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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行!”江宴急得结巴,身体随着情绪波动而有所变化,那手指反倒又挤进去了一点。
微微胀麻的感觉直冲大脑皮层,江宴连话都说不来,揪着贺行章衣袖努力瞪他。
虽然看起来更涩了就是了。
“师尊这样不公平……”
来了来了年下绿茶攻最喜欢使的招数来了!江宴凭着阅书无数,气势汹汹地要瞪向贺行章。
结果一看见对方委屈吧啦的红眼圈就迟疑了。
嘛……其实倒也不是不行……反正他都做好被那啥的心理准备了……
但是未满十八岁是不可以开跑车的!
他重整旗鼓,再次鼓起怒气。
然后贺行章空出来的那只手就抓着他的手按在了某个位置。
“……”
Fine,至少以后幸福生活不用愁。
贺行章红着眼圈,满脸委屈地看他。
拜托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又挤进来一个指节好吗孩子?江宴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下一秒脸就红得像颗番茄。
算了,除了正式进入,其他的都可以。
二十一世纪新青年加新基佬,江宴飞快调节好了情绪,抖着手去给徒弟互帮互助,还忍着对方手指的存心按压和逗弄。
妈的,还不如轰轰烈烈来一炮。
刚生出这种为老不尊大逆不道思想一秒,江宴唾弃起自己来。
怎么可以跟着不懂事的小孩自暴自弃呢!?
好歹弄完,江宴累得要命却又敏感得要死,拍了下还在作乱的那只手的手臂,贺行章见好就收,慢慢抽出了手指。
救命,真的可以有声音的。
江宴心情复杂地刷了条内心弹幕。
短短半天之内洗了两次澡的江宴一屁股坐在贺行章身边,捡起刚刚被迫打消的怒气值,凶巴巴地粗声说道:
“你,你以后要这样也得先告诉我一声!”
贺行章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把人搂过去靠在自己身上。
“哦对,虽然我这里没有多的同心扣了,但是我有你给的那条项链嘞!”江宴从衣领里摸出那条细细的红色水晶链子。
还好之前在康冕山忘了戴上,不然要是全军覆没那也太惨了。
“我记得药塾有教过口诀吧?来,把灵力注入这条项链,这样我也可以知道你是不是有挂念过我。”
有一说一,贺行章回忆着出来之前清碧长老沈怜时给他紧急上的课,师尊果然如他所料,和清碧长老所说的那几种类型都不一样,坦率得可爱。
贺行章像江宴一样掐诀加了个小术法在那链子上,刚收手,这项链就一闪闪亮着蓝光。
啊这。
江宴大脑连续宕机都宕出熟练度了,手指小心捏着那晃晃悠悠、诚实地发着蓝光的红色晶石链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贺行章反倒很快接受了这让人臊得头皮发麻的场面,抬起手露出江宴给他做的手链,让那绿光和蓝光交相辉映。
救命啊这什么鬼场面啊!
江宴终于忍不住,放下项链伸手想去盖住那手链,贺行章却早他一步反应过来,往身后伸着手就是不让江宴碰到。
艹这什么校园青春耽美剧经典桥段啊!江宴被按着挣扎了几下,干脆放弃了,任由那盈盈绿光极为嚣张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我明天就要走了……”江宴突然低声说道。
靠,为什么会想到这件破事啊!这样真的很矫揉造作诶!江宴暗自吐槽了一下自己,忙转头想缓和缓和气氛。
刚还和他打闹的乖徒弟显然也有些受到影响,重新恢复了端正的坐姿,低头端详那串手链。
“我,我的意思是!我就不能名正言顺地继续玩了必须得回门派了!我有点舍不得……”
话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
啧,这话说的,整得像徒弟还没有玩耍重要似的,还是直接说实话好了。
江宴叹了口气,放弃了那点勉强和面子,抓住了贺行章的手。
“好吧,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我真正舍不得的不是玩乐,也不是什么民间美食小吃,是你。”
贺行章猛地转过头看向他。
“又不是没和你说过我的想法,你那副表情是怎么回事啊!”江宴敲了敲贺行章额头,又缩回手去握住贺行章的手指。
他还是头一次谈恋爱,不会说甜言蜜语,刚那句话还是搜肠刮肚抠出来的,说出来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害,糙人说情话就真的很粗暴直接。
贺行章是他穿到……呃,可能是回到清运长老身上后,真正且唯一和现在的江宴有所牵连的人,尽管当初的关系改变是自己存心引导,但这并不代表这两个月后他真的对贺行章完全没有任何亲密之情。
他很喜欢这个人。
喜欢他的温和有礼,他的体贴入微,他的亲吻拥抱。
真是难得,他能在这个依然很陌生的世界里勾搭上这样一个好孩子,要是以前他能躲被窝里偷笑到凌晨三点半。
江宴低下头,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起来,他重新对上贺行章的双眼,头一次生出难以遮掩的情之欢喜。
“小贺,我等你驾着五彩祥云回门派。”
虽然贺行章并没有听懂他这话里的梗,却能感觉到是在用着玩笑的态度表明真心——师尊的的确确,是把他当做此生难以舍开的人了。
贺行章笑着点头,张开手接住江宴靠过来的身体,抚摸着江宴顺滑柔软的乌发,心中的欣喜和释然砸得他有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回应师尊这番几乎等于热情大胆求爱的剖白,只能紧紧抱着对方,把他的心意用身体来传达给师尊。
说开了之后两人本就黏黏糊糊的相处状态更是转变成了一举一动皆是情意的道侣般,好在也没什么外人倒大霉被灌狗粮,竟是两人安安静静又亲密温和地过了一天。
第二天贺行章一大早就被唐鸿拉去喂招,江宴也没什么意见,坐在床上抬起头和贺行章交换了一个中规中矩的亲吻就放孩子去考清华了。
等他独自踩上唐剑门大殿门口的台阶上时,唐雅泽倒有点不习惯了。
“你徒弟呢?”
