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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作证

　　夜无痕说朱齐齐是他私下定的妻子，这对一个女孩子的名声确实有损，但是情况如此，他也顾不得这么多。

　　老夫人闻言气急败坏，但是又怕自己强压下去，夜无痕说出更为难听的话，也就允许他去县衙里救朱齐齐。

　　雷无妨把朱齐齐带到县衙，知县和文墨染正在后堂里聊天，听属下来禀报，说朱齐齐被带来了，知县看向文墨染。

　　要去抓人的是这位小王爷，看他如何处置。

　　文墨染并不是有意要为难朱齐齐，只因为经过上一次山寨的事情，他对这个朱齐齐颇有几分敬佩，听人来官府举报说朱齐齐和山寨勾结，便让雷无妨去把人带回来，只要想看看这个朱齐齐会有什么反应。

　　“你去坐堂庭审，我做你的书吏就行。”文墨染淡然说道，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知县听命，起身迈步，文墨染也跟着起身，漫步走在知县身侧。

　　两个人从后堂来到前堂。

　　朱齐齐站在大堂上，正在审视大堂的格局，和她旅游见过的那些衙门没有多少区别。

　　见那个翩翩少年跟在一位中年男子的身侧，那中年男子一身的官服，却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这样看来那位少爷身份绝对不一般。

　　知县和文墨染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两班衙役高声唤着威武，虎的朱齐齐心里咯噔一下，很快冷静下来，按照这里的规矩，施礼下跪。

　　“民女朱齐齐，见过知县大老爷。”

　　知县偏头看向一旁坐着的文墨染，他微微颔首。

　　“堂下跪着的何人，报上名来！”

　　朱齐齐心里纳罕，她都已经报过名了，怎么还要问，于是再次重复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抬起头来！”

　　朱齐齐慢慢的抬起头，知县好悬没有唏嘘出声，他从未见过如此难看之人。

　　“低头！”

　　朱齐齐低下头，毕恭毕敬的跪着。

　　“朱齐齐，你可知道你有何罪？”

　　“民女不知道自己身犯何罪？还请知县大人明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虽然第一次经历真实的三堂会审，但是戏文看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就会了许多。

　　“朱齐齐，有人来衙门告你和山贼草莽勾结，可有此事？”

　　朱齐齐不急不躁的回话：“回大老爷，民女冤枉啊！这件事实属有人故意陷害民女，民女之所以认识那些山贼，要从那次妹妹与马车走丢说起……”

　　朱齐齐就把次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坐在那里书写笔录的文墨染，突然很佩服她的叙事能力，层理清晰，有条不紊。

　　这个丫头看似相貌丑陋，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实属难得。

　　知县时不时偷看文墨染，也是为了请示他的意思。

　　文墨染只顾听朱齐齐卖弄口才，一时间有些走神，直到朱齐齐开口提到自己，才恍惚过来。

　　“这位公子也是当日被山寨抓起之人，可以为民女作证的。”

　　知县心里叫苦连天，这是让自己做什么，小王爷明明认识这个朱齐齐，要知道那朱齐齐给人看病也是为了人身安全，怎么还要弄这么一出戏？

　　但是小王爷要做什么，他也无奈，只能听命行事。

　　此刻，衙门外面有人擂鼓鸣冤。

　　“何人在堂下击鼓？”知县头疼。

　　雷无妨下去一会儿回来禀报：“回大人，是朱家村村民夜无痕。”

　　文墨染颇有深意的看了雷无妨一眼，那一眼让雷无妨后脊梁骨发寒，小王爷这是怀疑自己对他不忠心吗？

　　知县摸着下巴上胡须，扭头看向文墨染，得到他的允许，才命令雷无妨：“将人带上来！”

　　有衙役带夜无痕上堂。

　　夜无痕拱手抱拳：“草民夜无痕，见过大人！”

　　他余光瞥见坐在那里的文墨染，神色如常。

　　夜无痕之前在上一任知县的时候在衙门当过捕快，这些现任知县也有所闻。

　　“起来吧！夜无痕，你为什么要击鼓，干扰本县审案？”

　　夜无痕很平静的回到：“回大人，草民是来为朱齐齐证明清白的，她并没有与草寇山贼勾结，一切都是诬告！”

　　知县大人笑起来：“夜无痕，你可知道状告朱齐齐的是何人？”

　　“草民不知。”

　　知县让雷无妨把那份状纸拿给夜无痕，看到状纸上写着夜霖烟三个字，夜无痕眸色深沉。

　　“夜无痕，你妹妹夜霖烟状告朱齐齐勾结山贼，你来为她证明清白，你们夜家这是干什么？不要仗着是三朝元老，皇亲国丈，就可以有恃无恐！”知县厉声说道。

　　夜家三代忠君报国，也算是菜都城人人皆知的风云家族。

　　夜无痕忙低头，姿态低调：“草民不敢！草民的妹妹夜霖烟，因和朱齐齐有一些小女孩恩怨，才会跑来做出这等胡闹之事，还请大人明鉴！”

　　这时候，有人把原告夜霖烟带上来。

　　夜霖烟看到站在大堂上的夜无痕，愣了一下，急忙给大人行礼。

　　“民女夜霖烟见过大人。”

　　“夜霖烟，你哥哥夜无痕说你和朱齐齐有个人恩怨，你状告朱齐齐与山贼勾结一案，实属胡闹，可有此事？”知县冷然问道。

　　夜霖烟冷冷开口说道：“大人，民女和朱齐齐确实有一些个人恩怨，但是民女恩怨分明，绝不会公报私仇！朱齐齐与那些山贼来往，朱家村人人皆知，民女并未诬告！”

　　朱齐齐扭头看了夜霖烟一眼，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仇恨真是深到了骨髓里，竟然会恨到不惜跑来衙门给自己添加莫须有的罪名。

　　朱齐齐再次开口说道：“大人明鉴，民女适才说过，那一夜雨感念民女救了他性命，特意送来了一些感谢的东西。但是民女不曾收下任何东西，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大人不信，可以去家里搜查，如果民女真的留有一夜雨送的东西，民女甘愿受罚！”

　　知县问来问来，差不多也知道了怎么回事，和一夜雨来往，按照大耀国的国法，是可以开刀问斩的。

　　只是那一夜雨又不同一般。 肥妻有喜：王爷，种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