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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对于早上所发生意外的歉疚,我答应了未然替她买单的要求,很奇怪的是,我的心里并不反感替她买单这一行为,甚至还有一点理所当然的感觉。
虽然我们确实是这样约定的,但是真到了付钱的时候,未然反而有些不自在了,在我一再坚持下,她勉强接受了让我继续付钱的举动,作为补偿,她也积极的替我选购东西,买了一些我觉得并不需要,她认为有必要的衣物之类的东西,我拧不过她,也只能勉强接受她的好意,就这样,我们两个之间形成了我替她付一次钱,她再给我买一次东西的局面,这让我感到很受挫,这是准备与我保持不亏不欠的距离吗?
伴随着我的手机铃声再一次的响起,我们草草结束了我们之间首次单独逛街的行程,我也搞明白了她今天为什么会拉着我一起逛街,她搬到我这里来时的日用品,特别是某种必需品已经用完了,所以她急需再采购一批。
把东西带回去放好后,因为从我家过去‘独伤’需要很长一段距离,我们两已经耽搁很久了,语浩他们在电话里追的很急,所以我执意决定骑摩托车过去,在我们两都包裹严实后,未然坐在我的摩托车后座,我心里无比期待她能够从后面环抱着我,紧紧的,全身心的贴在我身上,我知道这种想法很龌龊,但我就是忍不住去想。
然而她没有,她刻意和我保持了一点距离,双手牢牢的抓在车尾的储物箱上,我心里很失落,但也觉得没什么,我并不打算用这种我认为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去占未然的便宜,我很快就发动摩托车驶出了地下室。
“你怎么了?”
我很清晰的感受到坐在后面的她很紧张,虽然她和我保持了一点距离,但是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她的不安。我这个摩托车的后座上曾坐过不少人,当然也包括张雯和温妍,或许在别人眼里,她们是女人,但在我眼里,她们仅仅只是我的兄弟。
张雯还好,温妍第一次坐在我的摩托车上时,比未然还紧张,死死的横腰锁住我,使我很难动弹,还差点出事故,把我两送一间病房里去,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
“第一次坐摩托车吗?”想到温妍坐摩托车上时的反应,我顿时就明白了,轻轻的开口问未然。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未然紧咬着嘴唇,脸色铁青,神色紧张,她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前方,她的前方,是我的背影,但我不认为她看的是我。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第一次坐摩托车。”我心里十分歉疚。
“没关……系。”她声音颤抖,艰难的说出几个字。
“我开慢点吧。”
“你,没事的,你开……吧,不用管……我。”
她说完,我放慢了速度,我们两之间又陷入了无话可说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不说话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专心开车,她专心和内心的恐惧较量,过了很久,她轻轻的伸手环抱住了我的腰,我忍不住浑身僵硬,再然后,她又轻轻的把她的头贴在我的背上,全身心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虽然她戴着硕大的头盔,还穿了我高价购置的防护服,我甚至都感受不到她的体温,但我心里此时依然觉得我仿佛置身仙境,只想着这一段路程永远也不要开到终点,我们之间就一直这样好了,同时,我心里又不禁的问自己,未然是不是也和我有一样的感觉呢?
“哈哈哈,你丫总算是来了。”
美好总是短暂的,我的仙境般的体验在马上的高呼声中戛然而止,我们到了,“独伤”酒吧。
我们到时,马上他们几个人正围坐在外面的玻璃桌上谈天说笑,桌上放着啤酒,见到我的摩托车过来,马上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
“到了。”我转头轻柔的对着未然说,虽然我很舍不得结束我们之间这短暂的温存。
“嗯。”她也柔柔的点头答应我。
未然下车后,取下防护装,董白荣就快步跑上来,把未然拉到了一旁,我示意他们我去停车,就把车骑走了,有一瞬间,我真挺害怕面对白荣的,尽管我和未然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我自己都搞不懂我是在心虚什么。
我把车骑到离“独伤”不远的一个小区地下室,我知道,今晚我这车,肯定是骑不走了。
停好车,我没有急着过去和他们汇合,取下头盔后,我点燃了一支烟,我想先抽一支烟,平复一下复杂不安的心情。
“小睿,在这里。”
刚到“独伤”大门前,就撞到了语辰几个坐在外面抽烟吹牛的大老爷们,他们满脸带着得意的神色,在那里天南海北的不知道吹些什么,一看到我,上次因为在外地出差,没有能够赶到我搬新房,过生日的李瑞白叫了我一声,一溜烟跑过来,拉着我就往他们中间拽。
