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消失的花舞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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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消失的花舞街
铃夏市,位于A国边疆的一座文化底蕴比较浓厚的城市,十多年前,程小夕跟随进城务工的母亲到了这里,从此,再没有回去过。
然而,在这些年里,自己家的变化和不断变得繁华的铃夏市背道而驰,她只想得出狼狈这个词来形容。
花舞街,她有了新的盼头,开始相信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小C说的,就在老城区的那所没有名字的庙后面,每天下午三点整,通往花舞街的通道就会打开。
来到市中心,其实不难找到这座无名小庙,就在铃夏市最大的商场后面,挤过那狭窄通道,就能看见那破破烂烂的小庙了,没有人维护,蛛网密布,供奉的佛像没了头,地上都是枯树枝。
飞檐上的风铃忽然响起来,一丝凉风缓缓吹进来,仔细一听,风里还夹杂着隐隐的口哨声。
走出去,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到极点。
“我没看见,没看见……”程小夕摆摆手,又重新进了庙里。
一股酒味从身后袭来,还没看清楚,就被人从身后抱住,程小夕拼命挣扎,那人手臂死死箍着她的身子。
“救命啊!”程小夕歇斯底里嘶吼着,飞檐上的铃铛又响了,只听一声闷响,男人倒在地上,转过去,是刚才在小庙外的树下尿尿的男子。
铃铛还在响,在那被高楼遮挡的有些昏暗的光线里,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走进来,手持木杖,是在那个梦里见到的那个少年。
“你是谁?”程小夕后退一步,仔细一看,少年手里端着一个瓷碗,碗里有五粒汤圆。
“给你。”少年把碗递过来,晃晃手杖上的铃铛,一瞬间,他们又到了那樱花飞舞的街道,少年指着路边的座椅,示意她坐到那里。
看着碗里的汤圆,程小夕终于有了些食欲,舀起一个送进嘴里,甜甜的,带有玫瑰的香味,咬开,里面的花生玫瑰馅带来的味觉感受甜到了心里,跟普通人家冬至日常做的裹豌豆面的汤圆截然不同。
少年不说话,程小夕舀起第二个汤圆,很奇怪,是咸的,轻轻咬开,里面有很美味的火腿丁,吃了第二个,她又舀起第三个,这滋味来的毫无防备,苦的她皱紧了眉头,少年微微一笑,说:“没有毒的,吃吧!”
“你怎么不吃?”程小夕不吃了,把碗放回他手里,说:“他们说吃了花舞街的东西会一辈子都走不出去的。”
“可是你已经吃了。”少年看了一眼碗里剩着的两个汤圆,说:“不过这是我从外面买给你的,你还是可以回家的。”
程小夕低着头没说话,少年从手杖的铃铛上取下一枚樱花形状的坠饰,又取下一根她的发丝,铃铛轻轻一摇,发丝变成了编织的很好看的细绳,把那樱花花瓣给她戴在脖子上。
“送给你,花舞街的护身符。”少年摇摇手杖,那坠饰更漂亮了。
程小夕看着他,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少年已经起身准备离开,听到她的问话,回过头来,起风了,花瓣漫天飞舞,迷乱了彼此的视线。
“花舞街,在战争里毁灭的街道,已经死去的街。”
少年的声音飘飘忽忽,等她回过神来,又在之前的小破庙里了,醉酒男还躺在地上,发出熟睡的呼噜声。
程小夕想起刚才的事就气氛,在那人脸上踩了一脚,走出去没几步,又折回来,把外面堆着的枯草抱进来,盖在男子身上,还不解气,把破庙里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堆了上去,直到听不见男子的呼噜声,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哼!敢欺负爷爷,也不看看爷爷是吃什么长大的!”
程小夕嘴里念念有词,一溜烟就跑了,买了返回工作的城市的车票,想要因此把烦恼丢掉,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程小夕,西海市某个报社的合同工,在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部门的新部门工作,拿个一个月一千块的试用期工资,没有任何的补贴,和同学合租了一间三百块一个月的出租屋,除了一张床,再没有其他多余的家具,生活过的紧巴巴的,但还是勉强苟活着。
合租室友要比她宽裕些,在个小公司,但是工资是她的两倍多,加上晚上在酒吧做收银的兼职,一个月的工资已是她的五六倍。
程小夕心里是想搬走的,或许是习惯了孤独,或许是想离工作的地方近一点,也或许是不想被室友映衬的自己有多狼狈。
回到出租屋,天已经黑了,明天周天,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她离家的好处或许就是家里人不惦记,自己也不惦记家里人。
“老板,要一碗乌鸡粉丝。”不想自己用那学生宿舍用的小锅煮饭,到外面找了个便宜的小吃店,才点了单坐下,忽然有两个彪形大汉坐在她对面,不说话,就是盯着她。
程小夕换了张桌子,那两个彪形大汉也挪了过去,连着换了三张桌子都跟着她。
乌鸡粉丝端上来了,程小夕真的饿,加上这是自己付了钱的,不能浪费,心想还是赶快吃了走人。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其中一个人终于等不及了,先开口问她。
程小夕没说话,他又问:“你还记不记得你今天下午三点左右在铃夏市商业中心后面的破庙里做了什么事?”
啪!筷子掉在了地上,程小夕脑子里一片混乱,心想他们这样找上门来难道是他们想要去花舞街,还是那个醉酒男被他一不小心给埋死了?
“既然你不说话,那还是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程小夕像只小猫一样被这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拎着她的胳膊给弄了出去,丢进停在外面的车子里带走了。
西海市医院的高级病房,程小夕被丢进来,坐在地上,茫然看着这个不知比自己的出租屋豪华多少倍的病房,脑子里旋转着各种猜想,可是自己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似乎没什么好怕的。
“就是你踩我的脸的?”声音从病床上传来,抬头看去,还真的是那个在小庙门口尿尿的男子,看着应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神情冷峻,声音低沉。
程小夕站起来,指着他骂道:“怎么?你还好意思提?是谁先做不要脸的事的?”
才说完,男子忽然猛烈咳嗽,在外面的看护人员急忙进来照料。
程小夕又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的晚饭还没吃完呢!希望人家不要把我的碗给收了。”
男子的咳嗽越来越严重,嗓子也沙哑了,程小夕才到病房门口又被押了回来。 一吻定情:呆萌甜心宠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