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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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默温柔地看着妹妹,方宁静紧张的情绪因为宁默带着鼓励的眼神而缓和了很多。
“哥,高考不久,天昊来找过你,他当时的情绪很不好,看起来很伤心,后来我才知道,他父母发生了车祸......我跟他说.....你已经不喜欢他了,你喜欢的是肖哥,他竟然信了....哥,对不起......”方宁静说完低着头,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她紧紧抓着宁默的手,生怕哥哥生气甩开她。
“哥,对不起....我怕你生气,所以我一直不说,我不是不喜欢你的,我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当时只是说说气话,谁知道他后来走了,再也没回来。”
出租车司机专心开车,目不斜视,对后座哭声充耳不闻。
宁默伸过来另一只手搭在方宁静手上说:“静静,都过去了,别自责了,我和天昊最终还不是走在一起了吗?”
妹妹恐同,所以她跟沈天钥作出了同样的反应,不同的是她撒了一个谎,而沈天钥说了狠话,不过效果都很好,命运有时挺抓弄人的,因为妹妹,天昊走了,而他其实也是因为沈天钥的话而远远看着天昊没有走近,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吧,失去8年之后才让他们更珍惜对方。
方宁静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鼻子哭得通红,她咽硬着说:“哥,你说天昊会原谅我吗?”
宁默用纸巾帮她抹脸上的泪水,动作如水般温柔:“他今天维护你就说明他原谅你了,8年了,要折磨谁也折磨够了,我们都放下吧。”
“哥.....”方宁静抱着宁默痛哭,埋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心里终于舒坦了。
她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当年这样做不是因为恐同,而是因为她喜欢天昊,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对天昊只剩下愧疚,而曾经的喜欢,让它永埋心底吧。
宁默只要幻想一下当时的天昊,心脏都会一颤一颤地痛,他能原谅妹妹所做的一切,但他不能遏制自己不心疼天昊,失去父母的天昊伤上加伤,当时有多无助,有多绝望。
把方宁静送回家,宁默也尽快赶回和天昊的家里,心里担心着天昊的伤,坐在后座催了司机几次加速,最后司机有点恼火地说:“年轻人,生命只有一次,大晚上的,还是慢点好。”
在焦虑中熬了一个小时终于到家了,从车上远远看见客厅的灯亮着,证明天昊回来了,他快步跑上客厅,看见天昊正躺在沙发上用冰袋敷着打肿的左脸。
宁默轻轻抢过天昊的冰袋,给他敷脸:“检查结果怎么样?”
要是严重的话早留院观察了,不过人紧张时总做一些傻事,例如明知故问。
天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脸上没有那么肿了:“皮外伤,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还有药油。”他抬头摸着宁默的脸说:“看你气喘得,要是摔了可心疼死我了。”
宁默坐在沙发边沿,他俯身在天昊的嘴角碰了一下说:“现在心疼的是我,静静跟我说了当年的事,虽然我大概猜到了,但还是......”
“但还是很心疼我吧,我们不是说过么?不提过去的事了。”天昊坐了起来,抵着宁默的额头继续说:“我原谅宁静,就如同你原谅我姐一样,都不提了好么?”
