意听老婆的,就此罢休,也就不会有被老妹看到这么尴尬的一出了。
江谨言无力地趴在地下,目似瞑,意暇甚,想的是能量转换的作图题但脑袋里装的却是一团浆糊。
根本就无法理解她姐和简姐姐的关系,正因这无法理解导致她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
那算什么?一起在床上工作?还是不穿衣服的那种?
已经把旁边全身捂在被子里的夏楚昭忘得一干二净了。
“速度增大,动能增大,重力势能转动能,忽略阻力,起点动能比落地点小....”
她姐跟简姐姐,真的是她想的那种关系吗?其实就算是她也不会把她姐怎样的吧。
不过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啊,难道妹妹就是拿来欺骗的?
本来今天心情就极度低落,再来这么一出激情戏,半个人都傻了,就差没黑化。
她看到她姐了,这一次是衣衫完整的。
“小言....”
这种东西江凛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怕她不理解是其一,更怕她恐同。
“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脑子现在很乱,微微一顿,比做不出一道函数题还要难受,“我气的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摊牌,我和你简姐姐在一起了,”江凛见瞒不住,也就破罐子破摔,“之前一些事导致我们不得不分开。现在....”
“之前一些事是因为她吗?”江谨言声音很低,淡淡的微笑不容易被人察觉。
江凛心里忐忑不安,只能点点头。
“我知道了,”她扶着额,叹了口气,“辛苦你们经历那么多还能拥抱在一起。”
江凛有些懵,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那里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作为妹妹,自然是要体会姐姐的不易的。她也不小了,有些事情自己能够明辨是非,不是说接受不了,只是很感慨两人的毅力。
“很抱歉瞒着你。”
江谨言说:“我只是想要祝福你和简姐姐而已。但下次希望你别有什么事瞒着我了好吗?我也是江家的人....”
“小言,我对你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
不会瞒着那是假的,有些事小孩子是处理不了的。
“姐,你幸福就行。我知道你是怕我接受不了才瞒着的吧?”
要说为什么,也只能是因为江谨言本身就长了副钢铁直女样,小时候又经常谈起长大后要嫁给怎样的男生才会让江凛一直有一种错觉。
倒也是,她以前也幻想过会和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帅气男人结婚,现在不会了,她心里满是简逸穿婚纱的模样。
“你妹是这样的人?”江谨言蛮失落的,她姐有女朋友这等好事怎么不赶紧告诉她,“简姐姐人挺好的,你可别欺负人家。”
“我哪有欺负她!”江凛大声嚷嚷。
“你刚刚....”江谨言回忆起简逸满身的草莓,很难联想到她姐居然是攻。
在高一的时候就被女生表白过的她,那时候对这种事情还不太懂,还是死党给她科普的。
所以换她姐这,并不觉得有多难接受。
再说简姐姐那么漂亮,被她姐这死猪给拱了,怕是上辈子拯救了世界。
突然想起一个童话故事,“美女与野兽,卧槽——”
“我靠!”江凛不乐了,“说谁野兽呢臭小鬼!”
再怎么说她长成这样好歹也算个出水伊人吧,怎么到妹妹这就成野兽了,怪生气的。
“臭小鬼,你姐要是野兽你是啥?我不好看你以为你会好看吗?”
江谨言撇撇嘴,“我又没说我好看。”
她不想跟她姐多BB了,光是背着夏楚昭那头猪回来就差不多已经瘫掉,还搁这斗嘴,不如早点休息来得实在。
“我要睡了,你可以接着跟简姐姐愉快地‘打架’,但记得关好房门。”
闻言,江凛羞得霎时面红耳赤,“去你的死小孩,懂什么呢!”
“17岁的小孩。”她不屑地笑笑,暗示她还有一年成年。
沙发上那一团被晾在一旁太久,房子由于是才建好的客厅没有什么空调,本就是夏末,被一大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透不过起来,夏楚昭热出一身汗来。
她觉得自己肺部要炸开来了,短暂缺氧让她难受得扭动身子。
她梦见自己在夏天去蒸笼里泡温泉。
夏楚昭虽然是处于“昏迷模式”,到底是有感觉的,她想要凉快,又发觉自己根本掀不动被子,干脆直接在被子里三两下把衣服全脱光了,缩在沙发的一个小角落。
恐怕是有裸睡的习惯,这样下来明显舒服了不少。
“你那是什么啊?”江凛眼尖地看到了被子的蠕动,心生怀疑。
“嗯?”江谨言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疑惑地朝江凛一瞥。
开始她还在想那玩意是啥,怎么会在沙发上。
有呼吸,还会动动。
等等——那里面她记起来是夏楚昭!
她放在沙发上的一只手被夏楚昭那厮猛地握住,能真切地感受到被子里的温度是有何之高,至少她光是被握住就已经受不了了,感觉要被灼伤。
江谨言下意识想要松手,怎料夏楚昭那厮将她的手往深处一带,顺理成章来到了被窝最热的地方。
江凛眼睛瞪得老大,仿佛新冠拟人化在她面前。
她没穿衣服!江谨言顿时反应过来,双手止住,不让夏楚昭的手牵着她继续往前移。
不妙,很不妙,完蛋!那厮喝醉之后力气变得好大,本就虚弱不堪的江谨言此时不及她一半,根本不能如她所愿。
不同的是夏楚昭的身子好凉,碎冰似的,同被窝里的状况形成强烈对比,让江谨言产生想停在上面的想法。
滑过白玉般光滑的肌肤,摸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到凹凸不平的腹部,缓缓向下,最后——
那瞬间,江谨言的身子触电般不自觉一抖,她的心脏猛地一动,心跳慢了半拍。如若这身体是通电电路,想必现在它已经是被短路了。
她想要抽回双手,但脑子里又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要这么做。
我心境已乱!!色即是空!!
“小言,你怎么....”江凛见她露出一副羞涩又别扭的表情,还老不理她,她把目光转向被子。
开什么玩笑,居然被一个女人搞得脸红心跳的,她怎么回事?
“啊~”
“我靠!”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人同时叫出声。
萎靡不振、震惊微颤。
夏楚昭这厮!怎么能发出那么H的声音?这声音光是她听着就要被融化了....因为是真的很柔很无力很H。
她扭头惶恐地看向江凛,江凛丹唇渐启,停留片刻又回到原位。
江凛整理了思绪,掉头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淡淡一言:“对不起,我好像也打扰到你们了。”
江谨言大喊:“不是,姐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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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了毕业了,终于不用见到她了。
爷的第一次喜欢啊,15年来的第一次心动啊,就被循序渐进地打击得这么....粉碎绝望。
莫名想哭,谁叫她是腐女呢,害...
下周天中考,祝自己顺利叭 这题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