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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身上有浑浊之气,成年人看这种东西无可厚非,但是经常看没有下限的东西,思想肯定会被严重污染,以致整个人的精神磁场都被改变,当心性扭曲之后没有得到满足,便会做出出格的事。 我忍不住要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冷着脸转身离开,去找颜衣衣。
朱玮还跟着我,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安好,你要相信我,我现在马上删掉那个网站,以后再也不看了,你用我的手机打电话吧?你用你用。”
以前都唤我祝产师,今天突然唤安好,听来便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个人好让人不安。
见我还是不理他,他突然抓住我手臂:“安好,你别不理我啊,你刚才都对我笑了。”
他的手刚碰到我,我就像是被一万伏电压电到似的,整个人跳开,恶心到家了。
“请你别碰我,别再这样了,你让我感到害怕了。”我大声严词地喝止他。
颜衣衣换好工作服走了过来,刚好看到我对他发脾气,适时地替我解释道:“朱玮,安好不喜欢平白接受男人的好意,不单是你,别人也一样,你别放在心上。”说完她拿出她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颜衣衣的手机,走进休息间打电话,里面是女更衣室,朱玮总不至于再跟进来吧?
朱玮却黑着脸说道:“哼,我要是富二代你能拒绝我吗?”
他还是觉得我不喜欢他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我懒得理他,多看他一眼我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朱玮,今天你是怎么了?”颜衣衣也凶了他,“平时你爱开玩笑,女人缘好,大家只是觉得你只是花心,但从没觉得你是坏人啊!但今晚这样确实过分了。你要是喜欢和安好做朋友,就要拿出你的风度,人家郁院长是安好的好朋友,都没有像你这样缠着安好。”
听了颜衣衣的话,朱玮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没了底气,在门外喊道:“安好,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
我用颜衣衣的手机拨打了郁萧然的电话,三更半夜把他吵醒说公事的人,恐怕也只有我会这样对他了,有点不太厚道,但事有轻重缓急,不得不打。
萧然十分重视这件事,即便是凌晨,也还是立即通知了保卫处和太平间的值班工作人员,对太平间做全面的清点较对。
“安好,你下班了就先回去休息,不能不睡觉,这事我会让人跟进的,如果确认丢了尸体,就要立即报警的。”郁萧然说。
“好的!”我说。
我换好衣服下了楼,已经是凌晨一点多,相关人员已经陆续到了医院,准备着手清点太平间的尸体。
保卫处的保安和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到齐后开起了会议,我路过没有人的保安室时,无意间看到保安室的休息床上有一套黑色运动服。
我现在对黑色运动服极为敏感,故特意停下来,想仔细做个辩认。
“安好,你是来找我的吗?”朱玮突然兴冲冲跑过来。
我一见他热情得诡异,浑身每一根汗毛都在拒绝他的靠近,吓得拔腿就跑:“不是!”心理阴影扩大中,没有看清那套黑色运动服更令我懊悔不已。
回家的路上,我边走边分析。
万民医院有两个门两个保安室,每个门有两个保安轮流守卫,院内维持秩序的保安不算进去的话,门卫保安就有四个,正门的门卫只有朱山和朱玮两兄弟,所以那套黑色运动服肯定是他们其中一个。
朱玮有看那种片子的嗜好,再加上“黑色运动服”曾对我不轨,朱玮现在也是不清不楚,现在失踪的可全是女性,感觉他很可疑啊!
警方查过失踪的四个女孩,她们的共同点是“莫非的粉丝”。
想到这个点,我脑中一个激灵闪过,“黑色运动服”以为我也是莫非的粉丝吧?
如果朱玮就是“黑色运动服”,那颜衣衣不是有危险?
“糟了,得打电话给衣衣。”我摸了摸包包,没找手机,这才想起刚刚丢了手机的事。
还是跑回去找衣衣吧!反正没多远。
我铆住了劲用百米塞跑的飞毛腿速度往医院跑,跑着跑着,头顶上突然闪过一道黑影,伴着阴风刮过,我抬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我继续又跑了一分钟,眼看就要到大门,突然迎面撞上一堵肉墙,撞得我眼冒金星,整个人差点撞飞,多亏对方眼疾手快抓住了我。
“好痛,你怎么突然出现?”我捂着被撞的鼻子,抬眼看那人的脸,很眼熟的一个男人,想了想便记了起来。
“是你,你是莫非的保镖。”我说。
他是莫非的保镖辛日凡,因为长得黑,又混过社会江湖,被冠了个“黑无常”的绰号,敬称黑爷。
另一个叫俞波的保镖有个相应的绰号,叫“白无常”,道上人敬称“白爷”。
听说莫非对他们有救命之恩,因此两人都对莫非忠心耿耿,是莫非的左膀右臂。
辛日凡一身黑衣,皮肤又黑,在黑暗里奔跑,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有人。
“哎呀!”辛日凡气急败坏地看着道路尽头,生气地瞪了我一眼,越过我跑了。
他跑得简直比兔子还要快,一下子就跑没了影。
“真是的,撞了人也不道歉。”我不悦地发了句牢骚,接着迅速跑进万民医院。
没找到颜衣衣!我找遍了整个妇产科也没有找到她。
同事说前一刻还见她在护士站记录病人体温,后来就不见了,我们发动整个医院的同仁找遍医院每一个角落,依然没有衣衣的任何踪影。
紧急调出监控查看,颜衣衣最后入镜是在妇产科的护士站,1点36分,衣衣进入护士站的盥洗室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颜衣衣就这样诡异地消失在盥洗室,如果衣衣是失踪案的第5个受害者,这样可怕的事情就发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那太可怕了。
女医生护士们都吓坏了,胆子小的甚至都哭了起来。
我是坐立难安,心里自责极了,要是能早一点想通,跑回医院保护衣衣,衣衣可能就不会出事了。
“朱玮呢,他在哪里?”我哽咽怒问万民医院保卫科科长范大华。 鬼夫撩人求灵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