考虑到江宴如今毛都不会连御剑都踩不稳,唐雅泽着手开始放出最普通的小白船,抽空问了一嘴。
江宴往嘴里塞了颗药,“丢给你儿子喂招去了。”
白船见风就长,很快就长成一艘真正的小船来,唐雅泽示意江宴先上去,他也就不客气地踩着舷梯上去了,甚至还对比了一下这次的船和以前坐过的有什么差别。
“你真要让他跟着鸿儿修行?鸿儿那法子可不是寻常剑修能跟着用的。”唐雅泽出于交情,还是有点不放心。
“没事,我相信我徒弟不是寻常人。”
卧槽,说这种话真的好爽!江宴往嘴里塞了块糕点,看起来波澜不惊云淡风轻胸有成竹运筹帷幄……
皮下却像个一夜暴富的矮矬穷。
“再说了,唐鸿总不能连个人都护不住吧?你儿子很厉害的。”
虽然这话很像在挑衅,但天地可鉴,他只是想表示唐鸿很让人放心。
唐雅泽闻言一怔,随即苦笑了一下。
“你怎么又这么不会说话了?”
江宴差点被糕点呛死。
“什?什么?又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一幅受了极大惊吓的样子让唐雅泽对自己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
“你那神魂受损的伤果然是复发了,但是怎么会这么突然呢?”
不要自言自语不要自言自语大哥!你给我解释解释啊你这样让人很慌张的!
“你还真是全给忘光了啊……”
所以宁倒是告诉我一下呀?
江宴急得差点把糕点砸唐雅泽脸上打断唐雅泽走剧本,好在在他捏紧盘子边缘时唐雅泽终于走完了那一套流程,开始进入正片。
“你其实是个被罚下人界的仙君,封号烟绛。”
哈?这也太突然了叭?
唐雅泽微笑着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示意他打开看看。
“说是仙君,其实也才不过飞升一两年,还是赶在妖界作乱的时候脱离苦海的,时机掐得可真准。但是后来你又出现在妖界大将的宫殿里,听人说你当时可是直接把剑架到那妖将脖子上逼着人退兵了,只是可惜的是那大将言而无信,退兵没有一个月就再次反扑,那场战役也是从那里开始变得愈演愈烈。”
小册子上,果真画了一个身姿绰约的仙君提剑指着面目狰狞的妖族大将。
江宴满脑袋都是问号。
这剧本感觉自带点什么不太妙的buff啊……
“你那时候自然是冲在前线的,但是人界实在敌不过修炼天赋卓绝的妖族,几乎是节节败退。据闻瑶灵山山中存有能克妖族的至宝,虽说大家都半信半疑,但也想去找找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至宝,最后是你说你可以一个人前往那瑶灵山寻宝,没想到……”
江宴翻了几页,看到插画上伤痕累累的男子,有点知道结果了。
“你人魂不知所踪,神魂也遭受重创,差点就消失于六界之间了。”
那,他怎么又活到了现在啊?
要知道,人界妖界那一战,已经过去近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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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eng~
小贺:师尊他是爱我的呜呜呜呜
江宴:我靠老子这么吊的?
码完已经是19号凌晨啦,这篇文真没想到能开出这种剧本,希望看得还行。
明天很有可能只有一更或者干脆没有,因为这文我完全没有写大纲……改天还要想想这脑洞该怎么填hh 师尊他又乖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