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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从未露过面的莫少夫人吧?最近媒体都在挖她的新闻。” “奇怪,这些天那些记者一直守着医院呢,这会儿怎么全都不见了?”
“她怎么不露脸?好像看看她长什么样?能让帝都第一少如此呵护?”
“就是要保护她才不能露脸啊!”
“我也想看看她长什么样?”
媒体记者是赶走了,可你总不能把医院的病人以及家属全部赶走吧?
自然还是少不了传一些巿井小传闻,还好我没露面,他们就算是传了,也会被认为是捕风捉影。
莫非背着我走到街上,夜幕初临,街上人来人往,现在的人已经见惯不怪,当街拥吻的,都比比皆是,男人背女人这种梗,已经算不上狗粮了,就是莫非的颜值太高,又背着一个女孩,过路的年轻人都想看一看女孩长什么样?所以回头率还是蛮高的。
“二区离九区有九公里远呢,还是叫辆车吧?”我提议道。
第一次被男人背,而且还是当街背,实在是羞涩!小心心怦然心动。
“不用,你想多快到我们就多快到你家,我可以使用缩地术。”他说。
“那、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见我们又招惹来不少回头率,我忙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被人背着自身会感觉轻飘飘的,我看着不停往后移的马路,微风轻轻地吹在我的脸上,熟悉的幸福感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小时候,姥姥常背我去看大戏,每次看完大戏夜就深了,因为困了,因为安心,因为幸福,所以每次我都会睡在姥姥背上。
我还曾经为此写过作文“背上的幸福”,得到了语文老师的称赞。
现在长大了,再一次重温这种“背上的幸福”,不禁令我感动到想哭。
“背你一段路而已,至于感动到哭吗?”莫非竟然知道我哭了。
这家伙,后脑勺长眼睛了吗?
“我我我是因为想起我姥姥了。”我脸又烫了,“小时候和姥姥一起去看大戏,每次看大戏我都会睡着,姥姥就会背我回家。后来姥姥老了,背不动我了,当我想背她的时候,她却走了。”
说到这儿,我已经泪流满面,不停地用手拭泪和吸鼻子。
莫非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脱口便说:“我就算是老了,也能背得动你,背你去任何你想去地方。”
他这话一说,脚步猛然一滞,可能他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如同我一样,我的心跳漏掉一拍,心里那股幸福感无可救药地泛滥。
接下来是诡异的尴尬气氛,莫非突然加快脚步向前走,过了一会儿又突然开口说:“如果你困了,也可以在我背上睡一下,你就当我是你姥姥好了。”
怕我误会,他还特意强调一下最后一句话。
“安好,谢谢你!”他说。
“谢什么?”我还真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因为真的好舒服。
他回答:“谢谢你这几天来医院照顾我奶奶,谢谢你愿意配合陪我演戏。你肯定以为我奶奶的病是装的吧?”
“难道不是吗?”我真的以为莫奶奶的病是装的呀。
“我奶奶得了胃癌,晚期!”莫非的语气明显地抑郁了些。
我心一沉,瞬间开始顿痛,捂住嘴巴难掩难过的心情。
莫非继续说:“医生说她已经八十五岁,身体器官本就老化,化疗只会加速死亡,所以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止痛,我们用的药都是最好的,所以你看不出来奶奶有任何的痛苦。现在我们只希望让她老人家在人生最后的阶段,能够开心地走完。”
“对不起,我以为……”我泪崩了,姥姥走了,莫奶奶那样可爱亲切又要没了,我实在是受不了。
“所以,到了莫家后,我还是需要你继续配合我演戏。”他说。
“我没有演戏,我们不是还没离婚么?”他一再地说演戏,我听来十分反感,“是你都在演戏吧?让你虚情假意地演对我好,真是委屈你了。”
不好,火气又来了。
“看来,你很讨厌演戏,很反感虚情假意那一套。”他突然停下脚步,脚过侧脸看我,调侃道,“那就来真的喽?来,先叫声老公听听。”
我咬了咬嘴唇,给他一拳:“死鬼,休想,我才不会那么肉麻。”
“对哦,我好像记得某人说过,死鬼是老公的意思,婆娘是老婆的意思。”他故作深沉地回忆着。
看他仿佛褪去冰冷的外壳,开起玩笑来,那样子特别温暖,我看了也不禁欣喜,一想起“死鬼”和“婆娘”的约定,便忍不住想笑。
那条路很长很长,凭莫非的本事明明可以瞬间便到,但他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最后还是因为我的肚子咕噜作响,实在是饿到不行,他才结束徒步行程。
回到我家,我立马吃了一碗妈妈给我留的牛肉面,相当的满足,然后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衣物以及必须要带的东西,一个行李箱便搞定了。
妈妈问我大晚上的去哪儿,我说突发奇想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所以订了晚上的班机。
妈妈又问跟谁一起去,我说没人,就我自己,她不信,非要问个所以然来。
我就说:“我跟鬼一起去行了吧?”
妈妈吓得直拍我:“你个死丫头,跟你姥姥一样就知道吓我,哪里有鬼?”
我指着衣橱,诡异地说:“有,她在衣橱里。”
“哎哟,你个死丫头,去吧去吧,赶紧把鬼带走。”妈妈叫着跑出我闺房。
我不担心老妈会被吓坏,她是被我姥姥从小吓到大的,可是到老了还是不能适应,所以姥姥才说她没有刘氏驱魔人的天质。
妈妈一走,莫非从衣橱走了出来,一脸愤慨。
“我不是你的死鬼吗?不给我面吃也就算了,为什么我要像贼一样藏起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开玩笑,若是再让我妈和我大哥他们知道我要进莫家再当莫少奶奶,莫非“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块头这么大,饿一顿死不了啦!”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小声滴咕,“你要偷走别人的女儿,难道不是贼么?”
“你说什么?”他应该没听清,转过头问我。 鬼夫撩人求灵修