宁默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当时天昊父母伤亡,自己妹妹又在他心头上补了一刀,她能原谅方宁静完全是因为爱自己,不想自己为难。
“默默,别哭了,跟你一起,我现在每天会笑醒,连喝水都觉得带甜味的,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幸福了。”天昊把唇贴着宁默的唇,想伸舌头亲又不敢,一边嘴角还疼得厉害,他说话也只能压低声音,减小嘴角的大幅度张合。
宁默从心疼中清醒过来,没错,最重要是他们从今以后都不分开了,他浅浅地碰了天昊的唇几下,考虑到他嘴巴难以张开,都不敢跟他深吻:“我觉得亲你多少次都不够,很想把那八年的亲吻补回来。”
天昊愣了两秒,随后忍着痛扬起了嘴角说:“宝贝 ,你有其它办法补偿。”
“今晚不行,你伤得重,现在先去洗澡,待会给你抹药油。”宁默拉着天昊去卧室的卫生间洗澡。
俩人脱下衣服后,天昊仔细地检查宁默身上的伤口,除了手臂和脸上有少许青肿外,几乎找不到任何伤口,他也放心了。
天昊可严重多了,后背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大腿也被砸肿了,看得宁默心疼极了,俩人一起洗澡,由天昊全身是伤,基本都是宁默动手帮他洗的澡,天昊也乐于被宁默这样照顾,只是能看不能吃,可煎熬了。
洗完澡后,宁默从洗手盆上面的柜子拿出电动剃须刀,低声说:“胡子要刮掉,里面有伤口,不刮掉容易发炎,来,坐马桶上。”
宁默低声说话时声音酥酥的,像哄小孩一般柔软,听到天昊又心痒痒了,关键是现在他们连毛巾也没围一条,赤身相对,天昊在想要不要围条毛巾,虽然他好色的窘样宁默见过无数次,但今晚这样憋下去,他迟早憋出病来。
都伤成这样了,宁默哪里想到天昊又精虫上脑了,他抹了剃须膏,俯下身开始为天昊剃须了,他的动作非常轻,把天昊的下巴视作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样,认真又小心地转动着剃须刀。
“可能会碰到伤口,痛就说出来。”
痛,真的痛,但不是伤口在痛,天昊可不敢说,反正等下宁默的目光向下看时必然会看到。
天昊坐着,宁默俯下身,眼睛除了看见下巴,当然也看见天昊期望他看的地方,只是为了不伤到嘴角的伤口,他要百分百认真完成剃须的任务。
宁默捏着天昊的下巴轻轻亲了一下:“好了,不过还是长了胡子帅一点。”
天昊微微握着拳头说:“默默,疼!”
宁默把剃须刀放回原位,说:“知道了,你说你啊,全身都是伤了,还想着那事。”
天昊满脸委屈道:“默默,我可以抵挡所有人诱惑,但除了你,你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我怎么忍得了?”
宁默摇了摇头,走过去俯下身,天昊微握的拳头子陡然收紧了,脸上控制不住扬起的嘴角,虽然会扯起嘴角的伤口,但伤口的痛没法跟爆炸般兴奋和舒服相比。
完了宁默在洗手盆漱口,天昊站起来从背后抱着他,又如同一只“大狗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好了,围条浴巾出去,我给你抹药。”宁默想用毛巾擦擦嘴,却补天昊掰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身来。
天昊用手指擦掉他嘴角的水渍,用唇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默默,不疼了。”
“嗯!”他男人太会撒娇了,宁默把浴巾围在他腰上,也给自己围了一条,拉着他走出卫生间。
他先给天昊脸上的伤口抹了消炎药,然后让天昊趴在床上,开始用药油按摩,那些青紫的地方必须用药油按摩才能散去瘀血。
“啊......默默,疼......轻点.....”
那又肿又带瘀血的地方被用力回来推按,当然疼了。
宁默也心疼:“乖,忍一下,轻点的效果没那么好,再忍一忍,嗯!”说完在他后背印了一吻。
天昊虽然趴着,但唇的触感和手的触感是绝对能分辨出来的 ,叫一下换一个吻也不错。
“默默,这样吧,你按一会亲我一下,我就没那么疼了。”天昊挺会抓着机会占便宜。
宁默哼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听得天昊全身发麻,麻到骨子里。
“行不行嘛?”天昊嘟着嘴说。
宁默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行,我今天肯定把沈大王的全身亲个遍。”
天昊一听乐了,差点又控制不住笑起来,他马上捂着嘴,不让嘴角再上扬,真疼呀!