瑞白皮肤白皙,而且是那种已经白到相当过分的地步,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一大病未愈的病秧子,鼻子上挎着一副溜圆的眼镜,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却掩藏了一颗火热的心,吹拉弹唱是样样涉及,现如今依然的单身的他,夜夜笙歌,一点也没有我这般天天被逼着相亲的苦命日子。
“你小子,够磨蹭的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又艳遇漂亮妞了?”语浩见我过来,不失时机的调笑我,他说着,递过来一支烟。
我接过烟,慢悠悠的放嘴边点燃,不以为然:“没有,就停车。”说着,还一边到处用眼神寻找未然的身影。
“别找了,人已经被白荣带回家去了。”语辰好像是看破了我的意图,出声提醒我。
“行了,进去吧,哥几个,里面的女孩子们都已经等不及喽。”瑞白一招手,赶鸭子似的一路招呼我们进入了“独伤”。
未然被白荣带走了,我心里十分失落,整个人都好像失了魂一样,无精打采的,他可能是担心她妹妹在我身边有个什么好歹,想赶紧和我划清界限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这么难呢?偏偏和他们姓董的整天搞的不清不楚,上一个是董伊,这一个又是董未然,我庆幸她们两个女人没什么血缘关系,不然我就还真只能把这归咎为上天对我的捉弄了。
对于我的这帮死党们,我除了感到幸运,就只剩下无奈,即便是心情低落时,一但看到他们,和他们坐在一堆,端起一杯酒,一切的不快就都被自已抛之脑后,虽然有些人只相识短短几年时间,但在这它说短也不是很短,说长不长的尴尬的时间当口,很多日子我们甚至都是朝夕相处,偶尔也会相处的很不愉快,闹一次两次的矛盾,彼此也会梗着脖子冲着对方嘶吼:“不孝子,以后别再说我是你爸爸。”
然而,当大家坐到一起,点燃一支烟,打开一瓶啤酒,一切的不快我们就都给忘了,相互之间又会勾肩搭背,用自己的筷子夹菜往对方碗里送,口里还不停地打趣着:“别客气啊,来来来,这是你最不爱吃的菜。”
被他们架着走进“独伤”,卡座上,坐着形形色色的一众男男女女,熟悉的,眼熟的,陌生的。
很显然,在座的很多人都已经喝到晕晕乎乎的状态了,雄性们对着坐在身旁的雌性大肆的挥洒着自己的荷尔蒙,大声的和要好的朋友攀谈着,说着自己的光辉历史,企图引起身旁异性的侧目,以便接下来发生一点美好且难忘的回忆。
有更油腻的,甚至端着手中盛满酒的酒杯,摇摇晃晃的伸到周边某一异性身前,也不顾着人家妹子满脸的厌恶,表里醉醺醺还努力假装着豪迈的样子,却又丝毫不掩饰自己那猥琐和充满欲望的目光:“哈哈,妹子,今天第一天认识,我先干一个,你就随意吧,啊。”话都还没说利索呢,喝酒倒是干脆,咕咚一声,一杯酒就已经下肚,剩下那位美丽的异性尴尬的坐在那,脸上挂着礼仪性的微笑,喝吧,感觉委屈了自已,不喝吧,深恐一会又闹出不必要的纠纷,只好点着头,假笑着说:“不好意思,我酒量不好,就随便喝一点,别见怪啊。”说完轻酌了一口,放下杯子,尽管内心无比厌恶,还得努力强装友好。
也许是未然被白荣带走了的缘故,我心中很失落,就没有很在意场上都坐了一些什么人,我是准备窝在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好好的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调整一下情绪
“来来来,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我的好哥们,汪睿。”
还没来得及坐下,我就被语浩拽到了全场的“c位”,接受着全场所有人的注目礼。
相处了这么久,我都已经习惯了语浩这样直接的方式,每当场上有新朋友,他就会不厌其烦的把我们这些老朋友给推销出去,从刚开始的无措,到如今的从容,鬼知道我经历了多少次站在“c位”成为全场一众陌生男男女女焦点的尴尬场面。
既然已经被推到了台前,我只好挂着自认为友善的笑容,和这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们打着没什么必要的招呼,在他们的起哄下,自罚五杯啤酒后的我,一个人静静地挪到卡座的角落,也不管场面上的热闹,自顾自的点了一支香烟,就打算一直这样坐着,冷眼看着场上情绪高涨的他们,我是真的没有心情再继续玩耍下去,因为未然已经走了,很有可能今晚我回家去过后,她就已经彻底的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成为我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这样不安的念头,在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着了魔一般,无比的在乎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孩。 我的租客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