宁默嘴角含笑,他男人撒娇时真像一个长不大的男孩,保护他时又像是最坚强的巨人,尽一切能力为他遮风挡雨。
次日早上,宁默向经理请了半天假,睡到八点才起床,宁默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潘姨,这名字听过,说过,真人却从没见过。
天昊还在睡,宁默洗漱后穿着睡衣去饭厅吃早餐,一般这个时候潘姨会做好早餐放桌上,然后去买菜,但今天宁默起床时有点晚了,潘姨已经买菜回来了。
宁默坐在餐桌旁吃着粥,忽然一位长得清秀的中年妇女从厨房走出来,宁默眨了眨眼睛,很快便判断出这是潘姨,他放下勺子,站起来礼貌地说:“潘姨您好,我是方宁默,你可以叫我小方或者宁默。”
潘姨的脸上先是错愕,然后很快转为微笑:“原来是小方,长得多好看啊,今天没上班吗?”
好看!很多人看到宁默的第一眼不是夸他帅,是夸他好看,但作为男人,宁默更喜欢别人夸他帅,好看这个词是属于女人的。
“天昊不太舒服,我请了半天假陪他,他还在睡呢。”
潘姨走过去,把宁默按在椅里子说:“你别客气,我是这里的佣人,你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就行了,别站着,快吃。天昊咋回事?感冒了?”
宁默坐下来说:“没事,受了点皮外伤,别担心。”
潘姨:“没事就好,我去忙了,你吃吧,待会有家政阿姨来搞清洁,你忙你们的,不用管她。”
宁默点了点头说:“好的。”
潘姨转身走进厨房,宁默在她后背补了一句:“潘姨,你做的菜很好吃,比天昊做的好吃多了。”
潘姨转身朝他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你这小子,嘴真甜。”然后回厨房继续忙活。
宁默吃完了,把碗收拾一下拿进厨房,潘姨抢过他的碗说:“哎哟,我来就好,小方你别动手。”
宁默把碗交给潘姨后,回房看他男人去了。
推开房门看见床上的被子胡乱堆在床的一角,人却不见了,宁默猜他在卫生间,他轻手轻脚走过去,卫生门半关着,留了一条门缝,他在门口轻声喊:“天昊,你在里面吗?”
过了一会也没人回应,宁默顿时感觉不妙,他推开卫生的门走进去,卫生间很大,他还没来得及寻找天昊的身形,一只“大狗熊”从门的里面蹦出来紧紧抱着他。
“宝贝,想我吗?”天昊把他压在洗手盆上狂亲,嘴角的肿胀消下去了,消炎药的功效真强,张嘴时还有一点点痛,但吻起来的感觉可以把这小小的疼痛忽略掉。
宁默双手捧着他的脸任由他亲吻,不让他动作过大而牵扯到嘴角的伤口,趁换气的时候提醒他:“别太用力.....唔.....”最后声音被淹没在天昊霸道的亲吻中。
十几分钟后,天昊才满足地放开宁默。
“今天的早餐是小米粥和肉包子?”天昊舔了舔唇说。
宁默从柜子里拿出电动剃须刀,在天昊嘴巴周围抹了层剃须膏说:“嗯,你也刚刷牙了,我吃到牙膏的味道。”
天昊闭上嘴巴不动了,宁默手上动作轻柔得不得了:“你的毛发长得太快了,胡子昨晚才剃过,又长出来了。”
宁默边剃边唠叨,天昊刚含笑不语,何况现在嘴巴也不能动。
“看看你头上的草,才一个月,长了这么多,又粗又硬的,发量又多,以后不用烦恼脱发的问题了。”
胡子剃干净了,宁默去拿毛巾给他擦脸,天昊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宝贝,我又粗又硬的部位,不止是头发。”
宁默向他翻了翻白眼,打湿了毛巾仔细给他抹了把脸:“快去吃早餐吧,不饿吗?”
“饿,我先吃你。”
宁默以为他开玩笑,结果真的被他吃抹干净,两人在房间闹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下楼,潘姨则很会做人的没有上来收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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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越来越懒了,两天一更,因为工作有点忙,下星期完结了,有点舍不得。 我男友是装修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